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都要和离的两个人还恩爱个球!
绝对不行!
不然
他会再次沉溺进去的。
柴熙与他隔着一张桌子,眸光悠悠荡荡的往下,落在了挤下三寸之处,浅笑道:“真的不要?”
“绝对不要。”傅东缨被她目光一激,整个人愈发激动,眼眶都憋得通红。
他紧紧的咬住嘴唇,坚定的做个不能淫的人。
眼见着柴熙准备转过来抓他,他连忙别别扭扭的往反方向挪动。
柴熙哭笑不得,终于腻歪这猫捉老鼠的游戏。她停在那里,淡淡的睨了他一眼,再次问道:“真的不要?”
傅东缨使劲的摇头,换来了柴熙一声冷笑,让他心中一紧。
“很好。”柴熙点点头,转身便走。
“你去哪里?”傅东缨伸手,声音打着颤。
柴熙回首,没甚表情的回道:“你不要,自然有大把的人排队等着本宫,你说本宫去哪里?”
果然是要去找那只狼狗!
傅东缨双眸都喷火了,他咬牙切齿的盯着柴熙的后背,在她即将要开门的瞬间,闭上眼睛喊道:“我要。”
柴熙微微一笑。
再转过身时,傅东缨已经自觉的挪到了床上,拉上了帷幔,一副等着蹂、躏的小模样。
他心中那个苦啊!那个恨啊!那个嫉妒啊!那个吃醋啊!
就算是在下面也认了,绝对不能便宜了那只狼狗,誓死捍卫自己中华田园犬的首宠地位。
嗯
其实,他也是很想念她的,那么就当做离开前的最后一次吧。
傅东缨正找着借口安慰自己,转眸就对上了半、裸的柴熙,圆润的肩膀、如玉的肌肤、漂亮的锁骨以及胸前那不盈一握的伟岸就这么直接的霸道的毫不留情的撞进了他的眼中。
已经许久未曾领略如斯美景的傅东缨张着唇定定的看着,只觉得呼吸越来越重心跳越来越快。
随后就感觉到鼻腔处流出两股温热,他不甚在意的抹掉,却听到了柴熙的‘噗嗤’的喷笑声。
咋了这是?
他茫然的抬眸,却见她正欺身上来,于是控制不住的张开手去拥抱她。
而柴熙却狠狠的捏住了他的鼻子。
傅东缨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去啊,他流鼻血了!
这
新婚第一夜他都没有这么丢人啊!
真是没脸了啊!
一通手忙脚乱之后,傅东缨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可没等他懊恼完,柴熙的唇便压了下来。他呼吸一滞,好一会儿没有动作,直到柴熙不满意的掐掐他的下巴,这才开始回应。
这双唇很美很甜,他曾经亲吻过许多次。也曾幻想过一辈子都亲吻下去。
但是
明明身体和心都是火热而滚烫的,他为什么会觉得悲凉呢。
许久许久许久
久到艾太医的腿都站麻了,灵犀宫内才有人出来。
哦,这片刻可片的真刻啊!
他带着药童进去,迎接他是铺面而来的一股气息。作为一个过来人,他很懂非常懂,简直太懂了!
哦,看来驸马那方面没问题!排除之!
艾太医先拜见了一本正经的公主殿下,随后看到了红着脸的驸马爷。
哦,眼波如水肌肤如玉红唇如火,看面相也没什么问题!
把脉之后,果然屁事没有,除了有点燥动。
哦,都片了那么久了还敢燥,驸马还挺猛的嘛!
最后,艾太医给驸马爷开了强身健体的药,亲自命药童去煎了,亲自看着驸马爷喝下。
害他站的腿都麻了,那就更燥起来吧!
大仇已报!
艾太医和高太医回太医院聚头,开口第一句话就是吐槽今天的奇葩遭遇,并双双表示皇宫太乱,咱们太医真不容易!
