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里人并不多,大过年的有那闲功夫还不如回家猫着呢,可就在我前面不远处竟然有两位老相识,井边一木和大太监谭天。
井边一木是鸟国人可能不过春节,可谭天这家伙不回家练葵花宝典跟井边一木鬼混什么?正因为咖啡厅里人不多,所以他们的对话倒也清晰。
谭天道:“井边阁下你也算有心了,为了这个大美妞没少在天上转悠吧。”
井边一木道:“谭君,这你就不懂了,我们鸟国人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具有东方古典美的女性,将来略加调教可是很好的性奴。”
要不是想听听他们有什么阴谋,可能我直接上去把井边那颗木连根也拔掉。
谭天突然掏出几张照片给井边一木看,“一木阁下你看这个妞怎么样?”
井边一木眼睛瞪得溜圆,嘴角的口水都差点流下来,连连点头:“好货色,好货色,穿着军服和婚纱,达一对比让人耳目一新,难得的是她的好身材,这奶子应该有E杯以上吧。”
“最大的时候有F杯。”谭天虽然自己并不知道这个数据准不准,但即然是蒙人索性多蒙点。
井边一木像闻到腥味的猫,“这么说谭君你摸过?”
谭天脸色灰暗,但却死撑着道:“我是她老公你说呢?”
井边一木心里一凉,“既然她是你老婆,谭君的意思是?”
谭天这才从刚才的失落中欣喜回头,“井边阁下,你们鸟国人不是喜欢玩人妻、熟女吗,只要你帮我把那个国航第一空姐搞到手,我把自己老婆送给你玩两天。”
井边一木狂喜下却又故做镇静道:“谭君有这般勇气实令小可佩服,只是这件事我不敢做保证,不过只要有半点机会定会满足谭君的愿望。”
谭天一脸不屑,“我实话跟你说吧,如果不是我们家老爷子最近管得紧,我根本不用跟你做这交换。我那老婆绝对是军中第一美妞,小屁股又圆又结实,风骚又多情,我自己根本不舍得拿出来交换,你我投缘我才给你这个机会,能不能抓住看你自己的了。”
井边一木又看了照片几眼,一拍桌子道:“成,你让我想想办法。”
因为春节的原因,咖啡厅里的工作人员人心涣散,个个想着早早下班回家团聚,所以什么时候进来一老一少乞讨他们都不知道。
“好心的,大爷们哪,可怜可怜我们这对母女吧,今天再讨不到钱吃饭住店丫头就要饿死冻死了啦。”
井边一木和谭天那是个绝佳的位置,两人穿着又光艳鲜亮派头十足,乞讨者进来当然冲他们去了。
“龙国猪猡滚一边去!”井边一木正在思考如何二美同骑,突然被打断他恼了,因为他一直在和谭天用汉语交谈,所以不由自主用汉语骂了出来,并随脚踢向站在身边的乞讨者,大概她们身上肮脏的味道令他反感。
乞讨的母亲被井边一木一脚踢倒,她太虚弱了,也可能已经几天没有进食,她倒地后竟然从怀中咕崤崤滚出一个小坛子,小女儿吓得哭着扑到母亲身上,“娘!”
母亲却挣扎着去抢那个小坛子,“丫头先顾你爹,娘没事儿。”
啪!两下拍桌子声响,两个人同时站起身,只是因为我处的位置太偏僻,所以让那个人抢了先。
“呸!死鬼子,在大龙国地盘容不得你行凶,有种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一个20岁这么年纪的男青年怒气冲冲站在井边一木桌旁。
井边一木没想到有人敢搭了他的话头,以他帝国石油未来接班人的身份来看,眼前这个年轻人简直是在拔他的胡须。
“八格牙路!死龙国猪!你们市长见了我都要点头哈腰,你算什么东西!”
“我是你祖宗、我是你祖爷爷!”男青年怒不可喝边骂边抬手玲了井边一木一耳光,既然他敢打大龙国人,打他一耳光又怎么地。
井边一木从小到大还没有被人打过,他捂着自己的脸暴走了,“八格牙路!八格牙路!你地死啦死啦的有,佐腾给我杀了他!”
