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轩精神大振,兴奋得一跃起身,冲着门外的佳人热情道:“原来是你!太好了!快,快进来。夜晚风大,小心着凉。你身子这般单薄……”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佳人。
李三两不防备眼前这个穿着一身绫罗绸缎,看上去比年画上的人物还漂亮的贵人会冷不丁地伸手拉他。门间有槛,脚下一绊,一个踉跄便被宇文轩顺势拉进了怀里。
“你……你是……”李三两惊慌道,宇文轩搂着他腰地胳膊箍得他喘不过气来。
“别问我是谁,也别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宇文轩低头蹭着李三两柔软的发丝沉声说道,“你只要记得,从今晚开始,这里就是你的家,而我,就是唯一可以亲近你的人。”
“可……可是……”李三两虽然年幼不谙世事,可也隐隐觉得被一个大男人像此时这样紧紧搂在怀里不留一丝一毫地空隙,委实有点不太妥当。
“没有什么可是的。”宇文轩说着,将李三两拦腰抱起,“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宠着你念着你,叫你这一生这一世,都不后悔和我在一起。”
待到了床边,宇文轩把李三两放到床上,低头匆匆打量一番床上地可人儿,心痒难耐,腹部一股热气直往胸口上窜。再也顾不得许多,沉沉的身子向李三两压去,嘴里“亲亲”“可人儿”胡乱叫着,手已经胡乱撕扯开来李三两的衣裳。
李三两看着离他越来越紧的宇文轩的身子,惊得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不为别的,只是担心被他藏在衣裳兜里,中午娘偷偷塞给他的那两个用来庆生地熟鸡蛋。一年到头眼睁睁看着自家母鸡天天下蛋,也只有生日这一天能吃上两个白嫩嫩地煮鸡蛋,咽了半天的唾沫没舍得吃,要是被眼前这个白长了一张白脸,说起话来却莫名其妙地人就这样白白压得稀烂,可就太让他心疼了。
于是,李三两顽强地伸出他那两条春笋般的细胳膊,死命地抵住宇文轩的胸膛,嘴里一迭声嚷道:“不要不要。蛋蛋,我的蛋蛋会坏……”
正在兴头上的宇文轩被他逗得噗嗤一笑,心想:成风这家伙真是越来越会调教人了,这孩子看上去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没想到已经晓得……呵呵,这其中的奥妙了。孺子可教,真是孺子可教。
低下头,鼻尖在李三两的唇边蹭过,唇瓣在那如丝的媚眼上轻轻一问,宇文轩笑道:“你倒是知道的不少。初时会有些痛,忍忍,忍忍就过去了。我尽量轻些……那个,咳咳,蛋蛋……并不会坏。”
李三两得到了保证,果然不再哭闹了,眼里含了春水似的望向宇文轩,一动不动,温顺得像只小绵羊。
宇文轩大喜,心中狂热,手上加紧动作。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悉悉索索衣料磨擦声,断断续续似呻还吟声,沙沙哑哑意乱情迷声……
跟着一声撕心裂肺痛呼,房内似有人呜呜咽咽地求饶,有人胡言乱语地抚慰,更有人咿咿呀呀迷乱……
良久,终于恢复了平静,宇文轩望着身下抽泣不已的李三两,心疼地抚着他惨白的小脸,哑声道:“我本以为,若今生能像此时这般拥着你一天,便只得一天的快活也罢。可是现在我却又悔了。只想就这样,和你一生一世,朝朝暮暮厮守在一起才好。”
体力严重透支的李三两痛得满头是汗,一双眼睛紧巴巴瞅着桌上那盘动也没动过鸡腿,聂诺道:“鸡……鸡……我想要……鸡……鸡宇文轩一愣,跟着脸上闪过一丝惊喜,道:“先前我还满心担心你会恼我恨我。却原来,原来你也好这一口……”
跟着,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起起伏伏……
一时雨毕,李三两痛得脸都变了型,心道,难道在有钱人家里吃鸡腿是什么忌讳的事情,所以他才要那样罚我?那我吃我自己带的鸡蛋好了。又低声道:“蛋蛋……给我蛋蛋……”
大汗淋漓的宇文轩听到他这话,脸上一怔,跟着笑道:“本来我还担心你受不了,呵呵,却不知你体力竟这般的好。真真妙人儿……”
跟着,又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起起伏伏……
这一夜的几番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起起伏伏,真是好不辛苦……
(易玲珑狗血剧场播放完毕幕
(不得不说一句,易玲珑,你真的真的,很不纯洁!)
