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她曾是优雅温暖的小女人,丈夫出轨,五年婚姻分崩离析,她成为寄人篱下的弃妇。一场失格的相亲,她被灌失身酒,绝望之中,逢他出手相救,一夜贪欢……他是C市多少名媛苦苦追逐的资本之王,偶然发现对门住的竟是与自己有过露水情缘的她,堂堂康少开启偷窥模式,将她的坚强乐观尽数收入心中………前夫活该有报应,生意失败要来收房。为免她再次露宿街头,他挺身而出将房子买下,从此成为她的房东。芳芳,给我做饭!芳芳,给我熨衬衫!为了给儿子挣医药费,她忍下一切,微笑着给康少当保姆。可是等等,谁说保姆还得暖床?若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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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百万的卖身钱()
“芳芳,你什么时候搬走?”嫂子汪小雅将饭碗重重地往桌上一放。脸色冷得能挂下霜来。
自从我离婚搬到娘家住,她就没有给过我好脸色。
只怪我当初太天真,把前夫给的离婚赡养费借给我哥买房。说好无偿让我居住,可现在房子有了,我变成了寄人篱下。
“嫂子你知道我在看房子……”
“还在看……这得看多久?办贷款、办房产、装修搬家,没个一两年看来你是搬不走了!”
饶是我向来脾气甚好,听到这样的话也不免浑身哆嗦:“我住的是你的房子吗?要不是当初把我离婚的钱全掏出来,我至于到现在还买不起一套房子吗?”
汪小雅白眼一翻:“话可不能这么说,这房产证可是你哥的名字,和你没有半点关系。钱是借的,借的!再说一遍,我又不是不还!”
“那你还啊!你把一百万还给我,我立刻就买现房去。你以为我想在这儿看你们脸色,我早就受够你们了!”
“你是想逼死我是吧,我要有一百万我还要借你的卖身钱啊,每一分都是卖身的臭味。你不是有别墅吗,放着大别墅不住,你在这儿装什么清高!”
什么叫无耻,我今天算是见识了,花着我的钱,骂着我的人,如此心安理得。我那个窝囊的哥哥只会躲在角落里,双手抱着头掉眼泪。
汪小雅不会还钱,我瞎了狗眼当初把离婚赡养费借给她买房。她就是想逼我走,逼我回到那个我永远不想面对的大别墅里去。
她可以冷脸对我,可以不还我钱,但不能说我卖身,这实在太污辱人。
“汪小雅,我今儿就告诉你,只有你这样永远吊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才会觉得那叫卖身钱。你每一次叉开双腿想的都是怎么从我哥身上抠钱,再逼着我哥从我身上抠钱。想赶我走,做梦去吧!”
我愤然摔下筷子,这是我做的饭,可我却一口都吃不下。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这样出言不逊,骂完之后,只觉得浑身都是瘫软的,我已经不认识我自己。
汪小雅好像也不认识我了,呆愣了一会儿,突然又高声道:“反正,我家涛涛快上学了,他不能再跟我们睡一屋!”
她叫得没底气,内心很虚弱,我却只感到悲哀。
她说的是实情,因为我带着乐乐住在这里,导致他们一家三口只能住一个房间。
回到屋里,却发现乐乐一个人在房间里抹眼泪。
他才四岁,就在今年以前,他过着住别墅坐宝马,吃遍进口零食和全城餐厅的奢华生活。
如果不是陶炼出轨家庭破裂,他会过得很幸福。
如果不是我坚持自己那点可怜的面子,不肯要陶炼留下的别墅豪车,他也会过得很幸福。
刹那间,我的心被揪得紧紧的,上去抱住乐乐,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来。
我不能哭,尤其不能在乐乐面前哭。我已经不是一个好妈妈,不能给他舒服的生活,我不能再让他的童年蒙上心灵的阴影。
第2章 看了看余额,无奈去相亲()
外头有人谨慎地敲门,只听这气势,就知道是我哥涂守来了。
父母走得早,我哥与我相依为命,我恨他懦弱,却又不忍心让他难受。
开门让他进来,他开口就说:“芳芳,你不要生气,你嫂子就是有口无心。”
也只有我哥相信她有口无心,我已经懒得解释。
“她就是心疼涛涛。那个钱,我们肯定会还,就是现在手头一时还拿不出来……”
我已经不想听了,拿得出来她也不会还给我。
不过,我抱着乐乐,静下心来,也能理解汪小雅。她要为儿子争一间房,所以不惜朝我下嘴。
如果有人要动我的乐乐,我也会下嘴。
我哥见我默不作声,以为是自己的劝说起了作用,又期期艾艾地道:“你嫂子也是为你好,那个王科长……条件挺好的,我看你应该去见见。”
王科长。
今天这次史无前例的争吵,就拜这位王科长所赐。
汪小雅要给我介绍她们单位的什么王科长,而我根本没有心思再婚。
“哥,你先出去吧,让我再想想。”
等他出去,我立刻手机查了几张银行卡的余额,很不幸,余额十分稳定,没有出现奇迹。大概也就够买个卫生间吧。
没想到我年轻美貌、气质高雅著称的涂芳芳,也会有今天。
要不住回别墅去?
