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小姐的命,却有着比大小姐还嚣张跋扈的性子。
两年后的这个却不同。
章乐轻轻一嗅,鼻尖充斥着少女清馨的体香。
宛如夏日里清风拂过荷花,淡淡的清香就那样漾开来。
五官还是那样的五官,却有了一抹清丽和妩媚在里面。
章乐猛地一把把颜暖抱入怀里,死死的抱着她,嘴里的话一句比一句下丨流:“说,进了这个圈子里被多少男人干过了,拿了不少钱吧。我当初在你身上也花了不少钱,是不是该回报我一下。嗯?”
颜暖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疯了。
她不知道当初的颜暖和这个叫章乐的男人发生过什么事情,但是颜暖都为了他自杀了,现在是怎么有脸来找颜暖要钱的?
被禁锢在这样一个男人的怀里,让颜暖觉得恶心。
她被抱得很紧。两只手被禁锢在肩膀两边,根本没有办法动弹。
颜暖微微眯了眯眼,漆黑的眸底划过一丝狠厉。
一抬脚,狠狠用膝盖顶了男人的重点部位。
这一顶,没有丝毫的留情,非常地狠绝。
章乐一下子就痛得松开了手。
颜暖连忙转身,往大礼堂的方向跑去。
章乐哪里能让她跑了,这是他保命的唯一一丝希望。
他连忙追了上去。
颜暖穿着高跟鞋,她根本穿不惯高跟鞋,心里惊慌,跑得又急,没跑两步,脚步一个趔趄,剧痛从脚踝传来,她重重地跌倒在地。
脚扭了。
就快要大礼堂那里了。
颜暖期盼着有人能经过这里的厕所,或者有人能来这里。
她看到了两个人影走来。
却。
是慕琪和于诗。
颜暖有种错觉。
她觉得慕琪好像朝她这里望了一眼,又好像没有。
反正她就看到慕琪和于诗两个站在这条通道的出口那里,和另外一些名媛言笑晏晏地说着什么。
两个人的身形恰好就挡住了通道里的颜暖。
颜暖张开就要喊。
嘴巴被章乐的手捂住了。
“妈的,跑什么跑!”章乐一手捂住颜暖的嘴巴,颜暖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另外一只手揪着颜暖的头发,把她的头发用力往上扯。
颜暖头皮被扯得发痛,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笑得猥丨琐的男人。
章乐蹲下了身子,盯着颜暖露出恐惧的面容,也跟着笑了起来,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颇为有些自得的说:“上了你就能拿到钱,真是一笔好买卖。颜暖,你到底得罪了谁,让我白捡了这个便宜。”
他说着,把颜暖往厕所里面拖,动作十分粗暴。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雇他的人在电话里是这么对她说的,留点气儿就成,随便折腾,要真折腾死了。会帮他善后。
章乐不知道颜暖在哪里得罪了谁。只是单纯地以为可能是颜暖被人包丨养,让正室知道了,买他来打击报复。
真要出事了,正室那边镇着。那个包丨养小三的男人要是有头有脸,难道还会把事情闹大?
进了洗手间。
章乐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白色药丸,在颜暖的挣扎中,用手捏住她的下巴,把那颗药丸硬塞入她的口中,看着她咽下。
然后,松开颜暖的下巴。
站在她面前,好整以暇地看着颜暖。
颜暖趴在地上,拼命用手指去扣自己的喉咙,想要把药丸呕出来。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绝对不是好东西。
章乐面带微笑地欣赏着颜暖狼狈的样子,蹲下了身子,对颜暖说:“放心,不是什么会伤害你的东西,反而会让我们两个人都很愉快。”
是……春丨药吗?
