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小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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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小娘亲- 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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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袖领着他去楼下小候着,便去请了夏锦下来。

    “小三子,啥好事说来听听!”这小子原是夏家的人,只是夏锦见陆锦玉各地行商无人照应,而这小三子素来机灵,便将指给陆锦玉做了随从。

    陆锦玉到京城之后,这到摄政王府跑腿的活便就交给了这小子。

    “郡主……”小三子话还没说完,便被夏锦抬手打断。

    “叫小姐!”这是从夏家带出来的人特有的叫法,也表示着夏锦对他们的不同。

    “是,小姐,今个中午宫里发了圣旨下来封了大少爷做了皇商,还送来了圣上亲笔给咱们琉璃阁题的牌匾,上面题了‘善行天下’四个大字以示表彰,现在琉璃阁外可是围了很多看热闹的,大掌柜的让我来给小姐报个喜。”小三子一脸笑意,那话说的叫个溜,三两句便把话给说清楚了。

    夏锦到没想到,皇帝竟然给她来这手,只是不知这里没是不是有那人的功劳,他这是要给哥哥挣出身吗?

    打发走小三子,夏锦独自倚窗而立,一百万两银子换个皇商的名头,皇帝还真会做生意。太后寿辰当天,摄政王启动王府所有暗防。

    酉时末,老摄政王进宫参加太后寿诞,太后不见凤鸾郡主与小世子遂问之,

    摄政五言郡主身本不适,世子侍疾在侧不便进宫。

    太后言召太医前往代为探视,摄政王驳回,怒言,谁言医术能出吾右。

    太后默,寿宴始,歌舞起,一片升平之势,众臣举杯共祝太后千秋。

    宫中局势诡异莫测,瞬息万变,夏锦在摄政王府中也是难以入眠,哄睡了宝儿,便倚窗凭栏而坐,宫中有她所在乎之人,此时让她如何能安枕。

    子时初刻,夏锦一栗,只觉周边的空气中都迷漫着不同寻常的气息。

    夜寂静,隐约能听到街道上阵阵整齐的脚步声,不安更在夏锦心头迷漫。

    流月、红袖等四婢守在夏锦身边,此时也全部噤声不敢多言。

    过了近半刻,龙影来报,说是西山行宫遭了祝融之灾,禁卫军统领沈慕之领旨前王西山援助,刚刚走过去的乃是刚刚从宫中调拨的三千禁军。

    夏锦闻言不仅没有松一口气反而更加紧张起来,都道晋王有异心,今夜也是最佳的行动时刻,如今皇帝却调动禁军出城,那皇城的安危怎么办?

    最主要的还不是这三千禁军,而是能指挥十万禁卫军的禁军统领也被调出城去,这岂不是白送了别人可趁之机,若此时有人逼宫,纵是京城仍有数万禁军在,谁人又能调度指挥这些人?

    时间一点点过去,除了最初那一阵整齐化一的脚步声,夏锦再没听到一丝异样动静,只是只到天色微亮,老摄政王和小木也没有回来,夏锦也心知昨夜宫中肯定是出了事了,否则师父也早该回府了,只是如今也还不知结果如何而已。

    天色一点点亮了起来,辰时,摄政王府开了偏门,迎进了一位贵客。

    战王世子妃被领着一路到了夏锦的香闺。

    夏锦闻有贵客来访,立马收拾迎了出去,昨夜世子妃进宫为太后贺寿的,此时过来想必与宫中之事有关。

    迎世子妃进花厅奉茶,不等夏锦开口战王世子妃便直接开口表明来意。

    “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还才出了宫还没回府呢,便到你这来了。”世子妃笑着拉着夏锦的手道,“小木那小子让我给你捎个话,说你婶娘没事,这会子怕也回了府了,宫中的事也了了,让你在府中胡思乱想!”

