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戒心尽失,换来浪笑不已。
“小鬼早说嘛,否则何必等到现在?那天在皇帝门,差点儿就被你害死了呢?”
史脱乐不再拒绝,任由小勾摆布了。
小勾将她抱起,直往床上扑去,猴急叫着:“以前还不,现在长大啦,懂得什么叫性解
放了。”
“你赞成它?”
“否则我想会来找你?”
“对嘛,你也相信我的想法是证确的了。”
“正确,非常正确,我想把你们救走的人,也支持你才对,你见过他吗?”
“没见过,那天我被压得一身伤,瞧不到什么人。”
“是不是有什么黑影、青影或白影晃来晃去的?”
“这倒有,也不知我是眼花了,还是天色太暗,瞧的全是黑影,还不少人呢——”
小勾心神一怔,若她瞧的是真实情况,那救走他们的该是另一个秘密组织了。”
“后来呢?那些人救走你们,又如何安顿你们?”
“后来就分开啦,各自想办法疗伤,除了一些传言消息,我们未再联络过。唉呀?问这
么多干什么?我先替你解放,其它事,还管得着吗?”
小勾还想再问,史脱乐却等不及了,反手抱起小勾,又亲又吻,还想解他衣衫呢。
小勾一时慌了手脚,解也不是──可失了童贞,不解也不是──套不到秘密。
正为难之际,忽而窗口大开,一股冷风袭来,将灯火全部吹灭,屋内一片漆黑。小勾惊
叫不妙。
突闻史脱乐一阵挨叫,已被人痛揍一顿。
小勾心念一闪,以为是小竹临时赶来揍人,这样也好,解了自己危机,他还暗笑骂着小
竹是醋缸子。
那人来得快,揍人也快,去得更快,一闪退,灯火又通亮。
史脱乐全身上下都青紫肿胀,不成人形,尤其两胸乳更被抓出血痕。这让史脱乐瞧着,
简直发疯。
“小恶贼你敢暗中找帮手来揍我?老娘跟你拼了——”
她顾不得再性解放,狠命扑向小勾,拳打脚踢,已大打出手。
小勾为之掠慌:“别误会,我没有呀┅┅”
话未说完,左脸已被指甲抓出四五道血痕,小勾也火了:“他妈的——你发什么骚——
敢向我动手?我抓得你全身毛光光,肉翻沟——”
小勾也拼上了,虎豹般扑上,将史脱乐按压床上,十指如勾猛抓猛扭,那血痕一条条出
现史脱乐全身肌腹。抓得她唉唉痛叫,仍自奋力反斗,两人为之扭打不分。
应小王爷自是听到惨叫声,心知有变,抓起长剑,领着守卫急忙赶来,见得有人在心爱
女人床上,怒火更是高涨,喝着找死,长剑就刺出。
小勾但觉背部生寒,赶忙一掌打得史脱乐昏昏沉沉,右手反抄背部,两指夹向剑尖,冷
谑直笑:“想跟我玩刀剑,再练十年吧?”
手指一带前,一推后,迫得就小王爷跟跑跌撞退去。小勾再扫剑身,倒飞小王爷,叭地
一声,剑柄火辣辣打在他脸颊,印出一道粗血痕。
“你爱美人,就给你抱个够?”
小勾抓起史脱乐猛往小王爷砸去,压得两人唉唉痛叫。
小勾五要抓起床巾将两人捆住。突又一道白光射来,屋内一片漆黑,有人抄起史脱乐,
就往窗口射去。
“妈的,又是你——”
小勾喝叫着,天蚕勾再次打出,想扣住对方,然而仍被对方技巧地避开,一闪眼又逃得
无踪。
小勾恨恨地走向小王爷,猛敲他几个脑袋,斥叫:“妈的,色小子,敢坏我大事,来
啊,我叫你长瘤——”
又是几个硬指扣,敲得小王爷抚头痛叫。他仍破口大骂:“你敢打我,来人啊,杀了他
┅┅”
“我不但敢打你,还叫你全家破产——什么玩意儿,敢跟我作对?看清楚点儿,我是
谁?”
