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互相的介绍,我这人有两个记不住,人记不住,电话号记不住。所以介绍完之后,我唯一记住的,还是姓夏的居士。但是其他人似乎都记住了我,因为我的开场白就是一句话,“我是神婆,大家叫我萌萌就可以了。”
儿子被这场面吓住了,一时也老实了许多,小手一直抓着我,一步也不肯丢下。何萍更是战战兢兢,从进门就拜个不停。屋子里的佛像太多,够她拜一阵子了。我却没有拜,因为我心里有一个概念,就是佛在心中,拜与不拜,依然在心中。
第一百二十五章 活佛的想法
第一百二十五章活佛的想法
活佛,汉语中的藏传佛教术语,为藏传佛教地区转世修行者的称谓。在蒙藏语中,没有相对应的称谓。与汉文“活佛”一词意义最接近的,藏地称为祖古或朱古。在汉族地区,活佛被当成祖古的同义词来使用,但是从词语的含义上来说,有这个称号的藏传佛教修行者并不等同于“佛”,蒙藏的佛教修行者也不自称佛。
蒙藏佛教对修行有成就、能够根据自己的意愿而转世的人称为“朱毕古”(藏语)或“呼毕勒罕”(蒙语)。这个字的意义就是“转世者”或叫“化身”。所有藏传佛教转世修行者都能拥有这个称号,通常也会被称为仁波切。仁波切,仁宝哲,或宁波车,直译为汉语,是“宝”的意思;但是这个称谓并不专属于转世者,只要修行有所成就的人,都可能被冠上这个称谓。
“活佛”乃是汉族地区的人对他们习俗的称呼,这可能与明朝皇帝封当时西藏地方掌政的噶举派法王为“西天大善自在佛”和清朝皇帝给*的封号也沿用了这一头衔多少有些关系。
多吉活佛是格鲁派,藏传佛教中的黄教。(十四世纪,宗喀巴改革宗教创立“格鲁派”,其前身是重戒律的“葛当派”。宗喀巴鼓励僧人过清净无欲的生活,他一方面著书立说阐扬其宗教理念,一面四处讲经传扬佛法,信徒日众,到了十六世纪中叶,格鲁派僧侣总数已高达全藏人口的四分之一。此派僧侣戴黄色僧帽,故也称“黄教”。黄教的势力在十七世纪*五世时达到颠峰,曾受清顺治皇帝册封。此后格鲁派地位即屹立不摇,其领袖*喇嘛也成为西藏政教的最高统治者。目前,黄教六大寺拉萨甘丹寺、泽蚌寺、色拉寺及日喀则的扎什伦布寺、青海塔尔寺、甘肃拉卜楞寺。是信徒朝觐和游客观光的主要喇嘛寺庙。)
由于我的到来,让众人颇有些意外。所以我们三个人反而被排斥在了众人之外。只有多吉活佛一直在和我交谈。我对于他是尊敬居多,至于说我对他们这次行动,有什么看法,我倒是全无感觉。我本来是来这里旅游的,如果旅游不成,我就想转道他方,毕竟孩子就这么几天假期,我可不想因为我的事又耽搁了原来的计划。
果钱。多吉活佛和我谈起了这次行动,他说,这些居士都是善人,但是修行不够,他来时寺里的活佛都派往了各个寺中超度亡灵。现在四川和去南西藏等地,灾难频发,死者不计其数,他们佛教的圣地都充满了想来超度的中阴身,让他们也很为难。所以很多有资历的仁波切就被派到各伴信徒要求的地方,来帮助处理魂魄的超度。
而我由于有和鬼魂沟通交流的能力。可以帮助他快些处理这里的事,然后回到寺里去帮助其他需要帮助的中阴身。
我说,“活佛。我这一次出来本意就不想惹麻烦,只想好好休息,带着孩子玩一玩。不想参与到这些事情当中。”
“女施主,我知道施主有自己的事情,可是现在这么多需要帮助的人也不能置若罔闻,他还是希望我帮他一个忙。等事情结束了,可以到西藏去玩几天,他可以带我们走一走。”
多吉仁多切的话,让我的心里动了一下。这也是一个方法。这里的事情虽然有很多的居士,但是实际上他们没有什么作用。如果我出手的话。用伞可以收了所有的魂魄,直接摆香案超度就可以了。可以省了一个个超度的事。只是我现在身体不好,不知能不能应付下来这一场*事。
多吉仁多切又说,“施主,我当时把手镯送给你师父时,就因为她是一位心地善良,古道热肠的人,所以我愿意交她这一个朋友。你现在拿着你师父的手镯,怎么能不来帮助这些可怜的怨灵呢?”
