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怎么这么多人,却一点都不臭啊?这些人和地上的人类似乎不太一样……想来是日夜吸收灵气所致……邪犽好奇地打量着众宫女的模样,看得她们缩头缩尾地挤在一块。
“九千院,你三番两次扰我帝门清?究竟是何打算?”
霜月太后扬眉喝问。
立于九千院身后的邪犽一听,不禁愣了愣,讶异这女子竟敢对堂堂尾玄国女王这般无礼。
而雾凌更是勃然大怒,她与霜月太后素不相识,只觉这人类女子无礼至极,竟把即将登天化星的娘娘当成寻常妖怪大呼小叫,立刻上前一步,正欲咒骂时,却被九千院制止了。
“我们是外人,这里是她们的地盘,可别失了礼数。”
九千院微笑,把雾凌推回身后。
“霜月太后,别来无恙。”
九千院道:“陛下身子是否安泰?”
霜月太后一听,双眸泪光滚动,神情又悲又怒,抹着朱蔻的双唇颤抖半晌,才咬牙回答,“你……你是明知故问吗?”
九千院见状,立刻凝聚心神,五感在金阁仙阙宫里扫了一遍,感应到仙帝正病卧床榻,且心脉微弱,已是命在旦夕。
“这可麻烦了。”
九千院正色道:“看样子陛下的状况比本宫想像中还糟。”
“若是来看笑话的,麻烦你请回吧!”
霜月太后悲怒交加,难以自已,“等帝门仙脉断绝之日,再来耻笑我等不迟!”
“霜月。”
九千院再不迂回,妖气发放,魔力转眼将整座金阁仙阙宫笼罩住,将霜月太后震慑得连话也说不来,身后众宫女全都瘫倒一地。
“从初代仙帝开始,本宫和你们帝家也有两千年的交情,要是你们的血脉就这么断了,本宫可一点都不觉得好笑。”
九千院声如洪钟,在众人脑中嗡嗡作响,良久不散。
“那……那你今日究竟是为何而来……”
霜月太后倚梁而立,勉强不被九千院妖气压倒,惶恐道。
“陛下情况紧急,本宫就不细说了,这两人……”
九千院指了指背后的邪犽和雾凌,“……只要你让他们入帝系家籍,他们便能救仙帝一命。”
(入帝籍?娘娘要我们去当仙帝的亲戚?雾凌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惊愕万分。
“什么!”
霜月大惊,这才把注意力挪到邪犽和雾凌身上。
只见这一男一女,身着只有尾玄国王族才准穿戴的月貂皮衣,女子发丝如雪,头顶一对大耳,显然是九千院的后代,而男子一头白发,模样乍看之下像是人类,身上却散发一股惊人神气,俨然是天上星宿化身下凡。
霜月太后身为人间最尊贵之仙帝一族,见识亦非一般,一看出邪犽体内具备有真阳之气,便立刻理解九千院话中含意,惊喜之余,却又面露难色。
“这……九千院……这两人本非帝门血脉,妾身万不能……”
霜月太后低声道,她终生恪守家规,致力维持帝门血统的纯净,就算帝门如今已经有如风中残烛,她仍不敢违背祖先定下的规矩。
“就是因为他们不是你帝门血脉,本宫才要你让这两人入帝籍啊!”
九千院面露不悦,“若是你执意要死守家规,那眼前就两条路,一是让陛下的玉体给外人玷污后悻存,二是眼睁睁看着陛下就这么命丧黄泉!本宫话说在前头,陛下毫无仙力,帝门家规又是那副德行,她死后必下地狱无疑!”
霜月太后一听,顿时面无血色,身子一软,差点站不住脚,其实九千院所言她也心知肚明,只是一直不愿承认罢了。如今被九千院一语道破,她登时浑身无力,摇摇欲坠,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般。
“妾身……妾身该如何是好?”
霜月太后难掩悲痛,抽泣道。
“事情简单得很。”
九千院斩钉截铁道:“若欲延续帝门香火,便需舍弃家规,如不舍弃家规,便是死路一条,你自己想想吧!”
霜月太后泪眼纵横,望向九千院,半晌不发一语。
邪犽与雾凌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
“霜月!”
九千院喝道:“你孩儿的命和老态龙钟的家规,到底哪一个重要?”
