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追婚:丧尸女医的花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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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追婚:丧尸女医的花嫁-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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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终究是因为秦茗血缘上的母亲的缘故,很多事情秦茹才起了个兴头,又慢慢地熄了心思。而秦茗又是个敏感的孩子,母亲对她有一层隔阂,她又怎么看不出来呢?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秦茗心里又是委屈又是难过,却也不敢在秦茹面前表露出一星半点来。这才造成母女俩这些年来的离心。

    眼下,秦茗是经历了一遭生死的。她也长大了,很多事情,比小时候看的更清楚。设身处地想一想,秦茗自认做不到母亲秦茹这种程度。联想起自己这些年在外面安心做科研,这其中,有多少是母亲的安排,才让她省去了许多的麻烦。秦茹虽然面上不说,但是私下里,却为秦茗肃清了前路的障碍,给了秦茗一个最单纯最干净的学习生活环境,这才将秦茗教育成了这样一个干净的孩子。

    娘儿俩在房间里笑闹了一通,秦茹却是看了一眼秦茗手上的手套,“茗儿,我从前也没见你在家里还戴着手套的,这给妈妈拧个毛巾也要戴着手套吗?”这事秦茹早就发现了,只是这些天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这才忍到了今天。起初秦茹以为秦茗只是习惯而已,但是她观察了几天,才发现秦茹竟然是时时刻刻都戴着那双手套,几乎没有脱下来的时候!说也奇怪,那双手套竟然从来也没见脏过,但是,总归一直戴着手套闷着不透气也不是个事儿,所以秦茹还是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听到这话,秦茗的笑容慢慢地收敛了起来,低下头,她盯着那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沉默了一会儿。

    终于,她抬起头来,看向了秦茹。

    “母亲,接下来我要跟您说的事情,请您不要担心和生气,我想,我有必要跟您坦白。”

    再次用上了敬语,秦茗眼中神色复杂,一时间,她的严肃表情也干扰了秦茹,秦茹原本也只是笑问了一句,听到秦茗这么说,她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地湮灭。

    “怎么回事?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秦茗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要说起来,只能算是已经发生过了。在我和家里失去联系的那一段时间里,确实是发生了一件事。”

    秦茹脸色变了变,“跟那天的枪击爆炸案有关?”想到这里,秦茹的眼神也有些不对了。

    “是。”秦茗点了点头,她也没想到秦茹会这么敏锐,但是,她已经不打算瞒着秦茹了。秦家如今是她最大的倚仗,而母亲秦茹,则是这个倚仗的最关键的决定者。而且……她还有一个打算,虽然眼下这个打算不能说出口,但是之后,还是要得到母亲的允许的……

    “那一天,我是和杨靖烽在一起的。但是……后面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因为,当时那声枪响之后,那颗子弹就击中了我。”

    抬手,秦茗抚上了自己的眉心,那里多了一点嫣红,只是秦茗这些日子都用化妆品盖了一下,所以看上去倒像是留下的痘印。手套抚过那一处,眉心覆盖的那层遮掩就慢慢的被擦拭干净,这个时候,秦茹才发现,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儿,眉心处竟然多了一点“朱砂痣”。那颗“朱砂痣”殷红如血,衬得秦茗一张俏脸白得让人心疼。

    秦茹忍不住红了眼圈,抬手抚上了女儿的脸,手指流连在那嫣红的一点上。“还疼吗?”作为一个母亲,秦茹选择性地忽视了常识性的问题,只问了秦茗疼不疼。

    秦茗不是没看到母亲眼里的心疼,一时间,也有些委屈。在她刚刚醒过来的时候,确实很委屈。但是,因为只有她一个人,所以秦茗什么事情都自己扛下来了。眼下,被母亲这么一问,秦茗也不由得扁了扁嘴,“疼。”虽然是平铺直叙的语气,可就是这么一个字,还是让秦茹在其中听到了委屈的含义。

