《遵命,女鬼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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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女鬼大人- 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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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听到龚四德一声惨叫,跟着陈水瑶发出一声闷哼,似乎中了敌人袭击。我跟着往下就跑,绕过几棵大树,看到一条黑影吊在树枝上,头灯照到此人身上,看清他确实是龚四德。眼睛紧紧闭着,从嘴巴左角往下哩哩啦啦不住的流淌鲜血,染红了大半个身子。

陈水瑶满脸痛楚的捂着小腹,靠在峭壁上,却不见白雪莹。我忙问她:“雪莹呢?”

“去追凶手了!”陈水瑶一边说一边拿开手看了看腹部,有个伤口正往外渗出大量的血液。

我赶紧跑过去,伸手去掀她的外衣,叫道:“怎么回事?”

“滚开,流氓!”陈水瑶一把将我手打开,转过身自己撩开外衣,从包里拿出白药敷上。她喘着气说:“这好像不是人,是只妖邪,从来没见过有这么厉害,我刚到这儿,就被一件东西给刺中了。”说着又转回身,满脸都是汗珠。

“那雪莹往什么方向追去了?”我转头四望,心说这邪祟很厉害,她一个人别遭了毒手。

“不知道。刚才我被刺翻在地,起来后就看不到雪莹往什么方向追去了。”

“那你有没看到邪祟的什么模样?”

陈水瑶咬着牙盯着我,似乎一脸痛恨的表情。我一愣,又咋了,我就多问了两句,没招你惹你啊。哪知这妞儿没好气说:“我受了伤,你就不能问几句关心我的话,怎么啰里啰嗦的尽问一些没用的问题。”

“我刚才不是问你怎么回事了吗?”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妞儿今天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

陈水瑶翻下白眼:“懒得跟你磨嘴皮……”

她一提到嘴皮俩字,哥们不由自主目光盯上了她的两片鲜红嘴唇,这妞儿立马就发现了,抬腿就是一脚,他大爷的,这脚踹中哥们小肚子,一个仰天跌倒顺着山坡滚下去。还好白雪莹从下面跑回来,将我一把提起来。

“邪祟又回来了?”白雪莹吃惊地问,她还以为邪祟兜个圈子回到了原地。

哥们眨巴眨巴眼说:“不是回来了,压根就在这儿,是一只很邪的邪祟!”

白雪莹啊的惊叫一声,急忙问我:“它在哪儿?”

“就是陈水瑶!”

第695章 寻医

白雪莹听了我的解释后,差点没笑破肚子。我们俩回到上面,白雪莹帮陈水瑶检查了一遍伤口,又重新上药包扎。我在这期间爬上大树,把龚四德放下来,摸了摸胸口还有心跳。但检查遍身体,没发现有伤口。最后看他嘴巴一直都在流血,于是撬开嘴巴一看,不由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舌头被割掉了一截!

还好白雪莹学过巫医,身上也带着伤药,给龚四德清理了舌头上的血污,消毒之后敷上止血药。她跟我说,这人性命没问题,但以后说话肯定是不行了。我心说这小子心眼不正,恐怕是上天一种惩罚吧。

陈水瑶的伤势挺重,是一件钝器刺穿腹部,幸亏她功夫了得,在危急关头及时后退,险些刺穿了内脏。现在止住了出血,但必须找医院缝合伤口。她虽然懂得怎么缝伤口,但没有消毒的针线,又从没做过,只能找医生。我问是什么样的钝器?白雪莹皱眉说,似乎是一根比拇指略粗的铁棍。又问她见到那只邪祟是什么东西了吗,她摇摇头,只看到一条黑影,快似流星飞奔下山,追了半天都没追上。

我心说这里距县城路途挺远,这一路颠簸,陈水瑶怕是挺受不住。不如进村打听一下,一般这种偏僻的山村内,都会有具备缝合伤口技术的赤脚医生。就算这里的医生没这技术,起码有消毒针线,我于是把这个想法说了,白雪莹点头赞同。

当下我们一人背起一个,往山村方向走去,这会儿哥们也顾不上警察了,先救人再说。现在天还不晚,进村后看到那些老头老太太依旧坐在小卖铺门前唠嗑。一看到我们俩背着两个血人,吓得一哄而散,都回家去了。走到小卖铺门前,那伙打牌的年轻人,也赶紧把门插上。

我敲了几下门说:“我们两个朋友受伤了,村里有医生吗?”

