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雾凌便假借传气之名,不时与凤玉偷欢相爱,开头几回还尚感愧疚,但随着时日经过,习惯成自然,就连那最后一丝罪恶感也从心中消褪了。
“凤玉……你喜不喜欢姐姐?”
当传气将近圆满时,雾凌暂缓亲吻,问道。
“喜欢……我最喜欢姐姐了……”
凤玉吁喘不已,娇躯阵阵轻颤,早已忘记自己仙帝的身份,“我好想就这样病下去……和姐姐永远在一起……”
“小傻瓜,就算你病好了,姐姐也不会离开你的。”
雾凌笑道。
“真的吗?就算我的病好了……”
凤玉听了,难掩喜色,灿然而笑,“姐姐还是会这样传气给我?”
“只要你不嫌弃,姐姐每天都传气给你。”
雾凌道,两人紧紧相拥,雾凌用丰满的娇躯将身形单薄的凤玉包覆起来,肌肤热气相浸,彼此都不禁叹了一声。
“凤玉……剩下一点了,你用嘴吸吧。”
过了一会,雾凌轻声道。
凤玉点点头,倒转身子,来到雾凌下方,熟练地将头脸置于她的双腿之间。
雾凌大腿开敞,将蜜液氾滥的肉贝在凤玉面前展开,凤玉亦张开双腿,洁净无毛的骨感耻丘缓缓降到雾凌面前。
凤玉低下头,双手捧着雾凌的腿,娇小的朱芽探进花瓣内里,沿着肉田上下舔舐起来。
雾凌将手按在凤玉小巧翘挺的臀上,把那尚未绽放的单薄花瓣含在口中轻轻舔吮,同时感到凤玉的舌尖钻进了蜜穴里头,吸食着最后几股精水。
三年前令人倍感苦涩的腥稠液体,凤玉现在已经可以轻易饮下,甚至连残留在舌尖的黏滑触感也倍觉美味。
正努力吮咽时,忽然一股天翻地覆的欢快袭上凤玉,她不得不停止动作,腰肢剧颤。
“姐姐……啊啊……”
凤玉呻吟,只感浑身稣麻。
雾凌呵呵一笑,朱杏在凤玉的处女穴上舔吻,舌尖逗弄着那乳白色的小小薄膜,手指捏着她青涩的花蕾来回挑弄。
快乐的波涛一道接着一道,凤玉双腿抽搐,无力反抗,只能抱着雾凌的腿亲吻。
听着凤玉销魂的呻吟,雾凌只感浑身燥热,一股难以形容的浓浊欲望好似黑油一般在体内游荡,催促着她在凤玉体内奏起更多的欢声。
门外,霜月双手撑在廊缘,裙摆撩起至腰,雪白的桃臀高高翘起,邪犽捧着她的两片臀瓣,边操边欣赏着室内雾凌与凤玉的欢爱。
“心肝……你看……奴家没说错吧?”
霜月被邪犽操得魂都要飞了,颤声道。
“啊……真的……”
邪犽喘道,阳物顶着霜月的胎房,好似要将她顶穿似的,“雾凌她……竟然和那丫头弄了起来……”
从霜月打开的门缝里,邪犽看得目瞪口呆,漆黑的浓稠欲望在心中翻搅,只觉从未如此兴奋,体内的阳气全往肉茎中涌去,鼓胀欲裂。
拉门内,一股混杂着人臭和雌狐媚香的气味飘逸而出,只见雾凌背对着拉门,和凤玉裸身相拥,洁白如雪的背肌染上了一层鲜识的红晕。
只闻两人细语呢喃,柔声款款,雾凌抬着一条腿,腿上热气蒸融,凝成汗珠滴落,凤玉纤细的指尖便在雾凌的腿下爱抚,从腿根摸到红艳的蜜肉,陷进穴中,前后抽送,手法极为熟练。
“啊……啊……”
雾凌陶醉地呻吟。
“姐姐……我这样弄还舒服吗?”
凤玉轻声问道。
“好舒服……姐姐好舒服……”
雾凌缓缓答道,语声娇柔,似是与情人说话一般,“再多弄些……”
凤玉听了,露齿而笑。
没一会,雾凌便被凤玉弄得泄身了,她腰肢颤抖,爱液喷溅,娇喘不已,凤玉见状,呼吸也跟着沉重起来。
“姐姐……我想吃你口里的津涎……”
凤玉边喘边道,双眸凝视着雾凌,全没往门外的邪犽和霜月看上一眼。
雾凌将头往前探,邪犽只能看到她诱人的背影。
“嘻嘻,想吃就吃吧。”
雾凌浪声道,语调妖淫,令邪犽惊愕万分,“还问什么,难道姐姐会不给你吃吗?”
