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仓库到大明》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带着仓库到大明- 第2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方醒有些恍惚,他觉得自己很可能有天命之顾,不然为何缺铁匠的时候马上就有人来卖身!

    晚上,在大床上,健身之后,方醒问着还在喘息的张淑慧。

    “殊惠,若是咱们家的地位尊贵了,你觉得怎么样?”

    张淑慧正数着方醒的腹肌,闻言就随口道:“夫君,尊不尊贵的没什么,我只要一家人和和美美的,不要暗地里都跟乌鸡眼似的就满足了。”

    这个婆娘居然没有一点上进心啊!

    沮丧的方醒大怒,于是又好好的惩罚了一次张淑慧,导致第二天都起晚了。

    ……

    “哈哈哈!”

    就在方醒恍惚着,想着上天是不是想让自己来到大明改天换地时,朱瞻基那熟悉的笑声传了进来。

    朱瞻基的心情不错,一进来就说道:“德华兄,你不知道啊!这次我揽住了匠作地的差事,居然有几个勋贵暗中表示了支持,哈哈哈!”

    暗中支持?

    方醒揉揉额头,有一种给自己一巴掌的冲动。

    卧槽!这是人家暗中向皇太孙表示忠诚的手段,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之子,还想改朝换代?

    方醒的心中有些黯然,也有些庆幸。

    他庆幸自己不用去辛辛苦苦的造反打江山,更庆幸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这是好事啊!”

    方醒觉得该用一顿大餐来庆祝此事,于是晚饭又是大盘大碗的。

    “这个大乱炖好吃!”

    朱瞻基现在在方家很随便,就跟在自己的家里一样的随便。

    这是一大锅乱炖,里面有螃蟹、蛤、大虾、鲍鱼……以及刚收获的大白菜杆子,煮成一锅,鲜香无比。

    马苏觉得朱瞻基太过分了,在老师家吃饭居然不交伙食费,所以当然不能让他多吃,于是两人就抢上了。

    而方醒没有去争抢,只是喝着小酒,吃着眼前的香辣蟹,觉得人生至此,别无他求了。

    等吃完饭,方醒才把那两个‘自愿’卖身的铁匠告诉了朱瞻基,然后就看到朱瞻基的嘴角翘起,显然是心中极为快意。

    看到别人心情很好,方醒就觉得有些不公平,于是就下了点烂药。

    “我看这些勋贵也就是在玩两头下注的把戏,谁都不得罪!”

    朱瞻基闻言只是笑道:“这是常事,不过还有勋贵看好我父亲,这就说明汉王一党绝非铁板一块。”

    好吧,老子玩政治玩不过你!

    方醒憋屈的出去消食,朱瞻基也跟了过来。

    外面的积雪已经很可观了,按照方家庄老人的说法,这些年北平的天气越来越冷了,连地里的收成都受到了影响。

    “这就是小冰河啊!”

    方醒踩着被冻得板扎的小路,走到了庄后的河边。

    河面冒着渺渺的白气,看着多了几分空灵。

    方醒用手搓搓有些发麻的脸,回身对朱瞻基说道:“辣椒已经收了,具体怎么操作,你自己安排。”

    朱瞻基想起今天吃的香辣蟹,就眉开眼笑的道:“德华兄,此物最是御寒,而且还能祛湿,我准备先送一些到京城去,让皇爷爷试试,然后再收取种子,先在我的庄子上种下,等多了之后再分到九边去。”

    靠!可是我的好处呢?

    方醒有些不爽的说道:“你那个庄子上的人可是很懒,别把辣椒种坏了!”

    庄子就在方家庄的左边,多次的见闻后,方醒已经对这个庄子上的管事绝望了,觉得朱瞻基就是在浪费土地资源。

    朱棣宠爱这个孙子,所以赏赐也是络绎不绝。一个庄子对朱瞻基来说真不是事。此时被方醒这么一说,他才恍然大悟,准备回头就换个管事。

    回到家里,方醒一个人都不告诉,自己悄悄的到了后院,拎着把小锄头开始乱挖。

    折腾了半饷后,方醒才看着眼前成串的土豆蛋子傻笑着,

    因为下种的时间晚了点,所以到今天方醒才想着来看看产量。

    “不少啊!”

