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小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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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小娘亲-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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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大伯娘心思千转万变,最终咬牙道,“她婶这事就拜托你和锦儿说说,就是奴籍也没关系,只要他俩好好干总有一天能赎回来的。”

    老婶见夏大伯娘是真的下了决心,便也就签应帮她了,“那行,这事回头我找锦儿说去,你就放心吧。”心中叹了口气,这家人也是多灾多难的,是该有个人过来帮着当家立事了,夏健这小子可不能让他走偏了,这会子他自个想走正道,她这做婶娘的怎么着也要拉拨他一把。

    夏健这一翻折腾伤口到是更严重了,夏天给他重新包扎了一下,还是决定要去镇上找个大夫过来看一下,那狰狞的口子看得让人毛骨悚然。

    夏天见夏锦还等在院里,便对她交待一声,“锦儿,夏健这伤口全部裂开了,我刚给上了药只是这口子怎么也合不到一块去,我还是去镇上给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吧,他这个样子我也不放心。”

    “那成,你从大路走,这会子红袖也该回来了,在路上遇着让她送你去,这样也快着点。”早上马车让红袖骑着去了铺子里,这会子夏天要出去也是多有不便,又怕他着急想抄小路进城与红袖错过了,便特意叮嘱了两句。

    要说这赶的也巧,夏天才出了村子便见红袖驾着车缓缓驶来,听到夏天说要城里请大夫,红袖二话不说便让夏天先回去等着,自己调转马头便向着城里奔去。

    这红袖驾车的技术还真是不错,这来回没出两刻钟并把老大夫从回春堂架了过来,老人家下了车还在絮絮叨叨个不停,见着夏锦上前第一句话就是,“你这丫头好不知礼,我还在给人看诊呢,就被她硬拉了来,一路颠簸的我一把老骨头都快散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事这么急。”

    “老先生恕罪,我家堂哥前两天受的刀伤又裂了开来,请您过来给瞧瞧!”夏锦微微一福,算是给老人家赔了不是。

    这老人家也不真是要指责个谁,只是抱怨一句而已,见着夏锦给的台阶自然也就下了。

    “这怎么好生生的就给弄裂了,快带老夫去瞧瞧,这可是个不得了的事,万一影响了伤口愈合可怎好,要是伤口发溃了可就了不得。”老人家也是个心急的,抓着夏天就让他带路。

    老大夫把夏天包扎好的伤口缓缓揭开,“这是怎么搞的,怎么裂成这个样子,瞧这口子比当时受伤时还严重,没个个把月怕是难以长得起来。”

    老大夫这说话的声音可不轻,夏锦就在屋外自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伤口就算再严重也不可能要个把月啊,这该是伤得多重啊。

    待老大夫重新给包扎了,又刷刷开了几张方子,一一告诉夏天怎么服用,这才出来,夏锦向着老大夫一施礼,“老先生,我堂哥他伤的很重吗?真的要个把月这伤口才能愈合?”

    “那可不是吗?这么宽的伤口没个个把月是长不起来的,你们可得仔细着,要是再弄裂了就别来找老夫了,老夫可没那个本事替他看了。”老大夫给夏锦比了一个夏健的伤口约摸着有一指长,一个指节宽。

    夏锦想了想忍不住问,“这么大的伤口,您没给它缝起来就等着他自己长好吗?”

    “缝,怎么缝?”老大夫一时没理解过来。

    “就是……就是……”夏锦连比带画的说出现代伤口缝合术,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缝的,就按着自己平时缝衣服的套路说给老大夫听了。

    “这伤口还可以缝?我怎么没想到呢,这比让它们自己愈合可快多了。”老大夫说完又匆匆忙忙跑进夏健屋里。

    夏锦一愣自己这又嘴快了,在中国古代不是应该在东汉末年就有伤口缝合术了吗?要是没有华佗如何敢向曹操提出做开颅手术。但这也不过是自己的猜想罢了,必定自己没有特地去查过这伤口缝合术源于那个年代,但是她真想不到,这回春堂里数一数二的大夫竟然不知道。

    这没多大功夫又跑了出了,“小丫头,你进来给我帮忙!”

