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金越抱越紧,麦子的身体都有些不受控制,麦子急得眼珠子乱转,忽然大喊一声:“希亚来了。”鹏金骤然放开,麦子终于逃出魔掌,调皮地冲鹏金吐吐舌头扮鬼脸,“呦呼……吓死你个死鹏金。”人扭身如泥鳅般逃跑了,鹏金想要抓到她那是不可能了。
鹏金追到门口,望着麦子身影消失在门外,笑容却是越发浓郁,低头轻嗅胸口那抹淡淡女儿香,真是醉人。
麦子一溜烟跑回自己小院,刚开门就看见摩耶背对着坐在门口的石墩子上,麦子静悄悄地靠近摩耶,伸手一巴掌拍在摩耶肩头,“吓死你”
摩耶却不像麦子预料中那样大惊小怪,反正稳如磐石,麦子扭头看向他,伸手摸摸摩耶额头,“摩耶师兄,你生病啦?”摩耶摇头,浅笑如水,转身看向麦子,“我没病,我很好。”
麦子挠头,满腹疑惑,“那你坐在这里跟木头人一样干嘛?”摩耶伸手拉过麦子双手,握在手中,让她坐在自己身侧,说道:“我只是想来看看,我的小燕子又飞去那里了?”
麦子憨憨一笑,说道:“我能去那里啊?今个见鹏金师兄没有去吃午饭,所以给鹏金师兄做两个小菜送去啦”
摩耶点点头,认真的看向麦子,语气稍缓道:“麦子,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说下,你要好好听,明白吗?”
麦子用力点头,“明白,明白。”
摩耶双眸死死看着麦子,不想错过她眼中任何情绪,“麦子你知道鹏金和希亚的关系吗?”麦子点头,“指腹为婚吗?”摩耶摇头,麦子又答:“那就是,鹏金医术过人,而希亚又身染重病,看病花不起钱,以身相许喽”、
摩耶点点她的额头,笑道:“竟胡说八道,这都是谁告诉你的?”麦子指指脑袋:“我聪慧过人,自己想的呗。”
摩耶脸色微沉:“跟我说说可以,对外人不要顺口开河,就你这嘴最容易惹祸上身。”摩耶的手指撩过麦子粉嘟嘟软嫩嫩的唇瓣,狠狠捏了一把。
“讨厌你。”麦子皱着眉头,狠狠打向他作恶多端的手指。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摩耶,你没有洗手,嘴唇上是咸的。”
摩耶哈哈大笑,“对啊,我刚刚上过厕所,还真的忘记洗手啦”
“呕怎么这么恶心啊你?”麦子哭丧着脸,手指指着摩耶,摩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伸手握住麦子的手指,“谁让你总是不听话,不吓唬你,吓唬谁。”摩耶伸手一代将麦子搂入怀中,双臂抱住麦子腰身,紧到恨不得将麦子镶嵌在自己体内。
麦子笑了,不知道为何,只要让他抱着就感觉好开心,似乎从辽海回来之后,就对他温暖的怀抱上瘾了。麦子轻轻拍打摩耶肩头:“摩耶,这里是外面啊让人看见多不好。”
“看见了才好,就不会有人跟我抢,跟我争了。”摩耶说的赌气,似小孩子一般。麦子伸手抱住他的头,这让他更加激动,这还是麦子第一次主动,只是转眼就不是那种意思了,只感觉头发上面痒痒的。
摩耶疑惑问道:“麦子你干嘛?”麦子摇头:“没呀,我能干嘛?”摩耶拉过麦子的小手,左右看看,貌似真的什么都没有,麦子眨巴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笑嘻嘻看着摩耶。
“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摩耶放开麦子,将麦子按坐在椅子上,“有了两个师姐妹,就要学着变乖点。”麦子用力点头,笑呵呵的送别摩耶。
