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雪白身影端坐在邪犽房门之外,以纸带绑束的黑发如绢,轻轻伫留在她的肩上。
身着薄纱衣裙,臂缠帛巾的女子缓缓将脸抬了起来,她眸乌如墨,黛眉朱唇,双颊娇艳欲滴,一身冰肌玉肤无毅衣遮掩,在薄纱底下若隐若现。
若邪犽只是一般常人,大概光和这女子对上眼,便会被她勾了魂魄,但邪犽身为雾凌之夫、九千院之婿,见多了各种美女,眼前女子虽貌若天仙,也只是以人类标准而言,光和雾凌的娘姨辈相较,便已逊色不少,遑论九千院。
更何况,邪犽早就认识这人了。
“霜月吗?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邪犽开口。
“烈英王、秀瑚仙子,数月未见,见两位英气不减,妾身喜不自禁。”
不待邪犽准许,霜月太后悄悄走进房中,两手把房门一扣,同时模仿雾凌,以仙力将内外音声隔绝。
雨声息偃,霜月的目光在邪犽和雾凌脸上交互扫过,见邪犽裸着上身,胸膛汗湿,而雾凌恢复狐形,只披着一件单衣,嘴角遂上扬起来,微微一笑。
“你们帝家的称号我不太习惯,还是用原来的名字叫我们吧。”
雾凌见霜月态度暧昧,心中不快,但想她或许是有什么要紧之事,是以先不发作。
“那……妾身失礼了。”
霜月神色温柔,笑道:“托两位之福,陛下如今生活已与常人无异,昨天还在紫薇园里跑了一整天,妾身看了,心中感动莫名,想要重重酬谢两位,却又不知该从何谢起……”
“免了,那么麻烦。”
邪犽挥手道:“我们又不是为了你的谢礼才去救凤玉的。”
“你这么说,妾身愈加惶恐了,”
霜月往前一步,慢慢靠近邪犽,语声更为柔腻,“日后还有许多要烦劳两位的地方,至少也让妾身聊表心意……”
说时,霜月面颊泛红,眸中春情闪烁,体内阴气腾发,竟是施展起了媚术来。
(她……她想干什么?邪犽一愣,但他身怀白虎天尊神气,并非常人,故丝毫不受霜月的影响。
一旁的雾凌从床上跃起,横到邪犽与霜月之间,冷笑道:“霜月,你胆子真大,竟当着我的面勾引邪犽,莫非是想在床上聊表心意吧?”
“若两位不嫌弃,妾身欣喜为之。”
霜月脸上毫无愧疚之色,笑道。
“什么两位不嫌弃!”
雾凌再也无法忍耐,怒道:“你总是偷偷和邪犽使眼色,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贵为太后,又是最年长的帝家女仙,如此对男人眉来眼去的,到底有没有廉耻之心啊!”
霜月转向雾凌,微笑依旧不变。
“秀瑚仙子,看来你对我们帝家规矩不甚明了。”
霜月柔声道:“想来九千院从未告诉过你们,这也难怪,毕竟她向来不喜我帝家的家规。”
“那又如何?”
雾凌暗自提防,生怕霜月使出什么阴险手段,“难道你们家规允许你擅自勾搭别人的丈夫吗?”
“哪有什么别人,秀瑚仙子。”
霜月笑得愈发娇柔,“你忘了你和英烈王都是我帝门中人了,我们是一家人啊。”
嗤的一声轻响,霜月衣袖摆动,竟将雾凌实实搂在怀里,两人胸腹相贴,唇颊相亲。
雾凌一惊,正欲挣脱,却感到一股温热甜腻的气息透进口鼻之中,唇上又软又湿,才发现霜月竟衔着自己的唇轻轻吻了起来。
“呜……嗯嗯!”
