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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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殡仪馆之诡异事件2-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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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猴子同时鄙夷他:“屁!”
  最后刘俊这晚也没回去,和我们一起挤在大嘴屋里睡,“睡不着就睡不着吧。”刘俊说:“困死总比吓死好。”
  猴子发现他的语病,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纠正他:“困死了怎么还会睡不着咧?”
  大嘴正好在往床上爬,闻言一脚把猴子踹进被窝,骂道:“就你他妈的嘴多!”
  居然一夜无梦,第二天我们醒来,发现大嘴已经离开房间了,猴子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妈的大嘴不会被鬼捉走了吧?!”
  大嘴当然没被鬼捉走,大嘴是被张阿八捉走的,昨晚上大嘴关机了,早上起来开机看到个短信,张阿八发的,要大嘴赶早就去单位,有事要说。原来张阿八昨晚和园林所的所长一块吃饭,听园林所所长说到现在外面开始出现了一种叫做“树葬”的新殡葬方式,就是不立墓碑,直接将死者的骨灰葬在一棵树下,以树代碑。这种殡葬新方式,既美化环境,又节约土地,还可以引申其内在含义:死者逝去的生命在树上得到延续,听上去多美,再说了,一棵生机盎然的绿树,看上去比一座冷冰冰的墓碑让人舒服多了,死者家属,想必也愿意接受。一举多得,实在妙不可言。
  张阿八听着听着,就有了主意,打算在殡仪馆开发个新业务,和园林所合作,在原有的墓葬外,再推出个树葬,以丰富业务,增加创收。大嘴和老猪听都说好,可大嘴转念一想,万一大家都要树葬了,那王师傅岂不要失业了?大嘴和王师傅关系好,就跟张阿八提出这个问题,张阿八说:“这个小武你就不要担心了,前些时候那老张(殡仪馆里另一个造坟师傅)就和我提了,说年纪有点大了,不想干了,他一走,咱们这就剩下老王一个人,他一个人怕也忙不过来,再说了,树葬虽然好,我想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接受这个新观念,要墓碑的还是大有人在。”大嘴想了想,觉得不错,就没再做声。
  开完会,殡仪馆里没什么事,大嘴把张阿八和老猪送回家后,看看时间,还早,这时我和猴子正在上班,大嘴闲得无聊,打算去搞搞车子,这车有点小毛病,一直没顾得上搞。
  大嘴常去的那家汽修厂位置有点偏,在城郊的山窝里,晚上一个人开车往那边去,多少会让人有些发怵,可现在是大白天,还艳阳高照。
  
  据大嘴说,去时倒没遇到什么不对,事情是出在他修车回来的路上。当时他车开得好好的,忽然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越来越浓,大嘴还发现车子里渐渐地有了些烟雾,看着是由后车厢里散出来的。怪了,这后车厢里也没放什么草纸啊之类的东西啊。眼看这烟雾越来越多,大嘴赶紧停了车,没顾得上多想,飞快地下了车跑到不断冒烟的车尾,打开后盖……
  后车厢里一片浓烟,把大嘴熏得眼泪直流,大嘴用手扇着烟,一边努力睁大眼睛往车厢里看,这不看还好,一看,用大嘴的原话说:“差点没把老子的蛋吓破了。”他看见,后车厢靠里的地方,居然坐着一个人,那人面前摆着一个火盆,那人正埋头在往火盆里烧东西,这股子浓烟,就是这人烧纸给烧出来的。
  可是这后车厢里,怎么会突然蹦出个莫名其妙的“人”来?
  并且这后车厢里,可一直是放死尸的地方!