颜暖的意识变得有些晕晕沉沉,一股燥热的感觉开始袭遍全身。
☆、125。我就是仗着慕泽深的宠爱【精彩持续】
一开始就只是燥热而已,渐渐的,那种燥热就变成了好像有千百万只的蚂蚁在身上爬,神经末梢好像被人拉扯着,热得她几乎都想要尖叫。
“嗯……”呻吟声从颜暖的喉咙里泄了出来,她面色酡红,目光的焦距已经有些涣散了,甚至连眼前的男人都快要分辨不出来了。
眸底的最后一丝清明也在渐渐消散餐。
章乐也被这样的颜暖点燃了欲丨火。
任谁有这一个美丽的***在自己面前都无法把持得住。
在他面前的颜暖。
一身剪裁得体的礼服衬出她玲珑有致的娇躯,白皙细嫩的皮肤在药物的作用下散发着动人的粉红,粉嫩的唇微微张着,像无声的诱惑一般,眼神涣散迷离。
单单一个侧脸的流畅线条,就仿佛倾尽了整个初春的绮丽。
气氛在刹那之间变得十分的暧昧缱绻斛。
章乐觉得他的呼吸在刹那之间都变得粗重起来。
……
慕琪和于诗就站在通道的门口和一些名媛讲着话。
她今天妆容十分精致甜美,一件粉色的系带小礼服,外面套着一件绣花白色小外套,整个看起来十分纯真美丽。
整个大礼堂里,若说哪位女星风头最劲,无人能出其右。
慕琪和于诗两个人站在那里讲了一会儿话,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要离开本来的位置。
毕竟,会发生事情的地方,不能有她们的身影啊。
两个走了几步,离开那个通道差不多五六米远,两个都屏住呼吸,等着有其他人去洗手间。
然后,看到颜暖和人淫丨乱的一面。
这样子的话,颜暖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在娱乐圈呆下去了,而爸爸(深哥)也绝对不会再要颜暖了。
角落处。
慕琪略带得意地对于诗说:“姑姑,等一下就可以看到好戏了,看这一次爸爸还怎么护着她,别说爸爸了,恐怕全南城的男人女人都得来看她的笑话。”
于诗笑了笑,那笑容有些阴冷,她说:“慢慢等着吧,颜暖蹦跶不了多久了。”没有了颜暖,谁还能来和她争慕泽深。
慕琪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姑姑,我前些天在餐厅碰到颜暖,她说的话很奇怪,什么别再那样说她妈妈,可是我记得我当时说的是言婼那个贱丨人啊。”
于诗低下头沉思了一会,什么也想不出来,冷笑一声说:“想进入慕家想疯了吧,以为深哥叫着她暖暖,就真把自己当言暖了,当初的真的言暖我们都能弄死,现在她就更不在话下了。”
慕琪看着于诗的表情,听着这种话忽然觉得有心寒,但这种心寒转瞬即逝,她也跟着笑了起来,说:“对。”
弄死一个,和弄死两个,没有差别。
现在就等着颜暖身败名裂了。
“小琪,于姨,你们两个做了什么?”慕琛忽然出现在于诗和慕琪的身边。
他从刚才就一直在注意于诗和慕琪了。
其实他注意的是慕琪。
有关慕琪的事情,他一向很上心,默默注意着。但是这些日子,他明显发现慕琪的行为很古怪,有时候像是在偷偷联系着什么人,然后她联系的那个人又去联系另外一个人。
慕琪在娱乐圈里当艺人,慕琛是非常反对的,那个圈子水太深,他怕单纯的小琪在那里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或者沾染了什么恶习。
但是慕琪坚持,慕琛也就心软随她去了,反正有慕家做慕琪的后台,他就不信有什么不长眼的人敢来对慕琪怎么样。
他查了一下,最后联系的那个人叫章乐,就是个破产又负债的男人,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
今天这种不对劲的感觉更加强烈。
“没,……没什么。”慕琛突然出现这么一问,慕琪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很快,她就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了,对着慕琛笑道,“哥哥,你事情谈完了?”
“谈完了。”慕琛说,他没有错过慕琪脸上的那抹慌乱,没有被慕琪转移话题,他对慕琪和于诗说,“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慕琪仍然没有松口,咬了咬唇,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哥哥以为我会做什么吗?”