沈含章守着沈含祯,直到他缓缓睡过去之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总算是睡着了。
可惜没等她缓过来,就对上了柴绍冷嘲热讽的脸,“你是他姐还是朕是他姐?”
“这不是废话么,当然是我”个球,现在是柴绍啊我去!
柴绍斜睨着看她,鄙视且恶意的说道:“那个小婢女是因为朕的原因才发现的,朕可以放过她。”
言下之意就是沈含祯如果看出来了,那就分分钟弄死他的节奏。
而至亲之人,若真的有心,不会发现不了,毕竟两人是如此的不同。柴绍嘲讽的笑了笑,可惜,他身边一个这种人都没有。
沈含章猛地扑到柴绍面前,眨巴着眼睛笑的十分恭维:“陛下您多心了,沈含祯就是个大写的蠢货,他是不会往那方面想的。”
“嗯,他只会觉得是我看上了他,哦呵呵。”
“这是值得骄傲的事情?朕会看上一个蠢货?你准备就这么败坏朕的名声?”这笔账朕还没和你这死豆芽算呢,你竟然还敢这么大喇喇提出来。
对于这个,沈含章还是有点小心虚的。毕竟她当初确实是含了很大的私心,可
没有可,好像找不到什么话来辩解。
“伟大英明如陛下您,怎么会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事情就败坏了名声呢!”沈含章掐了一点点的小指头。
切,你有那玩意儿么,死胖子死傀儡!
对于沈含章把事实拿出来夸赞他,柴绍还是很满意的,他缓和了脸色点点头,从身后抽出一本书来,说道:“把这本书背过去,明天太傅抽查的时候没有出错,朕就开恩不追究你了。”
背过去?
沈含章刚要跳起来,就对上柴绍幽深的双眸。她扯了扯嘴角,哆嗦着一张手接过来,“谢谢陛下您大发善心。”
咯吱咯吱的声音您听到没,那是我的牙齿在感谢你八辈祖宗!
啊,太傅大人啊,求求您明天可一定要把抽查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啊!
在家中默默看书的杜如晦轻轻的打了个喷嚏,然后起身去关了窗户。
天凉了,起风了!
ps:看吧,确实没有床那个戏,嗯哼!
静静等着我家壮壮和豆芽**那天,伦家才有动力去写,巴扎黑!
以及感谢懒酒一只,叶子中出,e卡卡,漠卿,静静2123以及前面好多妹纸的打赏。哈哈哈,我虽然没有说,但是我一直记在心里呢,爱你们(づ ̄3 ̄)づ!
例行一mua!
明早见!
043 贱婢,她怎么敢?()
文轩殿内灯火通明,王太后酒至微醺,思绪便有些飘散,可即便如此她依然未曾忘记批阅奏折。
与她并肩相邻的,不是柴绍也非柴熙,而是当今宰辅大人萧权曾。
他姿态随意的席地而坐,漫不经心的看着手中的秘折。
这是柴熙呈上来的关于昆山福缘寺的调查,上面写着她一花一草都未曾放过,可十天时间却一无所获。
萧权曾沉吟片刻后,微微眯起眼睛,随着这个动作,他的眼角浮现浅淡的纹路。
王太后不经意间回头,眸光便不由自主的顿住。她定定的看了会儿,在萧权曾察觉到她的注视而准备侧眸时,她微凉的手指落在了上面。
细细的抚摸着。
萧权曾神色未变,轻轻的将她的手拿下来,笑着说道:“太后逾越了。”
王太后反握住他的手,朝着他的方向靠近,微哑的声音带着三分魅惑:“我哪里逾越了?”
她没有再自称本宫。
萧权曾睫毛闪动片刻之后,转眸望向她,灯光下她仰脸望着他,眸光如很久很久以前一样,充满了痴迷。
而正是这股痴迷蛊惑了萧权曾,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依然如她少女时期似的柔滑细软。
王太后眷恋的蹭了蹭,轻轻的闭上了眼睛,随后一个滚烫的唇落在了上面。
他的吻很轻很淡,若非是温度太炙热,她也许会感受不到。王太后不满意的哼了声,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
萧权曾一把将人抱起,往内室里走去。
灯未灭,人已醉,月影双徘徊!