雾凌哼了两声,只觉体内阴气好似中邪一般全然不受控制,沿着经脉在体内横冲直撞,宛如脱缰野马般奔乱不休。
“这是水镜勾月之术,系阴气共鸣,同赴欲海之术……要再过两年,你的修为胜过妾身,这法术就对你没用了……”
霜月颤声道,说话时语调妖淫,与平时截然不同,雾凌听了不禁一凛,想要重新镇定心神,但已然迟了。
“你……你身为帝门之长……竟用这种龌龊下流的淫术……”
雾凌惊怒之余,颤声咒骂,但转瞬已浑身热烫,每一吋肌肤都搔痒起来,股间空虚难耐,意乱情迷,无法自已。
霜月身为施术者,虽同样情欲高涨,却比雾凌好些,只是浑身酥软,尚未至心神狂乱的地步。
雾凌与霜月一起倒卧在床,神魂颠倒的雾凌抓着霜月,两人吻作一团,表情痴狂至极,肢体交缠,贪欢渴爱的模样令人看了血脉贲张。
然而受了水镜勾月之术的影响,两人越是纠缠,体内阴气越是互不相让,欲火催得更加猛烈,好似血管中有无数蚂蚁咬晒,难受至极。
“你对雾凌做了什么?”
邪犽大怒,一把将霜月从雾凌身上扯开,推至一旁。
“雾凌?雾凌!”
邪犽按着雾凌的肩膀,只觉得她体内阴气逆行斜走,状态s极为异常。
“哥……哥……快给我……”
雾凌颤声道,嘴角银丝滑淌,话也说不清楚,“里面……像火在烧……”
邪犽一听,知道情况紧急,二话不说,褪下裤来,阳气贯注肉茎之中,直达龟头末稍,转眼肉翼拔张外翻,色若红炭,茎上爬满青筋,阵阵辣烫之气从皮下透出,好似阳根之中流的不是鲜血,而是烧融的铁浆一般。
旁边的霜月初次见到邪犽的宝物,体内狂乱的阴气受到阳根吸引,立刻聚集至阴部蜜肉之中,湿润的乌黑眸子睁得大大的,双腿深处搔痒万分,只觉下体空虚无比,急盼男阳填补。
(尽管有真阳之气……他的宝物竟能雄伟至斯……要是妾身让那样的东西进来……怕要……怕要……霜月又喜又惧地望着邪犽的阳物,下体濡湿如涌泉,口中香涎分泌,只想把那根宝物用唇轻轻卷起,细细品尝。
只见邪犽抬起了雾凌覆满银白绒毛的双腿,作势欲插,霜月才回过神来,忆起自己的目的。
一个翻跳,霜月拦到雾凌身上,硬生生将两人分开。
“臭娘们,你想干什么?”
邪犽大怒,“九千院只叫我救你女儿,可没说我得对你客气!”
“烈英王请息怒!”
霜月紧紧搂着雾凌,雾凌早已没了理智,抓着她又亲又吻,腰臀不住往她腿上迎送,“请听妾身一……”
“滚开!”
邪犽拉扯霜月的头发,将她往旁边一摔,霜月用来束发的纸带断裂,长发立刻散成一轮黑月。
“姐姐……我马上来救你了!”
邪犽抱起雾凌,阳物对准她亢奋抽搐的蜜部便欲插入。
“……妾身知道怎么让雾凌受孕怀胎。”
霜月颤抖的嗓音从邪犽背后传来。
邪犽一凛,停止了动作,雾凌焦急地用手握住阳物,臀一挺,自己迎了上去。
“啊啊!”
雾凌大喊一声,只觉那有如万虫钻动的稠浊欲念都被邪犽的阳物烫融了,从头到脚都欢畅无比。
然而,这痛快只持续了不到一眨眼的时间,浓得化不开的淫欲随即卷土重来,迅速地压向邪犽烧烫的阳根,没多久,雾凌除了双腿间的那根宝贝,什么都无法想了。
“哥……操我……操我……”
雾凌眼神呆滞,腰肢自动迎送,整个人竟像是傻了一般。
邪犽抱住雾凌,抽送起来,同时问道:“……你偷听我们的对话?”
霜月蹒跚站起,长发披肩,缓缓来到邪犽身旁,贴附在他背后。
“妾身知道让狐媚一族怀胎受孕的法门,只要烈英王答应妾身一个条件,妾身愿倾囊相告。”
霜月压抑着体内鼓胀欲裂的欲火,和想要从雾凌身上夺走邪犽的冲动,轻声道。
“你怎么会知道,你又不是九千院的族人?”