旁边一个低着头一直装作喝咖啡的客人身影一动跃向男青年,男青年可不像这个保镖会两手,眼见那个佐腾就要对他下重手,男青年眼前突然一晃,接着佐腾像断了线的风等飞出去,砰,砸碎了一张桌子。
井边一木吓得忘记了揉自己的脸,“不可能,不可能,佐腾是大鸟国柔道高手,你不可能打倒他。”
“我呸,什么烂鸟国高手,鸟都烂了还高个屁!我受朱达影响颇多,许多骂人话都是跟他学的。
男青年玲了我一个感激的眼色,诚然这里客人不多,可十几个总是有的,而且都是龙国人,可敢站出来的只有我和他了。
我毫不客气地对井边一木道:“向这两位龙国人说声对不起,然后说鸟国人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先生,这里是咖啡厅请不要在这里闹事,不然我们报警了,还有这位鸟国来的朋友是我们这里的常客,你们再纠缠他我们可要把你们赶出去了。”说话的竟然是那位看不起人的男侍。
更可气的是有两位工作人员竟然开始驱赶乞讨母女,母亲把小坛子紧紧抓在手中,小丫头则吓得拉着母亲衣服哭,“娘,我不饿,我们再也不来讨钱了。”
我指着那个男侍厉声道:“你,如果还是龙的子孙就给我让开,不然我连你一起扁,还有那两个人,给我离她们娘俩远一点,不然我把你们的嘴扇个稀巴烂!”
咖啡厅的工作人员不敢动了,他们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害怕一个人,似乎眼前这个人一抬手就可以取了他们的性命。
男青年壮了胆,对井边一木怒道:“快道歉!”
啪!井边一木还没有表态谭天先拍案而怒了,“赵钱!你少在这里给我装英雄!在京都市、在大龙国是我们谭家的天下,不是你小小狗屁豆腐公司的天下!”
“天下不是某一个人的!”男青年却替我答道:“没有某一个人自己可以征服天下!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更不用说你嘴里所谓的谭家!”
“哼,不知天高地厚,把他给我抓起来先送派出所。”谭天对已经从隐蔽处出来的警卫道。
以谭家的力量要给谭天配几个特种兵做警卫员不是难事儿,这几人一直在暗中悄悄保护谭天,此刻得到谭天的授权冲着男青年而去。
我挺身挡在男青年身前,两个特种兵想制住我的胳膊让我妥协,可意想不到的是两人拼尽力气竟然没有瓣动动一分一毫,反倒被我一甩摔了个腕蹲。
不是他们太无能,而是现在我的实力确实够强,早在进化初期红卫十号十一号就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他们这些特种兵。
谭天有些底气不足:“赵钱,你为何要处处与我做对!易小柔那里我已经很忍让了,今天上午在张晓雅面前我也给了你面子,你别以为我真的好欺负。”
我回敬谭天道:“你还是不是龙国人,这个狗日的骂我们龙国人是猪难道你不觉得他该死吗,至于咱俩间私人的事我随时等你来了断。”
以谭天以往混社会的做法,有做对的人就先抬出自己家世,有一半以上的人会道歉给谭家面子,碰到不知谭家为何物的人,他便出动身边的警卫员,也可以轻松搞定,碰到一些难缠的强龙,他便利用父亲公安部长的身份调派警力把人抄家。
从小到大唯一让他吃过苦的人就在眼前,这个人不怕谭家家世,又可以轻松打得过身边警卫员,至于那些公安他根本不看在眼里,当时出动了国安局异能组的精英都拿他没有办法,老爷子甚至抽调了驻京装甲营最后还是身陷囵囤,再纠缠下去吃亏的也只能是自己。
谭天愤愤地哼了一声,今天这件事也只能先这样,为了井边一木把事情闹到老爷子那里不值得,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况且还有命根之仇要报,就先让他得意。
谭天头也不回的抛下井边一木走出了咖啡厅,柔道高手佐腾已经扶着桌子歪歪扭扭走过来,“少主我失职了,请责罚我!”
