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啥笑话不笑话的,咱俩还论这个?”
章娜的身子转到帘子后面,脑袋凑到孙红近前,“哎,我问你呀,他咋走了呢?”
两个女人压低了嗓子嘀嘀咕咕,声音越来越轻,我离得远,只听得见忽高忽低的絮絮耳语,她俩说着说着,不时发出一阵女人之间心领神会的窃笑。
我正竖尖耳朵偷听女人们的谈话,章娜一撩布帘走了回来,她做作地扭着屁股,一步一摇地回到床边,我刚想问她谈话的内容,她猛地往我肩膀上一推,我应声而倒,仰面躺在窄小的床铺上。
“你…你干啥?”
我惊奇地问,章娜却是一脸神秘的笑。
“别废话,快躺好,”
她命令道,眼睛有意识地眨了眨,撅起嘴往孙红的方向努了努。
我明白了,眼角稍稍一瞟,发觉白布帘被掀起一角,我暗自好笑,点了点头,身子往下挪了挪,章娜帮着我脱下裤子和衬衫,让我手脚平摊,舒舒服服地平躺在粗糙的草席上。
章娜一条腿跪在床上,另一脚光着袜底站在地上,她搬开我的两腿,合起双掌扶住虬筋毕现的荫茎,低下头,把头发甩到一边,露出弧线优雅的脸庞,她深吸一口气,张开嘴,一口叼住了紫红色的Gui头。
“唔……”
我忍不住长长地哼了一声,小腹热乎乎的,屁眼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我拱了拱肚子,章娜顺势往下一哈腰,把挺直怒立的棒棒全吞进嘴里。
“嘻嘻!”
躲在布帘后面偷窥的孙红发出一声娇笑,我一回头,两人的视线正好对上,她知道被我察觉了,提起布帘的手往下放了一放,可不一会儿,又把帘子提了起来,而这次胆子壮了许多,她索性把白布单撩到一旁,露出大半个侧卧的身子,全神贯注地望着我和章娜的动作。
我欠起身,低头看着章娜的脸埋在我黑森森的荫毛丛中,她很娴熟地吮吸着尿孔,舌头不时绕着Gui头打几个转转,她吸几口停一停,然后吐出来,用柔软的手掌围住荫茎前段快速地上下套动一会儿,再含进嘴里用力地吮吸。
我重新躺回枕头上,扭脸转向孙红,她迎向我的目光,无声地抿嘴一笑,两眼眯成了细缝。
章娜的口技十分纯熟,不一会儿,我被她的唇舌搅得一阵阵燥热,肚子里开始气血翻涌,我情不自禁地喘着粗气,用力向上挺起大胯,双手捧住章娜的脑袋按在小腹下面,章娜会意地翻起眼皮瞅我一眼,上身往下一伏,鼻息咻咻地加快了套动的速度。
“嗷!”
我闷哼了一声,终于在章娜的喉咙深处爆发了,随着荫茎的一胀一跳,大股大股的Jing液灌进了她的食道,章娜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抽搐了几下后,我终于平静下来,章娜直起腰,一边朝地上吐出嘴里的余唾,一边粗声大气地说:“哎唷!腮帮子都木了,可累死人啦……”
她扯下铁丝上的毛巾擦擦嘴角,又端起茶缸喝了口水,笑嘻嘻地对我说:“你这回出得可不少,是不是好些天没干,憋坏了?”
她朝我胯下盯了一眼,“格格格!”
地笑起来,“呵呵…瞧瞧,又大起来了,孙红,交给你啦,啊?哈哈哈!”
“啊呀!娜姐,那可不成!”
孙红正在探头探脑地往这边看,章娜的话让她一下子慌了神,虽然她和章娜之间无话不谈,对彼此的男女私情同样了如指掌,但章娜将原本心照不宣的秘密作如此公开却着实让她吃不消。她看着我嘻皮笑脸地步步逼近,臊得满脸通红,一边手忙脚乱地用床单把身体裹得严严实实,一边笑着跟章娜说,“俺跟你说着玩的,娜!呵呵……”
“嗨,还说着玩的?刚才你跟那男的干得吭哧吭哧的,俺们可都听得真真的,我和小军玩的你不也瞧见啦,有啥不好意思?”