邪犽反问,同时腰身一沉,龟头梼入蜜肉,雾凌立刻发出欢喜的悲鸣,阴道内阵阵抽搐,肉壁吮着阳根,股间爱液倾泄如瀑,猛然真泄,但尽管如此,体内的阴气仍无平息之迹象。
(原来这臭娘们平时道貌岸然都是装的,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她到底对雾凌用了什么邪术?怎令姐姐失常至此?邪犽困惑之余,仍不断抽送,希望能以自身的阳气制伏雾凌体内失控的阴气,然而事与愿违,雾凌真泄不断,身子好似无盖酒瓮一般,内气滚滚流出。
“百年以前,九千院与妾身谈论人狐之间相异之处时,曾不经意透露狐媚一族延续后代的法门,妾身至今日仍清楚记得。”
霜月喘道,贪婪地品尝着邪犽身上的男子气味,“只要……只要你愿助妾身一圆宿愿……”
“什么宿愿?”
尽管对霜月倍感厌恶,但为救助雾凌,邪犽仍问道。
“我帝门久缺男丁,只要你能让妾身……或是陛下得一男胎……”
霜月道。
“九千院叫我来救你女儿,可没说我得和你们两人不三不四。”
邪犽不待霜月说完,冷冷道。
霜月浅浅一笑,只是邪犽背对着她,看不见她的笑容。
“九千院虽未明说,但心中其实早已默许……”
霜月环住邪犽的胸口,嗓音香甜娇媚,“否则……她不会逼妾身让你们两人登入帝籍……呵呵……”
“你笑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邪犽一怒之下,停了抽送,雾凌立刻难耐地搂着他哀求起来。
霜月见状,呵呵一笑,手往下一挪,从后方拉住雾凌的腿,助她的腰臀前迎,二女遂将邪犽前后包夹。
“雾凌姐姐!你醒醒啊!”
邪犽喊了两声,但雾凌神智昏乱,一心只念着和邪犽交欢,迳自腰扭臀迎,对他的呼喊皆充耳不闻,“可恶,你究竟对她施了什么邪术?”
邪犽怒道。
“烈英王,你可知何谓水镜勾月之术?”
霜月舔着邪犽的耳朵,将湿热的吐息吹进他耳中,轻声窃笑,“那是女子为了侮辱女子而创的邪术,受这淫术的女子,因体内猖狂阴气作祟,对阳气极为饥渴,镇日只思与男子交欢,然而就算她承尽天下男子阳精,亦无法获得解脱,烈英王可知何故?”
“……你到底想说什么?”
邪犽转过头去,眼中几欲喷出火来。
被他炽热的眼光一瞪,霜月娇躯一颤,受到邪犽真阳之气的吸引,心情激动,险些泄身。
(若……若今晚妾身所谋能成……想必这身子连着心肝……都是他的了……“快说啊!”
邪犽喝道。
“啊!是……”
霜月神情慌乱,颤声道:“要解除水镜勾月之术……只有一个法子……就是……”
“就是什么?快说!”
“就是……”
霜月只觉自己好似要被邪犽的目光给融化似的,再也支持不住,软软地倒了下来,“以男阳……将那施术的女子……”
只见霜月白晰的双腿从裙下露出,盈盈水光从大腿内侧一路蔓延至膝,胸口的一对妙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边乳头挺得老高,好似野莓一般。
“啊啊!”
雾凌搂着邪犽,仰首欢叹,再次真泄,两腿上的银毛全都吸饱了爱液,黏成一撮一撮的。
见到她痴狂的模样,霜月心中又妒又羡,恨不得那个与邪犽相拥的人就是自己。
(这样任由阴气流泄……雾凌的身体会受不了的……邪犽深感担忧,显然光靠阳物的抽送无法解救雾凌。
邪犽把雾凌缓缓放下,不顾雾凌的百般哀求,竟将阳物缓缓拔了出来。
“哥……哥!”
