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听见你说淫贱两字。”自以为是的千金小姐老学不乖。
听见还问她。“是你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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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的骨头太硬了,学不会低头。”阮双双淫秽地笑。
突生不安的赵缨缩缩身子,企图要挣开一身的绳索,但反而增加更多伤痕,染红了绳面。
“啧,细皮嫩肉还真不耐折腾,珩一定心疼极了。”她带着恶毒口气地说。
“不要碰我,否则我叫他杀了你。”好可恶,故意用指甲刮她的伤口。
强忍着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恨透了此刻的无能为力。
“好强的小姐脾气,先死的不知会是谁呢。”她用力地扭拧令人心生怨怼的水嫩玉腮。
珩,你怎么还不来。赵缨心里急愤交加。“我诅咒你下地狱。”
“好,你好样的,死到临头还敢触怒我。”阮双双咬着牙的怒瞪她。“王牛、赵四,想不想尝尝千金小姐的味道?”
闻言,两个粗壮的中年汉子诞着口水走过来。
“你……你敢让他们碰我?”不,不要,她宁可死也不要那一双双脏手碰到。
“哈!飞不起的白凰鸟还挺狂的,等他们玩过你后,看你还刁不刁得起来!”
赵缨害怕地强装坚强,端起王家威仪一喝,“谁想身首分家尽管来碰我,抄家灭族有皇上作主。”
此言一出,王牛、赵四胆子再大也不敢上前,畏缩地一抚尚存的颈子。
“没种的家伙,连个小姑娘都怕。”有色无胆,淫了她还担心她张扬吗?谁家姑娘敢不怕身败名裂地大声嚷嚷,说她被人奸淫了身子?真是个蠢货。
“话不能这么说,八王爷不是寻常百姓,我们得罪不起。”他还有一家老小要奉养。
“哼!歪种,银子拿了就走人,管他八王爷七王爷的,别待在赵氏王族的土地上不就得了。”
“这……皇天之下尽是大宋江山,能走到哪去?”王牛苦恼着。
“西夏、北辽、吐蕃都可行呀!你在操个什么心。”找一个深山古寺先避避风头不就没事了。
“通敌叛国诛连九族,你们大可听表子的鬼话等着一家子人头落地,出关的守将能放行吗?”赵缨冷冷地说道。
两名男子一听手脚发冷,他们怎么没有考虑后果,糊里糊涂地任由表子摆布,这是杀头大罪。
冷得打颤,接着他们头也不的奔出古刹,准备带家中老小逃难去。
啪!
赵缨的脸上又多了几道指印。
“人说赵三小姐刁钻、古怪,今儿个我算是见识到你的伶牙俐齿。”没关系,跑了轿夫还有轿。阮双双恨恨地想。
她吞吞含血的水冷嗤道:“人说表子无情,可是偏有人自践其躯,非要把表子的天赋发挥到淋漓尽致。
“赵缨,你找死。”阮双双狠端她一脚,愤恨地拔出防身小刀往她眼前一比。
“一命抵两命,我够本。”她不怕死,只是不甘心。
妒恨使阮双双红了眼眶。“好,我成全你。”
段凝霜见她失了理智地举刀欲刺,仅存的良知及时醒悟,正要伸手一拦,一声惊恐的吼音已至。
闪身而入的俊伟男子皆目狂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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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全是他的错。
若是他肯陪她赌两把打发时间,她就不会无聊地出府找人开赌厮杀,而落得遭人捆绑的惨况。
一收到勒索信函他差点疯了,登时像只无头苍蝇般在城里打探。得知是在东街失踪,循线找上卖鱼的货郎,知其当家反常的不在,判断涉有重嫌地往城外找。