章娜走过去,弯下腰在孙红脸上刮了一指头,“怕人看哪?得,我躲开……”
说着,她端起地上的一盆衣服朝房门走去。
“娜!娜!你回来……”
孙红叫了几声,眼看着章娜头也不回地继续走向房门,孙红急得跳下床去,跑到门边一把拖住章娜的胳膊,“章娜!你别走,真的!”
章娜停住脚步,诧异地望了孙红一眼,她放下脸盆,两个女人的脑袋凑在一起,小声地嘀咕起来,孙红把披在身上的被单紧了紧,露出半条光滑、雪白的藕臂搭在章娜肩上,羞怯地半低下头伏在章娜耳边说了句什么悄悄话,然后脸转向一边,抬手撩一撩遮住半张脸的秀发,眼尾余光偷偷地瞟视着我结实的身体。
第44章
两个女人背对我说着悄悄话,我等了一会儿,刚想凑过去,正在这时,章娜小床上的衣服堆里,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把电话凑到耳边听了听,是城市酒店的那个小经理──张浩来的电话,他急急火火地叫我去一次,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放下电话,我跟章娜她们说有事要先走,章娜看看仍在半推半就的孙红,只得无可奈何地点一下头,送我出了宿舍楼。
张浩约我在我家楼下的一处街角碰头,我刚停放好助动车,一辆绛红色的桑塔纳无声地靠了上来。
张浩从驾驶座里透过车窗朝我招手示意,我钻进汽车坐到前排,后面还坐着两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子,我回头看了她们一眼,──明眸皓齿,长发飘飘,薄如蝉翼的吊带裙裹在身上,曲线玲珑,圆圆的双肩露在外面,青春诱人,可是,俩人眉宇间烟视媚行的风尘味却让我很不舒服。
“黄军,你有点胖了,”
张浩开动了车子,随意地向我介绍,“这两位都是朋友……玲玲、蓉蓉……”
我侧过脸,朝后面点点头,接着问张浩:“快一年不见,你胖得下巴都耷拉下来啦,哪里弄的车子?”
“弄?你弄个给我看看,”
张浩不屑地瞥我一眼,“本少爷刚买的,打肿脸充胖子,背了一身的债……”
他低声嘟囔着。
我忍住笑,点了支烟吸了一口,缭绕的青烟随风向车窗外飘去:“怎么?不干宾馆啦?下海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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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就靠前台经理那点钱?早穷死啦!”
张浩一边开车一边骂骂咧咧,“现在跟个朋友合伙,做点小生意蛮实惠的。”
“有什么事要我帮忙的?”
我翘起拇指朝后比了比。
张浩眼角余光察觉了我的手势,却摇了摇头,只淡淡地道了声:“等会儿到地方再谈,”
停了片刻又补充一句,“只有你才帮得上忙……”
张浩在衡山路找到了一家迪厅,他在门前停下车,和我各自挽起玲玲和蓉蓉一前一后走进乐声鼎沸的歌厅。
进了包厢,两个女人没有吱吱喳喳吵着要这要那,只是很安静地依偎着我和张浩坐在长沙发上,“玲玲,”
张浩对着他身边的女人说,“你和蓉蓉先去点歌,顺便叫点啤酒、零食来。”
“哎——”
两个女子站起身,走到包厢一角,翻看点歌机上的目录,腰肢随着扬声器里传来的迪斯科音乐轻轻摇摆。
“喂,”
张浩凑到我跟前,用刚听得见的耳语对我说:“这个地方是我朋友开的,后台很硬,随便玩吧……”
他意味深长地朝我挤挤眼,脑袋向玲玲、蓉蓉的方向晃了晃。
我笑了笑,向张浩招招手,上身向他倾去:“先说正经的吧,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不过事先声明,犯法的不要找我……”
张浩一连“嘿嘿”了几声,一拍大腿:“好!爽气!”