雾凌捧住了凤玉的脸蛋,两人同时轻哼一声,接着传出一阵“哂咂”声响,显然吻得火热。
两人吻到酣处,四腿交叉,让自己的蜜部枕在对方的大腿上,腰肢挺送,磨蹭了起来,腿上肌肤沾满蜜桨。
“姐姐……我好舒服……下面好烫……”
凤玉娇躯抽搐,唇边莹莹闪闪,全是雾凌的香涎,颤声问道:“身子好像不是我的了……怎么办……”
“你的身子是姐姐的……放心吧……”
雾凌喘道:“和姐姐一块……一块泄身……”
雾凌接着坐直身子,提起凤玉的双腿,将滴着黏腻蜜液的阴唇压在凤玉的贝肉上,腰臀滑送,淫声不断。
忽地,两人都止了动作,紧紧相拥,手脚交缠,大股暖浆自二女的阴部倾泄,室内尽是欢声娇喘,春色无边。
室外,霜月翻过身来,躺卧在廊板上,肤色晶莹的双腿勾着邪犽的腰际,蜜穴抽颤颠抖,整个人都泄得痴了。
“哈……哈……”
邪犽贪婪地吻着霜月,射精时,还斜眼望着室内交缠的雾凌和凤玉。
“心肝……让奴家给你怀个胎吧……”
霜月恳求道:“我帝门香火……都在心肝身上了……”
“放心吧……”
邪犽抹去额上汗水,心中那股异样的漆黑淫欲如今再也不会令他感到恐惧,反而带来了无上的欢愉,邪犽笑道:“你们三个……都要生我的孩子……”
霜月被邪犽的热精烫得心神恍惚,不停地喘息。
房内,雾凌对门外的情况一无所知,她将脸蛋埋入凤玉纤瘦的双腿之间,唇衔着她薄嫩的花瓣,轻柔地舔吮。
“姐姐……姐姐……”
凤玉腰肢摆动,在欢愉的悦乐中,眼神亦陷入蒙眬。
午夜时分,霜月准备妥当,仅着一袭薄纱衣裙,裸着脚掌,在冰冷的廊上莲步轻挪,缓缓走向邪犽与雾凌的房间。
房门外,两名侍女跪坐廊边,手提灯笼,照映着门前地板。她们低着头,呼吸粗浊,双腿在臀下不安地绞动。
霜月感应到侍女们体内阴气浮躁,知道她们动了淫念,但并不责怪。
“啊啊……啊啊!”
雾凌抽泣似地娇喘,夹带着床板震动、肉体碰撞声,不断地透过房门传出,想是邪犽让她连设下结界的时间都没有。
“这样多久了?”
霜月停在门外,问道。
“二位回房后,已有两个时辰了……”
侍女回答,连着两个时辰在门外聆听雾凌的娇媚呻吟,就算想保持平静也难。
(心肝神力无穷……区区两个时辰,想必连大气也不喘一下……霜月在房门上轻轻敲击。
“是霜月吗?进来。”
房内的声音戛然而止,邪犽道。
“妾身失礼了。”
霜月回答,缓缓推开房门,膝行而入。
一进门,扑鼻而来是一股浓厚温热,糅合了男女体液的刺激性气味,如膏如脂地黏附鼻中,久久不散,霜月光闻那味,下体便不禁微微发烫。
只见邪犽裸着身子,坐在雾凌脸旁,阳物在她口中抽送。雾凌亦已回复原形,她瘫卧在床,浑身银毛紊乱,胸腹、大腿都沾满了大量浓精,外翻的花瓣艳红得好似烂熟的石榴,臀下积着一潭白浆,要不是房里只有邪犽一人,光看那模样,霜月还以为雾凌是被好几名男子轮流轻薄了呢。
“嗯嗯……呜嗯……”
雾凌虽睁着双眼,但神情恍惚,见到霜月走近房中,亦是毫无反应,她体内阴气狂乱至极,想是受不住邪犽以阳气催逼,导致欲火冲心,若不善加休息,短期间内无法恢复正常。
霜月仔细一看,见雾凌喉头滚动,好似在吞咽什么,才明了邪犽正在她口中射精。
胄望着雾凌脸上呆滞的神情,霜月心中竟感到几丝妒羡。
(只要能让心肝这样出在身上……就算把奴家弄傻了……奴家也甘心……霜月本非页洁之人,又十余年未与男子交合,自昨夜与邪犽交欢后,潜藏已久的贪欲好似猛虎般脱闸而出,邪犽又具备雄厚的真阳之气,凡女子皆难以抵挡,更使霜月心情浮动。
“霜月,你下午说的那间房子整理好了?”
