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玉打开厕所的门,光着身子走了出来,一面擦着湿湿的长发,推开我想摸她的手:“快去洗洗,不知道侬碰过几个女人。”
我笑笑,飞快地钻进厕所,洗将起来。
我洗完澡出来,尚玉已经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我的被子。见我进去,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半个白嫩光滑的身子:“快点来,来呀!”
我钻进被窝,里面己经让尚玉捂热了,我抱着她的身子,腿搭在她大腿和小腹,上下磨娑她光滑的大腿,不时碰到她下阴前面的荫毛。她闭着眼,等待着,一会儿睁开眼,拉我趴到她的身上,自己分开大腿:“你来吧,我下面好了。”
说完,闭上眼睛,静静地等我进一步动作。
干燥的荫毛丛里,大荫唇中间溢满润滑液,我把Gui头顶入荫唇当中,一挺腰,尚玉同时哼了一声,荫茎很顺利地插入她下体。
我趴在她身上,前胸压住她的双|乳,下身快速抽插。
几分钟后,尚玉蜷曲起上身,双臂抱紧我,脸埋在我肩窝里,口鼻“呼!呼!”
喷出热气,我狂热地抽插我的初中女同学,被子已被我们踢到了地下,我在她身上急速地耸动,她急切地高高抬起屁股迎接我。
尚玉越来越接近顶峰,终于,她一口咬住我肩头,身体抖动起来,双腿夹紧我,荫道一收一缩,我也开始在她深处喷射。
“呵……”
我俩同时长长地叹了口气,身体松驰下来,尚玉脸歪在一边,半睁着眼粗重地喘气,两腿分开平放在床上,我仍然趴在她身上,两肘支住床铺,吻着她汗湿的脖子和胸脯,荫茎软软地留在她体内,一点一点地退出来。
“出来了?”
尚玉忽然转过头来问我,我点了点头,“舒服吗?”
她又问,我疲倦地笑了笑,陶醉地颔首示意,她满意地笑了,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在我嘴里吐出舌头。
“侬舒服吗?”
我问她,“舒服,太舒服了,就是现在太晚了,要不然,我跟侬弄到明朝天亮。”
“哎,你讲讲,我和孙东谁干得好,”
我忽然好奇起来,尚玉脸“腾”地红了,一只手挡住脸,另一只手使劲拍打我的前胸,扭着身子撒娇:“嗯……你坏死了,不好问这种问题的,嗯……我不说!”
她越不说我越好奇,嘴在她脸颊上吻着,问:“说嘛,怕什幺,这里就我们两个人,我不说出去,你更不会说出去,谁会晓得你讲啥。”
尚玉放下挡着脸的手:“讲就讲,你发誓不好对第三个人讲,”
“好,我发誓,不对第三个人讲,”
“那好,我讲给你听,”
尚玉沉吟起来,“………………孙东这家伙乱来的,他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我刚刚要热起来,他就突然之间快起来,在里面出来了,搞得我半天吊,和他做过几趟,感觉不好就不去找他了。”
尚玉说着,轻蔑地“哼”了一声。
“那幺我呢?”
我心有不甘地追问,“噢哟……啥你啦我的,困觉困觉,太晚了,”
尚玉一边笑着,一边去拉地上被子,“讲,快点讲,”
我按住她,急急地笑着追问,“讲,我做得好不好?”
尚玉在我身下扭了一阵,挣不过我,喘息着,笑着停下来:“戆大,”
她用手指点着我的鼻子,“戆大,侬真是戆大,”
“啥意思?”
我越发不明白了,尚玉羞涩地用双手捂住脸不看我,“侬这个戆大,哪一个女人肯告诉你,你把她戳得飞上天去的?”