    说到这世子妃好笑的看了夏锦一眼,这丫头怎么就让那小混球上了心了,竟然事事周全,可比当初他哥追求自己的时候还殷勤。

    世子妃细细打量着夏锦,这丫头也却是招人喜欢就是了。

    夏锦才知昨夜宫中却是出事了,不过也只是雷声大雨点小,很快便被控制了,也算是某些人早就准备好的请君入瓮之策,那些人的行动一切皆在那狐狸皇帝的掌探之中。

    只是这些人的身份必定不同,接下来对他们的处置却也要再作商讨才成。

    夏锦不禁好奇昨晚这宫里的情形究竟如何,便央着世子妃与她说说。

    世子妃其实也是憋得慌,此时有人愿意听她说,立马拉开了架式,好似要说书般先清清嗓子、润润喉才开了呛,“锦儿,我和你说,昨天晚上啊……”“您是说,昨夜谋逆之人不是晋王是安王!”夏锦是越听越糊涂,决定还自己来问的比较好。

    “也不全是,太后与晋王谋逆,半路被安王截了糊,你不知道昨夜太后让人在寿宴用的酒中下毒,妄图控制满朝文武要挟皇上写下让位诏书让位于晋王。

    就在快得逞时,安王手持长剑冲进殿内,华太师临阵倒戈,要皇上改让位于安王,你没看到太后那时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当时若不是气氛太紧张,我还真是想笑。这兄妹俩想谋返也不事先商量好,结果闹到最后意见相佐竟先斗了起来。”

    夏锦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这翻变故,忍不住催促着世子妃快点说。

    “那然后呢?”

    “当时不知从哪冲出一队人来把晋王和太后团团护住,那叫一个惊险!形势又立马发生了逆转,原来晋王此次进京早就带了自己的人马,秘密驻扎在京郊,前些日子趁着蕃王进京全都秘密进了京城,这才是晋王手中的王牌。”世子妃说到激动之处,还忍不住比划一翻。

    “晋王竟然能把人手安插进宫?”夏锦有些不敢置信看着世子妃。

    “是啊,听说寿和宫有秘道直通宫外,是早几年就打通的,晋王的人就是从那里入宫的!”世子妃说了一阵许是有些渴了,一口气喝干了茶盏中的茶水,又将杯子递给红袖让她再沏一盏来。

    世子妃接过红袖递过来的香茶轻泯了一口继续道,“不过好在皇上早有准备,父王根本就没有离京,就算西山大火调走了禁卫军统领又如何,我战王府战魂卫个个是以一敌百的精兵强将,父王领三百战魂卫如同天降,瞬间就把叛军拿下,可惜的是让晋王给跑了!”

    “晋王跑了?”这到是夏锦没想到的,这皇宫大内岂能那么轻易走脱。

    “是啊,晋王把太后推出来作挡箭牌,拦住追兵自己钻进秘道溜了!”说完世子妃还长叹了一口气,“唉……太后荣宠一生,没想到最后竟是栽在了自己儿子手里,就如弃子一般被抛在这里了!”

    夏锦也觉不可思议,这晋王竟卑劣至此,如了自己能逃走,竟把自己母亲作挡箭牌来使,也实在让人不耻。

    这两人一问一答,世子妃竟说了小半个时辰才将昨夜发生的事事无巨细一一说了清楚。送走世子妃,夏锦知道大家都没事,也总算是安下心来,只是接下来的小木带回来的消息却更让夏锦吃惊不已。

    “你是说,晋王便是南方叛军的匪首,是他煽动叛军谋反的!”夏锦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小木,这消息也太惊悚了吧。

    “不是煽动,准确的说叛军应是晋王养的私军,真正的流民不足两成,只不过是打着流民的幌子行叛乱之实而已!”其实之前他们也隐隐有这方面的猜测,只是还没有确凿的证剧而已。

    而此次晋王发动宫变失败,一路向南逃窜而去,此时已经到了临川坐阵叛军军中,他们才得以肯定,可见晋王老早就是做好了两手准备的。

    “那太后呢?皇上是怎么处置她的?”必定明义上是皇帝的继母,若是一个不妥可能要落天下人之口实,她到是十分好奇皇帝是如何处置她的。

    上次小木查到了那此关于太后的隐私都是不能公诸于众的,就算皇帝知情也不可能拿出来公开处理,必竟有些事可是事关皇室颜面的,关起门来想怎么做都行,若是公诸于众,让天下人怎么看皇家,皇室威严尽丧,民心不稳,岂不是给别人可趁之机吗?

