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剑卿之2无责任h篇 剑隐情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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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剑卿之2无责任h篇 剑隐情归-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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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一阵无力感刹时涌遍全身,这一次没有粗暴的交欢,却让他比以往任何一次交欢更累,累到几乎连手指也抬不起来。 

白赤宫到底要做什麽?从情欲迷乱中清醒过来的那一刻,白衣剑卿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乏力的身体被白赤宫霸道地拥在怀中,他这一动,立时惊动了白赤宫。 

〃你还醒著,我们再来一次。。。。。。〃白赤宫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 
〃不。。。。。。〃 白衣剑卿微弱的抵抗几乎可以无视,因过度呻吟而变得嘶哑的声音反而透著一股浓浓的情欲味道,简直就是在勾引。他只叫了一声就紧紧闭上了嘴,心中却悲哀的想到,连跟白赤宫谈一谈的愿望,只怕也是无法实现了。 
〃你很喜欢吧。。。。。。今天的你非常热情。。。。。。〃白赤宫的欲望滑入他的後|穴,非常顺利地进入,那里已经因为过度扩张而无法合拢,〃这里很热。。。。。。热得几乎要把我融化。。。。。。怎麽办,我越来越爱你,爱到。。。。。。不能离开你。。。。。。我不会再让你背叛我,我要你的身体从今往後只能为我而颤栗,你承欢时的媚态只有我能看到,除了我谁也不能让你满足。。。。。。〃 
白赤宫话语中浓重的独占欲,让白衣剑卿从心底里感觉到一股寒意,蓦然间,他终於明白了,白赤宫换了一种报复的方法,他要利用自己对他的爱,把自己从一个情欲傀儡,进一步变成他的情欲奴隶。 
〃我爱你,天知道我怎麽会突然爱上你。。。。。。或许我早就被你迷惑了,却一直都不知道。。。。。。你真的好心计,用三年的时间,一点一点在我心里种上情蛊,你让我戴绿帽,你害了凤儿,我竟然两次都不能下手杀你。。。。。。要不是这一次,我还不知道我已经这麽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所以我也要让你不能没有我。。。。。。〃 
随著话语声落,白赤宫的动作渐渐加快,他口口声声说爱,却没有发觉自己的行为,仅仅只表现出对这具身体的迷恋。 
究竟是谁先成为了谁的情欲奴隶? 
白衣剑卿发出了一阵轻笑,低低的嘶哑笑声在黑暗的房间里回荡,宛如血泣。 
〃汝郎。。。。。。够了。。。。。。我们不要互相折磨了。。。。。。〃 
他的身体像波涛中的一叶小舟,情欲如浪一般袭卷全身,只是这一次,他终於不再迷失,勉强提起最後一点力气,抬起右掌向自己的心口狠狠击去。 
一声闷响。 
这一掌已尽全力,却没有震断自己的心脉,竟是忘了他本就重伤成屙,内力不足原本的三成,又耗去许多为李九月恢复体力,现在的他,连自我了断都做得不利索,第二掌刚抬起,却被白赤宫一把抓住。 
〃你做什麽?〃他的声音惊怒不已。 
白衣剑卿没有说话,不是不想说,而是那一掌,虽然没有震断心脉,却也引发了他的旧伤,胸腹间一阵剧痛,蓦地喉咙一甜,血腥的味道渐渐弥漫了整个口腔,只是因为人躺著,血没有喷出口,却从嘴角缓缓地逸出来。 
白赤宫脸色大变,连忙送入一股内力护住他的心脉,嘴里喃喃著:〃你不可以死。。。。。。我不会让你死的。。。。。。你休想。。。。。。休想。。。。。。〃 
这一刻,白赤宫想起了凤花重断气时情景,一具温软的身体,就这样渐渐冰冷,再也看不到曾经的如花笑颜,再也听不到深情的呼唤,凤花重的死,让他刹那间有种错觉,仿佛当时在他怀中渐渐冰冷的,不是凤花重,而是白衣剑卿,他的全身都因这个错觉而变得奇寒无比。当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有这种错觉,於是喝了很多酒,醒来时他已经躺在白衣剑卿的身边。 
而现在,错觉已经就快要成为真实,白赤宫再次感觉到从内而外的寒冷,这一次他隐约地察觉,这种遍体生寒的感觉,叫做恐惧。他不想白衣剑卿死,谁都可以死,只有白衣剑卿不能死。 
源源不断的内力被输送入白衣剑卿的体内,他这才发觉,白衣剑卿体内的经脉堵塞了好几处,内伤严重。 
〃该死的。。。。。。〃 