    “我的手,就是那时候开始,受了损伤。”秦茗一边说着,一边将手套脱下,一双干枯如柴的手出现在了秦茹的眼前。直看得秦茹气血倒流,险些晕厥过去,捧着秦茗那一双干枯可怕的手,将眼泪都落在了女儿的手心里。

第55章 和母亲摊牌() 
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秦茹那里会真的不心疼?可是自从秦茗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之后,就对自己有所避讳,这也让秦茹伤了心,这么多年的母子情分才疏远了一些。眼下,看着自己身上掉下来的心肝肉儿委屈地跟自己撒娇,秦茹哪里还招架得住,把女儿揽进了怀里,母女俩抱着头对哭了一通。

    哭了好一会儿,外边已经来人催了,秦茹这才擦了擦眼泪,拉着秦茗跟她并排坐,给女儿补了一层妆。而她自己,也重新上了妆,理了头发,换上了一身裁剪得体的旗袍。

    “茗儿,这子弹正中眉心,一般人不可能还活着。我们秦家就是武器世家,你这话,今天出了我这门,就不要再出去说了。连你哥哥也不要告诉。“

    秦茹毕竟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有些事情,她刚才情绪激动没想明白,但是这会儿回过神来,就开始细细地嘱咐起秦茗了。女儿有了奇遇,秦茹一方面高兴孩子没事,一方面,又担心会招到别人的算计。这些事情秦茗自小娇惯养着不一定想得到,但是自己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可能不提醒。

    看着母亲这副严肃的样子,秦茗心里又是感动又是好笑,自己也曾经在猎人联盟接受过训练,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秦家大小姐了。只是,大概是在母亲的心里面,孩子都是需要保护的。秦茗享受着被母亲保护念叨的感觉,而秦茹看着自家闺女这么听话的任自己唠叨,心里面也十分地熨帖。

    母女俩十多年来的隔阂,也都因为今天这一场互诉衷肠而解开了心结。

    外间的仆人又催促了一遍,秦茹用帕子沾沾眼角,站起身来,捏着秦茗的掌心带着秦茗一起出了房门。

    “走,今天是你母亲的寿宴,我的茗儿可不能再哭了。”

    母女俩在这一点上倒是相通的,彼此相视一笑,便相携出了门。

    秦茗回来的这几天,因为思绪复杂,也都没怎么注意家里的事情。就连谈崝和杨老爷子住到了他们家之后,秦茗也只是安排了仆从过去看着伺候。今天这一出来,秦茗立刻发现了家里的不对劲。

    秦家的宅子,还透着一股子古色古香的气息,虽然已经翻修了许多次,但是,这宅子的外型,大抵上还是按照远古的样式来做的。但是秦家这几代都不是爱使唤人的,所以家里的仆从并不算多。大部分也都是些在家里做活的工人。但是,那也只是在秦家的军工厂,并不会在这边。可是今天,秦茗却突然发现,这宅子里多了不少的陌生气息。

    大清早的,照理说就算是有人来贺寿,也都应该是在秦家的客厅和花厅。但是,现在秦茗明显地在空气之中闻到了许多的陌生人气息,而且还就在后院。

    秦茗屏息凝神,查探起四周的情况,脸上的笑容也满满的收敛了起来。自己常年不在家,母亲和大哥一起打理这偌大的秦家。这些藏在暗处的人,到底潜伏多久了?他们有什么目的?母亲和大哥在家,安全吗?

    秦茗心里面百转千回,“母亲……”她回头,对上了母亲秦茹的眼睛,没想到,对方却回了她一个安抚性的笑容,并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

    秦茗看母亲这般表现,也知道秦茹大概是有自己的打算,这些人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滴水不漏,却没想到,秦家这位看上去不动声色的美貌家主,早已经洞悉了他们的一举一动。

    秦茹在心中暗自冷笑,一双漂亮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扫了一眼那些阴暗处的方向,嘴角勾起了一丝冰冷的弧度。