井边一木声音中有些恐惧:“回本岛再说,走!”
“想走!”青年男子有了我的支持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向这两位和我们在座所有龙国人道歉!”
井边一木怒火冲上头:“八格!支那是低劣的民族,我们伟大的大和不会向劣等人屈服!”
男青年再也忍不住了,咣又给了井边一木一耳光:“操你祖宗十八代的R本鬼子,我们低劣?你们这些侏儒所有文化还不是从我们唐唐大国学去的,我们再低劣也没有一次屠杀三十多万城民!我们再低劣也没有道你们割地赔款签条约!我们再低劣也没有颠倒黑白无视历史!”
男青年越说越激动,他对围观的国人道:“朋友们!当年八国联军焚烧了我们半壁江山,这里面就有这个以伟大自诩的狗杂种!
甲午海战马关条约这个狗日的又让我们国家重重蒙羞!朋友们!我们不应该再沉默下去,一个国家面对屈辱选择沉默,这个国家会灭国!一个民族面对屈辱选择沉默,这个民族会亡种!帝国主义一刻也没有放弃亡我华夏之心,以往我们总是善待周边每一个国家,越南有困难,咱们国人不吃不喝为他们送去大米武器和技术,可这头白眼狼回敬我们的是什么!二战鸟国是战败国,对于这个每次战争中都从我国掠取大量财富的烂鸟,我们没要一分一厘的战争赔款,可我们换来的是什么!无视历史修改教科书,无视东亚人民的感受屡屡拜靖国神厕,无视和平宪法疯狂扩军,现在他们又要到我们的大海与我们抢石油,我的朋友们,难道国家到了般关头你们还要漠视这一切?难道你们还以为这一切与你们无关?有能力的参军保卫国家,有钱的支援一下国家海军的建设,这两样不能做最起码大家也要行动起来抵制R货,华夏民族大团结打倒R本鬼子!”
这几年国人的思想有些淡化,他们中的某类人以开R本车为荣,以戴着R本表为荣,以认识R本人为荣。他们认为自己的民族劣等,对同胞无情,对外国人献媚。这类人虽然不能定他们为卖国,但他们是否已经忘记,当年这些禽兽的祖先杀死了我们的祖先、强奸我们的祖先,如今他们非但不承认这段历史,反而污蔑我们,打击我们,歧视我们,这种愤怒他们是否还能忍受。
还好咖啡厅里并没有这类媚日分子,他们的情绪被男青年调动起来,个个脸上是愤恨不已的表恃,有一个很胖的老板上来踢了井边一木一脚,并且狠狠地骂道:“R本狗滚出我们的地盘,不然来一次我们揍一次,”说着他还愤愤摔掉手腕上的手表,“我老马发誓从今后绝不用一件R货!”
也有一个小青年身体虽然瘦弱但他却握紧拳头怒向井边一木,低沉有力的歌声从他嘴中响起,“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歌声越来越响,附合者越来越多,短暂的时间里众人仿佛重温了一遍抗战史,一双双眼睛中全是愤怒的火焰。
谁说愤青不可爱,没有愤青哪来当年的五四运动。
这种情景让井边一木甚为害怕,不过他口气依然强硬:“我有外交豁免权,你们谁也无权对我动手,而且今天你们这里的人,一个也逃脱不了,我们使馆会向你们国家提出惩罚凶犯的抗议,咱们国际法庭上见!”
想走?我拦住井边一木道:“道歉!不然我直接扭断你的脖子!”