一抹秋叶从半空中飘落,散在麦子肩头,麦子倚在门柱旁,笑盈盈看着摩耶消失在金黄深绿之中,麦子伸手捡起肩头枯叶,秋天来了,虽然温度还没有怎么变化,可是树叶却开始枯黄了。
白狼嘴角挂着诡异笑容,静悄悄走到麦子身边,扭头看向摩耶,“麦子你好坏哦”
麦子嘿嘿坏笑,用力握紧拳头,“正所谓,女人不坏,没人来爱,女人不狠,地位不稳。不过姐姐我还不算太坏哦”说完,麦子和白狼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摩耶悠闲地走在回去的小路上,身形掠过河边,忽见头上有什么东西,用手一摸,竟然是个冲天小辫子?摩耶连忙蹲下来看着河水中的自己,不由得笑出声音。
第二日鹏金被鸾铭强拉硬拽着去看了希亚,让鑫亚七三八四的痛骂了一顿,鹏金只能干吃哑巴亏。谁让希亚是远近驰名的弱女子,敢在她面前说不,她给你玩个昏迷,就要治上几日,鹏金就再也别想有清闲日子了。
鸾铭见鹏金变乖,便将鑫亚拉出房间,让他们两人能独自相处一阵子,鹏金坐在椅子上,呆呆望着花瓶,希亚坐在床上,羞涩难当。
“你……”
“你……”两个人刚要说话,就来个碰头。
“你先说吧”鹏金谦让,希亚笑着点头,半响才问道:“鹏金你过的好吗?”鹏金点点头,“我过得很好,你呢?”希亚点头:“还是老样子。”其实希亚是想说,没你在,我过得一点也不开心,但是女孩子的面子,还是阻碍了她的口。
“你那里又不舒服吗?”这好像已经成为两个人在一起的默契,鹏金只要见到希亚,就会不由自主的问她的身体。
希亚疑惑摇头:“我有好久没有犯病了,真的”希亚说着猛地起身,大概是起来太猛了,忽然感觉头好晕,鹏金连忙过去,将她扶坐在床头,“不舒服就多休息,不要太操劳了,再说这里是修真的地方,会很辛苦,真的不适合你来的。”
希亚听出鹏金弦外之意,深深低头,贝齿紧要唇瓣,低声问道:“鹏金你是不是心有所属了?”
鹏金低头,思量片刻却还是摇头,“怎么会,你多想了,不要听鸾铭哥胡说,我们只是好朋友关系,而且她做事总是不够小心,总是受伤,所以我才会和她走得近些的。”
违心的,绝对是违心的,希亚从他点点话语中已经听明白了一切,只可惜她却还是死死抱住自己那最后一点希望,仰头望向鹏金,怔怔问道:“鹏金,你还娶我吗?”
鹏金脸色黯淡,心里虽然有千般不愿,却在看向希亚那固执且热忱的神色间,还是点了点头允诺:“我愿意,希亚这么好,我又怎么会不愿意。”
“我就知道鹏金还是喜欢我的。”希亚笑了,只要还有他这句话,希亚就没有一败涂地。
鹏金见希亚铁青的脸色渐渐舒缓,气息也不再混乱不堪,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看来自己的心意还是需要埋在心底,等什么时候把希亚的顽疾治好了,再说吧……
只是这身伤好医,心伤难愈啊……
第一百二十九章
第一百二十九章
九月末,天方干,气候炎热且干燥,早晚温度却是极低的,感觉身体适应不了,相似缺了油的机器,早上更不愿意早起,每次都是白狼趴在床头,咬耳朵……
“麦子……醒来吧……麦子……醒来吧……”声音阴簌簌,听到耳朵里面感觉身体都要被冻结,“啊切……”麦子感觉鼻子好痒痒,打了个打喷嚏。
白狼笑的诡异,悄悄将尾巴收了起来,麦子就是个十足懒蛋子,不用白狼的必杀技,尾巴捅鼻孔,她才不会起来呢
麦子双手紧紧拽着被脚,打了一个哆嗦,“今天多少度啊?真冷。”白狼爪上肉垫摸着地面,回答:“摄氏零上5度。”
“呃…”麦子无助的打着哆嗦,真想要个电热毯。
白狼在地上转了一圈,匍匐在地面上,懒洋洋看着麦子磨磨蹭蹭的穿好衣服,说道:“麦子你忘记今天什么日子了吗?”麦子狐疑转头,摇摇脑袋。
