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为贼我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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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为贼我偷心-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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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我下来!”羽蓁仍然抗议者。
    慕容晨星冷冷地说:“飞烟姑娘的房间洁净清雅,你难道想给弄脏吗?”
    羽蓁气得说不出话来。
    凤飞烟赶紧叫来小蝶,给羽蓁准备洗澡水。(小蝶这些天一直在凤飞烟处,名义上是凤飞烟的新丫鬟,实际上凤飞烟把她当作亲妹妹一样。)
    不一会。小蝶她们含着笑将热气腾腾地洗澡水准备好。羽蓁赌气地说:“是不是要抱着我一起洗啊?”慕容晨星才将她放下。退到外间。自己也更换了干净地衣服。
    小蝶和凤飞烟赶紧帮助羽蓁将脏衣服脱下。^首&;发 。。羽蓁跳进了撒着玫瑰花瓣地澡盆。
    一边洗澡。羽蓁一边把在荷花池发生地一切告诉了凤飞烟和小蝶。两人又惊又叹。凤飞烟更是心有感触。唏嘘不已。
    洗澡完毕。羽蓁换上了凤飞烟替她准备地一袭雅致地粉蓝色纱衣。还散发着清香气息地黑发直接披在肩上。又恢复了那副比花解语、比玉生香地娇俏模样。
    和凤飞烟、小蝶兴高采烈地交谈了一阵。天色已晚。羽蓁不得不起身告辞。要回宁王府。
    慕容晨星送她回去。
    一路上,慕容晨星都好像心思重重,没有怎么说话,倒是羽蓁嘴里噼里啪啦讲个不停,自己在那里也笑个不停。
    很快到了宁王府门前,慕容晨星停住脚步,回头对羽蓁说:“到了,你自己进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这么快啊?羽蓁轻轻地踏上台阶,扭头对慕容晨星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看着羽蓁马上就走进门里,慕容晨星忽然叫住了她:“羽蓁。”
    恩?羽蓁回头,不解地看着慕容晨星。
    慕容晨星从怀里掏出那只玉镯来,轻轻拉过羽蓁的手,将它放在羽蓁的玉掌上:“给你。”
    羽蓁愣住了,这不是说要送个他喜欢的姑娘吗?
    慕容晨星笑了笑:“你不是喜欢这只镯子吗?你也很适合它。”说罢,他转身,扬长而去,只留下羽蓁拿着玉镯,站在门口发呆。
    羽蓁漫步走过花园向自己的“踏月小筑”走去。一路上,她都在思考着,为什么慕容晨星把这只玉镯送给她,是专门为她买下的吗?还是……?
    一进“踏月小筑”,抬眼发现宁王冷澈正坐在窗前,羽蓁揉揉眼睛,真怀疑自己进错了房间。
    “王爷,你怎么在这里?”羽蓁轻声问。
    冷澈抬起了头:“才回来?玩的好吗?”
    “很好,下午……。”羽蓁正想把有趣的事情告诉冷澈,谁知道冷澈一抬手,冷冷地说:“我不想知道你下去干了些什么?以后还是尽量少出去。”
    “什么,你这是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吗?”羽蓁将胸一挺,毫不畏惧地问。
    冷澈依然用寒冷的目光盯着羽蓁的眼睛,他的声音比冰块还要寒冷:“随你怎么想,你现在名义上还是我的女人,不对吗?”
    “你的女人?我呸,只要姑娘我想走,我随时都可以走。”羽蓁丝毫不示弱。
    冷澈走进一步,一把抓住了羽蓁的下巴,如此的用力,羽蓁感觉自己的脸蛋都要被挤碎了,“好痛,你放手!”
    宁王狠狠地一甩手,羽蓁几乎被甩了一个跟头:“你这是干什么?”
    冷澈冷冷地说:“我劝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我的耐性是有限的。”说罢,转身走出了“踏月小筑”。
    羽蓁站在那里,气得说不出话来。
    过来好一会,一直躲在屋外的静儿才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姑娘,我看见王爷气冲冲地出去了,你们吵架了吗?”