于诗也跟着帮腔说:“阿琛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莫名其妙地来问小琪做了什么?”她心里也有些慌乱,不会是什么环节出了岔子,让慕琛知道了吧。
慕琛狐疑的目光在慕琪和于诗身上逡巡了一下,半响才慢慢说道:“没有什么就好。”
于诗和慕琪齐齐松了一口气。
却又听慕琛说:“那我去趟洗手间。”
于诗和慕琪的心又吊了起来。
被谁看到那幕场景都可以,要是是慕琛看到,她们就功亏一篑了。
于诗连忙朝慕琪使了个脸色,慕琪会
意,连忙走上去,一把拉住慕琛的胳膊,撒娇似地摇摇他的胳膊,亲昵道:“哥哥,先别去洗手间,我有话要跟你说。”
“慕琪,你有事情瞒着我。”慕琛说,“你到底做了什么。”
他刚才见于诗和慕琪的眼睛下意识的往洗手间的通道瞟着,绝对有猫腻。
所以故意试探一下。
没想到慕琪就迫不及待地要拉住他。
慕琪脸色一白,还是没有承认,却也没有说话,她只要在拖一会就好了,有人进了那洗手间。
颜暖就会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慕琛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白,失声道:“你对颜暖做了什么?”
“我没有……”
慕琪的话还没有说完,只见慕琛就匆匆忙忙地甩开她的手,大步往洗手间里走去。
……
章乐捏住颜暖的下巴,把她整个人都拉起来,把颜暖抵在墙壁上。
颜暖急促地喘息着。
唇齿之间不经意泄露出来的呻吟几乎在刹那间就让章乐硬了。
“颜暖,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你这么勾人呢。”章乐笑得猥丨琐,手不安分的捏了捏颜暖的脸,一张嘴,就要去亲吻颜暖。
唇刚刚碰上颜暖柔软的唇,舌头就要往里探。
剧痛传来。
颜暖狠狠地咬了章乐的舌头。
刹那间,鲜血溢满整个口腔。
铁锈一般腥味的鲜血,让颜暖整个人十分难受,几乎都想要呕吐出来。
药的效用越来越猛烈。
如果说最开始是灼热和有蚂蚁在爬,现在的颜暖,脑海里几乎都是慕泽深粗暴对待她的那两夜了。
下半身的某处不自觉地收缩着。
她不可抑制地想起那两夜他埋在她身体里的硕大。
那灼热的温度。
贴着她的皮肤,大手在她身上游弋。
还有那毫不留情撞击的力道。
都在这一刻如潮水一般的涌了上来。
充斥着她的脑海,甚至是感官。
明明是那么屈辱的回忆。
居然会在此刻想起来。
颜暖几乎都要绝望了。
但是那没有时间绝望。
下一波的药效如汹涌而来的潮水一般,一瞬间就击垮了她的理智。
她甚至都颤颤巍巍地颤抖着双手要去解自己衬衫的扣子了。
“啪!”清脆的一声响,狠绝地打在颜暖脸上。
章乐被颜暖咬了那一下,舌头都肿胀起来了,痛得不行,他恼羞成怒狠狠给了颜暖一巴掌,叫骂到:“居然敢咬我,贱丨人,居然敢咬我,不操得你爽你是不知道现在自己的立场吗?我让你咬我!下贱的婊丨子。”
手劲极大的一巴掌猛地打醒了颜暖,让她的理智回笼了。
她听见章乐骂骂咧咧的声音。
伸手,从自己的头发上拔出今天盘发用的簪子。
那是一根十分漂亮的簪子,簪子的装饰处是一枚莹白小巧的贝壳,下面是银制品,尖锐的一端闪着寒冷的光芒,隐隐泛着冷意。
章乐还在骂骂咧咧,没有发现颜暖的异常,伸手就想要去解颜暖的衣服。
颜暖把簪子藏在身后,伺机而动。
章乐猴急地就要压到颜暖。
颜暖背靠在墙壁上,整个人的承重要两只脚来分担,一只脚已经扭到了,剧痛传来,非常地痛,就像那着一把刀,一刀一刀地钝切着那个地方,痛得她豆大的冷汗都流了下来。
已经说不清是情。欲在焚毁她的理智,还是剧痛在让她保持清明。
章乐整个人压到颜暖身上,他先是把头埋在颜暖的脖颈处,深深嗅了一下,就要再进行下一步。