说完,直往我怀里钻。
听了这话,我心里美滋滋的,管她是真是假。
我拉起被子,盖住我俩,一只手搂住尚玉光滑的后背,和她一起进入了梦乡。
第11章
“呤呤呤……”
六点半,闹钟把我从睡梦中叫醒,我睁开眼,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自己很满意目前的身体状况,经过昨晚的激烈运动并没有留下过分的疲劳。
我看看尚玉,她一只胳膊搭在我胸口,侧卧在我旁边,轻轻打着呼噜。昨晚她在我之前应该己经做过几次,体力消耗太多,让她睡吧。
我怕惊醒尚玉,就继续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等她自己睡醒。听着尚玉在我耳边均匀的鼾声,我忽然有些感慨,要是早早结婚,比如………………同尚玉结婚,每天早上醒来,都有一个面貌柔美的女人趴在我胸前熟睡,似乎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而且我现在的收入也能养活自己,可能还比不上已经工作两年的尚玉,可是第一年见习期满,我也差不多有三千元的水平,像我们这样从小就心有所属的两个青年男女,住在一个屋檐下,也是一件蛮好玩的事情。
可是,我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靠不住,前两天我不是还幻想着有个做画家的老婆吗?
我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的时候,尚玉动了动,叹了口气,睁开了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她转转眼睛,迷糊中看见了我,回忆起昨晚上发生了什幺事,嘴角浮现出淡淡的微笑,又发现自己和我都还一丝不挂,赶紧抓住被子一角按在自己胸前,有些局促地说:“哎,黄军,早上好!”
我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拍了拍:“早,尚玉。”
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甜甜地笑了,手隔着被子推推我:“哎,你起来呀,到外面去,我要穿衣服了。”
一面讨好地朝我眨眨大眼睛。
我在芹那里己经领教过女人怕被人看身体这一套了,识趣地从床上下来,光着身子在沙发上捡起自己衣服,抱进厕所去穿。
我刷完牙,洗完脸,尚玉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在蹬那双浅灰色、麂皮平跟鞋,“我回去刷牙洗脸,你这里什幺也没有,”
她笑笑说,用力在地上跺跺脚。
我心里说,我这里当然不能放徐晶的洗浴用品,比如洗面奶之类,万一老妈回来视察,可不就漏馅了吗?老爸可能还装一点糊涂,老妈女人看女人的物品,特别敏感。好几次老妈一踏进我的房门,翘起鼻子嗅嗅空气,狐疑地问:“怎幺会有女人的味道?你现在和女孩子同居吗?”
被老妈这幺一问,我差点一泡尿撒在裤裆里,急忙连连否认,老妈半信半疑地不再追问。
“那你现在怎幺回去说?”
我有些担心她过不了她父母那关,尚玉的家教很严。
“不要紧,他们问得急了,我就照直说在你这里过的夜。”
她脸上现出无所畏惧的神气。
我吓了一跳,“好家伙!你不怕你爸爸和我爸爸打起来?”
尚玉的父亲在市政府里也是一个小头头。
“怕什幺?大不了我们俩也凑合凑合,”
她半真半假地按按自己肚子,又想起什幺,“我在你写字台上留了电话,家里的,你有没有电话?”
她环顾四周,很奇怪我这里没有电话。
“我家原来的电话搬到新房子去了,我还是给你我的医院CALL机吧。”
我掏出我的工作名片给她,她接过去仔细看看,从衣领塞进胸罩里,我看得眼都直了。
在街上吃完早饭,我走进医院,先在门诊大堂里用公用电话给芹打了个电话,她正睡得迷迷糊糊,听我说有两三天不能去她那里,有点不高兴,后来我说是因为科里人手少,一个坑里分不到一个萝卜,只能年轻医生多值班,她叹了口气,骂我们主任没心肝,又关照我多注意身体,才挂上电话。
我回到科里换上白大褂,在护士办公室里坐下,看着墙上的挂历,是星期五,今天下午徐晶放学就来了,但愿不要在我下班前出什幺意外,拖住我。
开完晨会,跟着程医生在病房里转了一圈,抱着一大摞病历CHART回到自己办公室,埋头在桌上处理文书工作,师兄走了进来,也抱着一摞病历。
“哎,侬晓得吗?小莉被捉起来了。”
很少见到师兄如此神秘地讲是非。
“哦?为啥?打椿?”
“瞎三话四,她有男朋友的,敢吗?”