    当时他不过是种了眼前这篮球场大小的地方,所以在刨了几个坑后,大致的产量就能评估出来了。

    “哈哈哈哈!”

    夜空中飞来一只大鸟,结果在路过后院时,被这惊悚的笑声给惊得差点就跌了下来。

    “这么高的产量,就算是一年种一季,可也能养活一家人了吧!”

    于是第二天的早餐桌上就出现了红烧土豆,刚出完操的家丁们和朱瞻基两人闻到香味后,不禁都抽动着鼻子,围到了大盆边上。

第51章 我居然是英国公的妹夫?() 
PS:最近爵士的眼睛不大好,看屏幕有些发花,所以在书评区里置顶了一个纠错帖子。大家看到有错字,或是不妥的词句,方便的话就在纠错楼里指出来,感激不尽!

    。。。。。。

    虽然天气寒冷,可家丁们出操时都是只穿着一身单衣。此时洗漱之后,浑身热气腾腾,感觉肚子里在打鼓。

    方醒不愿意花娘太辛苦,所以每天的大锅饭早餐都是春生在张罗。

    春生招呼一个帮厨的妇人给大家打饭,笑道:“诸位大哥,这可是少爷特别准备的食物,名唤作土豆,这东西顶饱,而且口感软糯,实实在在的是好东西啊!”

    闻着大骨汤打底做出来的红烧土豆,看着上面飘着十多根火红的辣椒,直催得人的口水直流。

    等各人都得了,一声开动,顿时晨雾里就响起了吸溜的吃东西声音。

    吃完早餐,今天是由马苏给家丁们,以及庄上的孩子们授课,所以朱瞻基得了空闲,就和方醒去了后宅。

    大明的后宅是绝对的私密之地,除了至亲之人,闲人免入。

    朱瞻基仗着自己的嘴甜,把张淑慧‘哄得’把自己当做了弟弟,这才能出入。

    到了后宅,朱瞻基就去了书房,继续在地球仪上发散王霸之气。

    方醒进了卧室,就看到张淑慧正手持着一封信垂泪。

    “这是怎么了?谁的信?”

    方醒凑过去看了一眼,只见抬头就是吾妹二字,顿时心中的酸意就弥漫开来。

    张淑慧擦去眼泪,仰头说道:“夫君,是我大哥来的信。”

    “你大哥?”

    方醒从未听张淑慧说过那位大哥,所以有些不解。

    张淑慧吁出一口气,缓缓的道:“妾身的父亲是荣国公讳玉。”

    “荣国公,难道你原先姓贾?”

    方醒有些懵了,甚至都伸手去摸张淑慧的额头。

    给了一个‘你别闹了’的眼神后,张淑慧展颜笑道:“夫君,妾身只是家中的庶女,父亲去时我才六岁,至此就跟着大哥和嫡母过活。”

    “你大哥是谁?”

    既然没人觊觎自己的老婆,那么方醒也就放松了。

    张淑慧愕然,随即想起方醒对外界的事务漠不关心的态度,就捂嘴笑道:“夫君,我大哥此时就在交趾,前些年才受封英国公。”

    “英…英国公……”

    方醒指着张淑慧,心中震惊的同时,也是想起了那位英国公。

    英国公张辅,父亲是张玉,也就是被朱棣称为靖难之役第一功臣的张玉。

    张玉在靖难之役中战死后,张辅就接过了顶门立户的责任,开始了自己一生的征战生涯。特别是几次远征交趾,把安南改为交趾行省,是永乐年间拓土第一功。

    而且张辅深得朱棣的信任,堪称是武将和勋贵中的第一人。

    “我有些晕!”