小勾双手猛扭他耳朵,逼得他不得不注视这位煞星,不瞧还好,这一瞧,原是害得自己
花冤枉钱买下铜雀的仇人,他又骇又怒地直发抖,比见到阎王爷还来得让他丧胆三分。
小勾得意谁笑:“这笔怅以后再算,我要是抓不回史脱乐,你就准备去当乞丐吧——他
妈的——”
小勾又狠狠敲他脑袋,方自扬长而去,临行前还作势扑向守卫,吓得他们四散逃开,小
勾这才掠窗离去。
“恶贼,我要练武功,杀了你——”
任由小王爷没命吼叫,回答的只是小勾一连串嘲笑声。
如若小勾再多来几次,应小王爷恐怕武功就要高强了。
愤怒的尖叫声足可穿金裂石啦——
小勾很快地追出应王府,小竹就已迎过来,他急声说道:“在西北方?”
两人马不停蹄,重即追掠过去。
他们似乎非得追上白衣人而后始甘心。
追行数十里,小勾若有所觉:“这方向好像是往九尊盟,小竹你有没有搞错。”
“没有啊,味道就朝这边来。”
小竹特地再往林里的枝叶嗅去,更能肯定,追的方向没错。
“不然就是你把我的药,弄错别人身上了——”
小勾道:“怎么会,我亲自抹在史脱乐身上,连衣服都省了。”
“什么?你摸着她光溜溜的身子?”小竹睁大眼晴叱叫着。
小勾干笑:“史脱乐一向很少穿衣服,我只好随事随办,这样也好,省得别人倚她衣
服,害我们追错了方向。”
“色狼,男人全不是好东西——”
“别忘了,你也是男人呵——”
“我┅┅”
小竹瞪了两眼,张了张嘴,硬是吐不出一个字。
“怎么,你不是男的?那把衣服脱下,我勉为其难再为你验一次身——”
“色狼?”小竹窘红着脸:“满脑子色思想,还不快追史脱乐?”
小勾笑的邪:“追她就不色了吗?”
“可恶——”
小竹一时忍不住,追打过去。小勾谑笑着逃开,风凉话说个不停,惹得小竹又爱又恨,
恨不得揍他两拳。
再追二十里,九尊盟已隐约可见。深秋已临,此处结若冰霜,星光下闪闪生辉,别有一
番情景。
地头已到,两人随即静下来,小心翼翼地潜了过去,直到那千层石梯前。小竹才说道:
“到这里就没味道了。”
原来小勾色眯眯地抱着史脱乐,不只是要套口供,而且还将小竹的追踪药物涂在她身
上,如此就算白衣人能将人救走,他俩照样能跟踪找到对方。
然而跟到这里,小勾不兔吃惊:“难道救走十二星相的白衣人,会跟九尊盟有关?”
“不清楚,不过那味道确实到这里才消失。”小竹回答。
“怎么消失?突然就没味道了?”
“也不是,是被九尊盟特有的药味掩去,好像是七里香之类的味道。可能是九毒魔君刻
意种值的药草所发出的味道。”
“这倒是有可能,那老毒物最喜欢搞这些玩意。可是如此一来,我就不敢确定白衣人真
和九尊盟有关了。”
“怎么说?”
“因为那味道若是草木花卉所发出,必是常年所有,只要白衣人知道这秘密,他为了防
止别人追踪,故意转来此地,如此不管沾上任何药物,皆会失效,他可以安然无虑地躲起
来。”
“他发现了史脱乐身上的追踪药物?”
“也不尽然,也许他会小心行事罢了。”
“现在如何呢,味道没了,根本无法追人。”
小勾沉思半晌,说道:“看来九尊盟主也脱不了嫌疑,因为上次我也在此碰过青衣人,
非查个清楚不可?”
“其他的十二星相呢?不查了?”
“以后吧,我发现白衣人比他们更重要呢——”
“你还敢进入九尊盟?”