或许上天垂怜,冤家路窄,狭路相逢,就叫他碰着了仓皇急行的王牛和赵四,用拳头一问立刻吐实。
“缨儿,你还好吧?”她们居然敢将她五花大绑,不可饶恕。
“你是死人呀!现在才来。”她抽抽鼻子,微哽地大骂。
“迟到总比不到好。”他开着玩笑,其实内心极恐惧她遭遇不测。
“来收尸呀!”看到他,她有种号啕大哭的冲动。
古珩深情的一笑。“棺材底躺两具,有你就有我,永生不分离。”
“你……”她无声的流下泪。
原来她爱他如此之深,为何以往的她不知情。
“你生我生,你死我死,天上人间常相随。”因为爱她。
他知道自己喜爱她,但是直到这一刻他才惊觉对她的爱已深不可测,骨髓相镌心嵌心,发动情动无法止,比翼连枝难形容。
爱她爱到每一寸肌肤都呐喊,连呼出的气息都有着她的味道。
“珩,你是不是又在骗我?”其实她是相信他的真意,就是口不对心。
“我比较喜欢听你叫我珩哥哥,相公更顺耳。”她吓坏了,他听得出她强抑的惧意。
真是个倔强又不服输的姑娘。
“你们叙完旧了吧!当我们不存在吗?”满脸妒色的阮双双握紧手中白刃。
而一旁的段凝霜则为他一番情语大受震撼,不言不语的凝视他,多少情深梗在喉咙口说不出。
这份深刻的情爱该是她的。
“胆敢掳走我的女人,嫌活着太苦闷了吗?”不轻易动怒的古珩一脸阴惊。
“你不该出现在这里,我们明明约定申西时分在城西矿山神庙交银换人的。”她要银子也要他,阮双双打着如意算盘。
“然后任由你们欺凌我的缨儿。”要他苦待时间的流逝比杀了他还痛苦。
阮双双报复性的移开身子让他瞧见“他的”缨儿。“喜欢吗?我本来打算在她脸上留个纪念。”
“你伤了她——”
短短的四个字如山雷初响,让人惊心。
“我……”阮双双畏缩地退了一步,刀刃随即抵在赵缨颈项上。“谁叫你爱她。”
“是呀!我爱她,所以你该死。”不杀她,他不屑为人。
她一吓,脸色都泛白了。“你……你不要过来,不然……不然……我杀了她。”
古珩见状不敢擅动的停下脚步。“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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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她现在可是我的护身符。”只要人在她手中,她不相信有谁敢轻举妄动。
她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惧怕古珩,他的神色冷狠地不复昔日的淡漠,看得出是执意要她的命。
“如果你以为逃得掉,未免太天真,皇榜一下天下动,想留全尸都难。”绝非危言耸听。
她一怔,惊觉事情的严重性令她顿时冷了四肢,赵缨再怎么不济还是姓赵,是当今皇上的亲侄女,不可能放任不管。
“我警告你立刻放手,至少还能保个全尸。”他戒慎地向前小跨一步。
全尸?!“不,你给我退后,叫八王爷拿银两来换人,否则我不会罢手的。”
因为她要活命。
“你还不肯死心——”寒栗直上古珩的背,他看见心爱女子的唇角流下一丝血红。
她们竟敢伤她那么深,让她洁白无暇的肌肤染上不该有的痕迹。
“她是不死心,只因你的无情比利剑更伤人。”双眼缈涩的段凝霜以冷硬嗓音痛批他的罪责。
“哼!就因为我不肯把心浪费在用钱就可以买到的妓女身上?”即使她是良家妇女,他也不会要她。
她心痛的一驳,“沦落风尘是我自愿的吗?为了你洁身自爱根本没用,你从不珍惜。”
为了救他,她委身淫佚不堪的九王爷赵元亿。
为了救他,她甘心堕落无底深渊。
为了救他,她受尽所有花娘的奚落和嘲笑。
结果呢?一切的付出全是枉然,他在八王爷府快活似神仙,镇日和个千金小姐卿卿我我,好不惬意,她的出现反成多事,叫人笑话。
难道爱与不爱的分别是如此之大,天地难合?
“你爱赵三小姐是吧?”段凝霜诡异一笑问道。
“什么意思?”