我想起了何萍听到的那个故事,确实心有所动,是啊,如果我能帮助那么多的人走向极乐世界,也是一种功德啊。
这时我接到了小野的电话,“师姐,你在哪?”
“我在成都,还没有走,这里有一些事。”
“太好了,我也赶到了成都,你在哪里我去找你。”我立刻问了夏居士,把地址告诉了他,心里十分高兴。这下,有了小野的帮忙,可以很快处理掉这里的事了。
多吉仁多切听说我还有一个师弟,而且还是还可以帮忙,十分高兴,他说,“你师父真的很有本事,她收了两个有本事的徒弟。我知道你们是可以一次超度很多中阴身的,那一次在西藏,你师父就做了一场法事,当时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我一听觉得很感兴趣,就问多吉活佛,师父当时为什么去西藏啊,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要一次超度那么多的中阴身啊?
多吉说,“等我们在这里的事结束,我讲给你听,真的是一次奇特之极的经历。”我心痒难耐,但此时又不适合讲故事。我啊,还是差很多的修炼,做不到处事不惊。
多吉去和夏居士安排招魂和超度的事,我就走到门口去等小野,儿子问我,“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玩啊,这里没意思。”
看儿子的样子也只知道他的想法,我对何萍说,“何萍,你带乐乐去买点吃的,是不是孩子饿了?”
何萍就带了乐乐出门,可是刚出门就见到了刚赶到这里的小野,儿子乐得跳起来老高,以前在师父家,小野总带他去买好吃的,他特别喜欢这位小舅舅。“妈妈,小舅舅,快看小舅舅来了。”我笑着说,“知道了,你快去和萍姨买吃的吧,妈妈和舅舅说点事。”
小野抱着乐乐亲了几下说,“去吧,一会舅舅有礼物给你。”
目送着孩子走的方向一会。小野才回过头来,仔细地看了看我。“师姐,看来身体恢复了很多。不过脸色还有一些苍白。你带药了吗?最近饮食怎么样?”
我笑道,“你一来就问我一大堆问题。我怎么答啊!我还行,身体慢慢恢复吧,只要不太卖力气,应该没有问题。有你这个师弟提醒,我能不带药吗?还有饮食还可以,你看,我胖了一点吧!”
“还说胖了呢,我看比以前还瘦。你啊,以后我们还是少接那些拼命的事,怎么到这儿来了,这是谁的家?”
“这是夏居士的家,还记得我给了你一个佛像吧!”我问他。
“记得,还在我这里。”他从衣服里拿出那个小佛像。“当时师父给了我两件东西,一件是这个小佛像,一件是这个手镯。”我把手镯给他看。
“哦,这个手镯我见过,干妈一直带在身边。”
“你知道这个手镯的来历吗?”
“我听说是一位活佛给她的。”
“你说巧不巧。我就在这里遇到了这位活佛,多吉活佛。”于是我把昨天和今天的经历讲给他听,他不由得连连点头。“没想到师姐。这么几天你会有这么多的故事。”
“多吉活佛知道我们可以一次超度很多的中阴身,所以他希望我们可以帮他尽快完成任务。他答应之后带我们去西藏玩。”
小野皱紧了眉头,“师姐,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好,我不认为你适合超度。还有西藏,你也不要去了,你的身体受不了的。我去过,我这样的身体还不适应,何况你还大病未愈。”
“可是我觉得还是帮帮那些可怜的中阴身好。我在火车上听了那个故事以后,心里就一直不得劲。总是觉得应该做点什么。”
“那么我来做这一场法事吧,西藏你不要去了。我带你去张家界玩吧!”