变故就在这刹那之间发生。
章乐的头刚要离开颜暖脖颈的时候,颜暖举起那银制的簪子,狠狠的往章乐的后背刺了进去。
簪子埋进了三公分左右,在章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颜暖又把簪子拔了出来,狠绝地又刺了进去。
一下又一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刺了多少下,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手上满是鲜血。
章乐这个人也倒了下去。
后背被都鲜血给沾湿了。
颜暖怔愣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整个人瘫软坐在地上。
视线慢慢移到自己手上的银白色簪子。
白色不复存在。
只剩下鲜红的血色。
颜暖握着簪子,呆怔地坐在地板上。
门,忽然被推开了。
颜暖抬眸望去,神色惊慌。
是慕琛。
慕琛见到眼前的场景,骇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眼前的场景,
只要一扫,就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瞬间就明白了慕琪和于诗想要做什么。
幸好,还没有成功。要是成功了,这次铁定谁也保不了她们两个。
她们两个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特别是慕琪。在慕琛的心目中,慕琪一直就是那个纯洁无暇,天真可爱,会在他身后屁颠屁颠跟着跑的小女孩。
就算是现在亲眼所见,也知道这是她给颜暖设的局,慕琛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慕琛大步走了过去,就要扶起颜暖,他扫了一眼旁边倒着的章乐,用脚踢了踢他,问说:“死了?”
颜暖的脑袋乱哄哄的,根本不明白慕琛说了什么,黑白分明的眼珠轻微地动了动,她低低地说:“我不知道。”
章乐现在已经倒在了地上,没有办法对她在构成威胁,颜暖脑海里的那根紧绷的神经一下子就松懈了下来,这一松懈,刚才死命压抑的情丨欲汹涌而来。
颜暖抑制不住地嘤咛了一声。
这一声轻声的呻吟就像最浓烈的烈酒,会勾起男人心里最隐晦的兽丨欲,就连慕琛也听得心里一颤。
连要去扶颜暖的手也顿在了半空中。
他朝颜暖看去,这才发现颜暖脸色不正常的潮红,除了脸色以外,其他地方也透着粉嫩的红色,看起来十分的勾人。
慕琛一看就看出了不对劲的地方。
颜暖被下了药,十分的妩媚,十分的诱人。
就像暗夜里盛开的罂粟花,散发着最最迷人的芬芳,在引人犯罪。
慕琛却不敢再看。
这是他父亲的女人,别说有什么旖旎的想法,多看一眼他都不敢。
颜暖死死咬着唇,本能地想要抗拒这种陌生的感觉,却根本都有用,红唇都咬出了血,却根本没有半点用处。
她急促得喘息着,十分难受,就仿佛溺水的人,一点一滴被静静的流水淹没,可那情丨欲却又来得这么猛烈。
门外有脚步声。
几个女声说说笑笑,脚步声渐渐往这里靠近。
慕琛连忙走过去,把门反锁起来。
门外传来敲门声。
“啊,这门怎么锁着啊。”
砰砰砰的敲门声。
“里面有人吗?有人吗?……有人的话说一声啊。”
话音停顿了一下,另一个女声响起:“好像没人,要不要找工作人员来看一下,说不定是不小心反锁了。”
“也好,我们去另外那一边,等一下跟服务生说一下。”
脚步声渐渐远去。
慕琛松了口气,却不知道怎么办,在洗手间里来回踱步。
颜暖轻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