白衣剑卿随时都有可能断气,白赤宫发现这个事实之後,骂了一句,飞也似地冲回凤花重生前住的漱兰阁,翻出一堆药,拿回来拼命给白衣剑卿服下。 
白衣剑卿被他一番折腾,清醒了几分,发现白赤宫居然不惜损耗内力来救他,嘴角边忍不住露出一丝讽笑,何必呢,为了折磨他,居然浪费这多麽药物和内力。 
〃我不会让你死。。。。。。〃发现他醒了,白赤宫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霸道的语气并不能掩盖他此时的慌恐。 
〃我这一生最大的错。。。。。。就是。。。。。。不该强求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这三年,你折磨我,我也没让你舒心过。。。。。。本来我想一走了之,可是我做不到,与其让我们都痛苦,不如让我。。。。。。一死百了。。。。。。〃 

咽下口中的血,断断续续说了几句,白衣剑卿的气息渐渐微弱 
白赤宫手一紧,声音陡的变冷。 
〃你休想。。。。。。你给我戴绿帽,你害了凤儿,就想一死了之,不行,我不答应你就不能死。。。。。。白衣剑卿,你听好了,你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让你生,你就生,我让你死,你才能死。。。。。。〃 
白衣剑卿几乎又想笑了,白赤宫的话又无理又霸道,只是他又有什麽办法控制一个人的生死,闭上了眼,他不再说话。 
他感到累极了。 
〃你休想死。。。。。。休想。。。。。。〃白赤宫见他闭上眼,已是死意决然,心里猛地一窒,狂怒起来,〃白衣剑卿,你别想以死来逃避,别忘了,李九月和你的儿子都在碧水阁,你死了,我就拿他们来陪葬。〃 
白衣剑卿眼角动了动,终是没有睁开。他认下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本想激怒白赤宫以求速死,可是白赤宫却不肯轻易放过他,现在再辩解反沦为可笑,能做的已做尽,如果白赤宫执意要牵连无辜,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事实上,他并不认为白赤宫会真的这麽做,否则李九月在生下这个孩子之前,就已经死几回了。 
白赤宫性格里最阴暗的一面,也仅只是对他而已,白衣剑卿无声地咧了咧嘴角,能把白赤宫逼到这份上,他这三年也不算白过。 
白赤宫见他竟然没有反应,一时也不知怎麽办,随手点了白衣剑卿的|穴道,才拂袖而去。 
之後一个月,白赤宫天天用内力替白衣剑卿疗伤,什麽灵芝、人参也照著三顿喂给他吃,终於将他的伤势稳定下来。然而白衣剑卿的伤毕竟拖得太久,白赤宫用尽方法也只能让他暂时不死,凤花重留下的药有限,一旦用完,白赤宫便再也没有办法了。 
因此,白赤宫不得不离开白家庄,准备去请隐居在杭州城外的〃怪华佗〃。既然外号里带著一个怪字,自然是个脾气古怪的人,但医术却绝对没话说,白赤宫也拿不定是不是能请来这位江湖前辈,只希望他已故的外公流水剑客面子够大罢了。 
白赤宫走的时候,留下白安看著白衣剑卿,仍是放心不下点了白衣剑卿的|穴道。白安还是小孩子心性,让他整天呆在一个躺在床上不说不动的人身边,著实无聊,只待了一上午,喂了白衣剑卿一点粥後,他就坐不住了,在房间里东摸摸西转转,转到窗户边,却见丫环绿玉在向他招手,他大喜,直接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绿玉姐,你找我?〃 
〃白安,你有力气不?〃 
〃当然,绿玉姐,你看我这儿的肌肉,硬著呢。〃 
〃那好,我有事要你帮忙,你帮不帮?〃 
〃这。。。。。。公子吩咐我不能离开东华阁。。。。。。〃 
〃就一会儿功夫,误不了你的事,走吧。〃 
〃好。。。。。。好吧。。。。。。〃 
两人前走刚走,後脚便有人悄悄进了东华阁,走到床边,伸出手轻轻抚过白衣剑卿枯瘦憔悴的面孔。谁知白衣剑卿突然睁开眼睛,吓得她手一缩,退了一步几乎坐倒在地上。 
〃大夫人。。。。。。咳咳。。。。。。〃 
白衣剑卿轻咳了几声,竟然缓缓撑坐起来,白赤宫点住他的|穴道,不知什麽时候已经解开了。 
李九月的模样也没比白衣剑卿好到哪里去,头发散乱,容颜憔悴,眼睛还是肿的,显见来之前就已经哭过了,她的手里还抱著刚满月的婴儿,瘦弱的身体微微摇晃,仿佛连手上的孩子也抱不住。 
〃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她忽然跪在了床边,眼泪又顺著面颊滚落。 
白衣剑卿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枯瘦的面容上露出些许笑意。 
〃大夫人。。。。。。咳咳。。。。。。请起来,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他的手伸过去,试图扶起李九月,然而却没有力气,只能图然一叹,依旧面露微笑地望著李九月。 
