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取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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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取皇叔-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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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皇叔之间势必要有一人出来担当。但我总觉得事有不妥,不知母后心中可有更为适合的人选。”其实我是惦记着国舅家的那几个儿子。

“此事非晔儿你莫属。两国联姻,对方贵为公主,若能将她们通通纳为皇妃自然会令两国的邦交更加稳固。若是委以他人,恐生嫌隙。”母后态度坚决,甚至连皇叔也不列在考虑范围之内。不知道是不是她跟皇叔之间已生嫌隙,所以对皇叔诸般不满。

我禁不住一声抽笑,颇为伤感地说:“母后,你莫不是真把晔儿当儿郎看待了罢!”想我这么多年如履薄冰地当着这个皇帝,母后非但没有给予我相当的关爱,反而还愈发的自豪。

母后皱起眉,认真打量了我一眼。这一眼真让我恨不得让时光退缩,倒回到母后生我时。那我一定会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无论如何也要让世人知道我是个公主,不像现在,混迹在男人堆里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快不知道自己还是个女人了。

“晔儿乖,母后知道你的委屈。如果没有你,国君之位怕是早就拱手让给你皇叔了。”母后抚着我的手背安慰着。

“皇叔也是我皇室成员,让他当皇帝有何不可,为什么非得要父皇的儿子来当。而且以皇叔的才能,当无花国的国君绰绰有余。”我甚感不解,都是皇室血脉,哪来的那么多芥蒂。

母后叹息了声,“你皇叔他毕竟不是太袓皇帝一脉所出,他与你父皇不过堂兄弟。严格来论,你皇叔那一脉只不过是太祖皇帝兄弟的子嗣,几代下来无有亲厚可言,甚至你唤他一声堂叔也为过了,若非你父皇仁慈,又怎会有他的今日。所以,不论如何也不能将无花国交由到他的手上。”

祖辈的事情我是知之甚少,若非母后说明,我还不定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知道。但皇叔毕竟还是皇叔,纵使时隔久远的堂叔也是叔。

“可是,父王在位时不也一直彪炳着任人以贤,皇叔虽非父皇的亲兄弟,但好歹也是太祖皇帝时的王候。父王既令皇叔摄政,自然是无亲疏之分。”我未有母后想的那么深远,真若要深入追究的话,我这身份就更不纯正了。太祖皇帝若是知道他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如今正被我这个女儿之身的公主掌管,不知会否被我气活。

母后说我不过,连连叹息,“纵使你不能出面迎娶两位公主,摄政王也不一定会出面。你可别忘了,他那性子,可是他人难以左右的了。”

母后这话说的我无有一点反驳的余地,我若是可以左右的了皇叔,又何需来找母后。“母后,不如将此事托付给舅舅。”我想的很美,在皇叔摄政这些年来,舅舅就没在我这个外甥身上讨要过一点便宜,要想请他帮忙,非母后出马不可。

见母后脸色阴郁,我委实难安,直说:“就当儿臣没说过这话。”

舅舅势利,当年就一心盼着母后能够生个皇子好让他沾沾光,却不想母后是生下了皇子,却是个伪的。可皇叔跟他没有亲戚关系,自然不会买他的账。所以这些年来,舅舅跟母后之间的关系也是时好时坏。看母后这般难为,我也只能想法子从皇叔身上下手。



阿尤看着镜中的我有些忐忑不安,直想打退堂鼓,“陛下,还是算了罢!要是惹得摄政王不悦,奴婢这条小命怕是难以保全了。”

我却瞧着镜中身着彩衣的自己分外喜欢,提了提胸,虽然长年受着裹胸布的虐待,但好歹穿上肚兜后多少保留了点女人的特征,不至于让自己看了心伤绝望。

“啰嗦什么,快给我绾一个……四公主常绾的发髻。”左右转动着,及地的裙摆拖拖拽拽甚是喜人,我还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高兴。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女装,十八年来,这是第一回。

