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墙红杏当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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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墙红杏当自强-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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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宴棠笑了笑,“我想不久以后徽州会有很多这样的布偶店。”

季明轩不以为然地道:“我看未必。”他从小熊的侧面翻出一个小小的标签,“你看这里,有百优布偶店的标记,还有这样一串奇怪的标号,若是仿制的,一眼便能认出。这个店的老板可谓费尽了心机。”

胡宴棠瞥见那串阿拉伯数字,眼里滑过一丝诧异,他勾起嘴角,“我先回去了,改天请季掌柜喝茶。”

胡宴棠跨上马,朝家走,他的嘴角越扬越高,想不到他走了这么段时间,他家娘子就搞了这么大的动静,那串数字,除了她,他还真想不出来什么人会。对于夏允儿的不寻常之处,胡宴棠已经习惯了,他也不去问,反正不管夏允儿是什么样,都是他胡宴棠的妻子。

        第一百三十章 诱惑上

夏允儿正在听小玲报告今天开张的盛况,只见小玲眉飞色舞,说得唾沫星子乱飞,乍一看就像是个说书先生。这样的情景夏允儿早就料到,她只是微笑着倾听,不去打扰。

香兰站在门口,一边听小玲白活,一边警惕地看着院子。开店的事,夏允儿并没有瞒她。这个丫头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能耐,甘心为她们放哨。

忽地香兰的眼睛一亮,大声道:“二少爷回来了!”

房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小玲急忙扶起夏允儿。

夏允儿激动地朝门外走,看到那抹蓝色的身影,她的眼眶湿了。

蓝色身影一晃,就把夏允儿抱在了怀中。

夏允儿拽着他胸前的衣服,声音哽咽,“你可算回来了。”

胡宴棠扳起她的脸,一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深情而激烈,又带着无限的温柔,夏允儿不禁深陷其中,极力的迎合。

胡宴棠揽住她臃肿的腰身,在摸向她的肚子时,便停了下来。他的唇瓣似抹上了胭脂,眼里的柔情浓溢,一眨不眨地看着夏允儿。

夏允儿这才忆起,她同胡宴棠情不自禁的时候,那两个小丫头怕是还在身边,等她寻找的时候,才发现那两个小丫头已不见了踪影。

夏允儿微笑地拂过胡宴棠的脸颊,摸着他下巴上的胡茬,“你瘦了。”

胡宴棠轻笑,“你不是说瘦了多吃些就补回来了。”

夏允儿微怔,那是她说的没错。

胡宴棠扶她坐下,“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他再次摸向夏允儿的肚子,“他们还好吗?”

“很好,就是偶尔会调皮。”

胡宴棠哎呀一声,惊喜道:“动了!”

“是啊,他们一定是知道你回来了,所以很高兴。”

夏允儿的小手放在胡宴棠的大手上,“孩子们,你们的爹回来了。”

肚皮又动了一下,胡宴棠高兴地似个孩童,“他们听得懂?”

“当然啊,我每天都跟他们说话。”

胡宴棠双眼放光,心里是浓浓的喜悦。在疲劳过后,守着妻子孩子原来竟是这么美好的事情,他跪在地上,耳朵贴在夏允儿的肚子上,“孩子,我是你们的爹爹,你们可要听话,不要闹,你母亲怀你们已经很辛苦了,你们若是不听话看我不揍你们。”

夏允儿格格笑起来,“哪有你这么当爹的,竟然威胁他们,小心他们生下来不跟你亲。”

“呵,他们敢?!”胡宴棠突然看到床上放的布偶,“那个布偶店真的是你开的?”

夏允儿眨眨眼,“我是幕后老板,掌柜的是小玲。”

“呵呵,原来是这样,我说呢,你大着肚子,娘不可能让你出门的。”

说起布偶店,夏允儿就想起小玲的样子,不禁笑道:“小玲这丫头是做生意的苗子,把店搞得有模有样的,交代她的事总超额完成,以后我打算把店都交给她管。”

“也好,你只管在幕后出主意就行。”

胡宴棠摆弄着布偶,“你总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

夏允儿笑了笑,没有接,“对了,是你让寒澈来的?”