    夏锦一愣,这老人家不会是想拿夏健做实验吧,难道是让自己给他打下手不成。

    “老先生,这男女有别,锦儿不便进去。”夏锦想了半天只能以这个为借口,不管怎么说这夏健也是自己堂哥,怎么着也不能让他成了实验品,这要是好了到没什么,要是没缝好伤口感染了要怎么办。

    “别罗嗦,赶紧给老夫进来。”末了还在夏锦身边小声的说了一句,“你要是不帮忙我就按着我的意思来,到时人治坏了可别怪我。”说完头也不回进屋去了。

    夏锦无奈问身边的红袖,“你哪找来的大夫,真是回春堂的吗?我咋没见过呢?”夏锦这才想起这老大夫眼生的紧,自己去过回春堂不少次可从来没见过他。

    “回小姐,是回春堂医术最好的沈大夫!”红袖难得一次把话说得这么清楚,

    “沈大夫,沈大夫”夏锦默念两遍心中一惊,这莫不是沈大哥的亲爹,那个做过御医的沈大夫,只是这看着和沈大哥长得一点也不像,真是两父子。

    “还不进来!”左等右等不见夏锦这沈大夫可是发了火了,夏锦见着这样自己就是不进去也不成了,临了吩咐罗氏道,“罗嫂刚让你烧的水开了吧,去打盆开水送进去。”说着自己便进去了。

    那沈大夫早就把夏健刚包扎好的伤口又给解开了,只是这时夏健似是昏迷了,也不知这是怎么了。

    老大夫看见夏锦的神情,不由得皱眉,“小丫头,别多想了,我是怕这小子一会缝合伤口会疼得乱动,用麻沸散把他麻番了。”

    夏锦不由得直叹这老爷子做事可真是雷厉风行,“沈大夫,这缝合伤口可不比缝衣服,要不咱改天再来。”

    夏锦还是想劝他打消念头,只是老人家吃的饭比她吃的盐还多,能不了解她那点小心思,“行了,小丫头,你不就是舍不得拿你堂哥让老夫试针嘛,想老夫找人验证了才来给他治是吧。”

    “呃……”被一语道破心事,夏锦实在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更何况自己的确是这样想的人家也没说错。

    “小丫头你也别担心,只要你告诉老夫要注意哪些事,老夫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堂哥就是,这几天老夫就在这住下了,一直等到你堂哥好了再走怎么样?”似是怕夏锦还不相信似的,老人家一再保证,顺便把自己也给压在这儿了。

    “唉……”夏锦不禁深深叹了一口气,就算她之前不相信这老大夫,可自从知道他就是沈清风的亲爹,那个曾入过太医院做过太医的沈大夫后,自然就不会怀疑他的医术,只是单纯的不想拿夏健来做实验罢了。

    必定这缝合手术说的简单必定这谁也没做过不是,她自己也是一知半解的,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退一万步讲谁也不乐意自己的亲人来做这个实验。

    实在拗不过这老人家对医术的执着,而且他要是不经夏健诊治只怕整个回春堂也没人敢来诊治了,再三思量,还是依了他吧,好歹自己在边上看着,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结合老大夫的医术应该不会有问题。

    要是真不行她也相信能教出沈清风这样大夫,必定也是个有医德的人,到时定也不会弃夏健不顾就是。

    虽说想通其中关节,但被人逼着做不愿意的事,心中难免不太高兴,自然也就没了好脸色,夏锦便细细回想着她所知道的,这时罗氏送了热水来,见夏健昏睡不醒不由得稀嘘,手中的盘差点没有打翻,夏锦替她稳住接了过来放到桌上,“没事的,沈大夫要替他缝合伤口,怕他受不住就让他睡一会了。”

    说着又问老大夫道,“他几时会醒?”