这个念头在我心里一闪而过,立刻被否定。我已经心一软,花了那一百万,我绝不能再去住陶炼的房子。
是的,我到今天都拒绝过户,说我清高也好,傻冒也好,我只想昂着头离开这个男人。
乐乐在一边,低声说:“妈妈,我饿……”
我又差点哭了出来,乐乐跟着我,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走,妈妈带你出去吃西餐。”
“真的吗?”乐乐的眼睛里放出了光彩。
“真的!”我重重点头。
反正钱怎么都不够,就不要再为难自己的胃口了。
出门的时候,汪小雅阴阳怪气:“到底是有钱人,一言不合就出去吃,这么能花,何时才能买套房啊。”
看在我哥面子上,再忍她一次:“差不了一块瓷砖钱,要不要一起吃?”
汪小雅愣了一下,一挥手:“切。”
我哥殷勤地送到门口:“芳芳,外面热,别走太远。”
“哎。”我应了,又望望我哥的脸,分明也曾是眉目英挺的年轻人,却被现实逼到愁眉苦脸。
一冲动,便对他说:“要不,就见见吧。”
汪小雅的耳朵比狗鼻子都灵,立刻眉开眼笑地站起身:“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就去给王科长打电话。”
我无奈地摇摇头,关上了门。
希望老天开眼,这个什么王科长能看得过去些。虽说心里并没有打算找个男人,但就算是为了应付嫂子完成任务,也得有个让人愉悦的对象吧。
事实证明,汪小雅只在选择结婚对象的时候开了一次眼。
这个名叫王东贵的公务员,大概也只有“男性”这一个特点还算符合我的最低标准。从他身上,我看出了自己在汪小雅眼中的分量。
第3章 “敏感”的小妖精()
王东贵人模狗样的金丝边眼镜后面有一双肉肿眼,肉肿眼里放出的光芒贪婪而又虚伪。
“芳芳,你长得真好看,比小汪说得还好看十倍,哈哈。”
嗯,不是汪小雅把我说得够呛,就是你王东贵够夸张。
真后悔出来还打扮了一下,这人都不值得我洗头来见。
“芳芳是老师啊,有没有编制啊?”
呸,真够现实的。听他一口一个“芳芳”,我有点想吐。
为免他真的看上我,我顺嘴撒了个谎:“没有。没考上。”
没想到他非但没嫌弃,肉肿眼里的光芒更加兴奋,连肉鼻子都泛起了红光。
“没事没事,区里面我都熟,以后咱两成了,我给你弄个编制,啊!”
女人的美貌能刺激男人的欲望,却没想到,“身份差异”也能。
王东贵已经开始畅想未来的美好生活,亲切地给我敬酒。平常我酒量还可以,可今天只喝了一点点,怎么就觉得头晕得厉害。
听他说着“以后我们的房子”“以后我们的房间”“以后我们的床”,我只觉得浑身燥热,我对他的每一句话无比反胃,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瘫软,并升腾出隐秘的欲望。
王东贵已经从对面坐到我身边。借着餐厅里幽暗灯光的掩护,用他恶心的猪爪碰触我的身体,还有意无意地捏我的腰肢。
我怕痒,极怕,纵是迷离之间,也敏感地一闪。
王东贵凑到我耳边,邪淫地说:“小妖精这么敏感,我们换个地方吧。”
几乎是发自本能的自我保护被激发,残存的理智告诉我,我必须立刻离开这个危险的、让人作呕的男人。
可我头晕得厉害,拼了命站起,扶住了椅背,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平衡。我尽力地将椅子弄出不小的动静,果然有客人向这边张望。
王东贵乘势搂住了我:“芳芳我们回家,回家啊。”
回你妹的家!
我想挣脱他,却浑身无力。王东贵半拉半拽地扶住我,想要将我带离餐厅。
绝望之际,身边走过一个年轻男人,我来不及看他是谁,一把拽住他。
“你来啦,怎么才来……”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舌头,希望对方能听清我说的话,“快……带我回家,这个人……我不认识他。”
我拼着命抬起我的手,胡乱地指着王东贵。
王东贵有些慌乱,嬉笑道:“胡说什么呢。她是我老婆,喝多了,哈哈。”一边说着,还试图过来拉我。
真是无耻至极。
我拼命摇头,不是,不是。用尽全力拽住男人的胳膊,他是我的救命稻草。
“走,芳芳,我们回家。”王东贵想将我从男人的身边拉走。
“不要,不要。”我绝望地闪躲,想甩开王东贵的魔爪。
突然,一阵疾风从我耳边呼啸而过,一记重重的拳头落在王东贵的胖脸上,将他的金丝边眼镜打落。
王东贵怪叫着,去扶掉到下巴上的眼镜。眼镜腿却已经断了。他气极,叫道:“流氓,哪来的流氓!我要报警!”
那男人早已收了拳,优雅地重新扣好衬衫的袖扣,甚至还整了整衬衫领子,以一种无所畏惧地戏谑语气讥讽道:“报警啊,我奉陪到底。不过……”他指了指桌上的酒,“给老婆喝这种酒,你是打算就地生个二胎吗?”