    方醒捂头坐在床边。他从未想过自己的老婆居然是张玉的女儿,哪怕是庶女。

    这一刻方醒想到了方鸿渐,这位前吏部主事究竟是用了什么招数,才把英国公的庶妹给订给了自己的儿子。

    看到方醒在发呆,张淑慧不禁噗嗤一笑,依在他的肩上,曼声道:“夫君,当年公公去的时候,我大哥正好在交趾,而我那位大嫂李氏的胆子又小,就把我关在家里面,不许我……”

    远在南方的金陵,一片高宅深院中,十多个丫鬟正守在一个大房间的外面,鸦雀无声,就听到里面说道:

    “辅儿的来信你们都看了吧?”一个苍老的女声问道。

    房间里,一张如果方醒看到一定会惊呼为艺术品的大床上,两个丫鬟正在给坐在上面的老妇人捶腿。

    在下首左边坐着一个中年女人,她看着身材瘦小,弱不禁风。

    而右边坐着一个年轻的妇人,她闻言就温声道:“是,国公爷的信媳妇已经看过了,只是慧妹妹当年是负气出走,前年国公爷去宣府练兵的时候还吃过闭门羹,看来慧妹妹的心中还是……”

    这时她对面的中年女人气喘吁吁的说道:“你说得倒是轻巧,当年方鸿渐牵扯到了逆案中,若不是…若不是我当机立断,我英国公府早就……”

    年轻女人淡淡的道:“姐姐也不用着急,当年的案子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国公爷既然都写信回来了,那么我们还是要先安抚好慧妹妹才是。”

    “好了!”

    坐在床上的老妇人把玉如意搁在案几上,对中年女人说道:“李氏,你的身体不好,就先回去闲着吧。”

    中年女人咬牙起身,在丫鬟的搀扶下福身离去。

    等李氏走了之后,荣国公遗孀、英国公的母亲王氏才对张辅的二夫人吴氏说道:“你不知道,当年辅儿就有些不满李氏的自作主张,结果闹出了那件丑事。若不是那样的话,我张家也不会背上薄恩寡义的名头,哎!这都是命啊!”

    吴氏看着婆婆脸上的皱纹,心中酸楚,就安慰道:“婆婆且安心,我听说慧妹妹的那位夫君极为聪慧,而且如今皇太孙也在跟着他学习,想必以后会有大用吧。”

    “果真?”

    老夫人一听,就展开了笑脸,叹道:“当年你们的公公去的时候,慧丫头也才六岁,而且她的生母去的早,我又老天拔地的管不了许多,就让她跟着胡乱过活,想来她是恨我的吧。”

    吴氏看到老夫人又有些哀伤,急忙道:“哪有的事,当年国公爷可是专门给慧妹妹找了妹夫这等天才横溢的学子,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汉王居然会把逆案安放在亲家的身上,这才是无妄之灾啊!”

    老夫人闻言稍微宽慰了些,只是忍不住说道:“这些年慧丫头是怎么过的?我怎么听说她先是独身在方家庄织守了三年,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有什么脸面去底下见你的公公!”

    吴氏还是细声细气的说道:“婆婆放心,这事说来也是咱们慧妹妹的福气。”

    “哦!怎么说的?”

    “那位方公子在亲家去了之后就有些……和咱们家大公子一般的毛病,可就在出孝后不久,居然就恢复了正常。而且听说他学业了得,连皇太孙都入了他的门下,只是因为两人的年纪相差不大,就没有那个师徒之名罢了。”

    老夫人眯眼看着年轻的儿媳妇,点头道:“你是个好的,李氏的身子骨不好,辅儿又不能没了后,所以委屈你了。”

    吴氏惶恐的起身道:“婆婆外道了,媳妇到了张家,觉得自己才是掉到了福窝里。”

    老夫人抚掌大笑道:“好好好!你们要好好的我才放心,只是辅儿现在就一个……儿子,还见不得人,所以你们要抓紧了,早日让我抱上金孙才是。”

    吴氏随后又说了几件家中的小事,然后就告辞回了自己的住处。

    回到自己的房间,吴氏望着窗外黑压压的天色,不禁幽幽的一叹。

    “夫人,这子嗣一事我觉得还是要看天意啊!”