    “太后和安王都暂时都被皇兄圈禁在西山行宫,皇兄说既然他们这么喜欢这行宫,便把这里作为他们的暂时栖身之所好了。想不想看戏?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夏锦还没弄明白小木什么意思,便被他一把拦腰抱起,附在她耳边道,“抱紧了!”便搂着她的腰身便从窗口纵了出去。

    夏锦没想到他会突然来这招,吓得紧闭双眼,双手也不自觉的环上他的肩头,牢牢抱着他不敢松手。

    小木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飞身落在早早候在府外的白马之上,策马扬鞭向西而去。

    月上柳梢,小木揽着夏锦与她共乘一骑,策马在这宽阔的官道之上,清风明月与佳人共乘到也是别有一番风情。

    只可惜某人一心扑在了看好戏上,却忘了停下来好好欣赏这月色。

    夏锦与小木赶到西山之时,却是已近亥时,经历一场大火过后,行宫中到处是残垣断壁,但主体结构也还算是完整。

    “这地方小时候我陪娘亲来小住过数月!”小木拉着夏锦走过这层层回廊,熟悉的好似自家后院一般。

    夏锦不甚在意的点点头,被他拉着一路向前,也不知走了多久,两人终是在一处停了下来,遥遥能看到前面不足十丈之处有一水榭,水榭中的情景虽说不甚分明,但也能看清一二。

    只见一人身着红衣,在这夜里却显得十分诡异,墨发无风自动,手中长剑剑尖还滴滴答答有东西滴向地面,而他面前的地上匍匐着一个人影。

    微风拂动,吹拂着水榭周围的纱帘,细纱随风舞动,可见地上之人身着华服,头上金钗玉石具是华贵异常。

    透过纱帘可从那人微微耸动的肩膀可以看出她还活着。

    夏锦不明所以的转头看着从身后轻拥他的小木,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这就是他说的好戏?“别急,先看清楚那人是谁在说!”小木推着她小小前进了几步,差不多能让她看清,又不惊动水榭中人的位置便停了下来。

    夏锦睁大眼睛看着水榭中的情景,完全是那红衣人单方面在凌虐地上的人,手段之残忍实在是另人发指。

    执剑之人似是感受到外界的目光,回身朝着夏锦他们所在的地方看来,小木却没有半点要回避的意思,只是冲那人笑笑还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好似在说,我看我的你做你的,不用在意我们便好,而那人也好似看懂了他的意思,还真如他不存在般继续动起手来。

    然在那人回头的瞬间,却是惊呆了夏锦。

    是了,喜着那样张扬的红衣的人,不是沈清风还能有谁,只是那地上之人又是何人,竟与他有如此深仇大恨,值得他下这般狠手。

    小木轻拥着夏锦,唇贴在她的耳边低语,“你可还记得当初给安王的那些消息啊?”

    听小木这么问,夏锦虽疑惑但还是点点头,见此小木继续道,“我就是有通天彻地的本事也不可能短时间内便能查到如此多的事,那里面记的每一件都是他花了数年的功夫才查探出来的!”

    手臂穿过夏锦腋下,直指执剑之人。

    夏锦眼睛突然瞪大,身体瞬间僵硬,此时她才反应过来,若听小木这意思,那亭中另一人必是当今太后无疑。

    小木从夏锦的身体反应便知她是猜着另一人的身份了,附在她耳边低笑,“呵呵……你猜的不错,就是她!若是你知道当初沈家的事,便知如今沈清风这般对她也是也咎由自取的,不值得同情!”

