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大家的欢迎显然让丁博很是开心,昂首挺胸好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一样,神气扬扬的走向佛心堂,一路上没让凌释少笑话,但他仍旧是挺胸抬头,简直比公鸡走路都神气。
日上三竿,当太阳温暖的光照射着夏京城的每个角落时,一阵马达的轰鸣在阴阳一条街外响起,一排黑色的轿车停在了阴阳一条街外面,紧随其后的是夏京市电视台的工作车辆,在为首的黑色奥迪车里下来了一个身着西服的年轻男人,这人并不陌生,正是南山区区长熊亮。
只见熊亮在许多保镖的保护下走进阴阳一条街,紧接着从夏京电视台的工作车里一群工作人员拿着不同的工具冲进了阴阳一条街,身穿干练衣服的女记者拿着话筒对着镜头说道:“夏京市南山区的熊区长竟然登门道谢,这条住满了神棍的街道中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人?请看今日报道!”
阴阳一条街外面的骚乱并没有打破佛心堂的宁静,在佛心堂里,凌释正在认真的治疗病人,丁博则进行着收费,抓药等一系列工作,总之,佛心堂正在有秩序的进行着正常的运转。
突然,佛心堂的门被人打开,初春的冷气吹了进来,几个膀大腰圆戴着墨镜的壮汉闯了进来,佛心堂里的人们不由得向他们看去,凌释的眉头皱了起来。
“哎呀,现在天还冷呢,你们也不说把门关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紧接着闪光灯的闪光照耀了整个屋子,在闪光灯的中央,一个身影走向凌释。
“凌大夫,好久不见了!”
这个声音很熟悉,凌释定睛一看,原来不是别人,正是丁博的老朋友,夏京市南山区区长熊亮。
“熊区长?”凌释站起身,皱着眉头问他,“您来做什么?”
见他皱眉,熊亮笑了笑:“今天来的仓促,没嘱咐好他们,打扰您诊治病人实在是不好意思,今天我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要谢谢您的救命之恩,我知道您不对钱财感兴趣,所以我只是给您带了一面锦旗,希望您笑纳!”说罢就转身接过了秘书递过来的锦旗,递给了凌释。
“这,多谢熊区长了!”这时丁博也走了过来,远远地向凌释使了个眼色,凌释就顺势接过了这面锦旗。
“师弟,你先陪熊区长一会儿,我先把这几个病人看完再谢过熊区长的好意!”凌释本来以为这样的话一说,熊亮就应该告辞了,谁知道他竟然笑呵呵的走向了丁博,跟丁博一起到了抓药的柜台,对着记者说了几句后,记者们就都走了,只剩下四个大汉把在门口。
“奇怪,这两个难不成不是一般的好友,而是好基友?”凌释恶趣味的想到,嘴角一勾,回去诊治病人了。
“我说,”丁博拉着熊亮,“你怎么来了?”
