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我想中个大奖,可不可以啊!”我一脸的虔诚,真是心花努放。
“那不行的,你的事指的是不影响你命数的小事,财运方面是天生的命数,没人能改的。你命里有三分米,你再求也不会满升的。”
“啊,那我有多少钱的命啊?”我又问。
“你自己命你想知道会露天机的,不过可以告诉你还可以,一生衣食无忧。”
“那就行,”我答道。虽然失望,但是我这个人天生豁达,也没把这些事太放心上。何况都一生衣食无忧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你自按我告诉你的去做,一定没事的。这是你第一次独立的行事,千万小心。若有大事,急燃香求报马找我,我会马上赶到。”
我仿佛感到有人在我的大腿上打了一下,好疼,我一下子就醒了。
坐起来一看才睡了十几分钟,奇怪,怎么感觉时间挺长的。我看了一眼电脑,qq上闪着,打开一看,是何萍,她说她马上完事了,十分钟后下楼。
我忙打电话给她,“何萍,我要马上出门,单位那头也得请假,你别过来了,我这头挺急的。”
“去哪,去哪,我也去行吗?”她急的跟兔子似的。
“去天津,处理点事,你还是别跟着了。万一有个什么我还得弄你。”
“你太不够意思了,带我去吧,我闲的好无聊。求你了。”
“你不行的,你老公也不能让。”我实在不想带这个磨叽的家伙。
“我从来没去过天津,带我去吧,我一直想看看北京一带的风景,好不好,一切的吃的用的我来买。我老公那里没问题,我搞定。”
“大哥,我是去办事,不是玩。”
“没事的,我不给你捣乱,保证听话。”
“好吧,”我是真经不起她磨,早知道就告诉她我儿子开家长会好了,她肯定不会跟着的。“你准备吧,我还得去一趟徐家合子,处理一些事,都完事了,再给你打电话。”
“徐家合子,在哪?好玩吗?我也去。”
得,我是甩不掉这个跟屁虫了。
“好吧,我现在打电话联系,一个小时以后,我们在汽车站见。”
挂了电话,我就给婶又打了一个电话,婶一听说要去天津,也急了,问我怎么办,我说你等我,我得去你那一趟,把郑静慧带着。我匆匆忙忙打了个包,就奔大庙。
老仙家交待我的东西,我简单列了个清单,为了怕忘记,我把做三个法事的步骤和要诀也都记在了纸上。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记上总不会错的。事实证明我这绝对是个聪明的决策,因为当时我一紧张全忘了,多亏了这张小纸条呢,这是后话。
大庙那里就是好,不管你用什么做法事的东西,一应全有。我在一家店里常买香,老板认得我,按着我说的,一样样对着拿齐了,给我弄了个大纸箱包着。还帮我打车运到了车站。
我刚下车就看到了何萍,这家伙背着一个快有半人高的超大号的包,累的龇牙咧嘴的在车站转呢,我忍不住偷着乐。“你这是干吗?我们就去三四天,你要搬家啊。”
“我带了好多吃的用的,万一用得上呢,有备无患嘛!”