我的眼前一亮,张家界,听说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地方,“好啊,好啊,我去和多吉活佛说,然后我们一起走。”
多吉听说我师弟来做法事,当然同意,就问我们需要的东西,他都让夏居士来准备。第二天,一场佛教和道教的一场超大规模的法事在小区内举行了。一时之间,小区里热闹之极,不仅我们这里的声音吸引了人们,还因为这件事太稀奇了,就算在寺院里常呆着,也见不到这种场面。师弟主持,我在旁边帮助。当然得先招魂,这一部分,那些和尚不在行,还是我们来的,我晃动招魂幡,大声唤着,“尚餮,呜呼哀哉,幽幽众灵,痛淮之绝涸,客梦无凭。忽化鹤兮逃遁,唤其魂魄兮回头,见幡儿兮泪痕依依,闻呼声兮返魂来寻。前尘若梦,白云苍狗念念不忘浮生之若寄,绝唱江城,叹流水之无情。生香清醪,尚希去箪来。”
我自己念得动情,一时之间泪水迷了双眼,想那些去逝的人们,现在却与亲人离别,找不到归所,还要我们来招魂,送其送地府,真是世间最惨的之事。何况他们受难而死,肢体不全,一缕幽魂又飘落他方,此情此景,怎么能不让人伤心呢!
我看到一缕缕的魂魄飘来,各种各样,每个都低着头,听着我的招魂词,心下更加难过。就又把招魂词念了一遍,魂魄越聚越多,我有些担心起来,看看多吉仁多切,他也深有忧虑,问小野,“冷先生可否超度两次?”小野看了看周围,点了点头,一身黄衣,手拿桃木剑在案前飞舞,我欣赏地看着,觉得他比我要像样得多,毕竟师父从小教他,比我半路出家要好得多了。等我们的引魂经念完,已经有大部分的魂魄有了归所,多吉活佛,又口念超度的经文。铃声铙钹响起,立时有祥云升腾。第二次超度后,小野已经累得汗流满面,我忙让何萍去买水。她早就被小野折服,一副花痴,崇拜的表情。
我帮小野擦了擦汗,问多吉活佛,“这样可以了吗?”他合什为礼,点头念了句“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万分感谢,这场法会如此成功,都借二位之力。多吉替所有的中阴身谢过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尸洞
第一百二十六章尸洞
多吉仁波切来自于日喀则的扎什伦布寺,他所属的是格鲁派。我知道这一派的喇嘛都是有德的高僧。他们比较注重修行,不过我听说西藏的秘宗是很神秘也很邪恶的。于是我就想请教一下多吉仁波切,关于藏秘巫术的问题。
多吉清亮的眼睛看着我,周身都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芒。我看着他,那些到了嘴边的问题,突然觉得问不出口了。他见我不出声了,却意有所指,就笑了说,“你是想问我藏秘巫术的问题吧!”我一愣,我知道他们修行一门中有一种他心通,但是没想到自己今天亲身经历了。
“是的,活佛,我不说假话,我确实想问这个问题。我明天就和小野一起去张家界了,不能和您一起回西藏。不是因为别的,我刚刚伤愈,怕是受不了高原的气候和高度,我这个师弟您不知道,对我的身体看得比他自己还重要,只好请活佛,自己独自回去了。”
“我早就知道了,我本意是想带你回西藏,用藏药为你彻底治好身体,如果你怕受不了高原的反应,那也好,等你觉得可以了,就来扎什伦布寺来找我,我帮你治伤。”
“谢谢活佛了,对于藏秘的巫术我一直很好奇,就像活佛您,就和我们一样会一些法术,可是这与藏秘的巫术有区别吗?”我问多吉仁波切。
“孩子,你想听你师父的故事吗?我倒是觉得她的故事可以解一解你心中的疑问。”我忙点点头,“好啊,说真的,我和小野还真的想听听师父的故事呢。”
小野也说,“是啊。活佛,我从小在干妈的身边长大,还真没听过她讲起这个故事呢!”