“是啊,我想罗城没有在你身边,万一你有事没人照料怎么办?正好他说要来徽州,我就拜托他照顾你一下。怎么了?他没惹什么事吧?”

事倒是没惹,就是人招惹了一个。

夏允儿想起梁氏不禁叹了一口气,“没什么事,你打算留他过年吗?”

“他若是想留下,我也不能赶他走啊,毕竟他也算帮了咱们的忙。”

夏允儿笑道:“你看着办就行了。”

……

胡宴熙听说自家弟弟回来,便提前从当铺返回。他想先回房换件衣服再去看胡宴棠,谁知还未到院子就听到梁氏的笑声,清脆悦耳,似乎是有什么开心的事。

胡宴熙心里纳闷,也不让人通报,就进去了,他看到窗户上映出两个影子,分明是一男一女,他的心里一沉,大踏步就进去了。可推开的刹那,就只见到梁氏一人,那个男子竟然不见了。

胡宴熙火起,在房间里到处翻找,床底下,柜子里,几乎都找遍了。

梁氏气呼呼地道:“你找什么?!”

胡宴棠也不看她,继续找。

梁氏揽住他,语气不善,“你到底找什么?”

“找什么?当然是人!”

梁氏心里一惊,面子上却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哪里有什么人哪?不就你一个嘛。”

胡宴熙冷笑,“你当我是瞎子吗,刚才我明明看到一个男人的影子。”

梁氏哈哈大笑,“男人?笑死人了,连男主人都三天两头的不在,去哪里找男人哪。”

胡宴熙冷哼,从柜子里拿出衣服换了,“你最好把人藏好,别让我看到,我可不是二弟,若是让我发现你红杏出墙,我一定休了你。”

“是啊,你把不得休了我,把你那小妾扶正呢。”

“子晴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倍。”

“是是是,她好我坏行了吧。胡宴熙,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若是休了我,你的当铺也就甭开了。”梁氏翘起二郎腿,歪着头,一副拽拽的样子。

胡宴熙气得呼哧呼哧直喘气,“就算我不开当铺,我也不要你这样的女人。”

“好啊,那你现在就休了我啊。”

“捉奸捉双,等我抓到你的奸夫再说。”胡宴熙再不理她,一甩袖子就走了。

梁氏长舒一口气,汗湿浃背,猛灌了一口茶进去。

“呵,我还以为你不怕呢。”

梁氏听到有人说话,惊得从凳子上弹了起来,“谁?是谁在说话?”

“除了我还能有谁啊。”

梁氏看到面前放大的俊颜,嗔怪道:“你想吓死我啊,对了,你藏哪里去了?”

寒澈指了指房梁,“上面。”

梁氏瞪大双眼,“你会轻功?”

“当然,你想试试吗?”

梁氏忙不迭地点头,“可以吗?”

寒澈勾起嘴角,揽住梁氏的腰身,径直飞上了屋顶。

梁氏大骇,紧紧抱住寒澈,“天啊,比荡秋千还好玩。”她的话音刚落,人就回到了房间。

梁氏眨眨眼,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寒澈大大咧咧地坐在凳子上,就像是这个房间的男主人。

梁氏现在对他崇拜的五体投地,双眼冒光,她跪在寒澈面前,帮他捶着腿,“寒爷,你带我走吧。”

……

万恶的电视剧,看起来了就停不下来……怨念……

        第一百三十一章 引诱下

寒澈的脸僵了一下。“你过得不是挺好的吗,干嘛要跟我走,再说跟着我可没有这么自在的日子。”

“不,我要跟着你。你比胡宴熙好多了,你看他那副模样,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说难听点儿就是个白面书生,连他的二弟都不如,跟着他只能受罪。”

寒澈摸着下巴,做沉思状,“我的原则是从不为难女人,都是你们自愿。不过你跟我走了,不是要给胡宴熙绿帽子戴,我和胡宴棠是朋友,这样做有点不厚道。”

“你情我愿,谁都没办法说我们。”

寒澈轻笑,“是这么个理。”