“那你自己背着吧,我还得拿一堆东西呢。你等着,看着箱子我去买票。”
还不错,半小时后就有一趟车。我们两个好不容易把箱子和包搬上车,结果因为何萍的包太大了,售票员又多收了一个人的票钱,当然这也得这家伙自己掏。然后她就理所当然用大包占了一个座,售票员没理她,反正车上也没有几个人。我真不知道带她去是福还是祸,反正看现在的样子,真是够累赘的了。
第十七章 天津之行(二)
第十七章天津之行(二)
大概一小时左右,到了徐家合子,多亏婶来接我,帮我拿了那个大箱子,我就和何萍抬着她那个大包。真是的,这家伙真是添乱。看她瘦得猴样的,多半都是我在出力气,还好我胖一些,有点力气可出。
好不容易到了婶家,我放下了那个大包,也没时间休息,喝了口水,向叔要了玉,就到了香堂。点了香,我用白纸做了一个招魂的幡,用手掐了个诀,把老仙家教我的咒语念了一遍。那咒语极简单,就两句话:故主孤魂,即返回祥,郑氏怨女,驾到此方。
人有三魂,即阳魂、神魂、灵魂。附形之灵为阳魂,附气之魂为神魂,阳魂时而游离,没事就出去溜达会,常不在家。神魂遇惊吓,魂不附体,这是最弱的魂。只有灵魂至死不散,人一死,阳神二魂皆离去,只留灵魂,用幡招魂为之聚魂,魂聚神灵之时始为鬼,又称:胎光,爽灵,幽精。幡上旌旗胡幅向下垂直,若抬起则魂魄招回。
其实我知道郑静慧就在这附近,一招就至。果然我才念完咒,就见旌旗向上飘起,一阵阴见吹了过来,我就感到眼前雾蒙蒙一片,知道郑静慧来了。
我四下里看了看,见她从屋角飘了下来。自从上次被老仙家用柳条打小了之后,她的样子已经没有那么恐怖,再说她也不会故意吓我了。但是即使如此,我还是不愿意看到她。
我的手一直掐着诀,说实话,对她我还是不得不防着点。我的手心有老仙家画的符,万一她有什么改变,我就用掌心的符打她。但是她规规矩矩地立在那儿,仍旧显得有些害我。我问她:“郑静慧,我们已经为你算出了刘旺龙投胎的日期,你可还是要见他一面?如果仍要见面,我即刻带你出发,你可愿去吗?”
“刘旺龙几时投胎?”她问我。
“三天之后,你怎么打算?其实见与不见,都没有什么用了,你也是读过书,懂得道理的人,应该明白,人死如灯灭,再执着的仇恨也有消散的一天。不如早早超度,早早投胎,重新做人。”
她没有动,我看不清她的样子,似乎她也在想我的话。
“我见他不是想要报仇,以前我对他真心真意,一心想和他好好过日子,我一生孤苦,没想到他如此对我。我心有不甘,只想问问他,是不是也想过我的痛苦,为什么杀了我却任我弃尸荒野,他对我有没有一点夫妻之情。”她一边说一边哭着,非常的可怜。
“那么你决定要见一见他了?其实他投胎后,也没有好结果,你又何必非要如此呢?”
“我已经决定要见他一面,他来世如何,自有老天报应,我却要一个我的理由。”
“好吧,即如此,你在玉中存身吧,我会用盒子装好,你只要记得不可随意伤人,听从吩咐,见面之后,马上和我返回,做超度法事,早早投胎,不要再惹事端。”
“碑子听从仙家的吩咐。”她应的很痛快。我把招魂幡摇了几下,点火烧着,见她已经不见,知道她已到了玉中,便拿了黄纸朱砂写了一个符将玉缠住。这样虽然郑玉慧不太好受,但是总比她没事出来溜达玩好。
我拿了玉在婶家的屋子里找了一圈,看到了一个装化妆品的小盒,就把玉装在里面,转身到了外面。婶拿了一沓钱,还有一张卡,都放在我手里,“萌萌,如果钱不够你打电话,我往卡里再打钱,密码是你叔的生日。”我接了过来,婶还是挺够意思的,知道我没有多少钱。婶又对何萍说,“小萍啊,谢谢你啊,你去能帮着萌萌婶就更放心了。你多照顾她啊!”