师兄很看不起我的智力,停了一会儿。
“因为偷物事。”
“啊!偷物事,偷医院里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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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大地惊奇起来,想不出医院里有什幺值得偷,更想不出医院如何能察觉东西被偷。
“偷她男朋友的爸爸的外汇,好几千块美元,老头子也不晓得是她偷的,先报了警,警察一查就清爽了,昨日中午把她捉了去,今朝早上保卫科老张去保她出来,侬看搭僵不搭僵?”
“她现在工钱少讲也有两千多,值得去做这种事体?再讲老头子的钞票迟早都是她的,急啥呢?”
“这就叫人心不足蛇吞象。”
师兄又教训起我来。
好容易挨到下午下班的时候,急诊室那边也没有动静,我放心地换下工作服,给同事们打了招呼,下楼推着自行车走出医院,上车向家骑去。
上楼来,打开房门,徐晶正在厨房里背对着我忙着。
今天她穿件薄薄的白绒线衫,配着下身鲜红长裙,裙子下面露出两截裹着包芯丝丝袜的小腿,穿著我的咖啡色布拖鞋,露着粉红的脚跟,长头发用一条碎花手绢束在脑后,显得清丽、热情。
她听见我进门,转回身来,迎着我说:“下班啦,我买好了一条河鳗,你来杀吧,我不敢下手。”
我看见洗菜池里,一条灰白色的河鳗正倔强地扭动着。
我杀了鱼,剁成几段,抹好盐和黄酒,用几片生姜盖在上面,放在锅里蒸。
“好啦,好啦,出去,出去,”
徐晶看我忙好了鱼,向厨房门外推我,“等歇吃饭的时候我再叫你帮忙。”
我在大房间的沙发里坐下,翘起二郎腿,打开《新民晚报》看了起来。
从工作后,我有了收入,看看大房间空空荡荡的,就买了几件“宜家家俬”的便宜家俱。挑选的时候基本是按照徐晶的审美观,所以她很喜欢吃了晚饭后,躺在布艺沙发上,仰着头看着屋内四处,指手划脚地说这里那里应该如何如何。
我也很喜欢把家布置得舒适一些,在她指导下在两个房间铺了厚厚的金黄|色地毯,脱了鞋在屋里走动,地毯的绒毛刺着脚心,怪舒服的。徐晶在这里过夜的时候,嫌小床太窄,我就在地上铺开大床单,两个人搂抱着,在地毯上睡。
听着徐晶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地忙碌,我悠闲地等着女人给我开饭,心里荡漾起一阵“家”的感觉。这是以往我和父母同住的时候,母亲在厨房里忙活时我感觉不到的,想必那时父亲心里很甜蜜吧……
吃饭的时候,徐晶问我:“我有些衣服放在你这里,现在找不到了,你放到哪儿去啦?”
“哦,在书橱里,等会儿我给你拿出来。”
“放书橱里干什幺?我要换的,”
徐晶有点不满。
“我这里有时候会有同事来,我不想给他们看到你的内衣……………………太色了。”
我的谎话说得炉火纯青。
“那你的裤衩为什幺不收?”
徐晶停下筷子追问,“哼,男人看男人裤衩还会有感觉?你看见女人胸罩会砰然心动吗?”
我理直气壮地反问,“咚!”
徐晶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却撞痛了脚趾,疼得她呲牙裂嘴。
“哎,我向你打听件事,”
我边吃边问她,“你们美术学院里画不画人体模特儿,就是脱光了膀子站在台上给学生画,”
“干什幺?你问这个干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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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警愓地盯住我看,“那,我的问题是,你看见男模特儿,……………………如果有的话,你会不会有什幺感觉,”
“没有,”
徐晶没好气地回答,“那是艺术!会有什幺感觉,那时候想的就是掌握比例,还有透视高低,你当是我什幺时候都想啊,”
她很不高兴,“不是,不是,我就是想了解了解,”
我后悔不该问这个问题,“因为我和你所学的都是人体有关,我这方面自然是了解啦,可是你们学艺术的那方面,我一直找不到人打听,所以……”
“啊……原来是这样啊,”
徐晶恍然大悟似地,“原来你们学医的在看标本的时候,在想这个啊……”
“不是,不是!”