阿尤嘟嘟囔囔地执梳给我梳头绾发,未了还令她给我施以水粉点上红彩。

“呵呵,真好看。”我看着镜中人,完完全全分不出她是谁,左右抚摸着桃粉色的腮边,简直就是一个粉雕玉琢的碧人,紫衣玉冠的弱质形象不复,唯剩多姿丽颜。

“陛下,您真打算将此形容给摄政王瞧。”阿尤哭丧着脸,希望我能够赶在皇叔归来之前收场。

我拿着一支凤头钗在头上比划来去,“你可以出去了,没有我的吩咐不可以进来。”

“……”阿尤想死的心都有了,看着我一副无可救药的样子除却在原地跺了跺脚外,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寝宫。

其实她哪里知道,我是想用自己的美色来试探试探皇叔,如果他无有痼疾便好,真若是有,那我也得想法子给他医治好了。要不然,我可真得冒天下之大不违娶了那两国的公主。



我将寝宫内的烛台灭了几盏,放下纱帐爬上卧榻,折腾了好一阵终于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静待皇叔。

等到我连连打了好几个呵欠也不见皇叔到来,手一崴,身子倾倒进被缛上。支起身继续将姿势摆好,用力眨了眨眼,让自己清醒些。

等到眼睑再度阖上,身子缓缓地滑进缛子上的时候,我再也提不起精神来,潜意识里一直告诫着自己,我不可以睡着,不可以睡着,我还要诱引皇叔呢。当然,对于诱引真正的含义我还是没太明白,但我曾经在兵书上看过一条唤作美人计的计策,是以活学套用,不求立竿见影,至少可以探一探皇叔的虚实。

迷迷糊糊之际,只觉纱帐被撩起,有个熟悉的身子缓缓地在身侧躺下,随之便有一股子浓厚的酒气弥漫在纱帐之内。我皱了皱眉,习惯性地寻着皇叔的来抱。

“嗯?”略带着疑惑,那摩挲在我身上的手加重了力道,似乎有哪里不对,勾起我的下颌又是一阵打量。“你是谁?”退开一步,皇叔的口气登时变味。

我眨了眨眼,掩着打了个呵欠,口齿不清道:“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一个晚上。”

皇叔背光向我,神色不详,我只依稀的感觉他又再欺近将我打量,“谁派你来的,皇上呢?”

我很开心,皇叔竟没认出我来。抿唇一笑,将声音放柔,“摄政王成日不辞辛苦,皇上派我来好好的服侍服侍你呢。”

“皇上他。”顿了声,皇叔立马改口,邪邪道:“你就是这样服侍人的。”说话间,厚重的呼吸扑面而来,指腹轻轻在脸颊滑逝而过,顿时就惹得我浑身战栗不住。'网罗电子书:。WRbook。'

我自然是不知道如何服侍人,况且我也从来没有服侍过谁,我不过是试探一下,可究竟要诱引至何种程度才能判断皇叔是否正常?在皇叔的管教下,我甚至连男女之事也知之甚少,更遑论我二人的相处已让我分不自己是雌还是雄了。

蓦然间忆起,韩越当年欺于母后身上嗷嗷乱叫,那样应该就叫做正常罢!

于是,在皇叔期待的神色下,我伸手探进了他松垮的衣襟内。左右一拨,赫然敞露出皇叔光洁的肌肤,双手绕于他的颈后拉向自己。我稍稍偏了头,却不知接下还要做些什么,只是盯着皇叔的唇瓣咽了咽口水。

正文 皇叔009

皇叔轻声笑,身子缓缓的压在我的身上,唇瓣贴在我的唇上轻轻地吸吮着。我一怔,倒抽了口气,未及出声,已觉有物越过唇齿。我惊怕不已,蹬着脚不住地往后退,生怕皇叔将娃娃从口中送入我的腹中,可无论我怎么挣扎也挣不开皇叔的束缚。

“既然是皇上派你来服侍本王的,你该感到荣幸才是。”皇叔阴恻恻地笑声响在声边,下一瞬已挑开了我的衣襟,春光大泄,却看的皇叔不甚满意,直啧声摇头,“这么小!”随即不由纷说地覆手于上,“既是皇上的一片好心,本王又岂能辜负。虽然是小了点,但勉勉强强凑合着了。”

我一时呆了眼,不知作何反应,如今这个场面显然已是超出了我的设想。由此我又自以为是地断定皇叔是正常的了,可我会否因此而怀上娃娃呢?