“啪”!
太皇太后狠狠的将铜镜拍在梳妆台上,原本慈祥如菩萨的一张面容,此时布满了狰狞之色。
她银白色的长发披在身上,随着她的动作凌乱的飘起,在昏黄的灯光照射下,让她看起来如鬼魅一样可怖。
“贱婢,她怎么敢?”太皇太后原本浑浊的双眸此时盈满了怒火。
跪在她脚边的两人,皆是一副宫女的打扮。其中一个身着红衣的宫女因为她的动作而吓得伏地请罪。而另外一个,则不卑不亢的扬起脸,继续说道:“如果太皇太后您还是不相信,那么”
“您再想想,我们当今陛下是何时变得这么胖?而您可能从他现在的容貌中看出来他真正的长相?怕是不能吧?而王太后之所以将陛下变成这个模样,就是为了遮掩陛下并非先帝亲子这一丑闻。”青衣宫女不仅不为太皇太后的震怒而害怕,反而添油加醋继续说道。
“贱婢,你住口。”太皇太后扭曲着一张脸,猛地将铜镜砸过去。
铜镜砸在青衣宫女的额角,鲜红的血瞬间流下,染满了她的全脸。
但她丝毫不在意,继续开口说道:“您再想想,当初先帝明明正值壮年,怎么就短短时间之内便因为疾病而驾崩了?”
太皇太后粗重的喘息着,恶狠狠的看着那个青衣宫女,思绪不由自主的随着她的话飘远。
是啊!她的儿子怎么会一夕之间就暴毙身亡了呢?
难道是王妍那个贱婢暗中加害?
一定是的,当初柴荣十分宠爱王妍这个贱婢,甚至为了她几乎废弃整个后宫,对她自然是从不设防。
越是往深处想,太皇太后就越认定了这个事实。她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吃王妍的肉喝王妍的血。可她现在办不到,十二年前她心灰意冷避走昆山,此时这偌大的盛京已经是那个贱婢的天下了。
不过没关系。
太皇太后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青衣宫女,冷声道:“哀家不管你是如何混到哀家的身边的,也不管你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哀家只有一条,想要合作,一切事宜必须听从于哀家的。”
她要不惜一切代价让王妍生不如死。
青衣宫女伏地唱诺,嘴角勾起一个圆满的浅笑。
而与此同时的大圣宫内,沈含章依然在头悬梁锥刺股的背书,每每要闭上眼睡过去时,柴绍的小皮鞭就会抽下来。
她“嗷”一嗓子打个哆嗦,眼泪都要留下来了。“英明神武的陛下大人,您不是一直扮演着蠢平庸之人吗?”
柴绍冷哼一声,自动的忽略了她那个已经脱口而出的蠢字。
不过,却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又给了她一鞭子。
沈含章:“”
哎喂,我真的要暴走了啊!就算是为了沈含祯,我也忍不了了啊。
她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死胖子,你不要欺人太甚啊!”
柴绍嗤笑,不耐烦的看她:“朕就是欺人太甚了,豆芽你能如何?”
我
我忍呗!
沈含章以头抢桌子,认命的继续背书,一不小心睡过去,然后在梦里看到柴绍挥舞着小鞭子对她淫、笑,吓得她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脸警惕的去看柴绍,却发现他没在桌前。
而是一个人蹲在角落里不知道在暗搓搓的憋着什么坏!
“陛下,您要是累了就去睡呗。”沈含章狗腿儿的喊道。
然后我也可以去睡觉觉了!