“每月一度的实战赛啊上次你输给智渊,负12分。”白狼掰着位数不多的爪子,勾起麦子回忆。
“啊……迟到啦”咻地一声,白狼只觉得身边狂风骤起,在抬眼望去麦子早已不见踪影。
“唉……这都是什么记性呢?”白狼无奈摇头,看向桌上的枣糕,笑嘻嘻这眼,噌的轻跃到桌面上,津津有味的品尝起来,含糊不清说道:“这就叫记吃不记打,哇哈哈哈……”
仙界有很多处竞技场,但为数修真堂的竞技场最为环保,它建于密林之中,四周皆有数米粗的掺天大树环绕,最外层还有普贤老师等诸位上仙施布的护盾,以保证修真者的高攻不会伤及无辜。
名为竞技场,实则就是一个大木桩,这木桩有多大呢据麦子第一次目测,应该有五十米左右,上面满是数也数不清的年轮,却没有一丝选手械斗过的痕迹,可见这木桩的自愈能力有多么强大。
麦子御剑急速飞行,目标竞技场。入秋的树叶已经变成老绿色,将明亮的阳光映的昏暗,麦子穿行于高树之间,敏锐的神经已经能感觉到阵阵煞气由远及近。
刚入护盾,就听兵器相接劈啪作响,好不激烈。此时的麦子就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兴奋,似乎周身热血都在奔腾却找不到发泄口。
麦子御剑飞的越发快,身形一晃已经来到看台上,普贤老师站在竞技场附近的一颗高树上,可以很直接的看到下面竞技情形,当然迟到了什么人,也一样逃不过他的法眼。
普贤悠悠一眼看向麦子,麦子笑嘻嘻地回望过去,伸手向普贤打着招呼,普贤面上严肃,心中却是哀叹,这丫头什么时候能修成正果。
竞技场上比试的是廖清和海睐。廖清善用机关术数,而海睐善用水技能,正所谓水生木,所以廖清胜出的几率会更大些,这是这才看来廖清胜的有点艰辛。
随着普贤一声令下,海睐终身一跃到半空,俯身而下张开口,从口中涌出滚滚洪流向廖清侵袭而来,廖庆不急不缓,手上一晃,手指间竟然多出一张纸牌。
“咦新招数。”麦子新奇更靠近了些。靖远向后拉拉麦子,“廖清这招数可厉害这呢往后退退比较稳妥。”麦子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赛事,忙不迭点头:“师兄,我知道了。”
“哼……不过是区区几张纸片子,有什么了不起。”鑫亚打着哈气,伸了下懒腰,埋怨道:“这么早叫我们起来,就是为了看他们变戏法,没意思。”
靖远冷眼望过去,心情大为不爽。可是碍于普贤在场,而且人家又是女儿身,只能作罢。双目紧紧盯着赛场上。
“姐姐……不是想你想的那样,你看。”希亚也是看得全神惯住,拉着鑫亚看过去。
只见廖清手指中纸牌向空中一挥,竟然将廖清围绕其中,纸牌迅速旋转,形成一道保护圈,将廖清严严实实保护其中。任由海睐水势多凶猛,廖清身上滴水未粘,反而在水流中形成一股旋窝,将水流卷起,轰然涌向全场。
“啊”随即传来女子尖叫声,还没等希亚和鑫亚反映过来,只见到了眼前的洪流已经被层金灿灿的光影挡在里面,用手指摸上去,光影竟然是**的实体,鑫亚看着新奇,抽出袖剑去刺,却丝毫没有破损,心中大为新奇。
希亚轻轻拉着鑫亚,手指指向下方,实施结界者正是麦子。麦子见水流推去,有收回金鼎,现在的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遇到危险还要人提醒布施结界的小丫头,此刻金鼎就在她心中,只要她想要,金鼎随时布施而生。
“不错啊”鑫亚淡淡一笑,却满是挑衅之色。
海睐见廖清掀起旋窝,连忙收水,却还是被廖清掀起的旋窝带入其中,在水中打了两个转,海睐飞升上天,却弄得浑身湿漉漉的,在半空中被冷风这么一吹,手脚发紧的打着哆嗦。
廖清微笑:“冷吗?”