周六送爸妈上回家的火车,临别时很没有骨气的在地铁出口搂着妈妈的脖子大哭,看到爸爸的脸色也不太好。
最后还是在妈妈的劝说下,留给他们一个不敢回头的背影,一步步走进了地铁的入口,生怕一个忍不住回了头,自己和爸妈眼里的眼泪都会不争气地掉下来。
从此后要一个人在陌生的城市打拼了,加油!努力!
七十一、顶着光圈的漂亮麻雀
再看牛魔王,不对,再看宇文轩,先是不动声色地从她手中抽出衣袖来,跟着笑吟吟携了红衣少女的手,和风悦色问道:“娟儿回来了?一路上还好?可被累到?”
那眼神,那笑容,温柔地能腻死一整头奶牛。
怎么他就从来没有那样望着她,那样对她笑过呢?怎么他就从来不会问她一句“好不好”“累不累”呢?易玲珑心中怨忿。
没天理啊没人性啊若说对方是个男的也就罢了,那样的话至少她还可以安慰自己说,她只是输给了性别,而不是输给了对手。可是偏偏,偏偏对方却是个女的!要说她易玲珑也没有多少地方输给了红衣女啊——除了衣服没有她漂亮引人,模样没有她端庄可人,胸部没有她高挺诱人以外。怎么所受到的待遇就相差这么大呢?
然而却也知道,这里终究是宇文轩那妖孽的地盘,他的底盘他做主,无依无靠又无助的她,也只有暗地里撇撇嘴干生气的份
宇文轩斜眼瞥瞥易玲珑嫩苦瓜似的小脸,嘴角勾起一丝几不可见的笑容,说话的声音越发的地柔了腻了:“娟儿慢点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什么人惹得咱们娟儿生了这么大气?”
红衣女见宇文轩明显偏向着她,气焰越发地嚣张。皱皱鼻子,挑衅地望了眼易玲珑,晃着宇文轩的胳膊半分撒娇半分央求道:“轩哥哥轩哥哥,你来告诉她,这里本是叫一品轩,而不叫玲珑阁的!”
宇文轩面色一滞,看看红衣女,又看看易玲珑。再又看回到红衣女脸上。不可置信道:“莫非……你们两个,吵成这样天翻地覆的,就是在争这地方的名字叫什么?”
红衣女使劲把头一点,继续晃着宇文轩的胳膊回答道:“英明!哥哥真英明,一猜就中!快,哥哥你快跟她说,说这里叫一品轩不叫玲珑阁。这女人笨死了,我跟她说了许多遍了。她硬是一口咬定这里叫玲珑阁。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笨到家了!”
宇文轩面色更滞,红衣女地话就像一段石化咒语一般,一字一字直把他往石化地状态里推。
摇了摇头,正准备暗地里施个解除咒回复到自然状态,一旁易玲珑手指对着手指,声音低地几乎听不清楚,然而却真真切切。可怜巴巴地开了口:“这里明明就是叫做玲珑阁的么。皇上发的圣旨里这样写,门口的匾额上也这样写,怎么就成了御品轩?”她又不是卖蛋糕的,怎么可能会住在御品轩里?
(宇文轩:御品轩?我们明明是在说一品轩啊?御品轩素虾米东东?
长安:小轩轩。你就无视某人吧。某人想吃你的草莓蛋糕想疯了……)
可怜巴巴完毕,易玲珑食指对着食指,对着红衣女做最后结案陈词:“我不笨。你才笨呢。斗大的字也认不得!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笨到家了!”