邪犽轻抚雾凌的脸蛋问道,腰肢颤抖,显然射精势道未歇。
“那儿久未使用,累积不少尘垢,花了些时间,但如今已清理整齐,只要心肝一声令下,现在便可……”
霜月答道,一双眼睛不断在邪犽的胸膛与雾凌口中的阳物来回扫视。
“那好……等一下我们就进去。”
邪犽满意地点头,缓缓将阳物拔出。
男根离口,雾凌嘴旁流出精液,白色的暖浆从朱红柔唇边缘缓缓滑落,模样异常淫秽。
霜月看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恨不得凑上前去将雾凌口中的阳精一饮而尽。
邪犽轻轻把雾凌的嘴阖上,她做梦似地哼了一声,娇躯颤抖,喉头再次滚动,把口中残精咽下。
“走吧,你让凤玉进去没有?”
邪犽下床,索性连衣裤也不穿,顶着一根通体烧烫、坚硬如铁的赤色阳物,来到霜月身旁。
“她……奴家已经吩咐侍女先把她给搬进去了,小孩子晚上睡得沉……”
霜月盯着邪犽那根暴怒的肉茎,体内阴气翻沸,较之下午,心神更加浮乱,脑中除了与邪犽交合一事,什么都难以思考。
邪犽见状,面露微笑。
“急什么,等进房以后,就算你说不要,我也不会饶了你的。”
他在霜月耳边低声道,手一把搂在她的腰上。
“心肝……心肝说得是……”
霜月只觉浑身绵软,低声答道,娇滴滴地倚在邪犽的胸前,两人缓步走出房外。
金阁仙阙宫的东北角上有一间长房,左右只有两丈宽,纵深却有接近十丈。
以金铁铸造,施加多层术法的坚固房门,只有半个人宽,来客欲入,必须侧身而过,身子稍胖些的,连进都进不去。
按照帝门家规,这间长房每年需开启一月,所有帝家血脉,不分男女老幼,均须同居其中,直至期满。但自帝族最后的男丁,霜月之兄凰炎帝离世后,帝族只剩女子,传递香火无望,是以这长房已将近十七年无人问津了。
长房的名字叫漆凤胶惊房,霜月多叫其鸾凤房。
邪犽搂着霜月在夜色下缓步前进,两人一起来到鸾凤房前,金铁铸成的房门已开,四名侍女恭候在旁。
霜月从侍女手中接过灯笼,吩咐她们要是见到雾凌前来,需开门让她进入,之后便侧身走进房中。
邪犽跟在霜月身后踏入,房中漆黑一片,地板柔软,屋顶与墙壁交接处的通风孔虽射进几道浅浅月光,却都被房中的黑暗给吞噬了,只有霜月手上灯笼聊可为照。
呀的一声闷响,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接着喀啦声大作,似乎还上了锁。门一关上,数股不同性质的法力立刻在鸾凤房四面墙上,以及屋顶地板奔过,提升了建筑本身的强度,普通的仙人或妖怪就算想硬闯,亦是难以得逞。
当然,此等结界之术,邪犽根本视若无物,就算是雾凌,大概也阻挡不了她十分半刻。
火光一晃,霜月将灯笼里的火苗取出,随手一扔,火苗如活物般沿着墙往前飘移,啪啪地点燃了好几座灯台,邪犽这才看清深房的地上铺着好几大块的丝绸软垫,上头四处散落着枕头、被褥等寝具,再往后望去,竟然还有一座浴池,更后面还有两座炉灶,最后有间以木板隔绝的小门,看起来像是如厕之处。
(原来如此,难怪可以关在这里达一个月之久了,原来日常生活所需里头一应俱全……只见丝绸大垫的某处躺着一名身着洁白衣裤的少女,她乌发散开,睡相纯洁,正是凤玉。
霜月和邪犽一块在凤玉身旁坐下,端详她平静的睡脸,平时总令邪犽大感厌恶的人臭此时他竟不觉如何,自己也不禁感到奇怪。
看了几眼,邪犽淫心大动,尽管已和雾凌欢爱半夜,体内的漆黑欲火依旧难以平息,反而越演越烈,阳物里头好似有无数小虫钻动,争相恐后想要冲出皮外,又痛又痒,只有女阴能解其饥渴。
他伸出手,扯下霜月的薄纱衣裙的腰带,霜月早有此意,毫不抗拒,不一会,两人已脱得精光,赤条条地搂在一起,霜月蜜部早已湿透,粗烫的阳物一顶,滋的一声便插了进去。
瞬间,霜月只觉浑身都酥了,其美妙欢快言语难以形容,在龟头顶入胎房的那一刻,她便猛然泄身。
邪犽裹着霜月胸前那对光滑的乳,捏着高耸的乳头尽情把玩,同时腰肢抽送,每一下都让龟头深梼入肉。
“啊啊!心肝!”