“妾身……”
霜月身子一震,牙一咬,瘫坐在地,“妾身听你的就是了……”
短短几个字,却花费了她极大的力气才说出口。
“哼!早八百年前,你的祖爷就该听本宫吩咐了!”
九千院啐道:“邪犽、雾凌,跟本宫过来。”
身影一闪,飘越满地昏迷宫女,进入了宫舍内殿。
邪犽和雾凌面面相觑,但九千院既然如此吩咐,两人也只能遵从,于是接连纵过霜月太后身旁,进入宫中。
两人跟在九千院身后,在交错的屋檐下左弯右拐,宫中的宫女们早已被九千院的气势震倒,是以宫舍虽宽,里头却是静悄悄地,有如走入无人之境。
最后,九千院在一间四面全以垂帘悬挂的广厅前停下了脚步。
她目光一扫,正面的垂帘便乖乖往左右退去。
帘后,设着草叠的地上铺了一套洁白的被褥,四、五名宫女手持水盆湿巾等物,昏倒在被褥旁。被褥中躺着一名少女,年纪不出十三、四岁,却面无血色,气若游丝,显然命在旦夕。少女细长的发丝在枕边散开,除发根附近仍保持乌黑以外,其他地方都已泛黄,到了发梢更是一片惨白。她双颊凹陷,置于被褥上的双手细瘦如柴,手指好似皮包骨一般。
(唔……这小鬼身上人臭好重,这地方只有她和一般人一样……九千院要我们救的人莫非就是她?邪犽一边望向被中少女,一边用手捂住口鼻。
“这女孩就是当今人间的仙帝,凤玉帝。”
九千院道。
“咦!”
雾凌大惊,往被褥里的凤玉帝望了两眼,不禁问道:“她是仙帝?可是娘娘……这个小孩身上一点仙气也没有,而且看起来还已经快……快那个了耶?”
“要是她活蹦乱跳的,还用得着咱们这么大费周章吗?”
九千院反问,“好了,闲话休提,雾凌,你耳朵凑过来。”
雾凌连忙把头凑了过去,九千院捏着她的雪银大耳细声说话,雾凌初时还不住点头,但渐渐地却是越听越窘,满脸通红。
“娘娘!这……”
待九千院讲完,雾凌不安道:“小的……我们非得这么做不可?”
“你若不愿,大可随本宫回国,把事情全交给邪犽即可,毕竟,欲拯救仙帝,只需他体内的至纯阳气便可。”
九千院掩嘴笑道:“只是你若不在旁监视,一来邪犽笨手笨脚,二来行那阴阳交流之事,最容易勾动情火,说不定邪犽一个把持不住……虽然仙帝还是个孩子,但之后会发生什么事,那可真只有老天知道。”
雾凌一听,目光顿时像针一样刺向邪犽,热辣辣地看得邪犽浑身不对劲。
尽管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但在凤昭宫里和一群专擅勾心斗角的狐狸精们混了两个月,邪犽多少也感觉得出倒霉的一定是自己。
(不管九千院和雾凌说了什么……铁定不是好事……九千院接着又在雾凌耳边低喃几句,便飘然退出了帘帐之外,顺手把地上昏倒的宫女也卷了出去,帐中只留下邪犽夫妇和昏迷不醒的凤玉帝。
雾凌叹了一声,对邪犽招了招手,邪犽不明就里,小心翼翼地来到雾凌身边,两人一起在凤玉帝的床褥旁坐下。
“九千院刚说了什么?”
邪犽一边保持警戒,一边问道。
“……你看看这小娃儿,她身上伤势如何?”
雾凌却道。
邪犽凝聚心神,感应到凤玉帝体内几乎没有阴气流动,全身经脉寸断成十三段,彼此互不相连,不禁大吃一惊。
“这小鬼浑身经脉断得乱七八糟,竟然还没死?”
邪犽诧异道。
“要是她死了,你要救你娘可要大费工夫啰。”
雾凌叹道:“娘娘让我们两人入帝籍,为的就是要救这个小鬼,你可别把这当成别人的事。”
“唔,说得也是,好姐姐,那我们要怎么救她,九千院刚刚有跟你说吧?”
邪犽恍然大悟。
“说是说了,哼,可是我不想告诉你!”