“怎么不敢,上次安然地走出来,这次更安全了。不过┅┅”
小勾邪眼瞄了过来,小竹已有所觉,戏笑道:“不过如何,是不是要我躲在外面,随时
准备救人啊?”
“救人倒不必,我是怕你没任务,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
“死要面子,上次还差点儿跟我撕破脸,这么快就忘记了?”
小勾干笑:“吓吓你而已啦。别多说,咱们四处寻寻,若无线索,天亮我就到九尊盟鬼
混——”
他不想再谈此事,拉着小竹已寻往四周。小竹免不了又嘀咕几句,笑声不断。小勾倒也
能容下他作威作福,因为若再进入九尊盟,他确实需要小竹帮忙,这个瘪,如何窘困,也要
咬紧牙根吞下去。
寻了一圈,天色已亮,并无再发现任特线索,两人只好照约定,小竹等在外头支援,小
勾已往九尊盟探去。
直上万阶石梯,守卫已发现小勾,冷喝:“是谁?”
小勾淡笑:“路过,走累了,想到此吃早餐。”
守卫冷道:“你可知这里是何地?”
“知道啊,北武林的圣地,不过我跟你家主人很熟,替我通报吧,就说试药的来了。”
“原来是试药的——早餐恐怕吃不了多久啦——”
卫兵冷冷一笑,仍自替他通报。
不久,九毒废君亲自赶来,欣再不已:“哪个家伙要老夫试药?”
“是我,相好的。”
九毒魔君骤见小勾,甚是惊心:“怎又是你,走开走开,老夫的药,不必你来试、准糟
踏了。”
“别那么没信心嘛,我吃过黑兰花,你不想知道它的反应?”
九毒魔君兴趣又起:“有何反应?”
小勾淡笑:“很爽——”
“废话,灵药当然爽,我是说其它反应。”
“特别甚欢吃早餐,我现在又饿了。”
“怎会有此反应?”
“先弄早餐给我,否则我说不出所有的感觉。”
“进来进来,真是麻烦,什么药到了你身上都变了样,有一天得把你剖开来瞧瞧。”
“那也得吃饱后再说吧。”
小勾已大步踏入,跟着九毒魔君前去吃早餐。
那卫兵却觉得怪异,小勾并非那种被受制而前来试药者,否则他怎对二盟主呼喝自如?
小勾转过花林小径,见着那九层高碧玉宝塔,忽而大声叫道:“九命太岁起床啦,客人
来了——”
九毒魔君怪笑:“我大哥你也敢惹?”
“不是惹,是报恩啊,上次他放我走,这次来了,总该跟他打个招呼吧。”
话声未落,塔中已掠出一尊灰影,直射地面,正是脑袋半秃的铁追命,他瞧及小勾,甚
是惊诧:“你又来了?”
“来讨饭吃。”
“你当九尊盟是救济院?”
“至少不会穷得没饭吃吧——”
“可恶,上次放过你,你还敢来捣乱,二弟把他绑起来。”
袁百刀道,“他吃完饭就走,不必那么技手脚吧——”
小勾嗤嗤地邪笑:“我可没说吃一餐就走。”
袁百刀一愣:“你想白吃白喝?这当然要绑起来——”
手掌一掠,准备抓人。
“不必费手脚啦,爱绑就来绑。是否还要困在塔顶?”
袁百刀和铁追命顿觉意外,小勾为何如此甘心受缚?
“你到底有何用心?”铁追命斥问。
“没有啊,只是讨口饭吃而已。”
袁百刀问道:“你当真是神剑老人的传人?”
这乃是上次铁追命放走小勾的最大原因,他得问个清楚。
小勾当然不是,然而又不便说明,神秘一笑:“你问问你大哥不就明白了。”
衰百刀立即问铁追命:“他是不是神剑老人的传人?”
铁追命斥道:“胡说,神剑老人死了,这小子还未出生,怎可能是他的传人。”
“可是师兄上次说过,有此可能。”
铁追命为之一愣:“我说过吗?”
小勾斜眼瞄道:“你是不是得了健忘症?”