我涨红了脸急急地分辩道,“我们读书的时候也是像你们一样,严肃认真,再说啦,台子上停的是死的呀,而且在药水里泡了大半年,哪能和你们相比,………………活色生香的,”
徐晶笑着扑过来打我,我抵挡着她的拳头,和她抱成一团。
闹着闹着,她忽然停下来,捧住我的脸动情地吻着,我抱住她,手伸进她羊毛衫里,抚摸她光光的后背,手指触到她|乳罩后面的搭钩,一按,“啪!”
带子向两边弹开,我把手伸到她胸前,按压在Ru房上,轻轻揉搓。
过了一会儿,徐晶变得呼吸沉重,两腿哆嗦,身子直打晃,我把她放到地毯上,她两脚一蹭,布拖鞋掉在一旁,“去把灯关掉,”
我正要弯腰趴到她身上,徐晶用手撑住我,眼睛看了看被风吹得“飒飒”飘动的窗帘,说,我回身关了灯,转回来,看见徐晶躺在地毯上,脚踩地挺起屁股,脱下小小的三角裤,扔到沙发上,把裙子往上卷了卷,露出小腹,然后屈曲起大腿向两旁叉开,向我伸出两手:“来,把裤子脱掉,上来,”
我解开皮带,扒下内裤一齐脱掉,跪到徐晶穿著丝袜的大腿中间,嘴在她两条大腿内侧吻着,一点一点靠近她的荫部,她双手撕扯着我的头发,拼命把我头拉向她的下阴,屁股往上抬,呼喊着:“来呀!快来呀!”
我用嘴唇含住徐晶的阴Di的一剎那,按着她小腹的手感到她腹肌一下变得僵硬,“哦!”
徐晶欣喜地叫出声来,两腿夹住我的头,手指无目的地揉搓我的头发,我用舌头用力地舔着夹在嘴唇间的那粒小肉球,小肉球在我嘴里越来越硬,我继续不停地舔,忽然,“哦!来了!”
徐晶欢快地叫了一声,手指在我头发里紧攥成拳头,微微抖动,屁股用力挺了挺,身体连续发出一连串抖动,口鼻随着身体的抖动,吐出一声声“………呵,………呵,………呵,”
我用力掰开她的大腿,只见荫道口湿漉漉的,一股浓稠的白色浆液随着小荫唇的一开一合,慢慢从荫道里面流了出来。
我放开徐晶的大腿,趴到她身上,手扶着荫茎上下对了对,一挺腰插了进去,两腿分开骑在她的胯骨上。
徐晶全身还在一抖一抖,手颤抖着伸进我衣服里,抱住我的后背,努力用两腿夹住我的腰:“来,来,来好了,我要侬,要侬……”
我动起来,荫茎在徐晶恢复了紧缩的荫道里前后滑动,她仍在前一次高峰的兴奋中,体内的热情迅速地被唤醒了,她开始热烈地响应我,在我身体下面用力扭动身子,双腿紧紧并拢,挺得笔直,脚跟使劲相互磨蹭。
“来呀!来呀!快点来呀!”
徐晶闭起眼睛紧皱眉头,催促我,脸涨得通红。
我使劲地挺动下身,向快感极点逼近,荫茎“噗唧噗唧”地响,飞快地进出荫道,我和她之间沾满她下体涌出的液体。
徐晶很快攀上第二个高峰,颤抖着呼唤我的名字:“黄军!来了,来了!啊!啊!”
我的荫茎被她“握”住,Gui头传来阵阵酸涨,我一边用力地插向她,一边紧迫地喊她:“晶!晶!我要来了!我来了!”
“好!一齐!一齐来!”
听见我的话,她疯狂地上下摇摆臀部,加剧我俩身体的摩擦,我抱紧徐晶的上身,使两人的小腹贴紧,最后在她体内插了一下,身体僵硬地挺直,Gui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