雾凌不知怎地摆起一张臭脸,腮帮子鼓鼓地,头上的耳朵也往后扭了过去,生起闷气来。
“啊?这……”
邪犽困惑无比,不知雾凌为何突然使起性子。
过了半晌,雾凌自己也感到无趣,脸色缓和下来。
“把你的胯裤脱了。”
她低声道。
“什么?”
邪犽一愣,“为什么?”
“别管,快脱啦!”
雾凌面露不悦,一边站起身,双手往帘帐上一拍,以妖术隔绝内外声光,不让外人得知帐内情况。
“这……好姐姐……”
邪犽扬起眉头,“你没有饥渴到这种程度吧?至少也找个只有我们独处的地方啊……”
“你乱讲什么!谁……谁饥渴啦!”
雾凌又羞又恼,“叫你把胯裤脱了,是为了要救那个小丫头!”
邪犽听了,更感困惑,不知救这小鬼为何会和自己的胯裤扯上关系,不过还是依言将腰带解开,褪下了胯裤。
只见一根白净的肉杵沉沉地垂挂在邪犽的双腿之间,龟头红识如日,散发阵阵热意,茎上青筋如龙,尽管只是这么软着,也能让人感受到其中澎湃的至阳之气。
两个月来,几乎日夜承受邪犽宝物恩泽的雾凌,自比任何人都更加知晓其中的美妙,仅是这么一瞧,便春心大动,体内阴气不禁往蜜部聚集,下体一阵火烧。
“啊哈,你还说你不……”
感应到雾凌体内阴气烦扰,邪犽不禁取笑道,不过话才说到一半,雾凌眼一瞪,手一探,把他宝贝下头的肉囊紧紧裹在掌心里,指尖一拧,邪犽登时噤声,把后面半句话硬生生吞入腹中。
“臭邪犽,你可别忘了婚礼那天,在娘娘面前发的誓,”
雾凌恼道:“要是你敢背着我和别的女子相好,我一定休了你!”
“好姐姐,你怎么了?”
邪犽大感奇怪,但也知道雾凌态度丕变,和九千院刚才的密语必有相关,“九千院和你说了什么,怎么让你这样想?有你这样的妻子,我怎么可能会想和别的女子相好呢?
“而且……连你娘和你姐姐都勾引不了我了,你还怕什么?”
邪犽傲然道。
“这倒是……没想到你那么有定性呢……”
雾凌破颜而笑,轻轻揉起邪犽的肉囊,阴气在纤匀细指里轻轻佻弄,邪犽只感一股美妙沿着下体扩散,阳物登时硬挺起来。
“不过,就算没人勾引得了你,也难保你不会自己去喜欢上别人啊。”
雾凌五指轻提,扶竿套弄,嘴儿嘟了起来,表情又娇又妒,万分可爱,看得邪犽一颗心怦然而动。
“姐姐,到底九千院跟你说了什么?”
邪犽再三保证,“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喜欢上别的女子的!”
雾凌见邪犽话说得真挚,这才微微一笑,“好吧,姐姐就信了你了。”
娇唇送上,朱杏甜腻腻地溜进邪犽嘴里,卷着他的舌尖咂了起来。
“嗯……嗯……姐姐……我们去别的地方吧……这儿都是人臭味……”
邪犽搂着雾凌道,凤玉帝身上的人味令他十分不自在。
“唷,你不是要拯救镜泉国百姓,好洗刷你娘一身罪孽吗?”
雾凌舔了舔唇,呵呵一笑,“既然如此,那还不快点习惯这个味道?嘻嘻……”
“唔……难道那些臭人类不能自己变得好闻一点吗?”
邪犽枯哝道。
雾凌听了,只是发笑,与邪犽再次拥吻,体内气息隔着衣物相互激荡,两人转眼便浑身发烫,情欲沸腾。
受雾凌十指娇媚的阴气诱引,邪犽的阳物在她掌心里高高挺立,龟头怒张,青筋抽动,肉茎更硬如钢铁。
邪犽欲火难耐,尽管和雾凌同床共枕,如胶似漆地过了两个月,却只让他对雾凌的狐媚滋味更加爱恋,手不禁去拉扯雾凌腰际的紫坠系带。
“不行……”
雾凌娇喘,嗓音轻柔妩媚,她推开了邪犽的手,轻喃道:“要给你脱光了,姐姐也受不住的……别忘了今天是来救仙帝的,好哥哥……”
“可是……”
邪犽隔着月貂皮裙揉着雾凌翘挺的臀部,一边吻她,一边央求道:“难道你想这样活活折煞我吗?”