仿佛是一只被红衣女奋力击出地网球,又被易玲珑一记重扣击打了回去。这一回击纵然是落到了红衣女头上,击得她粉面涨红,恼羞成怒。跟着又一个反弹,弹到了石化中的宇文轩脸上,一尊石像瞬间被击得粉碎,稀里哗啦散落了一地。
一直紧闭着嘴不敢多话的小三子终于看不下去,抖了抖胆子插话道:“禀公主、郡主。这地方原先是叫做一品轩不错。然而为了避主子的讳。现今已经改了叫做玲珑阁。主子圣旨,赏给了玲珑郡主居住。公主、郡主都没有说错。这一品轩、玲珑阁本就是同一个地方。”
(易玲珑:一品轩,易品轩?轩品易?小轩轩,你把我扔到这么个破地方里住,到底素为虾米啊?)
红衣女狐疑地皱皱眉头,又问:“玲珑郡主?哪里来的玲珑郡主?是哪一个?我怎么没见过?”
小三子斜眼瞥了瞥一脸忿忿的玲珑郡主,紧了紧头皮,回答道:“回公主的话,您眼前的这位就是太后新认地义女,您的皇姐,玲珑郡主。不料红衣女根本不买小三子的账,不屑地瞅了眼易玲珑,小蛮腰一挺,晃着处在石化状态中的宇文轩地胳膊笑道:“真是好笑,母后已经有了我这个亲生女儿,干吗还要再认什么义女?有什么意思呢?难道她还缺女儿不成?想做我的皇姐,呵呵……”
士可杀,不可辱。易玲珑脸色一黯,努努嘴就想回击。
却被小三子拉了袖子,低声道:“郡主千万别逞强。这位是成阳公主宇文娟,太后的亲闺女,捧在手心里地主儿,连主子都拿她没奈何,您是得罪不起的。”
易玲珑脸色又是一黯。
终于想通了为什么宇文轩对待她两人的态度会有这么大的差距。原本她这个郡主身份就是白捡来的,什么太后的干女儿,当今圣上的干妹妹,说出来名头倒委实不小,也够她狐假虎威打着郡主的招牌在这皇宫里风光好一阵了。
只是,只是当她这个干地女儿干地妹妹,遇上了宇文娟这个湿的女儿湿地妹妹,立即就蔫得风光不起来了。
此时她才算真正明白了为什么太后总爱把天家恩德皇家赏赐之类的话挂在嘴头。
原来所谓天家恩德,所谓皇家赏赐,那不过是为了叫你时时刻刻记住了,你所拥有的一切无限风光,都不过是别人随手施舍的肥皂泡般的幻景,说起来时荣耀无比,实际根本不值一提。纵然在你的名头前面加上了富丽堂皇的名头称号,纵然有一应仆从侍女要跪在你的面前低声下气地向你问好,骨子里,你却依然是可怜虫一条,随时可能被打回原形,甚至被打得连原形也不剩。
平凡如她,命中注定不过是个麻雀的命,就算换上了华丽的外衣,就算在头顶加上一道光圈,那也不过是一只穿着漂亮衣服头顶光圈的麻雀,而不是遨游九天高贵仰止的凤凰。
麻雀就麻雀吧,反正她也从来没打算过做凤凰。太稀有的生物不适合她,达尔文爷爷早就说过,越是稀有的生物就越容易灭绝,只剩下名留青史,而如同小强一般平凡切卑贱的生物反而却能千秋万代地绵延不绝。
她只想要千秋万代,并不曾想过名留青史。
如同川剧的变脸一般,黑脸的易玲珑倏地一下变成了红脸,在小三子和宇文娟都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笑吟吟地携了宇文娟的手,狗腿道:“公主好公主好,公主辛苦了。吵了这么半天的架,公主累不累?渴不渴?饿不饿?不如……不如我下碗面给你吃?”
