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长风叔并不生气长风婶也放松下来。看来之前的担心是多余的,“是啊相公,人家都答应你女儿,说是等她长到十六岁便来向你提亲。”
长风突然笑道:“不是已经提了吗?我看到赵贤侄第一眼的时候便很中意了。”
长风婶反倒愣了,“什么?哪有的事儿?我这当娘的都不知道。”
长风叔道:“第一次请他来咱们家吃饭,他不是提着一副猪耳朵吗,咱们这里几百年的规矩,青年男子提着猪耳朵上门那就是向女方提亲。”
长风婶道:“他邵是不懂规矩做不得数。”
长风叔道:“可当时我们闺女却认了真,还怪他瞧不起自己,呵呵,那时只是觉得丫头太孩子气,没想到现在竟然长大了,知道给自己找夫君。”
长风婶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相公,你不生闺女气?”
长风叔道:“我干吗要生气,女儿年纪是小些,不过人家也说了等她够了十六岁再提。”
长风婶终于把最关键的事情说了出来。“可丫头嫁给他是要做妾的,人家已经有许多房妻室了。”
长风叔一挠头皮,这事可不好办。哪个父母不希望自己女儿嫁个正室呢,“这个?哎,以后再说吧。”
长风婶又道:“不过邵个赵大人对玲珑却是十分不错,什么事都由着她。”
长风叔恨恨地道:“下次他们再回来让我跟女儿说,这死丫头瞒了这么多事儿,非揍她不可。”
两人边回房长风婶边道:“这可不行。你打了闺女怕姑爷不肯你,人家宝贝着呢,打坏了你赔得起呀。”
长风叔仗着酒劲道:“他敢!现在丫头还是我的闺女!”
这醉仙酒喝起来味儿甜、可喝过后却是有后劲,半摇半晃总算没把路看错,玲珑高兴地向我炫耀她娘又教了她多少武功,我道:“索性让你娘也出山好了,给我们做个教练,让咱们的特种兵都学一点高级的功夫,那些近身擒拿格斗非常实用。”
玲珑道:“只怕我爹不肯呢,我娘最亲我了,我说什么她都会答应,只是我爹思想顽固不化,我娘最后却还要听我爹的,所以这事不成。”
我边准备降落边道:“其实你教也一样,毕竟你已经得到你娘真传了嘛。”
玲珑询问道:“老爷,女孩子练功夫你是真的不反对吧、我娘可是瞒着我爹呢,要是我爹知道她以前打打杀杀,保不准就把我娘休了。”
将飞船暂时又藏到池塘中,我道:“放心巴,我不会。我是新一代开放型青年。夜深了,回房睡吧。”
玲珑这刻兴奋的哪还能睡着觉,今晚她把心事说给娘听。终于有人分享她的喜悦了,“老爷,要不我把今天刚学的练给你看吧,你陪我说会儿话,不然我又要失眠了。”
我无奈地道:“好吧,等你睡着了我再睡,我看你这两天是憋在家里精力过剩,如果伤好了明天随我去寿王府就是,让你累一累便不会失眠了。”
玲珑道:“那是当然,你不说我明天也是打定主意陪你去寿王府,不然我学武功做什么,走老爷,到我房间去练。”
不是给自己吹牛皮,我以前的功夫非常厉害,当然我所说的功夫根本没有什么招式,只是完全凭自己的超能力,以快以准以有力为凭借,可现在我只怕连半个玲珑也打不过,看着她在地上给我演练,我全当做是跳舞了。
玲珑见我没有什么兴趣,便脱掉外衣上了床。“不练了,反正你也不感兴趣,我睡觉了,“老爷你等我睡着了:再走好不好,我一人总是胡思乱想。”
我点了点头:“那你睡吧,,我看着你睡过去再回去。”
玲珑瞪着大眼睛道:“给我唱首歌吧。”
“唱什么?
“嗯……有没有字中带‘玲珑’的歌呢?”
我想了想道:“好像没有,没有印象了、我唱友谊地久天长给你听成不成?”
