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鬓花颜:风华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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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鬓花颜:风华医女-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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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指望。二殿下、五殿下虽然找到了载你过去的马车,可他们就是把鹿角山翻转过来也不可能得到多少有用的线索。这天底下没几个人知道楚家和夏夫人的恩怨,更没几个人知道姑娘的真实身份,他们不会疑心到公子身上。五殿下甚至……”

她忽然住了口。

欢颜叹道:“其实五殿下很聪明,只是从小被皇后娘娘护着,阅历太浅,容易轻信于人。他又闹出事来了?皇后娘娘一定不会饶他。”

石樱见她愁苦,反觉过意不去,笑道:“姑娘也别太为他操心。皇后娘娘是他生母,哪会真拿他怎样?只是这回闹到了萧公子那里,连皇上都恼了。”

欢颜一惊,“哪个萧公子?”

“还能是哪个?当然就是那个萧寻!”石樱不知是调侃还是遗憾地看向她,“如果你能证明自己是夏家小姐,他本该是你的夫婿。”

“五殿下……怎么会闹到萧公子那里?因为……我?”

石樱望向欢颜,只觉她被软禁这么些日子,越发清瘦苍白,随意披落的乌发几乎盖住了大半边脸,想着她一两天内便会无声无息葬身此地,心下恻然,终于说道:“也不晓得五殿下听我家公子说了什么,便疑心着是萧寻诱-拐了姑娘,便借了宁远公主的名义引出萧寻,两拨人马大打出手,二殿下、三殿下、四殿下,还有兵部的几位大人都惊动了。皇上听说五殿下是因为一个小婢闹成这样,将他好生训斥,并钦点了东莱侯的女儿为英王妃……”

“东莱侯?”

“姑娘应该听说过吧?东莱侯武将出身,却以惧内闻名。据说他的女儿霍安安颇有乃母之风,武艺和容貌一样出挑,性子极强……皇上这是想用个厉害的王妃收收五殿下的心呢!”

欢颜低头一想,心下已然明白。

她曾经失踪过一次,住在萧寻那里一月有余;如今再次不见人影,偏生隔夜又曾见过萧寻,萧寻难逃嫌疑。何况许知捷亲眼目睹萧寻对她言行暧昧,楚瑜再添上几句,连门口守卫都能佐证萧寻离开时神色不对,冲动之下跑去找萧寻勒逼要人也是意料中事。

她问:“没人受伤吧?”

石樱道:“萧寻给许知捷踹了几脚,如今告病在家,闭门谢客。不过听说他也是会武的,应该并无大碍。”

欢颜却惊讶了。

她亲眼见过萧寻的身手,重伤之余还能谈笑杀敌,从容而退,绝对比许知捷身手高明得多。便是许知捷设伏占了先机,萧寻在算计和被算计中长大,应该不会放在眼里,又怎会受伤?

石樱见她神色不对,奇道:“怎么?为五殿下担心?放心,他是皇子,又有皇后护着,出不了事。只是娶了那霍安安,他想再纳侧妃或妾室,只怕不容易。”

欢颜笑道:“那些事已与我无关,对不对?”

石樱同情地看着她,“的确无关。你喜欢吃什么菜或点心?我亲自下厨给你做。”

“不用了,我吃不下。”欢颜展颜一笑,“姐姐真是好人。”

石樱便像松了口气,安然地退了出去。

死囚临刑前也会给顿好的吃,叫做断头饭。

但死囚并不需要因此感谢狱卒仁厚,狱卒也没必要因死囚的死而心怀愧疚。

如此看来,石樱的确是个好人。

尤其,在见识了刽子手的恐怖后,她更觉石樱简直是一等一的大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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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石樱,还是欢颜,都猜着第二日过来送欢颜上路的,一定会是楚瑜。

他等了二十年,特地等到大哥忌日那天动手,足见他对此事的重视。

但第二天来的人,居然是合欢童子。

欢颜显然也极意外,领他进来时满脸不悦。

她怒道:“我便不信,公子派谁来不行,要派你这个半人半鬼的家伙过来!”

合欢童子眯着眼睛,笑得天真无邪,“石姐姐说笑了!如果我半人半鬼,今天这附近突然多出来的那么多高手,为什么都没注意到我?”