宇文娟被易玲珑这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懵得半天转不过来弯,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的殷勤,忙里偷闲地矜持了一下,点点头郑重其事答道:“好啊,那就……下份大碗的肉丝面吧。”
忽听得门口一声轻笑,有个熟悉的嗓音响起:“原来成阳公主喜欢吃肉丝面。改明儿再到我府里做客,我可知道用什么招待贵宾了。”笑声干净清爽,一如初升的太阳一般温暖和煦。
易玲珑和宇文娟一起回头。一旁宇文轩早已解除了石化的状态,抢先一步上前,冲那人含笑招呼道:“逸之,你来了。”
居然忘了更新汗啊
西安有家台湾的蛋糕连锁店,叫做御品轩,不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只是个人觉得御品轩这个名字蛮好听的,就写进来了,呵呵。奶油蛋糕很好吃,可惜太贵。对于兜里没米的我,只能眼巴巴地盼着过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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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
萧逸之这才对着宇文轩、宇文娟、易玲珑一一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成阳公主,玲珑郡主。”礼行到易玲珑时,声音中有那么一瞬间的呆滞,转眼却又消失。就像晶莹透明的冰面上有过那么一道细微不可见的裂缝,阳光照过一闪即逝一般。
易玲珑忽然之间觉得投进屋子里的阳光变得晃眼,晃得她脑袋有些发晕。
相隔不过短短几天,再见到萧将军时却有如同隔世的错觉。她亲手绑在他肩膀上的绷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拆取了下去。今天的萧将军穿了一身她从前不曾见过的紫色长衫,紫檀簪,黑皂靴,腰间少了一贯不曾离身的宝剑,只有一条白玉带束得甚是合体。他这样长身玉立地站在门口,屋外的阳光投在他的背上,为他周身勾勒出一圈金色的轮廓。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一个嗜血沙场的将军,倒有几分文人学士的味道。
她见过萧逸之披甲戴盔血战沙场的样子,见过他衣不解带困极而卧的样子,也见过他垂目冥思的样子,忧心军事的样子,更见过他伤重隐忍的样子,然而见得最多的,还是他望着她淡淡地、温暖地笑着的样子。
这些样子的萧逸之,都是她所熟悉的,唯有此时的萧逸之,虽然只是站在那里不动,望着屋子里的一群人嘴角含笑,笑得一如从前一般温暖和煦,却有着她所陌生的疏离感。这疏离感让她感到没有由头地害怕,尤其是从他嘴里吐出的那句“参见玲珑郡主”,让她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过是相隔短短几天。
几天前她紧紧攥着藏在袖子里的一方淡蓝色……肚兜,望着他战战兢兢地唤上一声:“萧将
几天后他站在她的玲珑阁里不卑不亢笑着施礼道:“微臣参见玲珑郡主……”
原来,在这短短地几天里,改变地。不只是她。也还有他。
一旁,宇文轩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头。
自从萧逸之一出现在这玲珑阁里,宇文轩心中就隐隐有没来由的不安。斜着眼睛不动声色地瞥了易玲珑一眼有一眼。果不其然见她的脸色白了又白,他的心便也跟着紧了又紧。
宇文轩暗地里低咒一声,挑挑眉毛准备开口。
却被旁边的宇文娟抢了先。红着脸,宇文娟完全不见了适才和易玲珑斗智斗勇兼斗齿的张狂,揪着手中的手帕子,羞答答低语道:“逸……逸哥哥。许久……不见了。今儿怎么……怎么有空到宫里来玩儿了?听说前些日子你跟着哥哥出征边疆去了,还受了箭伤,已经好了么?不碍事吧?这宫里但凡有的灵丹妙药,逸哥哥只管拿去使,我去跟太医院说。还有,还有,早跟你说过地,你可以不必对我多礼。也不必叫我公主,只……只跟小时候一样,叫我……叫我娟,娟儿就好。”
萧逸之脸上表情没有一丝的波动。依然含着风轻云淡的微笑回答宇文娟道:“微臣奉太后娘娘懿旨入宫赴宴。原本先去了长德殿叩见皇上,不料却听闻宫人说皇上来了玲珑阁,这才又转道来了这里。劳烦公主挂念。微臣的伤已经不碍事了。公主与微臣上下有别,礼数不可废。幼年时……幼年时逸之不懂事,胆大混叫,有冒犯公主之处,还请公主见谅。”
宇文娟被他如此不上道的话呛得一滞,小脸愈发地红了。抬眼望了眼萧逸之,又望了一眼宇文轩。被她望着的那两个人心有灵犀地一致保持沉默。
见她望过来,萧逸之将头偏向了左。宇文轩将头偏向了右。四目甫一相对,空气中有火花一闪即逝。彼此的心思登时洞然明了。
宇文轩嘴角噙着笑,开口淡淡唤道:“几日不见逸之,逸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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