“答谢凌大夫的救命之恩啊!”熊亮笑着对丁波说。
“你可变了,当初你什么情绪都会写在脸上,现在,你连你的朋友都骗,你眼睛里的焦急可骗不了我!”丁博瞪了他一眼。
“唉,我就知道瞒不过你,可我今天来的目的之一的确是感谢他!”熊亮的面色的确不好看,整个人看上去突然颓废了不少,与刚才的精神头相差很远。
“怎么了?”丁博拉着熊亮的手坐下,为他倒了一杯茶,现在佛心堂里的人不是很多,他也暂时轻松下来。
“我的恩师关锋教授生病,云京市众多名医会诊也没拿出个行之有效的办法来,现在恩施他只能靠着激素和呼吸器苟延残喘,要不是事情实在太急,我也不会想到到你这里来的!”熊亮攥着拳头,眉头紧锁,低声对丁博说道。
“什么,关部长生了这么严重的病?”熊亮的老师是夏国前教育部部长,云京大学的政治学院教授,他曾经教出了许多官员,其中甚至包括夏国的主席,可以说是桃李满天下,他生了重病却只能以激素和呼吸机维持生命,这未免太过凄凉了。
“所以你就想到了我们?”丁博问道。
“是,现在只能靠你们了,我知道你师兄不是一般人,所以我只能来找你们,咱们那么多年的朋友,你可一定要帮我!”熊亮盯着丁博,恳求道。
“这还用你说?”丁博白了熊亮一眼,“像这样的事你就应该早点找我,又何必大动干戈弄这样一出?打个电话不就是了,正好,反正过些天我们也要去云京,干脆马上就动身,免得贻误病情,”
“那就太好了!”熊亮长舒了一口气,他亲身经历过凌释的神奇,能将自己这样的垂死之人救活,单是这份医术就已经冠绝天下了,更不要提他让丁博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他与丁博相识多年,深知丁博的品性,丁博虽然看上去大大咧咧,但是眼高于顶,自幼生活在红色的家门之中,家中之人莫不是位高权重,什么没见过?什么又没经历过?他又怎么会对普通人如此恭敬?可是现在再看丁博,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谦和让他难以置信,能够让丁博转换的如此之大,这个凌释绝只是个大夫这么简单!
“你先回去吧,我会和师兄马上动身的,你就安心吧,南山区这些年的变化相信会让你更进一步,到时候没准儿就能在云京市与你相聚了!”丁博锤了自己的好友一下。
“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你灌醉的,小博博!”熊亮竟然翘起兰指点向丁博。
“你个娘炮,快一边儿呆着去吧,滚!”丁博笑骂一声,一把推开熊亮的手,“你可别再恶心我了!”
“哈哈,好了,我这就走了,南山的事情多的要死,替我和凌大夫致歉,我回去了!”熊亮站起身离去,丁博将他送了出去。
“师兄!”丁博送走熊亮之后向凌释走去。
“怎么了?”凌释站起身,他刚刚把所有的病人看完,暂时没有了工作。
“借一步说话!”丁博引走凌释,低声对他说出了一切。
“谁?关锋?”凌释一听瞪起了眼,一段往事从他的眼前飞过。
“小释,你要记得眼前的这个人,如果不是他,你可能会丧身在狼口之下了!”上善子指着一座农房里的一个独臂老人说道,那老人的身后还有个年轻的男孩,“是他冒死把你从狼嘴里抢回来的!”
“小释记住了,一定会铭记恩情!”说完深深的看了屋子里一眼,记住了那位老人的样貌。
“那时我十一岁,如今又是六十多年,那时的年轻人如今却已垂垂老矣,他家的恩情,我还一直没还呢!”凌释喃喃说道。
“怎么了师兄?”丁博见凌释陷入沉思,出言问道。
“我还在襁褓中时就被遗弃,沙麓山里野兽遍地,我当时就险些丧身在狼嘴里,还好当时只有一头狼,被路过的一位老农搭救,他因此失去一条胳膊,后来是师父救了我们,只是老人的恩情我一直没有找到时机报答,到现在已经六十多年,他的后人有难,我自然会激动,这份恩情我终于可以报答了!”凌释解释道。
“那关教授就是那位老人的后人?”
“是啊,他是那个老人的孙子,当时大概是没到十岁的样子,可叹时光易逝,韶华易老,他也已经进入暮年了!”凌释感叹,“咱们明天就动身,不可耽误!”
第四章 报恩情;见张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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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报恩情,见张政
转天的清晨,凌释与丁博踏上了前往夏国首都云京市的道路,迎接他们的是张政的弟子,但在刚刚到达首都机场的时候凌释就感到了窥探,眼角余光所看到的是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拉着皮箱的中年男子,这个人的气息内敛,修行内家功夫有成,是个好手,目光总是似有似无的看向他们。最新章节全文阅读。。
“那是你家里的人么?”凌释回头问丁博,佛心堂的周围老是会出现奇怪的人,他们仿佛是在守护什么,当时凌释就问过丁博,丁博则说那是他家派来保护他的人。
“谁啊?”丁博眼睛一扫,看到了那个人,连忙说,“那是我家的李叔,跟我爸一起长大的老人了,大概是他在负责我的安全吧!”