    小木虽说是笑道,但他这话里的森森寒意,让夏锦一时竟觉得如置身冰窖。

    “我们过去听听他们说什么!”小木揽着夏锦向前纵出数丈,既然那人已经发现了他们,那便没必要再躲躲藏藏了,到不如正大光明的看戏。

    月色洒在水榭之上,亭中烛火忽明忽灭,隐隐绰绰能将亭中的情形看清。

    “哀家可是皇太后,你这般待哀家不怕皇上治你杀头之罪吗?”地上之人脸色儿煞白,一脸恐惧的看着眼前之人,但嘴上还在逞强,希望可以搬出皇上的名头来恐吓眼前之人。

    “呵呵……谋篡之罪,早够你死上一万次了,若不是我替你求情,你认为如今你还能活着。”沈清风长剑直指地下之人,“我以继续为朝庭效力十年为条件,换你一条狗命,你以为是为了什么?”

    华太后一点点的后面挪动,想拉开与执剑之人的距离,而执剑之人却一步步缓缓向前,始终保持着之前的距离,不远亦不近。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退无可退,后方被围栏挡住,华太后不得不停止挪动,一脸警惕的看着眼前之人。

    沈清风冷笑一声,提醒当年她曾做过的事,“做什么?十八年前辰妃之死你可还记得?”

    “你是她什么人?她的死不关我的事,我没有害过她?”听到辰妃之事,华太后心中立马有了底气,入宫之后她虽害过不少人,与不少人结下过怨仇,但辰妃之死她却是敢打一万个保票此事与她无关。

    听到太后的话,沈清风唇边的嘲讽更浓,只见他那艳红的唇瓣一开一合,缓缓的道。

    “你当然没有害过她,你不过是借你继后的权势,利用她的死构陷沈太医勾结良妃毒杀辰妃,你枉顾国法不加审问便派人连夜诛杀沈家满门!

    不过是因为良妃死前,沈太医为你请过平安脉,而那时你已有孕月余,偏巧你怀孕那月,是元后忌辰,先帝当月内根本不曾临幸后宫,你所怀的根本就不是龙种!”沈清风一字一句都若是叩在太后的命门之上,虽说之前安王已经知道此事,但必定事关他的生死,他应不敢随意向外人吐露才是。

    见太后惊恐的脸色,沈清风仿若偿到一丝报复的兴奋之情,继而又道“而先帝对元后夫妻情深,恐会引起你的嫉妒既然加害元后所出的皇长子,此事却先帝身边亲信之人才知,沈太医根本不知内情,但你却深知先帝未曾临幸过你,你却恐防事情败露,便想借辰妃之死杀人来口!”

    “你,你……”

    “很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沈清风剑指华太后,替她说完没说完的下半句。

    “你认为安王手中的东西怎么来的?”沈清风狞笑着看向地上那若母狗一般匍匐在地的人。

    “安王手中的东西就是从我手中流出去的!”沈清风所说也刚好应证了小木刚刚与夏锦说过的话。

    “我查了十余年,虽然怀疑过你,但都毫无证剧证明此事与你有关,却在做了太医后,无意中翻查太医院的案倦,才发现原来十八年前你怀安王时的脉案有异,后来我又偷查了当年的彤史才明白其中的联系。再后来我又翻了你入宫后的所有脉案记录,才发现十几年来替你诊脉的都是一位王姓太医,这王太医却是有趣,明明就是在替你作假,但这脉案上记的却都是你当时真实的诊脉记录。

    虽说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特别来,但若是随便一位太医只要沉下心来研究,并会发现不同寻常之处,你说他是真傻?还是想暗中留下证剧,好防备你杀人灭口?”

    沈清风虽说是询问华太后,却言语之中颇有嘲讽之意,一位太医若真想作假怎么会犯下这种错误,可见这王太医也是心知肚明,有朝一日会被华太后卸磨杀驴,才留了这么一手的。

    “你是沈家之人?”太后听到此那也算明白一些,他不是为辰妃之事而来找她寻仇,而是为了沈家。

    “我,沈清风,自然是沈家之人?”他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难到她不是应该早就该猜到了吗?到此时竟还问他!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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