雾凌沉溺于绝顶之中,两腿瘫软如泥,难以动弹,只能轻声悲叹。
“姐姐别担心,我很快就会让你恢复原状的。”
邪犽道,一边来到霜月身旁,伸手握住她大腿内侧的雪白肌肤,阳气运行,促使霜月的内气与之呼应。
霜月阴气失守,娇躯一颤,只感觉一股热意从双腿间溢出,欢快地在体内奔驰如电,腰臀不自主地抽搐起来,竟是泄了。
霜月一泄,一旁的雾凌亦是弓起身子,同时泄身,氾滥的爱液在被褥的凹陷处形成了好几滩小水洼。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要救雾凌,得先让你狠狠泄了一次才行。”
邪犽冷冷道:“你以自身的阴气影响雾凌的内气,是以这邪术的源头在你身上,若是源头不除,不论我如何以阳气镇之,都无法使雾凌的内气平静。”
“正……正是如此……”
霜月喘道,心里也不知是惧是喜,只感一颗心快要从嘴里跳出来。
“嗤嗤”数响,邪犽大手一抓,将霜月身上的薄纱衣裙扯了开来。
之前隔着薄纱,还看不仔细,如今再无遮掩,霜月柔若无骨的身段顿时在邪犽面前一览无遗,只见她通体白净香软,整个人像是用云做的一般,肌肤有如透明琉璃,灯台的火光甚至可以透过霜月,照映到她身后的墙上。
圆润丰满的乳房好似一双满月,伫留在霜月娇嫩的胸口上,乳廓边缘发着汗珠,耸起的乳头红艳艳的,像是涂了胭脂。她的下腹光滑如绸,柳腰狭窄,几乎可以一手盈握,微微拱起的耻丘上铺着乌黑的细绒,两腿间,一朵火红的花儿绽放,花瓣上蜜汁滑滚,不停地滴落。
霜月缓缓将自己的双腿往左右敞开,让邪犽清楚看见那鲜红花朵里颤抖的娇嫩花蕊。
邪犽哼了一声,伸手覆盖住霜月的乳房,从下方将两边的乳房都握了起来。
然后,霜月看着邪犽将怒张的龟头顶上自己久未承欢的花门,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一股锐利如刀的刺痛几乎让霜月误以为自己被邪犽的阳物切成了两半,但随n着真阳之气迅速透入体内,那锥心之痛在一眨眼间成了令人颤栗的极度欢快。
刺眼的白色光芒不断在霜月眼前闪耀,炽热的光束照进她的体内,烤焦了她的血肉,散发出苦涩的欢愉滋味。
而进入霜月的邪犽,亦察觉一股难以形容的异样感触,好似一条细丝一般轻轻穿过他的身子,带来微微刺痛。
“你不是凤玉的娘吗?怎么会是处女?”
邪犽问道,他的声音让霜月回过神来。
她眨了眨眼睛,发现邪犽厚实的胸膛就在咫尺前方,自己的手和腿都像蜘蛛样攀附在他发烫的身躯上,腰肢发狂似地往上迎送,几楼血丝从花门里淌下。
“啊……妾身……奴家……”
邪犽的阳物在她体内不断开疆辟土,挖掘出早已被肉体遗忘的欢美,霜月几乎无法保持神智清醒,颤声道:“自生下陛下后……已十数年未与男子相交……是以……里头的肉都愈合了……”
“哼,难怪紧成这样,我还以为你是处女呢。”
邪犽冷冷道,握着霜月乳房的手加重了力道,同时猛力一顶,阳物尽没。
随着抽送,邪犽体内微弱的刺痛感逐渐增强,细丝样的触感逐渐汇聚成一条细流,在他的骨髓间轧碾。邪犽的呼吸加快,一股糅合了恐惧与罪恶的情绪占据心头,就像漆黑的焦油一般黏稠难化,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讽刺的是,邪犽竟因此而感到一种与过去截然不同的异样欢快,就像是以极缓慢的速度渐渐沉入无底深潭一般。
邪犽腰肢一挺,龟头顶入霜月的胎房之内。
“啊啊!”
霜月身子弓起,女阴纠结收缩,爱液喷溅,只感觉那烧烫的硬物闯进了体内最为隐秘之处,深深地摇撼她的心神。
一瞬之间,什么帝门香火似乎都不再重要了,只要邪犽愿意这样搂着她,她便心满意足,再无他求。
“心肝……奴家的心肝啊……”
霜月捧着邪犽的脸,想要吻他,却被邪犽别过头去,只好吻在他的颈子上,“奴……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
邪犽没有回答,因为空虚难耐的雾凌此时扑了上来,从旁搂住了他,对着他的颈子又吸又咬,鼻中嗷嗷地直哼,宛如一头发情的雌兽。
邪犽空出双手,一边抽干霜月,一边搂住雾凌,将手指探入雾凌火烫的穴里,阳气贯注,以指腹在阴道中前后磨蹭。
“哥……哥……”
雾凌眼神呆滞,吐息薰浓,口里不住低喃,“操我……操我……”
“再忍会……姐姐……马上就好了……”
邪犽喘道,阳根虽在霜月穴中深捣,两眼却望着雾凌,欢快有如波涛般此起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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