    看来,她秦茹这些年沉寂了下来,想过点安生日子,却有人不想让她好好过日子。恐怕是清闲日子过的太久,就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当初秦茹的那些手段,也被这些人遗忘在了脑后了。她秦茹现在还没死,就有人敢在暗地里玩这些幺蛾子的手段。

    “呵,茗儿,母亲年纪大了,大概,还是要松快松快筋骨了。这家里头什么老鼠蟑螂都要冒出来了。”

    秦茹一边说着,一边握紧了女儿的手。

    这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了客厅,这客厅正堂今天已经摆上了七八张桌子,来的人,倒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不过是邻近的一些世家的家主少家主们。还有的,就是秦家自家的亲朋好友了。

    见到秦茹由自家女儿扶着走出来,五十岁的女人,却依旧翩翩袅袅韵味犹存,一时间,众人也都纷纷站起来恭贺。

    秦家这一场寿宴,倒是不隆重,也是碰上了这末世,能活着的人已经提心吊胆了,哪里还会千里迢迢赶到遥远的山城来参加一场寿宴。

    谈崝坐在角落里,远远地看着站在秦家主身边的秦茗,这几天没见到秦茗,他心里面隐隐的有些不舒服。但是,谈崝也知道,秦茗和母亲许久不见,肯定是有许多贴心话要说的,所以,这些天他也十分安静地待在了秦家客房,尽量不去打扰到秦茗。

    只是,谈崝这样想,他身边的杨文辉可不是这样想的。这些天,他想方设法想要见到秦茗,却都被秦家的仆从轻飘飘地给挡了回来。想着自己家里那个躺在疗养舱里面的儿子,杨文辉想见秦茗的心思也是一时都没有消停下去过。只是,今天就是秦家主的生辰,杨文辉就算是再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在人家的寿宴上给主人家难堪,这一点杨文辉还是做得到的。

    秦茗自然是觉察到了有两双眼睛盯着自己,但是一看到其中一个是谈崝的时候,秦茗便远远地冲他微微一笑。

    而谈崝,则是举了一下手中的酒杯,也弯了唇角。

    杨文辉这几天倒是把秦茗和谈崝相互之间的互动看在了眼里,心里面也有些丧气。他那个可怜的儿子,还躺在疗养舱里面呢,这秦家大小姐明显是对这个姓谈的男人有意思,或者说,这两个人分明是两情相悦。

第56章 下地狱去过寿辰吧() 
可是自家儿子那里,又算什么呢?想想将他儿子送回来的那个老人说的话,饶是杨文辉这样一个硬汉子,也不由得湿了眼睛。他的儿子,那样一个冷心冷面的模样,却在昏迷不醒之后,还在念着这秦家小姐的名字,看样子,是真动了心思了。

    只是,如今他儿子昏迷不醒,秦茗虽然没有说跟这位谈先生有什么暧昧关系,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两个小年轻之间的感情交流。杨文辉也知道,一个口头上的甚至没有定下来的婚约,不应该耽误别人家的姑娘,可是想想自己儿子那一片痴心,又不由得心内焦灼。

    秦茗也看到了杨文辉的目光,她没有说话,只是在看到杨文辉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隐约有了醉态时,摇了摇头秦茗吩咐了旁边倒酒的年轻人的,给杨文辉的杯子里换上些度数低一点的酒。

    酒宴吃到了一半,秦茹端起了杯子,走到了大堂中间。

    “各位。”

    秦茹站在上首,对着所有的宾客举了举杯,“今日是秦茹的生辰,麻烦诸位远道而来,寒舍蓬荜生辉!我秦茹多谢大家的祝贺,也趁着今天大家都在,宣布一件事情。”

    重头戏,终于要开始了。

    底下坐着的宾客们也彼此看了看对方,都知道自己要经历的是什么事情了。

    秦茹笑了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我秦茹做了二十多年的秦家家主,已经累了。现如今,孩子们都长大了,也是时候让他们挑起担子来帮我们这些老家伙们分担分担了。”

    本就是个生得美貌的女人,这一句话说得逗趣又讨喜,倒是让气氛活跃了不少。不少人听到了秦茹这话,已经开始打量站在秦茹身边的秦茗了。这位,就是秦家主的女儿,尽管,她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在座的都是人精,当年的科研院公布这一消息的时候,可是在全球范围内的。但是这么多年秦茹将她这女儿当眼珠子一般护着,一般人也不敢在秦茹面前说些什么。

    看如今这架势,秦茹竟然是要将家主之位交给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了?