恍惚中,我望见王东贵的胖脑袋上流下豆大的汗珠,与他肉鼻子流下的鲜血相映成辉。
“这种酒”……果然这酒里有猫腻!
那男人将我拖走了,没脱下高跟鞋把王东贵的肉鼻子一下子拍进胖脸里去,我甚是遗憾。
第4章 我没有家()
那男人将我带出餐厅,很绅士地问:“小姐,我替你叫个车?”
我醉成这个样子,回家绝对又是鸡飞狗跳,我能撸袖子和汪小雅披头散发撕一顿,可是乐乐会怎么看我?
摇头:“不,不能回家,乐乐看见我这个样子,他会害怕……他会觉得……我是坏妈妈。”
大概是听说我竟是个母亲,男人的绅士风度有点崩,望了望我,眼神变得复杂,问道:“不回家,你打算去哪里?你知道你喝的是什么?”
我摇摇头,想来不会是什么正经东西,太天真,一早就不该喝。我茫然四顾,脚下踩了个空,差点摔倒,还是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我。
他的手心贴在我裸露的肌肤上,触处冰凉如水,让我滚烫的身躯一阵战栗。
男人似乎发现了我的不妥,立刻将扶住我的手移到连衣裙袖子处,避免肌肤之亲,然后深吸一口气,忍着耐心道:“那是欢场女子的催情酒,再过一会儿,你会比现在更难堪,最好赶紧回家找你老公……”
“别跟我提老公!”我厉声,却发现这是我在这男人面前口齿最清晰的一句话。
“我跟……别人的老公住一起。”我想幽默一下,那男人好像没什么幽默细胞,一点没笑,反而还皱了皱眉头。
“你和谁住一起我没兴趣,快告诉我地址,我送你回去。”
回去……回哪里去?哪儿都不是我的家,我不能这样不堪地回到汪小雅的家,哪怕今夜我露宿街头,也不能回去。
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剧烈,该死的王东贵,该死的酒,你永远猜不透卑鄙的人究竟能有多卑鄙。
眼泪不受控制地在脸上横流,我向这个陌生男人低吼:“我没有家,我没有男人。我只有乐乐,我不能让乐乐看到我这样。”
混沌中,我听到那个男人轻轻地“哦”了一声,大概是他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叫“别人的老公”,可惜这个梗我已经丢开了,不想说了。
我其实不想让他为难,这个男人能英勇地将我带出餐厅,我已经很感激他,没理由再要求更多。
“对不起,我喝多了。我不该吼,对不起。”我胡乱地说,我不管他是不是听得懂我的混乱。
“我在这儿坐一会儿就好,酒醒了,我自己回家……”
男人却打量着我,那戏谑的语气又一次回来了:“你坐这儿,回头二胎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我想努力地看清他,却发现视线已经和我的脑子一样,一团乱麻。我苦笑:“你怎么老跟二胎过不去。”
男人没有接我的话,又扶起我:“算了,送佛送到西,找个地方让你睡一觉吧。”
我昏昏沉沉的,任由他扛着走上一段台阶,模糊中,望见高高在上的旋转门,以及闪亮的“喜来登”字样。
一惊,意识回来了些:“这地方我住不起!”
想要往回走,却发现整个人早已被他拎起,双腿在空中徒劳地划着。
第5章 突如其来()
后来我才知道,之所以我拼命反抗也没个人来解救我,一是“以命相博”不过是幻觉,外人看我其实就是烂醉如泥;二是这男人是这儿的vip,没人会阻止他做任何事。
我被扔在了豪华套房的床上,扔得很不客气。
男人又整了整衣裳,真是个讲究的人啊。
“房间里什么都有,想用什么自己拿,酒店会记我账上。”
我很辛苦地从床上将身体支撑起来,可这该死的床好软,撑得好费劲。
男人一脸嫌弃,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里:“你好好睡一觉吧。我走了。”
不知哪来的力量,我起身,歪歪倒倒地冲上去,一把拽住他手臂:“等等,您等下。”
我的包在哪里?我记得自己从餐厅出来的时候,顺手提着包。
“我的包呢?我的包?”
男人顺手将包从旁边茶几上捞起,递给我:“放心,我不会偷你东西。”
“不是,不是……”我来不及解释,一手拽着不让他走,一手去包里翻纸和笔。我总是随身带着记录本,这是我多年的习惯。
“麻烦您……把联系方式留给我……我好……还钱。”我感觉到自己的口齿已经越来越不听使唤,而胃里一阵一阵地翻腾,我快要控制不住了。
“快……快……”
男人还没来得及接我手中的笔,我“哇”地一声……
吐了他一身。
“你!”男人愤怒了。
他将我重重地推到床上,立刻就将衬衫脱掉,嘴里恨恨地骂了一句粗话。
“对不起……对不起……”我想摸到洗手间去拿毛巾给他擦干净,才起身,一阵眩晕袭来,我摔在了地上。
我听见那男人在打电话:“喜来登酒店25……算了,你放前台,让服务生送上来吧。嗯,衬衫和裤子都要,嗯,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