可是等半天都没听到回应。
沈含章撇撇嘴,悄悄地骂了声死胖子,然后站起身小心翼翼的上前。
却发现柴绍正垂眸对着手中的小纸条出神。
她一把夺过来,哈哈大笑道:“让我逮着了吧,来看看这是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
还没嘚瑟完,柴绍就将纸条劈手夺了回去。沈含章被他的动作甩了一个趔趄,张手扒住了柴绍的胳膊,这才勉强没有跌倒。
然后还没等她站稳,柴绍便往桌前走去。
沈含章挂在他胳膊上,被他拖着往前移动。
两条大粗胳膊承受不住全身的重量,于是她边移动边晃悠悠的下滑!
再下滑!
等柴绍停下来将纸条放在火上燃烧时,沈含章正死死的抱住他的大腿。
整个人斜斜的歪在地上。
她仰头看他,笑呵呵的说道:“陛下,这是不是传说中的抱大腿?”
柴绍抿唇不语,直接将她提溜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陛下您这是干啥嘞,我今晚可一直很听话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杀人了啊!”
一路吼叫中,柴绍将她丢进了寝宫内。
一众被迫围观秀恩爱的太监宫女回之冷笑:“呵呵,你们皇家人真会玩!”
恬不知耻!
臭不要脸!
以及,原来咱们陛下好的是这一口啊!
当然了,这些话沈含章都听不到,她此时仰躺在龙床上,唯一的感觉只有庆幸。
还好还好,柴绍没有怀疑她,为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纸条上面的话,她看的一清二楚,写的乃是‘萧权曾夜宿文轩殿’。
所以
之前她家舅舅说的入幕之宾是真的咯?
而且,死胖子是知道的。也是,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唔,想想这孩子也是蛮凄惨的。
但
这死胖子是怎么传递消息的啊?
ps:感谢懒酒一只的香囊,感谢叶子中出、君若无言、傻夕儿(五个)的平安符。爱你们,么么哒!
例行群mua,(*3)!
以及,有人萌黄昏恋吗?哈哈哈哈哈哈哈,乐死我!猜猜,咱们壮壮是正统么?
明天见!
044 朕是时候站出来了()
沈含章带着疑惑睡过去,然后在天还没亮的时候被小凳子又真诚又温柔又谄媚的声音唤醒,她挣扎着睁开眼,就对上一张笑成菊花的脸。
“陛下您醒了,该起床去上早朝了。”小凳子的声音软的能滴出水来了。
呃
忘记这无间道回来了。
沈含章被恶心的抖抖身子,朝着退居二线的小桌子伸手:“来,朕不嫌弃你丑。”
小桌子欣喜异常,小凳子泫然欲泣。
哼!
不要以为你委屈的快哭出来了,朕啊呸,我就不晓得你心里其实在骂我。
谁让我这么聪明睿智呢!
沈含章忽然发现,她现在的思维咋地那么像死胖子?
不过,这种站在高处看穿别人然后装逼的感觉还真的是好爽啊好爽!
她晕乎乎的起床,晕乎乎的去上朝,晕乎乎的坐在龙椅上。然后在看到站在首位的萧权曾时,瞬间清醒过来。
连初恋情人那春情荡漾的脸都夺不去她的眸光。
没想到美大叔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胆子简直大的逆天,连先帝的女人皇帝的亲娘都敢睡。
不怕先帝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他吗?
沈含章眼睛程亮程亮的,死死的黏在萧权曾身上。心里暗搓搓的想,得亏咱们先帝直接升天了,要是变成鬼的话
嘿嘿嘿!
脑补了一番三个人哦不还有马姑姑呢,那就是两人两鬼的人鬼虐恋,那画面绝对很酸爽。
对不起我的亲弟哎,脑补不是病,咱不用治了。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炙热,萧权曾微微抬眸,朝着沈含章笑了笑。
她猛地往龙椅中一缩,吓得小心脏差点没缓过去。
偷窥被抓包了!
萧权曾眸光凝住,隐在袖中的手指不自觉的叩了叩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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