    “谁知道他吃错什么药了?喜怒无常的,刚才差点把我给宰了。真是奇怪了,谁知道他哪根筋搭错线了,昨天不还是好好的吗?今天谁惹着他了?把邪火发在我身上了。要不是飞烟姐姐,我才懒得呆在这里看他那张扑克脸呢!”羽蓁愤然地不停摔着枕头,静儿赶紧把她的嘴巴捂住。
    再说冷澈回到自己的房中,余怒未消,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火气,平时自己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
    这个丫头,现在名义上还是自己的侍妾吧?竟然和自己的师弟慕容晨星高高兴兴地跑出去还逛了一天。
    想着,冷澈把自己手中的茶杯捏得粉碎。
    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呢?
    “王爷,吏部尚书季太炎季大人在书房已经等了王爷好长时间了。”一个贴身侍卫禀告。
    “哦,差点忘记了。”冷澈淡淡地笑,好,我马上去见他。
    季大人正在宁王的书房里端坐,真不知道宁王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差人请自己来,却半天不见人影儿。他坐在那里,简直如坐针毡,真不知道这一次是福还是祸。
    正在想着,忽然听见一串脚步声,紧接着,丫鬟轻挑珠帘,宁王冷澈从外走了进来。
    吏部尚书季太炎赶紧上前见礼:“卑职见过王爷千岁。”
    宁王冷澈淡淡一笑,将手一挥:“免礼,季大人请坐。”
    季太炎起身,赶紧用屁股轻轻搭着椅子边儿坐着,这种姿势也够难受的,“王爷叫卑职来,不知道有何吩咐?”
    冷澈冷笑着:“打从季大人官运亨通,步步高升后,很少来见本王,本王想抬举季大人一下都没有机会呢。”
    这话说的季大人冷汗直冒,他赶紧站立起来:“王爷息怒,卑职从上任后,确实公务繁忙,一直没有得空儿来拜见王爷。不过卑职一直想着呢。”
    “好个公务繁忙!但是你却经常往魏太师那里跑,难道本王不如魏太师吗?”宁王慢慢悠悠的语气里似乎藏着刀。
    季大人下的“扑通”跪倒,口里说:“王爷恕罪,卑职打死也不敢啊,实在是太师差人去找下官,下官不敢不去啊!”
    冷澈背着手慢慢站起:“起来吧,我相信你是明白人。”
    季大人搽这冷汗,连连称是,并表示愿意为宁王肝脑涂地。
    冷澈邪魅地笑了:“听说尚书千金美貌绝伦,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本王真想见识一下。”
    季大人心中明白了,赶紧说:“小女才疏学浅,若王爷不嫌,明日卑职就将小女送来王府。”
    冷澈鄙夷地看了看季大人,点点头:“很好。”



第二十二章 盗王之王被偷心?

        羽蓁来到后花园,来看小梅花鹿斑比,斑比更活泼了,看见羽蓁来了,在围栏里蹦蹦跳跳,样子可爱极了。^首&;发 。。
    羽蓁轻轻地抱住小鹿,脸蛋在小鹿的脸上摩挲着:“斑比,你的伤好了吗?”
    小鹿好像听懂了羽蓁的话似的,它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舔着羽蓁的脸,羽蓁咯咯笑了起来:“斑比,最乖了,说实在的,如果不是你在这里,我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我不想见到那个宁王哦,真的,斑比,你一定要陪我啊!”
    她拿着一小捆新鲜的青草喂给小梅花鹿吃。
    看到可爱的小鹿,她才感觉到开心。
    可是,这一切,都让那边树荫下的冷澈看到眼里,听到耳朵里。
    冷澈面沉如水,一双黑眸更加显得冰冷深邃,她,就这么讨厌自己吗?
    深夜,留香阁,凤飞烟房中
    慕容晨星丝毫不避嫌地半卧在软榻上,用手肘支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留香阁几乎成了慕容晨星每天都要来的地方,他这种飞贼一般行踪不定,很少在一个地方落脚很长时间,凤飞烟这里却是每次来京城必做停留的地方。㈦ 星 阁首 发 w…w…w。q…i……g…ge。c…o…m。“留香阁”的老鸨只知道他姓慕容,并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底细,反正每次看他拿出大把的银子就眉开眼笑的。
    慕容晨星几乎把凤飞烟当作姐姐般信赖,他每天来报道,无非是想替凤飞烟赶走讨厌的登徒子、色狼等,可是凤飞烟对他呢?