“你们那里人真是偏心,为什么写出一曲‘小薇’不再写一首‘小玲珑’呢。”
我差点没笑出声,她在计较这个呢,“你是为这事睡不着吗,那我还以你的名字今名了飞船呢。”
玲珑开心地道:“也是、我看从今晚后睡不着觉的应该是马家姐妹了。”
真是些小孩子,想法太天真了。可不是孩子吗,还要我唱歌哄着入睡,我到底是在给自己找媳妇还是找了一个女儿,不过看到玲珑听着歌幸福入睡的样子我又突然觉得很受感染,一种自豪油然而生,人性是复杂的,事物是多面性的,所以这才有了‘矛盾’这个词的产生。
玲珑又睁开了眼睛,我道:“快睡吧,你这是睁第十遍了,我保证不走就是。”
玲珑脸色尴尬地道:“不是,下面好痒我睡不着。”
啊,玲珑说她下面痒,这算什么事儿!这话也太过份了吧?双城国的女孩子外表看来文静端庄,其实骨子里个个都是淫荡的要命,马小薇是个证明,这不玲珑也跟着学坏了,竟然会如此大胆地挑逗我。
我总不成接上一句,‘让哥哥帮你止痒’吧,就算心里想也不可以说,这是对我人品的一大考验,就算忍不住做出来、也不好意思开口,这种事情面对十二岁的小姑娘总会有些尴尬。
玲珑似乎再也无法忍耐,她的手仵到被子中动了几下,很明显那部分正在下身处,随着手在一来一去运动,她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意,突然一声尖叫,“呀,疼,”接着玲珑把手拿了出来,我一看,手指上竟然染上了鲜血、虽然不多但也是鲜红耀眼。
不会吧,她自己把那里搞破了?虽然这滴血足以证明她是处女但自己弄碎了这算什么事儿,我应该批评她还是装做不在乎。
玲珑咬着嘴唇吸着凉气道:“老爷、伤口被我挠破了,我刚才真的忍不住,怎以办呀,现在又痒又痛,好难受。”
汗!原来是我思想低级下流想歪了,怎么把玲珑大腿根的伤口给忘记了,这两天正在长新肉的时候,那当然是非痒不可,可疤口还没有愈合结实,若受不住痒用力抓岂有不破之理,而我却把事情联想到做那种事上,看来思想和人品都有问题了,需要改正。
我装出一副异常正经的脸孔道:“痒也要忍呀,这是必然的过程,不然怎么能痊愈,我弄点酒先给你洗一洗吧,别再感染了伤口。”
玲珑抓起床边的草纸擦净手上血迹、“不用了老爷、要麻烦你玲珑心里过意不去。应该我侍候你才对。”
由于刚才的胡思乱想这刻我心头很是愧疚,于是便更殷勤起来“这时候你还和我分这些,躺着,我一会儿就回来。”
取了酒又找了点棉絮,我自己当然不能给玲珑擦拭、伤口的位置在大腿根,要么她翘起屁股让我从后面来,要么就脱光衣服让我从前面来,这两种姿势基本上都要将屁股和下身看光,就算我肯玲珑未必会答应,取箭那天是无奈之举,况且她被麻醉晕了什么也不知道,清醒着做这种动作难度就大了。
玲珑自己擦洗一下,然后唤我入房收拾了东西,不过那种痒是肉里的痒,就算用酒暂时缓解,用不了多久又会复发,看到她痛苦却又不敢用手挠,我自己也觉得浑身痒的要命。
“老爷,玲珑真的好难受,你帮帮我吧,我怕自己用力太大又抓破了,那样就很难恢复。”玲珑挣于试探着向我开口道,她确实是坚持不下去了,痛也许会更好受一些,这种钻心的痒却是无法忍受。