“答我。”她森冷一厉。
“是的,我爱她。”
“我一向向往生死相随的爱情,可惜得不到,你能印证给我瞧瞧吗?”她缥缈,似乎出了神。
“这是交换条件吗?”他不敢心存侥幸。
“只要你让我满意。”她要知道一个男人的爱能有多深!
“好。”
于是,段凝霜从怀袋中取出一小瓷瓶。“喝下此毒,换她的命。”
面容平和的古珩接过瓷瓶,拔开塞头。
“不许你做傻事,姓古的,你还没娶我过门就想我守活寡,别太过分了。”
他笑了笑,神色温柔似水。“刁钻丫头,在我临死前说句好听话哄哄我吧!”
“我不要跟死人说话,你走,别管我。”她不要他死,活下来的人会比死的人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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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了你,还走得了吗?”他深情款款的说道。
“傻瓜,我也爱你,不要比我早死!”她好怕,怕失去他。
“还不快喝,想她死吗?”阮双双恨透了两人的情深,手一使力的按压。
一道血痕立现。
“别伤她,我喝。”
他毫不迟疑的一饮而尽——第十章
“春药!”
一入口他便觉味道不对,有淡淡的药草香,性凉无苦略微甜,有紫筋草和寒邢花,是极为阴毒的春药原料,通常是老鸨用在不肯接客的妓女身上。
一服此药若未交合,便会气血倒流,五脏六腑如火焚,神智涣散地敞衣张腿,生不如死的求人慰籍方能解脱。
“古爷,你觉得热了吗?”眼儿一挑,段凝霜轻解罗衫。
“不要靠近我。”古珩退了一步。
一股热流由下腹急冲而上,源源不绝地包裹他全身,皮肤发烫得泛红,薄薄汗水蒙上一层波色。
他不能在缨儿面前失去控制,不然她会恨他一生永不休,从此不再相信他信誓旦旦的爱。
古珩奋力地集中精神,指尖割破掌心,企图以痛感保持清醒。
“很痛苦吧!不要再挣扎了,让霜儿来抚慰你的需要。”她故意把一截抹胸往他脸上丢去。
此时,段凝霜的身上只剩一件亵裤,光滑如脂的肌肤毫无遮掩,落落大方的走上前,不再娇羞地展露冶艳姿态。
既然得不到心爱男子的情,至少得到他的身,留存往后回忆不孤单。
“滚开,下贱。”他使劲地舞动着手,满脸通红地快要爆筋。
“在你眼中有哪个妓女不贱的吗?很热吧!全身像着火了似——你要一个女人。”她大胆地伸出柔荑欲碰触。
古珩用力的挥开她的手,并拿起一旁陈腐的木桩往大腿一插,血登时顺流而下。
“没用的,我看过其他姐妹用尽各种折磨方法来排解焚烧的痛苦,最后还是受制药性与人欢爱。”
听到此,同是青楼出身的阮双双已知他中了何种春药,笑嘻嘻地拍拍赵缨的脸颊,惹得她痛拧了双眉。
“你的情郎我接收了,让姐姐教你两招御男术。”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双凤戏龙才有趣。
“无耻。”她一呻,头一偏,不忍见他挣扎的表情。
“呵……呵……三小姐,干我们这一行最不需要的就是廉耻,你瞧他都挺起来了。”
赵缨闻言心如蜂针刺。“只会使下三流的手段,娼就是娼,永远只是下九流。”
“尽管嘴硬吧!待会姐姐会叫得含蓄点,你可别脸红呀!”阮双双淫笑地摇摆腰肢扭上前。
“古珩,你要是碰了她们其中一个,这辈子就休想娶到我,我情愿出家当尼姑。”虽然残忍,可她就是受不了。
差点向欲望投降的古珩一听,仿佛浇了桶天山寒冰,顿时浑身打颤地拨开贴上来的两具赤裸娇躯,气喘吁吁地弓身一呻。
着药在体内运行,发挥极大的功效,火烧的痛感几乎超过所能负荷的极限,他做了个危及未来幸福的动作,点住鼠蹊部位的|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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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任性的千金小姐,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他。”愀然焦虑的段凝霜回首恶视。
赵缨冷冷的一哼。“总比被两个污秽的妓女强Jian来得有尊严。”
她是任性怎样,天底下没几个女人愿意看自己的情人和其他女人欢爱,她就是要自私到底。“我们是要带给他至高无上的快乐,你敢羞辱我们……”忽而动不了的阮双双惊慌的斜瞟。
不只是她,连同全身裸露的段凝霜也定在原处,口不能言的流着泪。
“天杀的女人,瞧她们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忍着焚身之苦的古珩替赵缨解开层层绳索。
刀子既然远离心上人的颈脉处,他自然无所顾忌的出手,先点住近身女子的|穴门,再欺身制住另一名大言不惭的狐骚女。
他不否认若不是缨儿及时的一喊,他可能真的会和个妓女野合,丧失仅有的理智。
但他此刻只想杀人,愤怒之情甚至压过体内的春药。
瞧这一身大小的磨伤、瘀血、裸露在外的双腕和颈项上的血丝及刀痕,他一心呵护的珍宝竟受如此对待,要他不疯狂都难。
“缨儿,疼不疼?”