多吉仁波切微笑着双手合什。“你师父真是一位奇人。那时她还很年轻。可能比你现在的年龄还小吧,我当时刚刚回到扎什伦布寺。那时是西藏的夏天。高原上开满了圣洁的花朵。”
多吉仁波切的眼睛看向了窗外的天空,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他宽阔的额头上已经是深深地皱纹,慈爱的双眼却闪着柔和的光,他的一只手握着念珠,语调缓慢。
玻璃眼是为了一件嘱托去到扎什伦布寺的,那是八二年,她去青海的塔尔寺拜访。玻璃眼一直信佛。她不仅对中原的佛教有研究。对藏传佛教也有研究。当时她住在寺里,没事的时候除了听经,就去四下里转一转,走一走。
塔尔寺位于青海的莲花山的山坳中,依山而建,有众多的殿宇,佛舍,经堂,佛塔。建筑巍峨,金碧辉煌。气势恢宏。风景极美。玻璃眼那时年龄不大,和我一样,时动时静。不能全心修行。因此除了听经,她为了走走看看,也是理所当然的。
一天她走到后院之外,那里有许多的佛塔建筑。现在的塔尔寺要收门票了,当年还是免费接待来访的居士和修行僧的。塔尔寺最出名的佛塔要属八宝如意塔了。据说,这八个塔是为纪念佛祖释迦牟尼一生之中的八大功德而建造的,建于1776年。其造型大同小异,塔身白灰抹面,底座青砖砌成。腰部装饰有经文,每个塔身南面还有一个佛龛。里面藏有梵文。但那八座佛塔位于寺前的广场上。而此时她走到了寺院院墙之后。却见到了一座很奇特的佛塔,她围着塔身转了一圈。塔上没有任何的装饰,就如被孤零零地放置在了那里,没有理睬一般。
玻璃眼心地善良,见这塔如此的荒芜,便生了恻隐之心。她信步走来,在周围采了一些鲜花,供于塔前。并在塔下深施一礼,跪下磕头。她连磕了九个头之后说,“不知道这里埋藏的是哪位活佛高僧,弟子觉得佛家贵朴素,如此没有装饰才是我佛的真意,塔中必是一位有德的高僧。弟子诚心供奉鲜花,敬在佛前,希望佛主莫怪弟子的怠慢。”说完,她又连磕了九个头。正要站起,突然注意到塔前的地上,似乎有一块铁板。由于她刚才磕头时曾用衣袖扫了扫,如今竟露了出来。
玻璃眼当时也如我一般好奇,便把那铁板打开,一阵阴风吹过。让她有一丝的犹豫。但是玻璃眼艺高人胆大,毫不犹豫,起身跳入。她想反正我也是治鬼的神婆,还怕有鬼吗?进入之后一团漆黑,玻璃眼点燃了明灯符,注意到墙上还有油灯,便点燃了油灯,在昏黄的灯光下,她看到这是一条向下去的甬道。里面虽然长时间没有人打扫,除了一些灰尘之外,还十分的干净。她拿着油灯,向前走去。由于里面的空气还没有流通,所以走了几步,便感到气息不顺。她等了一会,看到墙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油灯。就顺手一一点燃,如果气息不好,油灯就燃得恍恍惚惚,她便停下等一小会,如此这般,越走越深。慢慢地空气都进来了,她行进的速度也快了很多。当她最后在一扇门前停下之时,她注意到门口有两堆白骨。
人不知死了多少年了,在她看来,似乎骨头都已破败不堪。衣服更是早已烂得什么都不剩了。但是出于对死人的尊重,玻璃眼还是对着两位死者拜了几拜。
门在灯光中显得有些阴森,玻璃眼却不害怕,她本是一只黄仙,对于洞府之类的绝不陌生,于是她先伸手推了推门。门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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