在我面前井边一木就像只小鸡,我抓住他的头略一用力他就像杀猪一样叫起来,“我道,我道,对不起。”
这时候外面响起了警笛声,谭天不会报警,肯定是咖啡厅工作人员干的,这些SB以为警察来了能奈我何,我放下井边一木掏出身上的八百元现金递给乞讨的母女道:“拿着快走吧,大过年的不要去蹲班房。”
最近我总是做捐钱的好事儿,看来以后随身必须多带点现金才行。乞讨母女俩千恩万谢,结果一耽误时间还没有走出店门警察就冲了进来。
“谁在闹事?”领头的警官喝问道,大过年的接到出警命令实在是令人丧气。
井边一木一着急鸟语叽里咕噜说了出来,领头警官眉头大皱,对井边一木道:“你叽歪些什么,麻烦下次到龙国来自己带翻译。”
小井边一木这才想到对方不懂鸟语,赶紧用汉语道:“警官,我是鸟国帝国石油公司的井边一木,现在被这两个人打伤了,请将这两人抓起来严惩,不然我将通知驻京都的鸟国大使馆对你们国家提起审诉。
领头警官没听井边一木的威胁,反而问我和男青年:“怎么回事儿?”
男青年道:“狗日的不给那对母女钱就算了,还踢人骂人,我们看不下去就多说了两句。”
警官向门口那对母女投去询问的眼光,母女俩点了点头,这时候群众也纷纷证实事情的真相,而那些报警的工作人员此刻老老实实闭嘴站在一边。
警官心中有了数,对井边一木道:“跟她们赔礼道歉了没有?”
井边一木一愣,自己是外宾啊,龙国的警察怎么这么问,难道他这警官不想干了,不过刚才他还真被迫道了歉,所以点了点头。
警官道:“行了,什么大不了的屁事儿,都赶紧散了回家过年吧,以后这种民间的事自己解决就行,这位高贵的外宾朋友,麻烦你走的时候把咖啡厅的损失赔偿了。”
因为谭天的缘故我对京城公安系统并无好感,甚至兽军多次与他们发生冲突,原以为警察来了会对我们纠缠不清,没想到竟然会判个这般结局。
井边一木当然不服,“警官,别忘了你只是个小小的芝麻官,我的保镖受了伤,我也挨了打,这是对大和民族极端的不敬,你这般处理我会向你们国家提出抗议。”
“我叫胡清,警号0718,欢迎你来投诉,如果你不服我的判决,OK,请跟我回警局,咱们慢慢说、慢慢理,总有把事情弄满意的一天,不用怕,最多48小时你就可以离开了。”
井边一木脸色十分难看,他到过龙国很多地方,那里的高官和警察那一个不是对他媚笑眼开,用龙国话说今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净碰上些不友好的主儿。
不过井边一木不傻他不会给自己找打,所以狠狠瞪了众人一眼,从口袋掏出一沓人民币拍给了咖啡厅男侍,然后带着佐腾愤愤离开。
“赵钱,”我跟男青年握了握手,我喜欢这样的人,也愿意跟这样的人交朋友。
“找钱?你丢钱了吗?”男青年好奇地问。
“赵钱孙李的赵,赵钱孙李的钱,我的名字。”我跟他解释道。
“呵呵,”男青年笑了,“唐汉。”
“糖蒜?这名字很怪啊?”我不怀好意地问男青年。
“去你的,”男青年给了我一拳,毕竟刚才我们共同对付过鸟国人,短短的时间却让我们像老朋友一样,“是唐朝的唐,汉朝的汉。”
旁边的警官看着挺有意思,也上来跟我们握了握手,“胡清,胡搅蛮缠的胡,纠缠不清的清。”
“哈哈哈……”三人的笑声很是畅快,胡清对身后的警察挥了挥手道:“兄弟们收队。
我对胡清道:“胡哥,其实你不必这样的,只怕会令你惹上麻烦。”
胡清摘下警帽,看了看上面庄严的国徽问我俩道:“你俩怕麻烦吗?你们不怕,所以我也不怕,大不了不干警察回家卖烤地瓜去,我他妈就是看不惯鸟国人那种德性。”
乞讨的母女被几个警察拦住后就再不敢动身,胡清把帽子庄重地戴好,从钱包掏出三张大红票递给乞讨母女,“拿着吧,过了年要么回老家去,要么找份工作稳定下来,不要再流浪了,孩子还太小,应该让她上学的。”
唐汉摸遍了口袋找出一百二十块钱,“不好意思啊,我还是个学生出门很少带现金,胡警官说得对,年三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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