石樱沉着脸不说话。

欢颜的心却怦怦地跳得激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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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梢头旧恨,十年梦,屈指堪惊(六)

救她的人分明已经寻到了附近,甚至监视着附近。他们可能疑心任何人,但不可能疑心一个七八岁的小孩会劫走欢颜。。

合欢向欢颜打量几眼,眼睛弯得更厉害,说道:“石姐姐,这里我一个人就够了,烦请出去帮守着吧!”

石樱道:“从这里到山洞口,有你师父当年布下的八道机关,再怎样身手高明的绝顶高手也进不来,你怕什么?”

合欢童子笑道:“我不怕什么。但相爷要我活活剥下她的皮,再充进棉絮做成人的形状给他兄长陪葬。等剥完皮后,还得把这位没皮的美人儿用化骨散化成血水。石姐姐,你确定你要呆在这里看吗?”

石樱光听着脸都已发白,闻言啐道:“谁要看你这小怪物恶心人?你也积些阴德吧,小心报应在子孙后代身上!”

合欢童子道:“我哪来的子孙后代?石姐姐打算和我生几个吗?”

石樱干呕一声,飞快退出密室,再也顾不得同情欢颜了。

合欢抬头看欢颜,却见她穿着浅紫窄袖的夹袄,系一条靛青的长裙,正坐于火盆边添着炭。安静幽雅的模样,宛如从碧色荷叶间盈盈探出头来的一枝水莲花。

合欢童子问:“你不怕吗?”

欢颜道:“怕,很怕。”

合欢童子道:“那你还不过来求饶?赣”

“我若求饶,你便肯放我吗?”

合欢童子走到她身边,笑眯眯地拿他短短的手指去托她的下颔,“你若帮我生个儿子,我便去把石樱的皮剥下来代替你给楚相的大哥陪葬。”

欢颜疑心他发育不全的不只身体,“那恐怕你不是半人半鬼,即刻便成了鬼了!”

合欢童子叹道:“你不信我?”

欢颜道:“我告诉你一个常识,人皮剥下来后必须立刻处理,先漂去皮肤外面的污血,再用药液腐蚀掉多余的碎肉和深层的血渍,然后加入防腐的药液浸上七到十天,才能保持暂时不黏腻、不变形、不变色、有弹性,易填充;填充物必须是上好的石膏或粘土,预先滤去粗渣,加入特制药液拌匀,才能视不同情况填充入人皮之内。即刻塞入棉絮会迅速吸去人皮上仅余的水分,再美的人皮也会在几个时辰内变得比你还丑。”

合欢童子呆呆地听她说着“常识”,抚在她脸上的手不知不觉间抽了回来,连她嘲笑他丑也没顾上理会,拧着脑袋问:“你以前剥过人皮?”

欢颜摇头,认真地打量着他,“没有。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用你的身体试上一试。”

合欢童子看着这个比花儿还夺目几分的美人儿,好久才笑道:“说得我不想剥你皮了,只想试试你的身体。”

欢颜笑道:“真看不出,你这怪物对变成死鬼那么感兴趣!楚相把给你弄脏的女人送给他大哥,不怕玷辱了他大哥吗?”

合欢童子弯腰拾了几块银霜炭扔到火盆里,叹道:“他自然怕。但死者有灵这句话,他信,我不信。我不信他大哥能从坟墓里爬上来告诉他,被送过去的女人曾给我这个小怪物睡过!”

欢颜听得头皮发麻,背上额上都沁出汗来,忙从火盆处退开几步,问道:“你以为瞒得了楚瑜那狐狸?我不信他不了解你的品行。说不准,这会儿他已经赶到这里了!”

合欢童子却逼向她,笑道:“姐姐别操这心了!二殿下连着找他下了两天棋,他敢往这边跑才是怪事!别说你给睡了,就是这里的男人女人统统给睡了,给杀了,他也不敢冒头吱一声,说这院子是他的!”

“二……二殿下……”

欢颜忽然间没有了原来的坚强,不仅身上热,连眼眶里也热了起来。

许知言出了名的闲散皇子,很少与朝臣交往,甚至很少出府。无缘无故跑去找楚瑜下棋,外人看着惊奇,在楚瑜该是惊慌了。还连着两天过去,那么此时盯着楚瑜的眼睛必定远远超出了锦王府或相府的范畴了。

合欢童子叹道:“不错,二殿下起疑了!他瞎了眼睛,虽当不了太子,做不了皇帝,可现在的皇帝疼他得紧,若他抓着了一丝半点把柄跑去告上一状,一句顶别人百句,楚相得吃不了兜着走!”