他坐直身子,正色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叫你为难,就是想通过你求你老爸一件事……”
原来张浩从厦门进了一批汽车玻璃,因为是私营工厂的产品,所以各种单据不齐全,偏偏冤家路窄,运货的卡车刚进上海就给工商局给拦住了,一千多块玻璃全给扣下了,人家撩下话来,要是三天内拿不出质检单据,期限一到就地销毁。
眼看着十几万块钱要完蛋,张浩急得手脚冰凉,立刻四处张罗补齐证明,可是期限一天天逼近,开证明的手续却拖延不决,就在他叫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我,不,应该说是我老爸。
“只要你老爸说一句话,宽限十天,我肯定拿到质检证,”
张浩诚恳万分地握住我的手上下摇晃,“真的,我要是骗你,我不是人!”
他信誓旦旦地下着保证。
“行啦行啦,什么人不人的,”
我笑着打他一拳,“我回去替你问问,要真的像你说的那么简单,那就小事一椿……”
“啊呀!太谢谢啦,太谢谢啦!”
张浩像捞到了救命稻草般地感激,“我知道黄军你是够朋友的,来!”
他转身从小台上端起一罐啤酒,“来,我敬你一杯!”
说完,一仰脖倒进肚去。
我刚陪着张浩喝完一罐,他的兴致陡地高涨起来,他拍拍台子,对着正在点歌的女人们叫道:“玲玲!你去叫服务员送两瓶人头马进来!快去!”
“哎──”穿著白色吊带裙的女人答应一声,扭着屁股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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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
张浩用胳膊肘碰碰我,“身材不错吧?”
我赶紧收回视线:“嘿嘿,”
我干笑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你挺有眼光,一箭双雕,好手段、好手段!”
我用眼角瞟着蓉蓉,她背对着我们,正趴在屏幕上专注地察看。
“去!少跟我假正经啦!”
张浩嗔笑着推了我一把,“那回你和一个穿黑衣服的女的开房间,你当我是瞎子啊?”
他得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他趴在我耳边小声说,“这俩女的都是挂在我公司里的,说起来是秘书,其实就是公关,懂了吧?……”
张浩伸出肥厚的手掌在我后背上用力按了按,眨了眨眼睛。
正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人推开了,玲玲领着一位红衣红裙的服务员走了进来,女服务员放下手中的托盘,把两瓶酒和几只高脚玻璃杯排列在小桌上,低着头走了出去。
“来来来!蓉蓉、玲玲,你们先敬黄先生一杯!”
张浩大大咧咧地挥挥手,两个女人笑嘻嘻地围拢过来,“黄先生是我们公司的救命恩人吶,今天晚上你们一定要让他满意才行哦……”
张浩话音未毕,玲玲和蓉蓉纷纷端起酒杯举到我面前:“黄先生,一定要给个面子哟……哈哈哈哈!”
我笑着端起自己的一杯和蓉蓉碰了一下:“来,我们干了它!”
言毕,我一手拦住她的后腰,一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的天哪!这人头马什么味儿呀?别是用煤油掺樟脑丸冒充吧,这么难喝?
“哎,还有我呢……”
我刚要向张浩抱怨,玲玲娇滴滴地挤了过来,一屁股坐到我旁边,“黄先生,我敬你一杯,你一定要喝嘛……”
说着说着,她提起吊带裙下裸露的小腿靠在我的腿上不停地磨蹭,坐在我另一侧的蓉蓉趴在我肩头嘻嘻直笑。
我无奈地喝下第二杯‘煤油’,肚子里早已沸腾得像一锅冒泡的岩浆,我解开领带,歪在沙发上直喘粗气,张浩坐在远处,端着一杯绛红色的酒液朝我嘿嘿直笑。
“好啦,唱歌、唱歌!”