“这样啊,”凌释想了想,“咱们走吧,既然这样,咱们还是赶快去看看关锋吧!”
在前往医院的路上凌释才知道原来张先生得到的紧急通知就是赶回云京治疗关锋,可是关锋病的实在太重,老先生也只能用保命的法子保住他的命,想要治好是难上加难,张政本来就有心打电话请凌释到云京,没想到他不请自来。
首都医院,白色的墙壁散发出圣洁的光芒,安静的环境显示出医院的素质,在冬末初春的时节,草地里微微的绿色让人觉得生机盎然。
“真不错啊!”凌释站在医院前面,由衷赞叹道。
“凌先生还是别赞叹了,家师已经等候多时了!”张政的弟子提醒道。
“哦,对对对,老先生还等着呢,咱们快去!”凌释笑着快步走向了医院。x全集下载p://。/
首都医院并不高,最高层不过十层,但是每一层的占地面积却很大,刨去诊室病房等等,每一层的剩余面积也可以达到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凌释他们就像是在迷宫里穿行一般,左转右转,这才到了张政的办公室。
“当当当!”张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请进!”一个老人的声音传了出来,但凌释听到之后却把眉头一皱,这确实是张政的声音,但明显充满了疲惫,不再像以往中气十足。
“老师,凌先生来了!”张政的弟子进来后小声说道。
“哎呀,凌兄弟来了!快请进来呀!”张政曾在江湖上漂泊许多年,对人的称呼有时就会带上些江湖气,其实那时候的人都是这样,而凌释又与他同辈,自然称呼兄弟,他可不管别人听了怎么想。
“老先生!”凌释抱拳行礼,虽然以他的真实年龄来说,他和张政差不多,但是毕竟修行之人好生厌死,他反正是一点也不愿意跟张政这样的老者平辈论交,这样好像搞得他很老的样子。
“早知道应该让你先去歇息的,看你这一身风尘仆仆,辛苦啦!”张政叹了口气,为自己的失策而后悔。
“这算的了什么,不过就是跑的稍微远了一点,年轻人怕什么?倒是您的精神差了好多!”凌释心里慨叹,当医生就是这点不好,难得休息啊!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我还怕这么一点累么?对于我来说,能够碰到挑战才是好事,若是没有,生活该多无趣啊!”张政笑呵呵的捋捋胡子,可很快又皱起了眉头,“唉,其实无趣就无趣吧,宁可我无趣,我也不希望别人受苦啊!就像是宋小姐那样的,越少越好,千万别出毛病啊!”
“您高风亮节,凌释佩服!”“什么啊,这不过是医家的本分,如果没有这种觉悟,那能称作医生,那是医贼!”张政严肃的说道,“哦,对了,你还没有吃饭吧,今天我做东,云京仙客居,百年老字号,咱们去吃一顿!”
“哪能让您钱……”“我是地主,自然是我钱,别看老头子岁数一大把,酒量还是有的,你别想躲,今天不醉不归!”说完老头一手一个,拉着他和丁博往外就走,后面紧跟着他苦笑的徒弟。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政老怀大慰,面色红润,虽然他年龄已经很大了,但是老而弥坚,酒量比凌释还要大,倘若凌释不是修行中人,恐怕要被这个古稀老人喝到酒桌低下去了。
“今天高兴!”张政拿着酒杯手舞足蹈,“天珠姐果然不愧是天珠姐,哪怕是她的师弟我也是大大不如啊!”