“谁说姐姐不让你好了?傻哥哥。”
雾凌嫣然一笑,“我只是叫你别脱我衣衫而已。”
说完,她将手从邪犽宝器上挪开,捏着自己的裙角慢慢往上拉。
以月貂真皮制成、闪耀着晕黄光泽的裙衩往左右分开,露出雾凌纤匀光滑、柔腻如脂的双腿来,夹着漆履绪带的细长趾尖白里透红,好似十根嫩笋,从云朵般的足掌下长了出来。
邪犽褪下雾凌脚下的漆履,伸手把玩莲足,捏着她软绵绵的足心嫩肉,然后是纤细骨感的足踝,最后沿着小腿一路往上摸去。
雾凌的双手停下,只将裙衩开至大腿根前两寸之处,让深埋于两腿之间的蜜部隐身在一团幽幽昏暗之中,仿佛看得见却又看不见。
邪犽亢奋无比,伸手探进雾凌裙下的幽魅处,只觉臀肉光滑柔腻,两腿间一团湿稠暖黏,原来雾凌没穿亵裤,裙下空无一物。
“姐姐……你怎没……”
邪犽又惊又喜,轻声道。
“这月貂大衣总共有五层……还有十二款不同配件……打扮起来可是很花时间的……要是给你随便剥光……姐姐一个人可穿不回去……”
雾凌喘道,邪犽指尖的旺盛阳气令她浑身酥麻,皱眉呻吟的模样更显妖艳诱人。
“所以……姐姐就不穿最里面那层了……”
雾凌搂住邪犽的颈子,慢慢将腰身挪至坚挺烧烫的阳物上方,裙衩一落,将两人的下体完全遮掩起来。
“好方便哥哥……想什么时候插进来……就什么时候插进来……”
雾凌媚然一笑,浑身散发出一股淫香,体内阴气流转,激得邪犽险些精关不保。
“姐姐……我的好姐姐!”
邪犽再也无法忍耐,按住雾凌的腰,让她身子往下沉,滋的一声,阳物整根没入了她的体内,龟头直挺挺顶入胎房之中,深深梼入子宫之底。
雾凌一阵抽搐,连耳朵上的银绒都跟着颤抖起来,登时泄身。
阴气翻搅,雾凌把邪犽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口里哼哼哎哎,又似哭又似笑,娇躯颠转,大股淫汁从胎房及阴道各处渗出,喷溅在阳物之上。
邪犽受雾凌体内的阴气诱引,腰肢不停往上挺,雾凌泄身越是猛烈,他抽送得越是忘我,帐内那令人不悦的人臭味他早已不觉不闻。
“姐姐……姐姐……”
邪犽唤道。
“好哥哥……你操我……”
雾凌深情叹道:“让我们一起泄了……”
邪犽体内阳气勃发,雾凌亦是阴气翻腾,两人紧紧相拥,阳物在胎房内猛烈抽颤,滚烫精液如山崩土走般地喷射在雾凌的最深处,将她烧灼得浑身酥麻,登时真泄,腰臀双腿无处不抖,淫汁爱液倾盆而出。
在雾凌子宫中的男浆女汁随即融溶合一,阴阳二气和合,转瞬化为天地之气,在不过拳头大的胎房里轮转起来。
“好姐姐……你快吸吧……”
邪犽在雾凌耳边轻声道,已得白虎神力的他,£再不需靠阴阳和合之术增进个人气力。
过了好一会,雾凌回过神来,才道:“不行,这股气是要用来唤醒小仙帝的……”
说完,双手在邪犽肩上一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阳物滑出,雾凌的嫩肉吮过龟头,邪犽不禁腰肢一颤。
雾凌体内欢愉后韵未尽,只见她红着脸蛋转身,掀开小仙帝身上的被褥。
早已不省人事的凤玉帝身着一袭有如寿服的洁白衣裤,半黑半黄的头发散在枕边,带着稚气的脸蛋和嘴唇没有半点血色。
(雾凌要怎么叫醒这小鬼?邪犽好奇地望着雾凌,只见她缓缓褪下凤玉帝的裤子,露出一双枯槁削瘦的腿来。幼年仙帝单薄的耻丘上绑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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