犹自失神的时候皇叔已从我身上退开,滑向一侧喘着气。

我曾无意间听喜婆跟皇姐们讲闺中之事,说是女人的第一次都会很痛苦,而且是非得见血不可,否则男人会不高兴的。但我为什么没有痛苦的感觉,甚至还有一刻觉得神志轻飘,就跟那晚饮酒后的感觉一样。

一抚唇瓣,上头甚至还残留着皇叔的温度。乱手往身上一阵摸索,没有受伤,就不会流血,那样皇叔是不是会生气呢?

“尧晔。”

缓缓的,皇叔启唇唤了声,声音中尽显倦怠。

我微微一吓,连动也不敢动一下,轻轻‘嗯’了声,算是自我承认。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解决娃娃的事。

“明日就搬回承瑞宫去住。”不是商量,是命令。是因为我没有流血皇叔生气了?

“哦。”我低低应了声,未敢据理力争,乖巧的就跟小小白一样。偷偷觑了眼眼睑紧闭的皇叔,我不禁朝他皱了皱鼻,原来他真的有痼疾呢,这可如何是好?这事若是让外人知道了,皇叔一定很没面子罢。

韩越欺在母后身上的时候可是好长时间没有离开,而皇叔非但没有嗷嗷乱叫还黑着一张脸,想来这就是太监们常说的不举了。

“将衣衫穿好。”皇叔连眼都没睁,命令着我。

我噘了嘴,支起身就着手去理好皇叔的衣襟,系好他的衣带。岂料他突然睁开了眼,眉头纠结着很是纠结,“穿好你自己的衣衫!”皇叔挪了挪身子,躺平。

我低看了眼自已身上比皇叔还要凌乱的衣襟忙自背过身去,嘀咕了声,“自已不行还怨人家衣衫没穿好。”

“你说什么?”声音低沉,略带愤懑,不怒自威。

我一抖肩,闭紧了嘴,利利索索地躺进被窝不敢再吭一声。

“谁让你这么干的?太后?”皇叔来劲了,穷追不舍着。

“不许无赖我母后,我只是想试试皇叔行……”掩唇,直接越过这句,“我不过是想穿女装看看,没想到皇叔竟没把我认出来。”

“哼哼。”皇叔冷笑,命令着我,“转过身来。”

我浑身一抖,犟起脾气非但不转过身去,反而还往卧榻内侧挪去。

肩上一紧,被皇叔用力扳着转过身去,对上那张阴晴不定的面庞我瑟缩了下,眼巴巴地看着他,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皇叔瞪视着我犹豫了好一阵,最后竟抓着被角不由纷说地往我脸上一阵乱擦,临了还不忘威胁了句,“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要是再犯……”

我揉了揉被皇叔擦疼的脸颊,习惯性地嘀咕了声,“知道啦知道啦,都不行了我还犯的着再来下一次吗?”

“你……”第一次,皇叔被我气的说不出话来。但我从他眼神中又看出某些比被我气还要复杂的神色,虽然我不明那意味着什么,但可以肯定是我从未看过的。

我背过身,往被子内缩了缩,临睡前还不忘跟皇叔道了声,“早点睡罢,别想太多了。”思付着:不管行还是不行都是晔儿的皇叔。

“……”皇叔彻底没有言语,一扯被子用力转身,真就睡觉去了。



搬回承瑞宫的时候宫人竟前前后后将我的东西搬了三天才算是搬彻底,彻底将皇叔承德宫里的东西搬空。

福禄那厮还叫叫咧咧地说是承瑞宫的宫人没规没矩,将承德宫的搬了个底朝天,就连一张卧榻也不放过,现在的承德宫好似被贼人给洗劫了一样,空空荡荡的连一片缦幕也不剩。

我那时轻摇折扇翩翩行到福禄跟前,问他内务府是不是连一张床也供应不了了。那笑中带坏,坏中含奸的模样活似皇叔再现,看的福禄头摇如拨浪,跪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

而皇叔自那晚之后第二日便就离了泸安,连去哪也没说,所以福禄若是不赶紧着趁皇叔归来之前将承德宫布置妥当,怕是免不了又该受一顿责罚。而我在没有感觉身子有何异样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把那晚跟皇叔亲嘴过后会否怀上娃娃的事情给忘了一干二净。