欢颜已退到了桌边。

似乎炭加得太多了,这屋子里不知怎地热了起来,连喉嗓间也干渴得厉害。

她慌慌张张地拿过桌上的茶壶倒满茶,喝在嘴里也尝不出是冷是热,是香是涩,眼前迷迷蒙蒙尽是许知言的身影。

他浅笑,他薄嗔,他微愠,他沉思,他含忧,他一身素袍倚坐于角落,孤单得让她心疼。

她甚至看到他空茫地看着她的方向,轻轻地唤:“欢颜……”

“知言……”

颤巍巍递到唇边的茶盏忽然间握不住,随着垂下的手跌落;而她自己已踉踉跄跄向许知言扑了过去。

她扑了个空,头重重地撞在床棂上,人已跌坐在地,一阵疼痛让她神智略清。

身边有矮瘦的人影一晃而过,伴着一声两声得意的刺耳笑声。

“好香的茶……”

她恍惚记得并没有听到茶盏碎裂的声音,定睛看时,果然见方才从自己手中跌落的茶盏稳稳地接在合欢童子手里,被他将茶水喝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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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怨慕,西池夜夜风兼露(一)

她扯了扯自己的领子,努力让空气里的凉意更多地扑到自己怀中,目光慢慢投到熊熊燃着的火盆上。。

“你……下了药?”

合欢童子笑了起来:“这时候才发现?莫非还是个雏儿?不会吧?这都给几个皇子转手过了?”

此时欢颜靠床沿坐于地间,正与他胸齐。他上前一扯,已将她前襟扯裂,露出脖颈和肩部大片雪白的肌-肤。

她觉出他碰到她的手指的温度,想着这是一个长着八岁男孩容貌的老怪物的手,顿时一阵反胃,喉咙拉紧之际,却发出了似苦楚又似挑-逗般的低吟。

合欢童子听她邀约般的低吟,只觉骨头都酥了,一把将她拽倒在地,人已扑了上去。

衣带绷落,布帛碎裂声不绝于耳。欢颜双颊赤绯,手足俱软,却觉浑身血液越奔越急,越奔越快,身体里不知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里东奔西突,亟待喷薄而出。脱落的衣料让肌-肤暴露于外,竟让她觉得舒服许多,禁不住往身上那人挨去,却在依稀看到合欢童子晃动的面庞后,胃部猛地抽搐。

没有人能形容,八岁小男孩的脸上忽然出现成人的淫-欲和贪婪时会是怎样令人恐怖的情形。

狰狞的笑容,扭曲的面容,流涎的嘴角,永不餍足的***……

一个比妖怪还要恐怖的东西正爬在她身上,而她正恬不知耻地送上自己洁净的身躯要和这怪物交-合!

比噩梦还要可怕,而且还是个没法醒来的噩梦!

欢颜趁着神智略清的片刻,狠狠咬破嘴唇,用力咬住,借着那点疼痛逼迫自己清醒,然后拼尽全力一拳打向合欢童子。

合欢童子看也不看,那与小孩子并无二致的短胖手指随手一抓,已捏住她手腕,一加力逼她张开手掌,轻松握住她大拇指,待她另一只手打来时,也很快如法泡制,将她另一大拇指也抓住赣。

他的手掌虽小,钳住欢颜的两只拇指却绰绰有余;而另一只手已轻轻松松地扯去那些碍手碍脚的外衣,甚至拉开中衣,用力扯断亵衣衣带。

欢颜的惨叫绝望而凄厉,身体却已完全放弃了抵抗,像受了魅-惑的蛇,妖娆迎上侵辱自己的恶魔。

这时,她仿佛又有了奇怪的幻觉。

她似乎听到了有人在惊怒地唤着“欢颜”,又似乎看到一道疾如闪电的流光闪过,带着慑人的寒意,竟逼得她打了个寒噤,住了那魅-惑而痛苦的喊叫,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竭力睁大双眼,去分辨眼前摇晃并重叠的人或物。