“没有。你们赶紧走吧!”里面的人说话都带颤抖,可能这两天发生的怪事太多,都吓破了胆子。

我转转眼珠,心说还是找月彩问问吧,我不信村子连个赤脚医生都没有。如果有人头疼脑热的,要跑大半天的路程到县城买药?可是到了月彩家门外,敲了几声里面没人应答,我心里开始犯嘀咕了,不会前晚月霞受了重伤,月彩送她去县城医院了吧?

正想离开时,忽然听到里面有动静,白雪莹同时小声说:“里面有人。”

我不由更纳闷,月彩家的这扇门可是随时都在为男人打开的,怎么今天转了性,有生意不开门了?我越想越不对劲,大声叫道:“我是前晚来过的卫钢,开门问个问题,给你一千块!”

这回月彩答话了:“不方便开门,明天再来吧。”

靠,是哥们糊涂了,她可能正跟野男人滚床单呢。刚要转身,忽然觉得她的声音有点不对,带着一股颤音,她在害怕什么?

白雪莹可不管那么多,把陈水瑶放下来在墙上一靠,飞身跃过墙头进去了。只听她在院子里问道:“村子里可有医生,住在什么地方?”话音刚落,就听她发出一声清叱,好像遭遇了袭击,跟着响起杂乱的脚步声。

我心想邪祟不会是躲在这儿吧?当即一脚将大门踹开,就冲了进去。但进了院子,刚好看到一条黑影窜上屋顶,白雪莹跟着追上去了,两条影子瞬间消失在夜空之中。我这会儿忘了身上还背着一个昏迷不醒的龚四德,这混蛋挺重的,急忙将他丢在地上,冲进月彩屋门,看到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女被绑在一块。

还真是没猜错,月彩是跟野男人滚床单来着,可是好像没滚完,被人给绑起来了。他们俩看到我冲进来,月彩一脸的喜色,似乎是为了得救而高兴。而那个男人满脸通红的低下头,把眼睛闭上了。

“快给我们解开绳子!”月彩欣喜地说道。

我却摇了摇头,围着他们转两圈,一边打量这个男人,一边问:“村里有医生吗?”

“有,就是他。”

晕倒,这个四十多岁,长相挺猥琐的家伙,原来就是医生。我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给他们松绑。他们俩一得自由,月彩一把抱住我,医生提起地上的衣服,边往身上穿边往外跑。我双臂一振打开月彩,伸手揪住了医生的肩膀说:“赶紧穿好衣服,帮我医治两个病号,不然我去警局告你嫖娼!”

偷偷嫖不丢人,如果进了警局脸面岂不是丢尽了?何况还要罚款。这医生忙不迭地点头,不敢再跑了,迅速穿好衣服说:“带病号跟我回家。”

刚要走出屋门,我忽然听到外面有一阵微小的风声,随即隐没了。我走出去左右瞧了瞧,地上趴着的龚四德好好的没动,心说难道是陈水瑶进来了?正要往外走,白雪莹背着陈水瑶进了大门,她出去绕了一圈又从外面过来了。

她们俩没事我就放心了,才要张口,白雪莹左手提着一只拐杖说:“刚才差点遭了毒手,不过还是被邪祟溜掉,却留下了一只拐杖!”

月彩光着身子从屋里跑出来,借着屋里的灯光看到拐杖后,失声惊呼一声,又连忙捂住嘴巴了。

我立刻就确定这是月霞的拐杖,把目光转向她的屋子,心说她的拐杖怎么会在邪祟手里?瞬间一个个记忆片段在心头涌上来,让哥们明白了点什么。于是让白雪莹背着陈水瑶跟医生去缝伤口,我借口说要看着龚四德。

“他的舌头不用让医生看看吗?”白雪莹问道。

“不用,反正止血了,医生再看也长不了了。”我跟她挥挥手。

白雪莹满脸疑惑的转身往外走去,陈水瑶哼了一声骂道:“不知羞耻!流氓!”这两句骂哥们听得懂,前面是骂月彩,后面是骂我。

等他们走出大门后,我提起这只拐杖,左手在包里摸住桃木剑。这次离开洛阳时,在身上备了两把,所幸一把丢在夜魔窟水池外,身上还有一把备用的。我朝着月霞屋门走过去,月彩颤声问:“你要干嘛?”