  大嘴被吓得肝胆俱裂,车也不要了,大叫着转身就跑,憋着劲跑到要岔气,这才停下来,掏出手机给我和猴子打电话,等我和猴子骑着借来的摩托赶到时,看见一脸煞白的大嘴正坐在路边抽烟。
  大嘴领着我猴子往回走了一段,远远地看见车停在路边,车门没关上,车里并没有烟雾腾出。
  “没烟啊。”猴子推推大嘴。
  大嘴揉揉鼻子,说:“奇怪啊,走,上前去看。”
  三人战战兢兢地绕到车尾,后车盖大开着,除了那两排长凳,后车厢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干干净净,压根就没有什么火盆子,更别提什么“人”。
  “喂,大嘴,什么都没啊。”猴子碰了碰了满头汗珠的大嘴。
  “刚才绝对有!”大嘴几乎要跳起来了。
  “我信我信。”猴子说,“我昨天晚上就说了啊,我和凡子都撞邪了,下一个肯定你,你他妈还死不要脸还阳气重,我呸!”听口气猴子似乎比捡了钱还开心。
  大嘴狠瞪了猴子一眼,右脚蠢蠢欲动,猴子见状不妙,赶紧闪开,和大嘴保持着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回去时大嘴建议我和他骑摩托走,猴子开车跟后面,猴子听了,那表情恨不能直接把大嘴撂后车厢去,最后是我和大嘴坐车,猴子骑摩托在前面开路,风驰电掣,飚回了城区。
  据大嘴说,去时倒没遇到什么不对,事情是出在他修车回来的路上。当时他车开得好好的,忽然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越来越浓,大嘴还发现车子里渐渐地有了些烟雾,看着是由后车厢里散出来的。怪了,这后车厢里也没放什么草纸啊之类的东西啊。眼看这烟雾越来越多,大嘴赶紧停了车,没顾得上多想,飞快地下了车跑到不断冒烟的车尾,打开后盖……
  后车厢里一片浓烟,把大嘴熏得眼泪直流,大嘴用手扇着烟,一边努力睁大眼睛往车厢里看,这不看还好,一看,用大嘴的原话说:“差点没把老子的蛋吓破了。”他看见,后车厢靠里的地方,居然坐着一个人,那人面前摆着一个火盆,那人正埋头在往火盆里烧东西,这股子浓烟,就是这人烧纸给烧出来的。
  可是这后车厢里,怎么会突然蹦出个莫名其妙的“人”来?
  并且这后车厢里,可一直是放死尸的地方!
  大嘴被吓得肝胆俱裂,车也不要了,大叫着转身就跑,憋着劲跑到要岔气,这才停下来,掏出手机给我和猴子打电话,等我和猴子骑着借来的摩托赶到时,看见一脸煞白的大嘴正坐在路边抽烟。
  大嘴领着我猴子往回走了一段,远远地看见车停在路边,车门没关上,车里并没有烟雾腾出。
  “没烟啊。”猴子推推大嘴。
  大嘴揉揉鼻子,说:“奇怪啊,走,上前去看。”
  三人战战兢兢地绕到车尾,后车盖大开着,除了那两排长凳,后车厢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干干净净,压根就没有什么火盆子,更别提什么“人”。
  “喂,大嘴,什么都没啊。”猴子碰了碰了满头汗珠的大嘴。
  “刚才绝对有!”大嘴几乎要跳起来了。
  “我信我信。”猴子说,“我昨天晚上就说了啊,我和凡子都撞邪了,下一个肯定你,你他妈还死不要脸还阳气重,我呸!”听口气猴子似乎比捡了钱还开心。
  大嘴狠瞪了猴子一眼,右脚蠢蠢欲动,猴子见状不妙,赶紧闪开,和大嘴保持着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回去时大嘴建议我和他骑摩托走,猴子开车跟后面,猴子听了,那表情恨不能直接把大嘴撂后车厢去,最后是我和大嘴坐车,猴子骑摩托在前面开路,风驰电掣,飚回了城区。
  
  注:昨天老妖代发的,可能有部分读者没看到,今天一并补上:
  
  这接二连三的撞邪实在让人吃不消,顾不得吃中饭,我们三个跑去找王师傅,把这两天的邪门事大概和他说了。王师傅说这车子肯定是粘上脏东西,十有八九是在小岭粘上的,至于是不是小岭的那个业务,那就不好说了。猴子听了,小声嘀咕道:“这不是废话么。”
  大嘴递给王师傅一支烟,说:“王师傅,你讲点有用的哇,能解决问题的撒!”