    吴氏的奶妈辩解道:“国公爷这些年可没少侍妾,可除了那位之外,你看有谁大过肚子?所以您还是要放宽心,该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

第52章 富贵如浮云() 
天色大亮,可方醒还在赖床,他至今还无法接受自己居然是张辅妹夫的这个身份。

    昨天张淑慧看的信正是张辅从交趾寄来的,信中说两位大嫂中的李氏身体不好,近些年一直在静养。

    这是让张淑慧消气的意思,然后信中又说道,家里已经开了祠堂。因为当年除族一事并无英国公张辅的许可,所以做不得数。

    这事已经召集族人,并告之了祖宗。

    在大明朝,宗族就是天,被除族的人都是惶惶不可终日。而张淑慧作为一个女人,更是饱受其中的折磨,所以得知除族一事并不是自己大哥的意思后,她昨天把眼睛都哭肿了。

    而且昨天张辅还让人带来了银票,作为张淑慧的嫁妆,好像数量还不少。

    “咦!银票呢?”

    方醒记得昨晚张淑慧是又哭又笑的,两人都没把银票的事放在心上,最后不知道……

    方醒急忙爬起来,翻箱倒柜的找着,最后才在床底下找到了那装着银票的信封。

    数了数,方醒的嘴角抽搐着,然后把银票锁进了床头的小箱子里。

    不管说他是大男子主义也好,说他是小家子气也好,这钱他不会动,全留给张淑慧支使。

    洗漱之后,走出后宅,方醒就听到了朱瞻基在教家丁们的声音。

    而在前厅,当方醒进去时,就看到张淑慧正在小白和方杰伦的陪同下接见一个中年男子。

    “夫君。”

    “少爷。”

    看到方醒进来,所有人都起身招呼。

    “可是方公子当面?”

    中年男子微笑着问道。他的笑容可亲,气质儒雅。

    “正是方某。”

    方醒看到中年男子的手中正握着张淑慧的回信,就知道这人是张辅派来的。

    既然能被张辅派来送书信和银票,那么这人必然是他的心腹。

    想到这里,方醒招呼他坐下,然后两人寒暄了几句。

    “在下薛华敏,侥幸得国公爷的看重,目前在张家做个先生。”

    中年男子微笑着自我介绍道。

    先生?

    方醒的心中一转,就想到昨天张淑慧所说的张家事。

    张辅位高权重,可却在子嗣上有些艰难,唯一的一个儿子也是智力有些问题,见不得人。

    那么这位应该就是幕僚了。

    薛华敏抚着短须打量着方醒,临出发前,张辅可是要求他好好的看看这位妹夫。

    可无论他怎么看,方醒都是从容自若,而且不卑不亢。

    很难得啊!

    要知道张辅有一个妹妹进宫当了皇帝的嫔妃。他自己也是有三个女儿,一个已经进宫到了太子的身边,另两个也是订下了勋戚的子弟。在张家的女人中,只有张淑慧被许给了所谓的读书种子方醒。

    而那两个未来的女婿至今看到张辅都是战战兢兢的,生怕这位刚正不阿的岳父把他们教训一番。

    方醒看到薛华敏有些意味深长的笑着,就说道:“薛先生既然来到了方家庄,那就多住几日,也好让殊惠一解亲情。”

    薛华敏大清早的就请见张淑慧,等的就是方醒,等的就是这句话。当下他起身笑道:“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张淑慧看到方醒挥洒自如的和薛华敏交流,心中一暖,觉得自己这一生真是找到了良配。而等她去了卧室,看到自己的那个小箱子里的银票后,心中更是暖洋洋的,觉得外面那阴沉沉的天色都是那么的妩媚。

    方醒和薛华敏聊了起来,不过当薛华敏谈到儒家学问时,方醒就指指脑袋,苦笑道:“我这里在醒来之后就已经忘了那些东西,如今只是弄些杂学聊以**而已,让薛先生见笑了。”

    “哦!那倒是让人扼腕痛惜啊!”

    薛华敏才不会相信方醒的话,他以为方醒只是被皇帝的雷霆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