“您这话严重了,我哪比得上您和师姐呀!”凌释一边苦笑一边看向张政,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凌释也能看到他对自己师姐那份浓浓的爱意,只可惜上善宫中之人绝情断欲,虽然不惧情丝**,但是绝不会让私情阻碍大道,行事作风坚毅果敢,简直比魔道中人还干脆,张政只能落得个终身苦恋而不得的结果,可怜他一生未娶,冷冷清清。
“你也不要太谦虚,”张政的舌头有些不听使唤,“你那一手针法不知比我们高了多少,诊治病人的手段也高明的要死,真不知道你师父是怎么教的,真是,哈哈!”
“家师学究天人,做弟子的也不好妄论。”凌释陪着张政一杯接一杯,他觉得如果自己真的实打实的跟张政喝下去,先倒的一定是自己,于是他连忙问起了关锋的病症。
“关老弟,好人呐!”张政放下酒杯,嘴里的酒气都有种即将凝实的感觉,“他在任上的时候,那可真是兢兢业业,殚精竭虑的搞教育,说实在的,他的病症说起来简单,但是谁也不敢下药,你知道他是怎么了么?”
见张政看向自己,两只眼睛通红,凌释心里一沉,猜测道:“听您的意思,这位关先生应该是因为过多的疲劳,导致五内俱损,虚不受补,没办法承受药力,所以才病成这样对么?”
“老弟呀!”张政忽然哭了出来,“可叹他一生尽职尽责,清廉似水,怎么就落得这样的下场?莫不真的是修桥补路双瞎眼,杀人放火子孙全么?”
看着张政大放悲声,凌释不由得想起了那日玄上观内殷竹的悲泣。
“老,老友啊!”殷竹扑倒在老观主的**边,热泪盈眶,悲声凄惨“你这,你这,你这该死的老货啊!”他锤着老观主的尸身。
“你总是说天佑善人,一生行善无数,潜心修行,却怎么惹来这样一场灾啊!”
“同样的事情为什么总是出现,难道真是如此?”凌释也不知该怎样劝慰张政,只能拍了拍老先生的背,度过去一道真气,消掉如此大喜大悲对他的伤害。
“您放心,我一定会解救他的,哪怕不为报恩,这样的好人,我岂能看着他受苦?”凌释下定决心。
第五章 众桃李;念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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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众桃李,念师恩
“唔!”丁博坐起身,头痛欲裂,一副宿醉未醒的样子,“师兄,你头痛不痛?”
“要是跟你一样,那我还能当你师兄?”凌释看着丁博闭着眼皱着眉头的样子一阵好笑。给 力 文 学 网
“你还笑我!”丁博闭着眼面向凌释,“谁知道那张老头儿那么能喝,我,呃!”他刚想发发牢骚,就觉得肚子里一阵翻腾,胃里的东西向上冲,马上就要吐出来。
这时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一股冰冷的气流从丁博的肩井穴入侵,顺着足少阳胆经一路向下,直透五脏六腑,又顺着中脉直上头顶,为他将身体内的酒气全都驱逐出去,减轻了酒精带来的负面影响。
“啊!”丁博发出了舒爽的声音,一股酒气从他的皮肤中散发出来,他的全身一阵轻松,“师兄谢谢啊,但是为什么你的真气这么冷啊?”虽是疑问,可他却十分惫懒。
“你要是真的懂得运用法力,就不会变成这样了,我刚刚洗过手,就是用手上的水提取癸水灵气驱逐你体内的酒精,自然会很冷,可是你居然不知道我用的是什么,说明修行不到,还要下功夫!”昨夜他和张政的弟子一起把张政和丁博扛了回来,这一老一少足足喝了有三斤白酒,丁博是修行的人还好说,也不知道张政是怎么练出来的,老先生性子越老越辣,别看喝的多,但神志仍旧保持着一丝清醒,反过来看丁博就没这么好了,堂堂千龙道传人喝的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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