“就是因为如此,才让你骗过去了。师弟快把他抓起来——”铁追命恼羞成怒地吼着。
袁百刀却不从:“说话颠颠倒倒,自己抓人——”
“他甩头就要走远。”
铁追命冷喝,登时发掌迫向小勾,九尊掌本就阴寒冷烈,扫得让人透骨生寒。
小勾却有意试他,九龙神功喝喝出手,右手引带对方劲流随即涌向左手打出。叭地一
声,铁追命所有劲道全被引回,打得自己火辣辣。
他惊叫:“这是什么武功?”
“盟主可忘得真快呵——不知是在装傻,还是在戏我——”
“你以为老夫怕了你?”
铁追命当下不再一对一——硬碰硬,改采游斗,招式化为千百掌影,攻向小勾四面八
方,应实莫辨,让小勾无处引力。果然一闪招之际,一掌印向小勾背心,打得他唉唉痛叫,
连撞数步,方自稳住身躯。
小勾抽扭背部,火辣辣地,并不好受,再也不敢开玩笑,瘪苦着脸:“我只是要一顿早
餐,你不给,我走就是。”
说着已往回走去。
铁追命冷喝,“站住,九尊盟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那又要我怎么办?”
“留在这里,老夫要查明你的身分,再决定如何处置你——”
铁追命掠身欺前,连点小勾数处穴道,封去了他的武功。
袁百刀则已折回,捉笑道:“师兄忘了上次这小子能自行冲穴,跟本不怕九耳盟的独门
手法。”
铁追命脸色一沉:“练了一身邪功,不得好死——封穴不成,就看你的毒了。”
“我的毒也不行,他偷吃不少灵药,普通的根本治不了他。”
铁追命为之怪笑:“世上也有你毒不死的人?”
“毒死人并不难,但要制住人,就得凭真功夫了。在未了解这小子前,我不愿糟踏我的
药。”
袁百刀玩毒玩上瘾,又如玩剑高手对宝剑一样爱不释手,怎能又胡乱糟塌呢?
小勾叫道:“真是,要制住我还不简单,找条绳索,把我的手绑起来,关在高塔上,不
就得了?”
铁追命恍然:“有道理,找链条,纵然你冲开穴道,也扭不断精铁的链条。”
袁百刀点头:“就这么办。”
小勾催促着:“快去拿链条,还有,别忘了早餐。”
“当阶下囚,还这么嚣张——”
袁百刀捉笑说着,还是前去拿东西。
不久,他果然拿来手链,还有几个熟馒头,算是小勾的早餐了。
“勉强啦,荒郊野外,吃馒头要比吃肉难,这早餐就这么算了。”
小勾只顾啃馒头,双手被铐得烯哩哔啦,他也不管。
随后铁追命将他拉往高塔,小勾仍自大步跟他行去。
方行数步,那一身深白的铁追阳已赶来,他左耳仍带着青玉耳环,威风凛凛行来,见着
小勾,一股莫名怒恨的喜悦涌向心头。
“爹。该孩儿照顾他,孩儿跟他还有帐要算。”
小勾闻言一转头,目光直落铁追阳右耳垂那打X的记号,捉谑地笑道:“怎么,我送你
的耳环还满意吧?”
铁追阳想起此事,怒火即起:“有一天我会割下你的双耳,拿来喂狗。”
“那也得我落入你手中再说。”
“落在我父亲手中,跟我手中没什么差别。”
小勾瞄眼向铁追命,轻轻讪笑:“掌门人老啦,你儿子已经可以支持一切大局,我看还
是向他求情,免得我耳朵不保。”
说着小勾已想行向铁追阳。
铁追命突然喝叫:“放肆——”
他是对小勾吼。
小勾却邪邪地笑着:“你只敢对我吼?不敢向儿子放个屁——”
“胡说,在九尊盟,谁敢不听老夫的话?”
“我当然不敢,否则怎会让你扣人,可是你儿子就不一样了┅┅”
铁追命有些恼羞成怒,喝着铁追阳:“你的帐以后再算,在爹还未查清楚他身分之前,
不准你私下找他报仇。”
任由铁追阳气焰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