  王师傅闷头思索了半天,抽了大嘴半盒烟,最后给大嘴憋出一个主意:给黄师傅打电话。
  ……
  草草吃完午饭,回到大嘴房间,大嘴摸出电话,在手里掂了掂,丢到桌子上,跟我们说:“老头在那么的地方,我们还老麻烦他,不好意思啊。”
  猴子砸了两下嘴,站起来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去趟小岭,找到那几个人,问问情况先,那人的死,肯定有问题。”
  大嘴摸了摸下巴,踌躇道:“这个,我们去问,他们不讲怎么办?”
  猴子说:“叫上刘局啊,那小子把警服一穿,就说来调查的,看他们说不说。”
  “对呀!”大嘴一拍大腿,抄起手机拨通了刘俊的电话。
  去小岭前,因为车的事情,大嘴和猴子争了起来,猴子觉得车有问题,不能再开了,大嘴却认为人多气旺,没什么事,我和刘俊不置可否,如果不开这车去,一时又找不到其他车,最后猴子也没坚持,说开就开吧,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有鬼吧,也他妈同撞!这话一出口,又挨了我们一顿臭骂和拳打。
  到了小岭,在村子里找到个村民问,才知道,那天在村口领头接我们的那人,就是那伐木队的工头,而这帮伐木工,在我们来拉业务后的第二天,就全都跑掉了,原因是,他们在山里搞木头时,惹了要命的脏东西。
  村民说这话时,缩起脖子,声音沉得像在上面吊了坨铁,大嘴问他究竟出了什么事,那人起先不愿说,这时刘俊出马,软话夹着硬话说了几句,大嘴又适时地送上一支烟,那人才很不情愿,哆哆嗦嗦地跟我们讲了事情的经过。
  这村民有个堂弟,和伐木队那帮人平时关系处得不错,常去捡些他们不要木头尾巴,而那天出事时,他堂弟正好也在。
  那天伐木队在山里锯倒了棵诡异的树,锯的时候没什么不对劲,问题是锯断后,要运走时,那木头却重得七、八个人都无法挪动,更别说抬起来了。有比较信神鬼的,觉得邪门,开始怕了,担心是不是触犯了什么东西。这时猛子(就是那天晚上的死者,在小岭,大家都喊他猛子。)火了,破口大骂,抡起斧子照着那木头尾巴狠剁了几下,剁完后把斧子一扔,蹲下身搂起木头一端使劲,还真邪了门了,那木头,居然给他抱起来了。
  下了山,收工后,大家说起今天在山里猛子干的猛事,十分佩服,猛子很得意,大吹牛皮。晚饭后,猛子要拉屎,工棚旁边没有厕所,大家要方便都是跑到杂草丛里解决,猛子嫌杂草扎屁股,就跑到木头堆后面拉,结果……猛子被一根莫名其妙滚下来的木头砸死了,要命的是,那根木头,就是白天在山里大伙开始怎么抬也抬不动,后来经猛子抡了几斧后就乖乖顺从的诡异木头。
  大家怎么也不相信这是凑巧,木头堆得好好的,如果没有外力的推动,就是堆上几年也不会滚下来,偏偏就这滚下来了,偏偏猛子在下面拉屎,偏偏砸死他的木头就是那根木头。这时有闻讯而来的村民说起了一件事,说好些年前,村里有个寡妇,和一个外来汉勾搭上了,后来那外来汉不知怎的,骗光了这寡妇所有的钱,偷跑了,寡妇伤心欲绝,一个想不开,揣了包老鼠药就跑进山里去了,尸体一个礼拜后被进山砍柴的村民发现了,据说当时这寡妇是半靠一棵树下死掉的。后来有村民说,有时候进山砍柴,下山晚了,总能在树林里听到女人的啜泣声。村民们说,这是那寡妇在哭,死得冤,阴魂不散啊。
  而伐木这片地,就是当年那寡妇死的地方,于是有村民就猜了,说准是那寡妇的魂魄附着在了那棵树上,结果被伐木队给砍了,猛子又得罪了她,所以就把猛子给报复了,这样看,也许还没完,估计伐木队的都得倒霉……如此一大堆,把伐木队一帮人听得是心惊胆战,这木头是不敢再砍了,一伙人商量了下,联系了死者家属,决定找殡仪馆的人把尸体送走……后面的事情,我们就知道了。
  村民这番话听得我们面面相觑,猴子面露得意,对我笑了笑,我暗叹了口气,心想我就成全猴子你一次吧,我堆起笑容:“猴子,又被你小子猜中了,你可以啊。”
  “啊,哈哈,是还可以,我这个人从小就比较喜欢思考。”这垃圾居然给根杆子就往上爬,真他妈猴子。
  接着我们去了工棚,那地方已经人去棚空,棚外几米外有个空地,是原来堆放木头的地方,其他木头都已经清理走了,只留下一些树皮和树枝,那根砸死猛子的鬼木头,依旧横卧在地上,没人想去动,更没人敢去动。我们小心翼翼地靠上前,仔细打量着那根鬼木头,只是根平淡无奇的木头,这两天没下雨,木头一端依稀可见已经发黑的血迹,另一端,有清晰的斧斫痕迹。
  猴子绕着木头打了几个转转,说:“我们要不要把这木头抬走?”