寒澈做事本就是全凭心思,在他看来只要女人愿意,他就无所谓,他认为爱情都是小说里的无稽之谈。现实中根本没有,他有的只是最原始的欲望。面前的女人已经是一朵开得最盛的花,他若是不摘了,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梁氏不知道寒澈心里的想法,以为他不愿意,便扯着寒澈的袖子,撒娇道:“寒爷,妾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您就收了我吧。”她这个腔调就像是从窑子里出来卖的。

寒澈自是看惯了这种场面,也自动地把她归了窑姐,捏了捏梁氏的脸蛋,“好,寒爷我这就收了你。”

寒澈抱起梁氏直奔床上,他的手似有魔力一般,在梁氏身上一拂,衣服便自动脱落了。

亵衣下的身体若隐若现,看得寒澈欲望丛生,禁不住在梁氏的pigu上捏了一把。

梁氏娇吟一声,身子就抖了起来,修长的大腿紧紧缠在寒澈身上。梁氏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身子就像着了火,烧了起来。

寒澈是个中高手,几个回合下来,让梁氏yu仙yu死。

梁氏更是欲罢不能,缠着寒澈,不愿放开,直到累惨了。才沉沉睡去。

寒澈从她身上起来,穿好衣服,看都没看她就走了。

梁氏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浑身痛的要命,心里却是甜滋滋的,她就像着了魔似的,脑海里不断涌现昨晚的情景。她让小翠打了洗澡水来,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也无心吃饭,心心念念地想要见寒澈。

这会儿子,寒澈正在跟胡宴棠喝酒呢,他的精神甚好,一点儿都看不出昨晚经历过一场大战。

夏允儿捂得厚厚的,坐在太阳底下,听着他们扯闲话。她抱着手炉,眼睛半睁半闭,就像一只慵懒的猫。

胡宴棠说话的声音弱了下去,他这次回来的路上,同狼王遭遇,经历了一场血战,他带的伙计伤了五六个。有一个伤得最重,怕是后半辈子都要躺在床上。

狼群也损失了不少,只有狼王带着一只伤了眼睛的狼逃脱。

胡宴棠道:“我想这回狼王应该有一段时间不敢出现了。”

“那也要多加小心,狼这个东西最记仇了。对了,你们是怎么打的狼?”

胡宴棠低声道:“我托一个朋友,买了几条火枪。你别说,西洋人这玩意,可比咱们的刀剑好多了,距离那么远,都能把狼给打伤。”

夏允儿听到“火枪”二字,就睁开了眼睛,既然胡宴棠能买到火枪,那路王一定也能买到。可他为什么偏偏要自己造?就算他能造出红衣大炮,只要皇帝在洋人那里买几门来,他一样要吃亏的。

“夫君,你跟谁买的火枪?”

胡宴棠扶她坐到身边,“当然是安东尼奥,你不知道,这小子,现在可神气了。他上次替王富贵卖的那批丝绸赚了大钱,他说他们的皇帝,特准他继续在咱们这做生意,还要让他多运些到西班牙卖。”

夏允儿皱紧眉头,还是人家西班牙人看得远,知道做外贸生意,哪里像万历皇帝,竟然禁止出口。

“夫君,你没和安东尼奥做个生意吗?”

“呵呵,我怎么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呢。不止是我,连温福都打了他的主意,我来的时候,第一批旗袍已经运出去了。”

夏允儿听得心花怒放,姜还是老的辣啊,不用她吩咐温福就已经走了外贸的路子。

寒澈自然知道那旗袍店是夏允儿的产业,不禁笑道:“我可要恭喜二位了,以后有大把大把的银子赚哦。”

“谁有大把的银子赚?”说话的是胡洁芸,她进来后,不解地看向他们三人。

“没有谁赚银子,寒爷开玩笑呢。来,三妹,坐。”夏允儿指了指身边的椅子。

胡洁芸瞪了寒澈一眼,“就知道是你乱嚼舌根。”

寒澈耸耸肩,不跟她一般见识,没有接话。

胡宴棠道:“三妹,你来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二哥吗?是不是有了二嫂,二哥连妹妹都不想要了?”胡洁芸委屈地嘟起嘴,“人家过了年就要出嫁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二哥,难道二哥没有一点不舍得吗?”