赵缨手一解脱,反手就给他一巴掌。
“缨儿你……”
她突然嘤泣地投入他怀里大哭,无助得像个三岁稚童抽噎着,叫他手足无措地只能环着她的肩轻哄。
“可恶可恶,为什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我怕得快哭了。”她一面哭一面捶打着他的胸。
“我知道,我也很害怕。”古珩苦笑地抱紧她,她绝对不会晓得他的恐惧有多深。
担心她不知身处何地,有没有受到伤害,会不会因一时的刁性而开罪于人,以致招来杀身之祸。
“我一直在骂你,你都没有回言,我觉得好孤单好难受,没人要理我。”她哭得叫人怜惜。
难怪他耳朵老是犯痒。“我听见了,不然怎会找到你呢!”
“真的?”她哭声渐歇的问道。
“你瞧我不就在你身边,寸步也不敢离呀!”他苦中作乐的安慰她。
那股火不断的闷烧,全集中在下腹处,像在地狱中煎熬,而他说不出那份难堪。他感受到那股被禁制的火不再受控制,滚烫的热源急欲冲过封住的|穴道,一波波似燎原的大火,再不解开|穴道,他真的就永远“不举”了。
“珩,你怎么那么烫手,该不会受寒发热吧?”停止哭泣的赵缨微微抽动着肩膀。
“我刚喝下一瓶足以令十头牡马发春的药,你说我能好到哪去?”他可不逞英雄地硬撑。
“那……会不会……呃,不舒服……”她问得很含蓄,不好太明目张胆。
为了不让“小兄弟”太委屈,他索性解开|穴道的一呻,喘息连连地握住她的手覆在他倏然涨大的突起物,让她亲身感受到他有多难受。
平常他可不会如此亏待自己,全是因为她才肯妥协。
“你有何好意见要提供吗?我绝对不拒绝。”他一手探向她的前胸,不似任人摆布的模样。
“你不能……自己解决吗?你可以把毒逼出体外,用内功嘛!”讨厌,它一直在变大。
说得多轻松。“我的好娘子,春药不同于一般毒药,它只针对你手中握的那玩意有……威胁性。”
她对于男女床第之间的情事尚在萌芽阶段,所以他选择不刺激的字眼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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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骄纵的扬起下巴。“敢绑架本小姐,就让她们望梅止渴,嫉妒死她们。”
果真如了她的小心眼,断断续续传来的交欢声让两人的脸色变得十分精彩又丰富,一会儿青红交加,一会儿气愤咬牙。
嫉妒、愤怒、怨恨、伤心和一些不得满足的低吟声,表情扭拧又痛苦,恨不得加入他们。
不需要任何有形的刑罚,光是两、三个时辰无法动弹,忍受非人的情欲折磨,那种感受仿佛在火刑场受刑,火就在腹下燃烧,拼命想跳高却无力挣脱,硬生生地任由火焰慢慢地往上爬,终至全身。
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