    秦茹也不解释,依旧是含着笑,端起了第二杯酒。只是,她眼角的余光却是淡淡地在这往来宾客中间扫了一眼,最后不动声色地垂下眼帘,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喝干净。

    “我秦家的下一任家主之位,将会由我儿秦……”

    “咣当!”

    一声茶碗落地的声音打断了秦茹接下来的话,还没等秦茹开口训斥,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就从大堂的东北角传了过来。

    “我说小茹啊,这家主的事情,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吧?”

    秦茗顺着那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却只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马甲,梳着背头的男人走了出来。那人一双倒三角小眼睛浑浊不清,眼神游离,似乎在四下探看着什么。一脸的肥肉,似乎能够溢出油脂来。秦茗看着他,皱了眉头,“八叔公,你这是干什么?”

    这一位,正是二十多年前谋害秦茹的葛家人的姻亲,秦氏族中偏房的秦志高。论辈分,秦茗要叫一声八叔公,秦茗要叫他八叔。但是实际上,这秦志高比秦茹还要小上几岁。早年葛家有那个谋划,不过是想让这秦志高上位,然后他们好拿捏住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这一来,秦家的家产事业也就都成了他们葛家的了。

    当年事发的时候,秦志高还是个十三岁的孩子,秦茹见人还是个懵懂的样子,也就放过了这孩子。这么多年来,好吃好喝地供养着,也和其他的族内孩子一样去学习工作。但是长大了的秦志高,却贪婪无比,以至于到了现在,他一把年纪了,终于还是忍不住把手伸了出来。

    秦志高笑眯眯的看着秦茹,没给秦茗半个眼神,“小茹啊,当年你受了损伤生不了孩子就不嫁人的事情,我们体谅你伤了心没逼迫你。你一声不吭地去做了人工受孕,我们怜惜你没有自己的孩子可能会孤苦无依,也就由着你了。你这二十多年帮着外人养女儿的事情,我们平常看着也就看了,但是这家主的事情,可容不得你胡闹了。”

    这一番话说的,语重心长,诚恳无比。一看就像是个会教训人的长辈。可是这秦志高都当然是傻子吗?在这坐着的可个个都是人精,怎么会听不懂这秦志高的冷嘲热讽。

    有人想出言帮一把这秦家的孤儿寡母,但是却被一旁的人拉住了。

    “你傻啊!当年秦茹的那些手段你忘了?这秦家主可不是好当的!”那人冷笑着,看向秦志高的眼神已经像是在看死人。

    其他人一听,也想起了当年的事情,不由得都坐下不再言语。

    只是,这作死的事情,总是有人来做的。比方说,那个依旧在倚老卖老的八叔公秦志高。

    见秦茹还不表态,秦志高阴沉着脸瞪着眼前的这对母女。在秦茹作为秦家家主的这些年,秦志高几乎是所有的心思都被这个精明又强势的女人给压制住了。有她在一天,这秦家就没有他秦志高说话的份。秦茹虽然不可能对当年还只是个孩子的秦志高下手,但是毕竟当年是秦志高的外祖家做出来的事情。秦志高那一房人要是没有参与的话,根本不可能让一个姓葛的外姓人有机可趁。所以,秦茹没打算对秦志高做什么,但是也没给秦志高更多的权力了。

    “这秦家上房这边如今就只有我一个男丁,你没有生育能力,这个跟咱们秦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孩子,有什么资格继承我们秦家?”

    说到最后,秦志高几乎是咆哮出声了。他一双倒三角的小眼睛里,满是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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