“把拐杖还给月霞。”我头也不回地说道。

“这不是她的。”月彩冲上来一把拉住我。她越是这么紧张,我越确定猜得没错。

第696章 蒋碧萝是真凶

我将月彩远远甩到一边,大踏步走到月霞屋前,推门进去了。在进去的一霎那,左手拔出桃木剑挺在身前,以防遭到袭击。

屋子里亮着一盏瓦数很小的灯泡,光线十分低弱,在这种暗红色的氛围内,透着一丝阴森诡异的气息,让我感觉又仿佛回到了夜魔窟。我站在门口,一时没敢直接进去,而是凝目往屋子里打量。

空荡的房间,跟墓室一样凄凉,月霞缩在被窝里,只探出脑袋以狠毒的目光盯着我,就像一只受伤的野兽。她一头长发凌乱地披在被子上,沾满泥污,看上去又像个疯子。一只拐杖歪倒在床边,果然少了一只,而少的那一只就在哥们手上。

“滚出去!”月霞冷声喝道。

我冷笑一下,虽然感觉到屋子里的笼罩一股浓烈的寒意,但还是往前走了两步。盯着月霞阴狠的眼珠问道:“你怎么会丢了一只拐杖?”

“要你管!滚!”

这时月彩披了件风衣冲进来,又拉住我的手臂哀求:“求求你了,别为难我妹妹!”

我依旧盯着月霞的双眼不敢放松警惕,冷哼道:“你知道她不是普通人,为什么要瞒着这个事实不说?”

“她是一个普通人,只是从小残疾,脾气有些古怪而已。求你别为难她,你要什么我都给,只要你放过月霞……”月彩失声痛哭,噗通给我跪在地上。

我叹口气说:“糊涂,你这样包庇她是养虎遗患,以后还会害死更多人。”

“她没有害过人,只有今天才变得不同寻常,把我……绑了起来。”月彩边哭边摇我的衣袖,“她的力气可能大了点,但绝不会杀人的。”

我听她这么说,似乎还没看清自己妹妹的真面目,以为从小残疾,心理上不同于常人,才变得脾气古怪。可是她怎么不想想,一个腿脚残疾的女孩,怎么可能会力气很大,并且能爬上山坡?

“我只想问清几个问题,不会为难她的。”我说着将月彩的手甩脱,走到床前。

月霞立刻瞪大双眼,警惕的盯着我手上的桃木剑,低声喝道:“你要问什么赶快问,然后滚出去。”

哈,她害怕了。但或许这是故意示弱,让哥们放松警惕的,我冷笑一声,把桃木剑握得更紧,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死那两个人?”

“我没杀过人!”她回答得很干脆。

“好,你不承认也没关系,但今晚的事你怎么解释?在山坡上割断龚四德的舌头,用拐杖刺伤我的朋友,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没有!”月霞厉声叫道。

“那这只拐杖你怎么说,怎么会丢在外面的?”哥们立刻还以颜色,大声喝问。

“前晚下山时丢在山上了。”她的气焰稍稍收敛了一点。

月彩从地上跪着爬过来,拉住我的手臂说:“对,我忘了,前晚的确是她下山时,丢了一只拐杖。”

我冷哼两声道:“好一个丢了,那你这只拐杖脚上,怎么会有血迹?”我将桃木剑指向歪倒在床边的那只拐杖,上面有血迹我也是刚刚看到的,猜测这就是捅伤陈水瑶的钝器。

月彩顿时大惊失色,低头去看那只拐杖,然后一脸惊诧的望向自己的妹妹。月霞脸上微微变色,但瞬即又恢复了阴狠的表情,盯着我冷冷道:“是我自己摔伤沾上血迹的。”

“那好,你出来让我看看,伤在什么地方。”这小姑娘嘴挺硬,可是不会编谎话,分明就是强辩。

“你滚!我伤在什么地方怎么能让男人随便看?”月霞咬牙切齿道。

月彩摇着我手臂哭道:“你出去吧,我看看她的伤势。”