“这、这不好吧,那里太靠近……那里,我不可以的。”我吱吱唔唔地道,自己心里有兕自然正气不起来。
玲珑抓着我的手道:“老爷,你还把我当外人吗,不说在飞鹰府吴夫人房内那次亲密接触,上次你吻了玲珑,还给了玲珑高潮,难道这不足以让你放开心怀?玲珑都不怕了。你怕什么。是不是你不喜欢玲珑,心中在想着寻个由头把我赶走。”
我道:“当然不是,别人就算来抢你我还不同意呢,我只是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些下流了。让人知道会骂死我的。”
玲珑突然笑道:“做好事反倒是下流了,我估摸着你真正下流的时候比这还要过分,是不是?来吧。老爷给我你的手,我告诉你玲珑哪里最痒,只要我们不说,谁又会知道老爷帮我挠痒痒呢,大不了等你后背呀腰呀痒的时候我帮你。”
一个马家姐妹俩公主,现在又多出个玲珑,她们三人简直是要把我刺激死啊,我被玲珑拉上床躺在她的身边,玲珑抓着我的手慢慢滑入她的亵裤内,她的肌肤温软凉滑,当经过下腥微隆之地时那细嫩的小肉让我心头一凛,好光滑!无任何皱摺软到让人以为那是一滩水。
避开最隐秘的位置玲珑把我手按到了箭伤处,那里结了一个大疤,怨不得玲珑不高兴,若是每次做爱总看到这么个碗口大小的伤疤,确实让人不舒服,不过好在青青对这方面很在行,所以不必过多担心。
疤下的肉并没有长结实,所以那块硬壳便不敢揭去,可是一当痒到难以忍受的时候玲珑便忍不住自己去挠,若是贪图舒服用力一大便会把疤处揭破流出血水来。
我沿着疤处的嫩肉轻轻给玲珑挠着痒。玲珑鼻息微哼,似乎很解痒很受用,她闭着眼睛慢慢向我怀中靠拢,终于在不知不觉中进入我的怀抱。
玲珑好像很得意又像理所应当,她在我怀里不时的睁眼偷看,然后又是舒服的嗯哼,身体开始还算安生,但慢慢间却不断扭动起来,脸色也越来越绯红、不知道小丫头心中又在想什么了,搞不好跟我刚才那样想歪了。
玲珑的手慢慢从我的衣服下摸到胸口,她轻轻捏弄着胸前小小的豆豆道:“是不是玲珑太小了让老爷不感兴趣。”
我故意不去理会她、道:“有得你享受便赶紧睡,你想让我给你挠一晚上痒啊,不如明天我给你做个痒痒挠,很方便很实用。”
玲珑嗔道:“老爷。以前我总是找不到借口。这次总算有个理由你就陪玲珑一晚上又能如何?云瑶姐姐说了,也许再过一雨天就不痒了,到时候我就不能再和你这般亲密了……上边,上边、再往上一点,就那里,使劲,好痒,用力呀。”
暴汗,单只听声音以为我们在搞飞机呢,谁会知道我在给人家挠痒痒。玲珑的身体扭来扭去,我下面帮她挠痒的那只手不经意间已经几次与她产生了亲密接触,我就说过双城国的女孩子是水做的,不然为何‘水’那么多,挠几下痒而已,用的着那么动情吗,好家伙,明天非要晾晒被褥不可。
玲珑突然鼓足勇气大胆地道:“老爷。你为何不肯要玲珑,你要怎样我都不会拒绝,我要你今晚像对待云瑶姐姐那样对待我,可以吗?”
原来玲珑是真的动了春心,怪不是春潮如此泛滥,看来这里女孩子成熟的太早了些,有必要给她上堂政治课,我道:“玲珑,不是我不想,而是你现在太小了不可以,我不是答应你了吗,等你够了十六岁便会娶你,难道你还不放心?”