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个八卦的何萍又和婶说了什么,怎么婶对她好像比对我还有信心啊!我也没好意思问什么,就和婶说,“婶,时间挺紧的,我们得马上走,路上还不能耽搁,事办成了我给你打电话,有事也给你打电话。你还得送送我们,我们这东西太多了。”
“行。我和你叔一起去送你们,这个东西确实有点多。”她说着就招呼叔。叔答应着从屋里出来,我刚才着急也没看,现在看起来叔的样子变化很大啊,精神十足,走路腾腾的,看着就有劲,人也开朗,看我们就笑,上去说把何萍的大包给背了起来。又要去抱那个大箱子,婶没让,自己抱了起来,现在我和何萍倒轻松了。
我们买了动车票,叔和婶又把我俩送上了火车,一路上叔虽然不说话,但看起来心情很好,一直笑嘻嘻听我们说话。我和婶说一些这段算卦的事,婶听得津津有味,何萍也是大呼小叫,不亦乐乎。
上了火车,把东西放好,我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座椅上,何萍的座位在我的对面,我用脚踢了她一下,“哎,我说哥们,你和婶说了什么,让婶对你那么放心。好像没你不行似的。”
“呵呵,”她倒挺高兴。“那还能难住我,我现在是中老年妇女的心理专家。”
“你说什么了?”我问。
“我就说我是你的师父啊!”
“什么?”我差点喷出来,“你是我师父?”
“是啊,要不我怎么能和你一块出去,还理直气壮的花你的钱啊!”
“你也吹的太离谱了吧!”
“也没什么,怎么着我常年算卦,也有一点心得,有事还没准真能帮上你的忙呢!”
“得了吧,你不给我添乱我就谢天谢地了。”
“其实我就是说你出道是我带着的,不懂的事,我经常教你。”
“那大仙,你教我什么了?快快讲来。”
“呵呵,我这不是吹嘛,你是大仙,你是大仙,大仙我这儿有一大堆好吃的,你想吃什么,这一路上我们消化点,也省得带着沉嘛!”
这我举双手赞成,中午都没吃上饭,我都快饿死了。她把她的大包打开,我一看,哇塞,怪不得那么重,这家伙光五花肉和罐头就一样带了四个,还有一大堆零食和火腿肠。
我翻到了一个面包,先吃了起来,看着这家伙同一罐五花肉混战,最后她一摊双手,“我打不开了,找个人帮忙吧,你有刀吗?”我还真有一把小水果刀,可是找谁帮忙呢?我四下看了看,见旁边的另一厕的边上有一个胖乎乎的男人,四十多岁,看上去还挺友善的,就冲何萍使了一个眼色,何萍也真够厚脸皮的,直接就把五花肉递到了胖子的面前,“大哥,帮个忙好吗?你看我一个小女子也没那么大的劲。”
那个人见有个女人求他,也挺热情,拿过去就开始用力开罐,还别说人家男人就是男人一使劲就把弄了一半的铁皮给弄断了。唉,没办法,我递过去了小刀,可是他拿刀一用力,好,罐子倒是开了,他一下子划到了自己手,顿时血流如注,全洒到了五花肉上,得,这回不用吃了,还得帮人家包扎。
我是纸巾全用上了,我唯一的五包纸巾彻底没了,才帮胖子把手止血。人家还龇牙咧嘴的说,我都受重伤了,你们俩个怎么报答我啊。天啊,人家说和鬼同处运气会很低,不会是真的吧,如果是这样,我们是不是能安全的到达目的地都是两说啊。
何萍马上就拿了两个火腿肠和几包零食给那个胖子,还好那个人就是开开玩笑,不过给人家弄个大伤口,总是过意不去。他也没要我们的食物,转过头去睡了起来。我们才松了一口气,再也没心情吃东西了,我眼望着窗外的风景,心里七上八下,把手伸到包里摸了摸那个装玉的盒子。盒子凉凉的,有些冰手,我叹了口气,鬼气啊,但愿不要妨碍到别的人。
何萍拍了拍我的手,“怎么了?给我说说怎么回事?到时候也许我可以帮帮你呢!”
“你啊,能帮上我什么,这个事挺复杂的,要讲还真得功夫了!”