海睐两目寒光望过去,“不冷。”
廖清还是微笑,“不对你很冷。”面上说的清淡,手上却没有闲着,转眼已经变出多张纸牌,向海睐袭去,海睐措不及防,用水流将纸牌一一打掉,而这些纸牌却似有粘性一般,竟然粘在水流顶端,随着海睐一放一收,最后海睐自己为自己制作了一个纸牌牢笼,别看这纸牌不够坚固,可是加上海睐的水,那真是完美天成。
“哇若是他们两个配合,那可真是佳偶天成啊”麦子禁不住赞叹出声。
廖清立时垮了脸,扭头看向麦子,手指微动,一张纸牌不出意外的封住麦子的嘴巴,“不会措词,就不要乱用,什么叫佳偶天成,那是绝对搭档。”
麦子狠狠撕下纸牌,呸呸吐了两口唾沫,“真恶心,拿这么恶心的东西封住我的嘴巴。”
“唔……”一声短哨,普贤大喊一声,“比赛结……”
还没等普贤喊停,海睐那头竟然又有了新的动静,所有水流竟然瞬间收回,力量大的可怕,纸牌失去原本的水分,竟然一下化为乌有,就连身处很远的麦子,都感觉唇角都干涩了。
廖清迅速拿出八卦阵,用力拍向地面,地表微感震撼,音波四处流窜,几秒之间,从地面升腾起好些几何图形,这是廖清最为擅长的,也是最恨的必杀技,名唤困兽图。
困兽图这个名字,还是麦子帮廖清新起的。原因无二,就是与地魔兽厮杀之时,廖清的技能派上大用场,所以麦子帮他起的名字。
而这才廖清竟然将困兽图与纸牌术相结合,这样就不用担心水分被海睐吸收,只见各式几何图形,中间都包裹着不同纸牌,迅速向海睐靠近,在距离海睐一米远左右的距离,那些纸牌就会飞速旋转,似七彩陀螺,带起空气都如伤人利器,只不过几个回合下来,海睐已经衣衫不整,若不是廖清心慈手软,海睐非得裸奔回去不可。
普贤笑了,笑得很是欣慰,再次吹响哨子,严肃说道:“第一回合廖清胜出。”
麦子掰着手指头算计:“三连胜。”智渊慢吞吞走到麦子身侧,将半个身体都倚在麦子身上,压得麦子喘不过气来,狠狠推了他一把,“干嘛,边去。”
智渊呵呵一笑,伸出手指,有多掰出来麦子几个纤细手指,“人家是三连败,你呢是六连败,最多负数,是负了32分,最少负数,负了12分,若不是哥哥我见你年纪小,放过你,你早就连身家都输给我喽”智渊摆弄着手指头,沾沾自喜。
麦子被气得青筋暴漏,双手紧握拳头,手指直指智渊,“还不是因为你卑鄙,第一次比试告诉我,不能用武器,结果你用绳索为鞭,把我绑到树上了。”
“这叫兵不厌咋。”智渊一副很无辜的模样。
“那第二次呢?你怎么往我衣服里面扔毛毛虫呢?你不知道那玩意很恶心人吗?”麦子越说越气,真想将智渊这个大****胖揍一顿。
智渊手支着下巴,回忆:“有吗?我记得不是毛毛虫,是蝴蝶的幼虫才是啊?”
“啊气死我啦。”麦子被气的双手抱拳,伸手指向竞技场,“跟我上去一较高下。”
智渊见她中计,自是乐得不行,挑眉看向麦子,“麦子你说这次会负多少分?”
“才不会呢我让你输的一分都没有。”麦子气急,一把拉过智渊衣袖,纵身飞上木桩,狠狠一甩,智渊在半空中来个纵身翻,稳稳站在地上,双手环胸,笑眯眯地看着麦子。
为了防着他耍诈,麦子贴身启动幽蓝结界,只见幽蓝之光从麦子脚底渐渐升腾而起,最后将她整个人包围其中,麦子冷冷一笑,抽出冰晶宝剑,横握与胸前,“来吧,像个男人一样,我们好好战一场。”
智渊皱着眉头,摆摆手,“非也,非也,我们不能像男人一样开战,因为你是女人。”
众人满头黑线,麦子更是面色阴郁,从牙缝里面挤出一句话,“又来这招。啊……”麦子手举冰晶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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