霜月腰臀抽弹,神情狂乱,阴道里淫肉纠结裹缠,“奴家……奴家想死你了……”
邪犽露齿而笑,捧起霜月的臀,在她紧实的穴里横冲直撞,如此反覆两刻余,直令她泄身五次之后,才猛然射精。
“啊……啊……”
霜月娇唇颤抖,身子香汗淋漓,心儿跳得好似要裂开一般,感到邪犽精猛的阳气渗入体内,带来一股令人痴迷的晕醉。
邪犽吻着她,放慢抽送速度,一边插一边射精。
“荡妇,跟我说说,你们以前在这房里都是怎么弄的?”
邪犽低声问道。
霜月欲答,但喘不过气来,过了好一会,才将右手平贴于地,体内法力奔动。
眨眼间,无数幽蓝幻影充斥了整座长房,半透明的人影轮廓清晰,有男有女、有老有幼,在房中熙来攘往,却没有一点声音。
仔细一看,这些幻影全都裸着身子,他们彼此相拥,或两人,或四人,或五、六人,在房中各处群聚成团,忘我的行男女交欢之事。
“心肝看到的……是两千年来……在这漆凤胶鸾房里,行传宗接代大事的所有帝族男女……”
霜月颤声道,并指着两人身旁不远处的一组人,“那……那就是奴家了……一百年前……奴家才刚满十六岁……正要破瓜的时候……”
只见那组人影共有六人,四男两女,其中一女年纪甚幼,脸庞亦与霜月有几分相像。
“旁边搂着奴家的……是奴家的娘……月兰……”
霜月道。
只见月兰面露微笑,眼神妖媚,将幼年的霜月抱在怀中,修长的指尖不停在她单薄无毛的蜜贝上拨弄,绕着她们的是四名男子,二老二少,他们的阳物均高高挺立,八只手在月兰母女俩的身上恣意爱抚,母女俩不但不加拒绝,反而表情陶醉,显得乐在其中。
“那四个男的是谁?”
邪犽问道。
“年纪长的是奴家的爹爹,少的是哥哥……”
霜月回答。
“你怎么会有两个爹爹?”
邪犽大奇。
“心肝,帝门规矩,年纪长的都叫爹爹,少的叫哥哥。”
霜月媚然一笑,“心肝若长相再老一些,奴家也要叫心肝爹爹,然后自称女儿了……”
“有这种事?叫两声来听听。”
邪犽大感兴奋,阳物顶着霜月胎房道。
“啊……爹爹!”
霜月腰肢一颤,娇喘道:“爹爹插得好深……女儿快要泄了……”
竟语声自然,毫无做作。
“哼,我就要插深,插死你这淫妇,让你满肚子都是我的精液!”
邪犽笑道,阳物来回顶送。
“爹……爹爹尽管插……女儿早是你的人了……”
霜月欢快欲死,只觉浑身飘忽,好似浮在云端,“要做牛做马……做爹爹的淫奴……日夜被爹爹把弄……”
霜月的淫言秽语让邪犽浑身发烫,越抽越是起劲。
一旁的幻影们亦是不遑多让,月兰抬起幼时霜月的双腿,作势让一名少年插入。
月兰在幼年霜月的耳边低喃,但幻影无音,邪犽不知她说了什么,只见幼年的霜月听了,伸出双手,搂住少年的颈项,两人深深接吻,月兰同时将少年的阳物引入她的体内,少年臀一挺,插入了幼年霜月的处女之中。
“淫女儿,那个男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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