“那快说啊,我最爱听故事了。”
我无奈,便把叔家的事从头到尾讲给了她听。她听得极认真,当然我讲得很小声,这种事大声讲出来,警察不来抓我才怪。她听完了却大声叫了起来,“笨啊,这种事,我知道怎么处理啊,问我啊!”
“什么?”我一下子愣住了,这个伙真有这个本事吗?
第十八章 天津之行—拜师
第十八章天津之行—拜师
何萍也是听她妈妈说的。她妈妈是个虔诚的佛教徒,每天都呆在庙上,但是也信一些因果算卦的事。她说其实用红布就可以趋吉避凶,只要在我们身上挂一块红布就可以了。这样鬼会避开我们,有倒霉的事也不会到我们身上了。
“红布我可没有,用红的东西就应该没事吧?”我问她。
“那我可不知道,喂,我们去哪弄红的东西?”
“废话,哪去弄,下车再说吧!”我闭了眼睛想睡觉,可是心里乱成一团怎么睡的着。正迷糊着,就听何萍与旁边的人说话,我睁开眼睛看了看,是刚上车的,就坐在我们的旁边。何萍又拿了瓶饮料,还有零食在吃着。上车的是一个二十左右岁学生样的女孩,干干净净的,我见没什么就又闭上眼睛,九个小时就到了,才过去两个小时,烦。
这一觉大概半个多小时吧,我再睁开眼睛时看到何萍还在一边吃一边和那女孩闭聊,心里真佩服她的交际能力,这也该算她的一种能力吧!
就听她问那个女孩,“那你打算登记吗?”
“不登记怎么办,我现在这个样子,以后怎么见人啊!”
“啧,啧,啧,真是的,你啊就不应该放他走。这人一走啊,就不一定怎么回事了呢!要是找不到他,你这一辈子就悔了。”这家伙又在胡说什么。我打了个哈欠,伸伸手臂,也拿起桌上的零食吃了起来。
“睡醒了啊!”何萍翻着眼问我了一句,然后又拉着女孩的手对我说,“萌姐,这女孩子真的是可怜,一会你给算算,看能不能找到她那个男朋友。”
什么啊,以为我是什么啊,我那是仙上身,我又不是真的会算卦,真服了她了。再说就是会算也不能瞎说啊。
“怎么回事啊?”其实从她们的话里我大概也可以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出门在外的,干吗总是没事找事,我们自己的事还不够麻烦啊!
“这女孩家是咱吉林的农村的,长的挺好吧!我就说喜欢这样干净的女孩,你说咱俩家都是男孩,要有个女孩多好。”她又把话题扯远了。
“说正事!”我提醒她。
“啊,这女孩十八就和另一个村的一个男孩结婚了。不过没有登记,你知道农村都是这样,小孩子要是到了二十一二还没有结婚,除了家庭条件不好的,就是有什么毛病的。所以二十以前就都结婚,不过因为没到结婚年龄,所以不能登记,国家法律就不能给予保障,问题就出在这了。”
我点点头,这一点是我们中国农村比较普遍的事,因为这个原因而造成的家庭矛盾和婚姻危机比比皆是,这也是中国落后的一个反映。
其实中国法律规定男22,女20的结婚年龄是比较合理的,起码生理和心理年龄都开始成熟了。不过我觉得再晚一点更好,真的懂得爱和感恩的年龄再去结婚,才是对自己和他人的人生负责。在你没准备好的时候,有一点点的磨难和挫折都可能造成婚姻的失败,对家庭,孩子老人都是伤害。
“她结婚时过了十五万的彩礼,男方还给他们在市里买了楼。按理说两个人如果都好好的过,应该是不错的一对。男孩在歌厅当领班,女孩在歌厅当服务员,本来也挺好的。挣的也不少,又都年轻能玩到一起,谁知道男孩子买了个苹果手机开始就开始变了。当领班的活本来就不累,男孩没事就用手机上网,认识了一个外地的女人。这女的比男孩大八岁,还没结婚,两个越谈越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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