    怕是没有这么简单了。
    此刻地凤飞烟端坐在梳妆台前。除下了钗环。一头如水般地秀发披散在肩膀上。薄如蝉翼般地轻纱裹着窈窕地身姿。虽然现在是素面朝天。但是除去艳光。却流露出另外一种清纯超逸地韵味。
    凤飞烟卸妆后。转身过来。轻轻走到床榻边。坐在慕容晨星身边。递给他一杯酒。
    慕容晨星伸手接过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又盯着酒杯。
    凤飞烟摇摇头。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慕容晨星淡淡一笑:“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凤飞烟凄凉一笑:“我知道,你在想羽蓁妹妹?对吗?”
    慕容晨星吃了一惊,他的剑眉微挑:“你怎么知道?”
    凤飞烟淡淡说:“不是已经说了,我是你的红颜知己吗?你的眼睛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羽蓁妹妹的确是个善良可人的女孩儿,如果我是男人,也会喜欢上她。^首&;发 。。”
    慕容晨星的脸微微红了一下:“你想哪里去了,那个丫头疯疯癫癫,我怎么会喜欢她?”
    凤飞烟摇摇头:“你这是欺骗你自己,潇洒一生的盗王之王怎么能承认自己的心被一个小女贼给偷了去?”
    慕容晨星冷哼一声:“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凤飞烟的纤手轻轻抚上慕容晨星的胸膛,她的声音柔得让人心疼:“那么,你能试着接受我吗?”她美丽的容颜贴近了慕容晨星的俊脸,温柔的吻轻轻印上慕容晨星的脖颈,她的秀发从慕容晨星的身上划过,如丝一般。
    慕容晨星突然也好像醒悟过来,他一把抱过凤飞烟,嘴唇狂野地吻在凤飞烟的樱唇上,他的大手紧紧地箍着飞烟柔嫩的双臂,几乎把那柔软的娇躯折断。
    他将凤飞烟压在床榻上,狂乱的吻从她美丽的脸移到她白皙的脖颈,可是,慕容晨星的脑子此刻却越来越清醒,他的脑海里始终出现一双清丽可爱的眸子,带着调皮和无邪。
    “该死,我到底在干什么?”
    慕容晨星停止了自己的动作,他坐起身来:“对不起,飞烟。”
    凤飞烟从床榻上支起身子,她的一双秀目珠泪涟涟,微摇着头:“没关系,我也只是想帮你认清你真实的心。”
    慕容晨星整理好自己凌乱的衣服,羞赧地说:“我该走了。”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香阁。
    身后,他没有看到,凤飞烟扑在床上,痛哭失声。哭罢,她搽干珠泪,轻轻地坐在琴边,玉指轻划,悠扬的琴声飘扬而出,凤飞烟轻启樱唇,唱着一首凄美动人的歌:
    心如秋水爱成灰,花开花自落
    回首前世的缠绵,在今生已不告而别
    只是天注定,不管谁是谁
    只能向前不能回
    只是爱与怨,收也收不回
    只能南北各分飞
    一生寂寞从来都不说
    像风儿般吹过
    一生漂泊,一生的执着
    为了对你的承诺……
    宁王府内
    羽蓁感觉每个人都神秘兮兮的,好像在准备着什么。
    她悄悄地问静儿,到底什么事情啊?
    静儿也故作神秘地说:“姑娘,你不知道啊,今天啊,礼部尚书季大人的千金要过府来。”
    “吏部尚书?千金?到王府来干嘛?”羽蓁觉得很奇怪。
    静儿笑着抿着嘴巴:“傻姑娘,当然是嫁给王爷做姬妾啊!今天,季大人就送过来。听说那季小姐长的非常漂亮,而且琴棋书画都是一绝。季大人平时捧得跟掌上明珠一般,现在为了向王爷表忠心,才把女儿嫁过来的。”
    羽蓁一皱眉,这个季大人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被门挤了?为了自己升官发财,就这样把女儿当作礼物送给了宁王,也不看看宁王府里有多少侍妾了,按着顺序轮,都不一定能轮到你女儿的头上。估计已经有很多美人儿宁王干脆就忘记了她叫什么名字。
    再说那宁王,明明身边已经有那么多美人儿了,还是不知足,又把魔爪伸向别的姑娘,也不怕精尽人亡累死。
    静儿似乎看出了羽蓁的心思:“当女儿的为了全家的幸福,作出一点牺牲是自然的,更何况我们王爷长得那么英俊,而且权倾朝野,多少名门千金都恨不得投怀送抱呢!所以季大人他们家也是非常欢喜的。”
    欢喜个头?有你哭的时候。



第二十三章 花园情挑

         羽蓁吃过午饭,又去后院看她的心肝宝贝小鹿斑比。
    还没走近围栏,忽然看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正伫立在围栏边。
    宁王冷澈?