玲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足十六岁的你不准动。”
我道:“当然是我自己说的,我身边又不是没有老婆怎么会急色到对小孩子下手呢。”
玲珑在我怀中扭捏地道:“我是怕被马小蕊她姐妹俩抢了先,别以我什么也看不出来,她俩个最近都不正常,盯的你紧紧,保不准哪次让她们逮着机会就把老爷给暗‘害’了,其实老爷你认为年纪因素重要吗,只要我们自己感觉需要便做就是,我除了胸部小还有别的地方会令你不满意吗。”
我吓唬玲珑道:“别乱想这些了,快睡,不然不理你了。”
玲珑现在根本不怕我,她轻轻抓起我的另一只手,慢慢地拉到她的胸前,接着她的亵衣扣子开了,小巧的自制内衣露了出来,玲珑轻轻往上一推,两只洁白闪着莹光的小馒头展现在眼前。
“老爷,我想要上次的感觉,你给我……玲珑早晚要是你的人你让我快乐吧。”
我迷乱了迷失了,玲珑的身体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包括她那微小的胸部也是第一次真正零距离碰到,与地球上的女孩子不同,这里的女孩子显然对床事更需要更主动。套用我在地球六千年前的史前解释,恶劣的生存条件下,大自然本能的赋于这些人类强烈的繁殖欲望,人口因为疾病疾苦死亡率高,但高出生率却弥补了大量人口的流失,若不是如此只怕双子星上的人类早就灭绝了。
我接触过最小的女孩子便是赵芳,与她的感情发展中我其实并没有过多的思想负担,因为她的身体足以向我证明她个大女人,毫不逊色姐姐赵芬,甚至我们关系的突破点还是因为我把她误认为赵芬,结果乱摸一通撕破了那层面纱最后导致一发不可收。
可现在我的心理负担真的很大,不论从身材还是身体来看,眼前这女孩子真的是个孩子,虽然她的娇吟声并不比云瑶逊色,但我还是压制住要将她占有的冲动。
其实就算在地球上像玲珑和马小蕊这般大小也正是处在幻想的年代,很多女孩子都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去享受自己身体带来的妙处,很多人的方式不一,不过最终的结果都一样,甚至有些人到了成年后依然无法改掉这种习惯。
对于马小蕊和玲珑的特殊需求我没有压制,而是采取了放任政策,说白了也许有我私欲的一面,但事实上这种事情又岂是压制的了,这是人类生存的天性,自古就没有任何朝代可以做到禁欲,就连在大龙国古代那么封建传统的时期,什么金瓶梅肉蒲团之类的作品还是层出不穷,更不用说一些极具奇巧的淫器。
玲珑的声音又急又重,我怕被外面的人听到误以为我在半夜做坏事,由于两只手都没有闲着一只上一只下,于是我只能用嘴去堵玲珑的嘴,免得春音外泄。
小女孩子的身体很敏感。这个过程不需要太长。也就是几分钟而已,当玲珑不顾一切翻白眼的时候我也被烫清醒了。马小薇的身体我是很了解了,我曾经观察到她的一个特点,相比地球女孩子而言她在极点时候是会喷的,这可是毫不夸张。
而玲珑也是如此,甚至在身材不如马小薇的情况下喷功竟优胜一畴,看来双子星人类与地球人类不是一点区别没有,虽然我众多的老婆中也有这般的,但像她俩这么夸张却从来没有过。因为这与尿床也差不多了,只是这两种液体却是完全不同。
怪不得马小蕊曾经用‘尿床’来形容呢,确实很贴切,只是那天晚上她抱着我做的时候,我并没有查看当时情况,不过玲珑现在的状况我却是摸的一清二楚。
小丫头这刻也不喊伤口生肉痒了,就像一条小烂泥鳅软在床上,还需要我帮她搞好事后卫生,突然间我有些想笑,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被这三个女孩子缠住后似乎成了她们泄欲的工具,真是无颜面对诸位老婆。
清早饭桌上我向众人宣布了逃生舱成功改造成飞船的好消息,并且郑重地告诉她们,第一艘飞船已经被命名为‘玲珑号’、虽然那玩意样子有些像大蛋,不过鉴于它的功能已经完全是飞船、所以还是以飞船来称呼之更好,逃生舱有个逃字还是免了吧,大战在即怎么也要讨个好彩头。
玲珑自己带头鼓掌,昨晚虽然折腾到那般,可一大清早她第一个爬起来熬粥做饭,此刻也是猜神奕奕脸泛微红、双眼中仿佛开满了桃花。
啪,马小蕊扔了筷子,公主的小脾气又来了,“喂!姓赵的你什么意思?”
阿猫咳嗽一声,“大人,我吃饱了先下去准备。”
云瑶三女也起身道:“我们也吃饱了。回房换衣服。”
玲珑现在真是有恃无恐,昨晚的关系又取得突破性进展,身上身下的隐密部位都向心爱的男人公开了,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人家的人,她不允许马小蕊如此猖狂。
啪,玲珑也柏了桌子,“马小蕊,别以为你是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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