李九月轻轻抹去眼泪,道:〃你为什麽要承认这个孩子是你的?〃 
白衣剑卿一怔,缓缓道:〃大夫人何出此言?〃 
〃我那天喝醉了,一直以为那人是你。。。。。。可是你否认了,我知道。。。。。。如果真的是你,你不会不承认,你是白衣剑卿,就算身为男妾,白衣剑卿就是白衣剑卿,不是做了不敢认的人,只是我一直不愿意承认这一点,欺人欺己。。。。。。〃 
〃大夫人。。。。。。〃白衣剑卿的手在熟睡的婴儿脸上摸了摸,〃这就是我的孩子,剑无情,很威风的名字,不是吗?〃 
李九月怔怔望著白衣剑卿,突然失声痛哭,旋即又想起什麽,强抑住哭声,把婴儿塞进白衣剑卿的怀里,她从袖中取出一把匕首,用力砍向他脚上的铁链。 

铛铛铛! 
金属撞击的声音连连响起,李九月一个弱女子能有多少力气,那铁链竟然被砍出一个小缺口,显见这匕首锋利之极。 
〃大夫人,你这是。。。。。。〃 
〃你带著孩子走吧。。。。。。〃 
白衣剑卿苦笑起来,拦住李九月,道:〃大夫人,我若能走,又何至於等到今天。〃 
〃你就算不为自己,也要为孩子想想,你既然承认了他,就要担负起父亲的责任,你知道吗,前几天汝郎他跑到我这里,看著这孩子,眼睛里直冒绿光,我吓坏了,以为他要杀了这孩子。。。。。。他一定会杀了这孩子的,我知道的。。。。。。我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你逃吧,为了孩子,我求你了。。。。。。〃 
〃大夫人。。。。。。〃 
〃你不必担心,汝郎他不会为难我。。。。。。否则我也活不到现在。。。。。。〃 
〃大夫人。。。。。。〃 
〃求求你了。。。。。。这孩子就是我的命。。。。。。没了他,我也活不成,你带他走,我虽然看不见他,可是我知道他活著,知道你会好好照顾他,我就安心了。。。。。。〃 
随著李九月的哀求声,缚住白衣剑卿大半年的铁链,也经不住连番的砍击,一声轻响断裂了。 
白衣剑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道:〃好,我。。。。。。走。。。。。。〃 
推开窗户,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 
白衣剑卿抱著孩子,回头又望了李九月一眼,她露出笑颜,宛如荒草中的一抹红豔,惊人的美丽。微微一怔,白衣乍然飘起,顷刻间,这具清瘦的身体已远在数丈之外,风吹拂著他的散发,宽大的白袍鼓了起来,仿佛一只白雁,振翼掠林而起。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嫁与。。。。。。〃 
目送著白衣剑卿远去的身影,李九月低低地轻吟,然而到那一句〃嫁与〃,她却已是泣不成声,手从怀里颤颤地拿出一粒药丸,红如胭脂,上面裹著一层蜜蜡,剔透如泪,异香扑鼻。她捏破蜜蜡,眼一闭将药丸送入口中。 
胭脂泪,很凄婉的名字,却是剧毒之药,含入口中,甘中带苦,蜜制的药丸会一点一点的融化,宛如烛泪,慢慢耗尽,当药丸全部融化,也就是毒发毙命之时。 
身後传来一声轻响,李九月微惊,转过身来,却见杜寒烟俏生生地站在那里,豔丽的面庞上挂著一抹诡异的神情。 
〃表姐,你终於让他走了。〃 
李九月走到床边,在白衣剑卿躺过的地方躺下,望著杜寒烟,道:〃表妹,你帮我把白家大院里的男人。。。。。。都杀了吧。。。。。。〃说著,她慢慢闭上了眼。 
〃表姐,你让我做什麽。。。。。。都可以。。。。。。〃 
杜寒烟伸出手,帮李九月把被子盖上,然後飘一样地离开了东华阁,片刻後,一声声惨叫隐约传来,听入李九月的耳里,终是忍不住从眼角渗出泪来。那一晚,不是白衣剑卿,就只可能是庄里的男人,她不知道是谁,所以。。。。。。只能全杀了。 
许久之後,杜寒烟终於回来了,她似乎已经洗过澡,精心打扮过,眉不点而黛,唇不涂而朱,发髻高高盘起,额心点著梅花妆,豔色逼人,宛如牡丹国色天香。 
她的手上捧著一盆清水,放在床头,用手巾沾了水,轻轻地擦拭李九月的脸。李九月此时已经没有了呼吸,身体尚有余温。杜寒烟仿佛不知道她已然断气一般,放下手巾,从袖里拿出胭脂水粉,仔细地为她上妆。 
〃表姐。。。。。。你是最美丽的。。。。。。是我的。。。。。。再也不会有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了。。。。。。〃 
望著李九月沈睡一般的脸,杜寒烟紧紧地抱住她,蓦地尖声大笑起来。似疯似狂的尖笑声,在已经空无一人、遍布血腥的白家大院里回荡著,仿如鬼泣。 
当白赤宫第二天赶回来,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遍地尸体,血渍已经干涸凝结,空气里的血腥气引来了一群乌鸦,围绕在白家大院的上空。所有的男人都死了,女人却一个也不知去向。 
发生了什麽事? 