    羽蓁“嗖”一下赶紧将身形躲在一棵树后,从树干旁探出小脑袋来观察着。
    只见冷澈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冷峻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许久许久,他长叹一声,蹲下身来,手拿一把青草,小鹿斑比跳了过来,吃着他手上的草。
    冷澈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温暖,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小鹿斑比的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他不快乐?羽蓁躲在树后,看到宁王这个样子,不禁暗自思量。想着想着,脚下踩到了一片干枯的小树叶,发出非常轻微的声音。
    宁王的耳朵何等机敏,他的声音低沉而阴冷:“谁?”
    羽蓁犹豫着,期期艾艾地从树后蹭出:“是我!”
    冷澈盯着羽蓁的眼睛,面部的线条显出了一丝柔和,他将手中的青草扔在地上:“哦,是你。”
    羽蓁走近冷澈,气氛十分奇怪,她只好没话找话:“啊,你也来看斑比?”
    冷澈没有说话。^首&;发 。。把眼光转向别处。
    装酷不理睬我?羽蓁也赌气蹲下。双手轻轻地抚摸着小梅花鹿柔软地肚皮:“对了。我还要恭喜王爷呢!”
    冷澈楞了一下:“恭喜?”
    “是啊。”羽蓁站起身来。听说王爷又纳新妃。而且还是尚书千金。色艺双绝地绝色美人儿。这岂不是大喜吗?”
    “哦。”宁王冷澈好像在听别人地事情。
    羽蓁侧过头来。似乎在跟小鹿说话。又似乎在对冷澈说:“为什么男人总是这么贪心。权利和美人永远是追求地目标。就算自己拥有地再多。还是希望能得到更多?”
    冷澈冷冷地说:“如果你看到的只是表面现象呢?”
    “表面现象?”羽蓁忽闪着常常的睫毛,“我知道王爷夜夜笙歌,每天都有美人在抱,但是宁王究竟有没有真心喜欢过她们一丝一毫呢?这对那么多韶华佳人是不是不公平呢?她们中有多少人在等待中流逝了青春,到头却换不回王爷的一句关爱?”
    冷澈一时语塞,沉默了一会儿,他仰天长叹:“人生在世,有的时候有很多的不得已。^首&;发 。。”
    羽蓁看着宁王,她忽然觉得这个宁王有的时候好像跟她原先认识的不一样。到底哪里不同,她说不上来。
    正当羽蓁楞神儿的时候,宁王却一伸猿臂,将羽蓁轻轻地搂在了怀中,羽蓁一惊,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那样傻呼呼地木然地任凭宁王抱着。
    冷澈将脸轻轻地埋在了羽蓁的颈窝里,羽蓁感觉到他的呼吸温暖而缠绵,冷澈轻轻地将羽蓁的下巴抬起,凝视着那双黑亮的眼睛,柔声说:“一个人如果得不到他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只能退而求其次,去追逐其他暂时能满足自己**的东西。这就是人的致命弱点,不是吗?”
    他轻轻地吻上了羽蓁的眼睛,那吻,是那样的温柔和火热,羽蓁站在那里,感觉自己的心一点点地飘升,头脑有点迷乱。
    冷澈的嘴唇轻轻地下滑,最后触到了羽蓁的小嘴儿,他迟疑了一下,但是只是一瞬间,他已经将吻印上了羽蓁的樱唇,霸气地汲取着少女口内的芬芳,他的舌头灵活地钻进羽蓁的口里,轻轻挑动着那胆小的小香舌,使它逐渐从僵硬恢复了应该有的柔软。
    羽蓁面红如潮,在二十一世纪的孟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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