合欢童子忽然间伏倒在她身上一动不动,有热流透过薄薄的布料蜿蜒在她的大腿上。

然后,斜次里飞来一条腿,一脚把这不人不鬼的侏儒踢得腾空而起,重重撞在墙壁上,然后如布袋般直直摔落,再也不动弹了。

欢颜依稀看到一个蒙着面的高挑男子,却怎么也看不清晰他的身材模样,在地上自顾如猫儿般扭了两下,对着那男子寒意森森的剑尖,忽然间灵光一闪,已唤出了那男子的姓名:“萧寻……”

她认得这剑。

她曾把这柄价值连城的绝世好剑送给东山的樵夫砍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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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寻冲进来便撞见这一幕,惊怒之下出剑又快又狠。合欢童子***熏心,浑然不觉,竟被一招毙命,死在美人肚子上,也算死得其所。

见欢颜还能认出自己,萧寻已从最初的惊怒中清醒过来,忙收了宝剑,一把扯下蒙面布巾,拉过一旁的架子上的裘衣覆住她半裸的身体,才隔了裘衣扶她坐起,柔声道:“乖,没事了,我这便带你出去!”

话未说完,他的脖子猛地一紧,已被一只光。裸的胳膊环住,嘴唇也被用力堵住。

萧寻又惊又喜,黑亮的眼眸蓦地睁大,心头怦怦乱跳不已,不由地将怀中柔软的躯体搂紧,低头亲了亲她热热的唇瓣,还未及深相缠绵,欢颜小巧的舌尖已滑了进来,几乎是凶猛地抢掠着他的气息;而她的手已经在疯了般撕扯他衣带,喉咙间满是迫不及待的难耐呜咽,浑然不顾裘衣滑下,露出雪白的肩膀和半含半露的饱满胸。部。

萧寻惊喜转作了疑惑,然后是惊吓。

纵然他救了她,这报答也太热烈了吧?

如果这是狐妖本性,美人在怀,他倒也乐得顺手推舟。

可她身子滚烫,鼻息炙热,喘息急促,往日清亮的眼睛迷离而散乱……

他猛地推开她,将她双肩束在自己掌间不许她偎近,急急喊道:“欢颜,欢颜,醒醒,快醒醒!”

欢颜像被捏住喉嗓的蛇,不安地辗转磨蹭着身子,眼底终于在挣扎中流露一线清明,艰难地吐出一个字来:“水……”

萧寻连声应了,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一把将她推在地上,起身倒了盏茶,摸摸是凉的,迎头泼在她脸上,然后又倒满一盏,准备喂她喝时,忽然觉得不对劲。

什么时候起,他也开始舌干口燥,身体紧绷?似乎,并不只是因为方才的一时情动……

这时,只闻女子细若蚊蝇的声音自地上传来:“毒……”

忙回头看时,欢颜倚着床沿坐了,抿紧唇将手指往火盆方向一指,眼底又有挣扎和苦楚闪过,汗水已濡湿了额前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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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内啥,内啥啥,内啥啥啥,内啥啥啥啥~~关键时刻,饺子不厚道地贼笑遁去~~

空怨慕,西池夜夜风兼露(二)

他并非不解情事的毛头小子,立时了悟那是什么毒,慌忙将水倒在袖子上,用袖子掩住口鼻,一把拖起欢颜,喝道:“走。”。

欢颜呻吟一声,却已扑在他身上,紧拥住他的腰,口鼻间的气息如栀子花般甜香浓冽,烈火般焚向他好容易维持住的冷静和清明。

“小白狐!”

掩着口鼻的手不觉挪开,握住她的腰,想把她推得远些,身体却不自觉地向她贴紧。

竟成了和她紧紧相拥的旖旎姿态。

欢颜身躯猛地一震,嘶哑地叫喊出声,不晓得是痛苦还是愉。悦,却有种奇异的魅。惑,让萧寻身体里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瞬间奔腾起来。

小白狐在这鬼地方呆了这许久,到底中了多深的媚毒,又受着怎样的苦楚,他立时感同深受。

他咬牙,捉住欢颜双肩努力将她扳得离开自己身体,摇晃着她的身子逼她清醒,问道:“小白狐,你怕不怕?”

欢颜急促地喘息着,倒也不曾全然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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