白赤宫又惊又怒,什麽人敢在他白家庄大开杀戒。蓦地他脸色一变,飞身往东华阁而去。 
砰!门被撞开了。 
〃白衣剑卿。。。。。。〃 
一把掀开帐幔,乍入眼的景象几乎让他停止呼吸。空的,床上没有尸体,他一口长气这才吐出来,只觉得心头一阵乱跳,他几乎怀疑如果自己看到的是白衣剑卿的尸体,会不会因此而发狂。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知道,他对白衣剑卿并不仅止是身体上的迷恋,似乎存在著更深的东西。 
地上的铁链被砍断了,白衣剑卿一定是被虏走了,大开的窗户被风吹得左右晃动,白赤宫转身就跃出了窗户,一道红绫拦住了他的去路。 
〃寒烟?你还活著。〃白赤宫心中一喜,〃庄里的人都是谁杀的?〃 
杜寒烟轻轻一笑,道:〃你想知道?〃 
白赤宫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劲,道:〃你怎麽了?〃 
〃我很好。。。。。。〃杜寒烟笑得更欢了,〃过来,你过来啊。。。。。。你不是想知道庄里的男人都是谁杀的,我告诉你。。。。。。〃 
〃寒烟。。。。。。〃白赤宫见她语气、神情都与往常大异,不由更是惊疑,止步不前。 
杜寒烟却突然哭了起来,用手捂著脸道:〃都死了。。。。。。太可怕了。。。。。。全都死了。。。。。。〃 
她这一哭,白赤宫却心软起来,只当她是受惊过度,走过去把她拥入怀中,道:〃别怕。。。。。。告诉我,是谁干的。。。。。。〃 
〃是。。。。。。是。。。。。。是白衣剑卿!〃 

杜寒烟一句话让白赤宫心神大震,就在这一瞬间,杜寒烟的红绫一翻,突然紧紧缠住了白赤宫的双手,匕首闪著寒光,直直刺向他的心口。 
白赤宫反应也快,内力迅速聚於双手,突然爆发震断红绫,同时抽时急退,却仍然慢了半步,胸口被匕首刺入了寸许深。 
〃寒烟,你疯了。。。。。。〃t 
〃是,我是疯了,表姐死了,被白衣剑卿害死了,表姐死了,你也别想活。。。。。。〃杜寒烟状似疯狂地又扑上来。 
〃白衣剑卿,他怎麽可能?〃 
〃对,就是他,他杀了表姐,杀了你的儿子,杀了全庄的人,白赤宫,你看看你,你留了一个杀人凶手在身边,你後悔了吗?〃 
白赤宫脸色大变,失声道:〃痕儿。。。。。。不可能,不是他,不是他。。。。。。杜寒烟,你为何骗我?〃 
杜寒烟突然停下手,尖声道:〃事实就在眼前,白赤宫,你被那个贱男人迷惑了吗?〃 
白赤宫寒声道:〃他没有道理这麽做。〃一个自己都不想活了的人,怎麽会去滥杀,更何况白衣剑卿本来就不是滥杀的人。 
〃你现在相信他了。。。。。。〃杜寒烟的笑声更加尖锐,〃那麽我说表姐的奸夫是白衣剑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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