  大嘴吓了一跳:“你有病啊,抬它干嘛?”
  猴子说:“也许有用。”
  大嘴骂:“屁用,走走走,回去。”
  “就回去啊?”
  “要不还能干嘛?”
  
  
  回到镇上,大嘴靠在床头皱眉冥思,刘俊踢踢他的脚尖,问:“大嘴,想啥呢?”
  大嘴答:“在想赖在这车上的,是那个附在木头上的寡妇女鬼呢,还是那个猛子。”
  猴子说:“我们兄弟几个这几天撞邪,都是被整,那东西根本没对我们动真格的,因此我觉得吧,是猛子的可能性大一些。”
  我问他:“何以见得咧?”
  猴子说:“这还要讲么,男的比女的爱开玩笑嘛,同理,男鬼比女鬼也爱开笑,要真惹上那女鬼,兄弟几个现在是什么情况,就不好讲了。”
  大嘴喃喃道:“那也不能一直被整个没完啊。”
  刘俊出了个主意:“要不这样吧,我们就去烧点纸钱什么的,说几句好话,没准那东西就这样走了也说不定。”
  大家表示同意。四个人驱车到殡仪馆,大嘴拣出一大包元宝纸钱,还拎出一串鞭炮,猴子看他拿鞭炮,不解地问:“还放爆竹?”
  大嘴点点头:“那当然,没见过民间送神都是要放爆竹的嘛?”
  猴子说:“这是鬼。”
  大嘴骂:“你懂个卵,神鬼神鬼,神鬼不分家,晓得不?”猴子点点头,表示受益匪浅。
  烧罢纸钱,放完鞭炮,四个人围着车子转了两圈,互相看了看,有点不知所措。大嘴拍拍手,说:“那个,我们走吧。”
  “这样行?”
  “不行也要行啊。”
  “这个什么,万一不行怎么办?”
  “我看行!”
  但愿如此,四人上了车,心底极度没底,揣揣不安。晚上大家都没事,呆在大嘴屋里瞎聊,期间一同跑下去几次看车,没看出什么名堂来,这有鬼没鬼,我们几个肉眼凡胎的也看不出来不是?末了大嘴对着车子叹了口气,说:“要是老头在就好了。”老头能看见这些怪东西,那确实。
  回到房间,大嘴一屁股重重地压到床上,说:“要是有什么方法试一试就好了。”
  我笑:“试什么,试车里有没有鬼?”
  “嗯。”大嘴点点头,说:“有没有,让人心里好有个底,总比这样天天悬着个心好。”
  猴子说:“我听说把眉毛都剃了,就能看到平时看不到的东西。”
  大嘴很不屑:“有屌用,尽他妈胡扯的,你也信。”
  猴子不服气,反问大嘴:“你试过?”
  大嘴说:“我中专有个同学,天生没眉毛,也没听说他见过鬼。”
  猴子强词夺理:“万一他见过没和你们讲咧?”
  大嘴不耐烦地冲猴子甩甩手:“去去去,烦着呢,别吵。”
  这时刘俊随意说了句:“不是说狗可以见到这些东西么。”
  “哎,对啊。”大嘴猛地一拍大腿,站起来说:“这个我知道,以前王师傅也和我们讲过,凡子你当时也在吧,记得不?”

  我当然记得,那天是下午,闲得无聊,我跑去殡仪馆找大嘴扯淡,正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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