    “一个时辰,我用的药不重,到时自会醒,我们还是快点吧,嫌杂人等快出去。”其实他不过就是在说罗氏,夏健昏迷自是不会说他,因着这里除了夏锦和他要给夏健手术,只有罗氏一人是多余的。

    夏锦从随身的荷包里找出缝衣针和一小团丝线交给罗氏,“再去找把剪刀把这些拿去厨房里煮了,一会别用手拿,用干净碗盛着送来就是。然后叫我哥去老叔家要一坛最烈的酒来。”

    应了夏锦的吩咐罗氏快步走了出去,想着快点把东西准备好,让夏健可以少受点罪,只把夏健交给那个老大夫还真有几分不放心,只是锦儿小姐没有阻止他这么做,自己实在是无能为力。

    等到夏天抱着酒坛子过来,听说是给夏健缝伤口使的一脸的不赞同。还以为只是说说呢,没想到还真要上手啊,这锦儿咋不拦着呢。

    夏锦也不理他,她也要阻止的了啊,自己还一肚子火没处发呢,“老头你指甲干净吗?”

    老大夫也知道夏锦不高兴也就不计较他的无理了,竟自伸出修得干净整齐的双手给他看,“丫头,这样行吗?”

    夏锦满意的点点头,“去把手放那开水里消消毒。”老大夫虽不明白这消毒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抱着为医术献身的精神乖乖的去泡开水了。

    夏天皱皱眉想说夏锦太没礼貌了,但看她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也不敢再惹她摸摸鼻子出去了。

    老婶他们都等在院子里焦急得冲里面张望着,也不知道里面咋样了。

    “丫头这样烫着就能消毒吗?”这么烫的开水这丫头莫不是故意整他的。

    这还真让他老人家猜着了夏锦就是故意整他的,这盘水本是要晾凉了给他洗手的,至于这消毒嘛,没有酒精只有用烈酒代替了,只是夏锦不打算告诉他。

    不多一会儿,罗氏便捧着夏锦要的东西都进来了,夏锦又让她去拿两个碗放刚才的水里煮了送过来,顺便把家里所有的新棉布都拿来。

    拍开酒坛上的封泥,一股浓烈的酒气传来,夏锦差点没被这酒味给熏得醉了,抱着酒坛堪堪给两个碗里倒满了酒,就再也倒不出一滴了。

    夏锦伸手端起其中一碗浅偿了一点点,一股辛辣的酒味直冲咽喉,这烈酒似是要灼伤她喉咙一般,夏锦欣喜的放下酒碗,现在这种情况这酒越烈对夏健却是越好的。

    “过来吧”夏锦示意老大夫过来,把她喝过的那碗酒,缓缓从他手上倒下,让他反复搓着双手,直到一碗见底才收了手。

    夏锦端着另一碗酒站在炕边,示意老大夫,“用这个给他洗洗伤口,要是有发溃的地方就给挖了。”

    老大夫按着夏锦的指示一步一个动作,撕了块棉布沾上烈酒给夏健清洗伤口,许是这酒太烈,老大夫这棉布刚贴上他的伤口,便能明显感到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老大夫加速了手上的动作,这前上的金创药已被擦了个干净,老大夫仔细检查了一下伤口比较平整,暂时还没有发溃的地方,“丫头,没有发溃的地方,这都擦过了是不是该缝了?”

    夏锦从桌上端过那被放了很久的针线现在已经完全不烫了,递给他示意他自己穿针引线,一边给他讲述这缝合的注意事项,“这一会儿缝的时可千万要把伤口捏合在一起不然就白缝了,还有就是一每缝一针都要打结剪线,可不能像缝衣服似的一直缝到底,到时这拆线可就麻烦了。”

    老大夫听了夏锦的话连连点头,表示他已经明白了,夏锦这一指长的伤口花了一个时辰才缝完,一共缝了十七针,这针还没缝完夏健便醒了过来,夏锦本以为他看着这画面必定要吓得不轻,哪想到人家愣是硬气的一声不吭直到老大夫全部缝完。

    夏锦心中暗暗佩服,他怕是这个时空第一个缝针的人了,竟然能这么冷静,事后夏锦才知道原来人家中了麻沸散并没有完全的昏过去,只是全身不能动而已,这头脑还是清醒的,知道这缝合伤口是为了他好。

    “好了,丫头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老大夫终于收功,不知道这下一步该怎么做便又来请示夏锦。

    “上药、包扎”夏锦说得简洁,复又对着夏健道,“这段时间千万不能碰水,还有这包扎好的也不要去动它,这几日最好躺在床上轻易不要下来走动,这伤口要是再裂开可就不好办了,要是这伤口发痒可千万别抓,说明这伤在在愈合了、往一块长呢,这要一抓可要坏事的。”

    夏健虚弱的对她笑笑,“谢谢锦儿妹子,我晓得了!”