倒是小小白又怀孕了,听阿尤说这一二日便就要分娩。因为上一回那一窝产下的八只兔崽子没有很好的保温给冻死了五只,我当时哭的比小小白还要伤心,所以这一回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它们。

我之前一直就说把小小白放在卧榻上一起睡,这样照顾起来也方便,怎奈当时与皇叔同榻有着诸多不便。因为这个想法,差点没让皇叔把小小白拿去喂了他那只黑鹰。所以夭折掉的五只兔崽子间接也是被皇叔给害死的,而现在我自由了,就算把小小白一家老小全都放进被窝里也没人敢有半个字的异议。

午后,阿尤在照顾小小白,而我则是倚坐在龙椅内批示着前两日积压下来的奏折。当看到邓通所提的奢靡民风时,我不禁拍案叫绝。

却不料这异常尖锐的声音将阿尤给误导了,只瞧她急冲冲从内殿冲出,没头没脑地直喊护驾,结果喊来了一批禁军将我的承瑞宫围了个水泄不通。

因为皇宫里已经有十几年没有出现过刺客了,所以这一幕倒是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其中郭太妃尤为兴奋。兴致满满冲到承瑞宫来直问皇上受刺了没,遇难了否。

我没太爱搭理她,随口丢了句:父皇其实最惦记的人是郭太妃,如果可以的话让她去跟父皇叙叙旧。

郭太妃当即就给吓软了腿二话未说就灰溜溜的遁走,由此可见她其实也不是很爱父皇的。只是父皇英年早逝没能让她如愿生个把儿子出来威威风是她这一生的憾事。纵使现在她还能生,她也没有这个胆子生。

而刺客事件虽然只是一个闹剧,母后却愈发的担心我的人生安全,最主要的是我现在还脱离了皇叔的保护,她就更加的不放心了,说什么也要给我找一个高手来保护周全。我见拧她不过也只是随口说了句:别找太年轻的。

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却让母后误会的当着我的面就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直说我还在记怨着当年的事。她说她这些年已经吃斋礼佛虔心忏悔了,我若是再不原谅她,她就要去我父皇面前忏悔。

我吓得不轻,在侧直劝:父皇当年被我给气死了,你若是再跑去向他忏悔这些他本就不知的事情岂不是要将他死死气活。如此这般死去活来的让他情何以堪呐,我们还是放过他罢!

母后觉得我说的在理,这便放弃了去骚扰父皇的打算。但她想找人来保护我的心却不死,我见拦她不住也就不拦了。只要她开心,怎么都好,谁让她是母后。就算她跟韩越之间做了对不起我父皇的事,我也只是阻了他升官进爵的道路,并没有对他施以非人的手段。算来,我还是一个很开明的皇帝,公私分明。

而韩越这个人才并不在乎在翰林当一辈子的院士,他甚至在被贬回翰林院之后就立马娶了妻生了子,听说他膝下现在都已经有三儿两女了,一家人过的别提多幸福。

再观母后,当年跟人家偷得一度凤流,现如今却也只能守着我这个伪皇帝来度过她的下半辈子。悲惨者也不外乎如是啊!



小小白在当天夜里就分娩了,一共产下了五只兔崽子,一个个光溜溜的连根毛也没有,细小的连半巴掌还不到,因为眼睛还没有睁开,一个个缩在小小白的肚子下直找□。嘤嘤喔喔的叫唤声就像在喊娘一样,真是可爱非常。

如果不是阿尤在侧拉着,我甚至要给它抓出两只来玩玩。

“陛下,还是让它们在小小白的身边待着罢,等到它们长了毛,睁了眼就不会那么脆弱了。”

我想想也是,这便罢了手。看了看篮子又觉得不妥,“阿尤,把它们全都放到卧榻上去,朕要好好照顾它们母子。”

阿尤脸一褶,“陛下,这恐怕不太好罢!您从来没有照顾过这些动物,而且您睡觉弧度较大,怕会伤了它们。”最主要的,阿尤是怕母后责备与皇叔的训斥。

我偏头思了思,“既然这样,那你就抱着篮子照顾它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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