我再次甩开她的手,左手挥动桃木剑往窗口方向一指,这是一招声东击西之计。月霞果然上当,转头顺着桃木剑看过去,我当即抡起拐杖,将她身上的被子挑开。这下让月霞大吃一惊,一张小脸瞬间变黑,眼珠布满了血色,跟一只凶猛的厉鬼差不多。月彩一时没注意到妹妹脸上的变化,以为我要用拐杖伤人,吓得纵身扑到床上去阻拦。

“桀!”月霞口中突然发出一声怪异的叫声,挥手将月彩打飞,重重地撞在墙上落地。我心头一紧,附在她身上的死玩意动手了,当下顾不上去看月彩有没摔伤,抡起拐杖砸向她的脑门,然后迅速将桃木剑交到右手上,左手伸进包内摸住一张符。

拐杖虽然没有任何驱邪的威力,但势道威猛,被哥们使劲的砸向她的灵窍,这个地方如果被砸中,那也会受到不小的伤害。月霞又是“桀”一声怪叫,整个人迅如狸猫般,从床上一跃而起,躲开拐杖冲向房顶。

此刻哥们已经掏出了一张杀鬼降魔符,在剑尖上一贴,指向月霞飞窜而上的背影,大声念道:“天元太一,精司主兵。有邪必斩,有怪必摧。急急如律令!”

呼的一声符火燃着,随着桃木剑挥动,符火在半空中划出一道火红的影子,急速追向月霞。就在她攀上房梁的一瞬间,符火流星赶月般烧到背后衣服上,痛的她全身一阵激烈抖动,“嗷”一声尖叫,松手放开房梁垂直掉下来,重重摔在地面上。

哥们不给她丝毫喘气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去,左手叼住她的右手腕,桃木剑指在她的灵窍前。脉门被扣住,月霞基本上失去了反抗之力,再加上灵窍被桃木剑指住,更不敢乱动了。如果哥们右手轻轻往前一推,剑尖刺上灵窍的话,她身子里的那只死玩意恐怕会死的很惨。但这死玩意临死之前,也会拉月霞当垫背,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地步,是不能这么做的。

月霞呼呼喘着粗气躺在地上,血红的眼珠内充满了一股惊恐。她身子里的这玩意虽然很顽固,但毕竟附在人体中,会受到诸多限制。就像当时六畜神附在大嘴荣身上一样,被扣住脉门一样没脾气。

我盯着她的眼珠说:“你是蒋碧萝吧?”

月霞听到这句问话,登时身子大震,眼中闪起不可思议的极其惊诧的神色。

第697章 尸魂两分

看到这副表情,我确定没猜错,躲在月霞身上的死玩意,就是蒋碧萝的鬼魂。这死娘们怎么会附在月霞身上的,暂时还想不明白,哥们只是从不老草诅咒这条线索上猜出来的。不然一个瘸子,是不可能爬上险峻山坡上,也不可能像燕子一样在空中来去自如。

其实,那天在月彩房间遭到奇袭,跑进她屋子里时,我就察觉到了一丝诡异。当时她趴在地上,右脚受伤,让我觉得很奇怪。如果真是小吕入室杀人,她就算不是瘸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怎么可能躲过小吕的毒手?不管来的是不是小吕,但总之她受伤是不符合逻辑的。况且,屋子里除了床之外一把椅子都没有,为什么当时不在床上,而是趴在屋子中心?

然后就是前晚她爬到了山上,那么陡峭的山坡,像我们常人爬起来都很艰难,何况一个瘸子?那时我心里就在对她怀疑,身上招了某种邪祟。今晚陈水瑶被刺伤,马上还没想到是她,而看到月彩被绑后,我心里就有了几分答案,再到白雪莹拿回了这只拐杖,我心里的推测便完全得到证实了。

“谁是蒋碧萝?”月彩趴在地上颤声问。原来她没摔晕,而是看到妹妹能够飞檐走壁,一时吓呆了,到现在才缓过神来。

“就是在不老草上种下恶毒诅咒的主人!”我盯着月霞越来越惊讶的眼神说道。“你为什么要祸害这一家人?”

“啊!”月彩一声惊呼。

月霞只是冷冷的瞪着我,一言不发。靠,跟大爷我玩沉默,好,那就带着你的答案去三界五行外玩去吧。当下左手一扯将她手心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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