    那老大夫乖乖按夏锦的要求给夏健上药、包扎,只是做完这些又眼巴巴的看着夏锦,想着难怪自家小子那么待见这丫头,果然够个性的。

    “这几日也不用换药了,随时注意下伤口情况,有一点点渗血很正常,要是多了就要给他看看,注意着千万不能让这伤口发溃,这烈酒我明日再叫人送上一坛过来。要是不出意外七天左右之伤口便能长到一处,到时也就能拆线了。你给他开点药喝今晚看着不能发烧。”

    其实夏锦最怕的就是夏健发烧就是代表着这消毒还是没做好,伤口感染了,真要是那样只怕是追悔莫及,夏锦细细回忆着这缝合前后所做的一切消毒工作,实在想不起有哪项漏了,只得祈祷老天保佑这夏健能熬过这一关。

    老大夫见夏锦不客气的对他呼来喝去也不生气,是自己说要留下来照顾夏健到全痊愈的。只是这丫头咋就这么不待见自己呢,就不能对自己的态度好点。

    只是他也不想想自己刚刚还威胁人家呢,更是拿人家堂兄做实验,像夏锦这么护短的人待见你才怪呢。

    交待完该交待的夏锦便径自出了屋子,屋外等待的人立马围了上来,“锦儿,这怎么样了,怎么好好的就要缝那伤口呢?”

    “老婶、没事啊,沈大夫说缝起来长的快,一旬功夫这伤口就能长起来,还不容易发溃。”听夏锦这么说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只是不明白这似乎是夏锦先提出来的,怎么这会儿就是沈大夫说的呢。

    “锦儿,刚刚那沈大夫似乎还不知道这什么缝伤口的这会怎么就想起来了。”老婶有什么问什么跟夏锦自是也不客气。

    “哦,这沈大夫年纪大了不记得了,这伤口缝合我还是从沈大哥那听来的呢,这不我一提他就想起来吗?”老婶点点头觉得也该是如此。

    只有夏天和罗氏知道里面的情况并不如夏锦说的这样,只是夏锦不说这两人便一同保持缄默,一个想得是妹子不想说的事自己自然不能说,另一个想得是这锦儿小姐不想让人知道这事是她创出来的自有她的道理,这做下人的自然不能出卖主子。

    这边也没什么事了,看着日头也早就过了午时了,为了这缝合伤口的事大家都紧张的候在夏大伯娘这,这午饭早就错过了。这边的事她也帮不上忙了,有沈老大夫在这看着她就算不放心也没用,抱着宝儿去和夏大伯娘打了声招呼准备回家了,“老婶,这瞧着都过午了,这边也没啥事了先去我家吃饭吧。”

    “行,去和你大伯娘打声招呼咱一起走吧。”老婶琢磨着这反正也有事和她说,也就没必要客气了。

    夏大伯娘听说夏健没什么事,这沈大夫就住在他们家了,等他们好了才走更是放心多了,心中想着另一件事巴望着老婶早点和夏锦说,便不多留他们了。

    夏天终究还是不放心,“锦儿,你们先回去让你嫂子整几个菜,我去瞧瞧夏健,一会子和沈大夫一起回去。”

    夏锦点点头也没说什么,就和老婶他们一起回去了,瞧着夏锦一脸倦意红袖伸手想接过她怀中的宝儿,只是这小家伙避过她伸过来的手,偏过头去不理她,夏锦以前瞧着他和小木特别亲和香儿、小豆丁也玩的挺好,连沈清风也有几分投缘还以为他不认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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