张浩拍拍巴掌,搂着玲玲坐在一旁对着电视机唱了起来,算是替我解了围。
我斜靠在沙发后背上,酒性开始发作,身上渐渐热了起来,我脱去西装外套,蓉蓉柔软的身体依偎在我怀里,出神地听张浩和玲玲合唱〈无言的结局〉,她圆润的后背贴住我的胸脯,隔着单薄的衣服传来她身上阵阵灼人的热力。
正在我心猿意马的时候,张浩他们‘劈劈啪啪’地给自己鼓起掌来,原来他们唱完了一曲,轮到我和蓉蓉上场了。
我和蓉蓉接过话筒,站起身走到电视屏幕近前,显示屏上打出的歌名是〈万水千山总是情〉,张浩和玲玲在我们身后嘻嘻哈哈地笑成一团。
“莫说青山多障碍风也急风也劲白云过山峰也可传情莫说水中多变幻水也清水也静柔情似水爱共永……”
蓉蓉声情并茂地唱了起来,她的嗓音甜润,把汪明荃的粤语模仿得唯妙唯肖,她边唱边摇晃着身子,在歌词的间歇中,不时回头向我投来风骚的一笑,我索性放下麦克风,从她身后抱住她,听她一个人的独唱。
一曲终了,我抱着蓉蓉转回身一看,不由得愣住了,只见张浩仰面斜躺在沙发上,下身的裤子已经解开了,玲玲正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窄小的裙子被高高地撩起来搭在后背上,露出两丬雪白的臀肉,她的脸埋在张浩胯间,手扶住那根鸡芭吞吞吐吐,张浩舒服得眯眼舒眉,一只手还不老实地伸进玲玲两腿中间探索。
“嘻嘻……嘿嘿嘿!”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倒是蓉蓉先笑出声来,“他们胆子可真大,门都没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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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伸手摘下包厢门把手上“请勿打扰”的牌子,打开房门挂到外面,然后重新关好门小心地死锁,“咱们继续唱歌吧?别理他们……”
她在我怀里扭了扭,又拿起架上的麦克风,眼睛盯着屏幕上跳出来的歌名──〈忘情水〉。
伴奏响了起来,我搂住蓉蓉的身子随着节拍慢慢晃悠,她跟上字幕放开了歌喉:“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行遍千山和万水,一路走来不能回蓦然回首情已远,身不由已在天边才明白爱恨情仇,最伤最痛是后悔如果你不曾心碎,你不会懂得我伤悲当我眼中有泪,别问我是为谁就让我忘了这一切啊!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不流泪所有真心真意,任它雨打风吹付出的爱收不回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生不伤悲就算我会喝醉、就算我会心碎不会看见我流泪……”
一曲老歌经她重新演绎后完全抹去了刘德华的痕迹,老男人的潦倒心声变成了青春少艾的无怨无悔,我陶醉在蓉蓉的歌声中,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头垂在她的肩膀上,细意体会女人对逝去爱情的反复咏叹。
“好听吗?”
她唱完了,做作地笑着,身子在我臂膀中扭来扭去,“嗯……你身上好烫,我受不了嘛……”
我拉她坐在沙发一头,端起酒杯递给她,蓉蓉接过去抿了一口,眼睛望了望张浩他们,忽然“噗哧”一乐。
我回头看看已经脱光屁股趴在玲玲身上耸动的张浩,不解地问蓉蓉:“笑什么?”
“呵呵呵……”
她只顾抿着嘴笑,摇头不语,在我连番追问下才伏在我耳边小声说:“呵呵!张老板那么胖,可干起来真不要命!哈哈哈哈!……”
我搂着笑得瑟瑟发抖的蓉蓉,她的身子如软玉般又暖又滑,耳鬓厮摩之间,她浓密的长发中传来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登时我觉得一道热流直向下体涌去。
也许蓉蓉从我脸上的表情察觉出了异样,她渐渐收敛起笑容,头枕在我肩上,前额抵住我的面颊,上身软绵绵地依偎在我胸前。
我低下头,捧起她烫滚的脸庞,她睁眼看着我的脸向她靠近,她闭上两眼,嘟起鲜艳的双唇迎了上来。
我含住她湿润丰满的嘴唇轻轻吮吸,一只胳膊扶着她的身体在沙发上躺下,另一只手撩起她白色短裙的下摆。
蓉蓉轻轻地哼了一声,推开我坐了起来,她站起身,两手提起吊带裙的下摆露出小巧的白裤衩,那不过是一小片三角形的白布连着几根吊在胯骨上,勉强遮住大腿根的隐密地带,她把短裙从头上脱掉,搭在沙发扶手上,又弯腰提腿脱掉窄小的裤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