胡宴棠笑道:“傻丫头,就算你嫁出去了,也是我的妹妹。怎么没会见不到呢。”

胡洁芸的脸色稍缓,指着寒澈道:“二哥,你要留他过年吗?”

“是啊,寒兄没有亲人,自己过年怪孤单的,就和咱们一起过。”

胡洁芸冷哼一声,“二哥就知道做好人,我看他冷冰冰的,一点儿都像好人。”

“三妹!不得胡说。”胡宴棠轻斥道。

寒澈从眼角瞥了胡洁芸一眼,“我冷并不代表我不是好人。好多人整天笑嘻嘻的,可他们喜欢在背后捅刀子。你能说他们是好人吗。”

胡洁芸撇了撇嘴,“寒爷真会说话。”

“我说的是事实,我知道胡三小姐就对那些笑如春风的人有好感,对于我这种混黑道的,自然是鄙视的很。”

胡洁芸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她知道寒澈话里的意思,不就是暗指,她对季明轩有好感吗。胡洁芸冷笑,“是啊,我就是喜欢像季明轩那样的人,怎么了?”

“呵呵,不怎么啊,你喜欢谁干我什么事。就是不知道你那未来的夫君,是不是像季明轩似的?”

胡洁芸气呼呼地道:“我夫君怎么样用不着你管!”

“我才懒得管,就那么随口一说。”

夏允儿看着他们两个斗嘴,直皱眉头,她苦笑道:“从第一天他们见面就没有好好说过话。”

胡宴棠似乎不以为意,“没关系,寒澈又不会和三妹动手,只是动动嘴而已。”

胡洁芸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寒澈若是动手的话,传出去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夏允儿见他们越吵越凶,刚想劝,就见来了一个风风火火的人,径直挡在了胡洁芸前面,“三妹,你一个未出嫁的姑娘老是跟一个男人置气做什么?也不怕人笑话。”

胡洁芸仰头看着梁氏通红的脸,笑道:“这里是我家,谁敢笑话我?看我不割了他的舌头。”

“三妹,你这么刁蛮,就算嫁出去了,夫家也不待见你。”

“我刁蛮也是大家都看得到的,哪里像大嫂,都坏在暗处让人防不胜防。”

“我哪里坏了?”

“你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

“好,那我就告诉你,大嫂,今天二哥和二嫂都在呢。我若是说出来了,你可别怪我。”

梁氏已经心虚,额头上掉下豆大的汗珠,“我身正不怕影子歪。”

胡洁芸嗤笑,“你也不怕被雷劈,眼睁睁说瞎话。你若是影子正了,咱们胡家就没有影子歪的了。”

“三妹,你也不比我好得到哪里去。”梁氏朝夏允儿瞥去一眼。

夏允儿在桌子底下抓住胡宴棠的手,小声道:“她们怎么吵起来了?你不拦吗?”

胡宴棠摇头,静静看着她们二人。

胡洁芸道:“我做的可没有大嫂做的狠,好好的一条命就那么没了。你也不怕将来到了阴曹地府,我那小侄子找你索命。”

梁氏警惕地朝四周看,好像那个孩子就在附近一样,“你,你胡说。是林子晴自己跌倒的。”

“你这话谁信啊,她是身子弱还是不会走路?自己还会跌倒?哼,若不是大嫂‘好心’地扶她一把,她怎么会跌倒呢。”

梁氏的脸变得煞白,嘴唇直哆嗦,“你胡说,不是我。”

“是我亲眼见的,还说不是。”

“是林子晴故意的,是她陷害我!”

“她用自己的亲骨肉陷害你吗?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她……”梁氏想不出辩解的理由,歇斯底里喊道:“胡洁芸,你陷害我,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倒的。我没有推她!”梁氏几乎像疯了一样,回过身抓住寒澈的胳膊,“寒爷,你相信我,我没有那么做。是她,”她指着胡洁芸,“是她和那个小贱人一起陷害我的。啊,我想起来。”她痴痴笑起来,手又指向夏允儿。

夏允儿被她的样子吓到,缩到胡宴棠怀里,胡宴棠扶着她的背,“别怕。梁氏,你想说什么?”

梁氏哈哈大笑,“小叔子,当初你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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