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吴书来答应了一声,很精神的跑了出去,指挥着暗卫们出去办事。
当天夜里,新月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已经换了地方。
看着头顶上的蜘蛛网,还有x下躺的臭草堆,再加上破旧的房间里不住吹进来的冷风,这些让新月一个机灵,清醒过来,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从她还算舒服的新床上,一下子跑到了这里?
“有人吗?”新月大叫:“快来人啊……”
“叫什么叫,鬼哭狼号的……”一个低沉的声音传来,紧接着,进来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那人蒙了脸,新月也看不到长什么样子,不过,听声音似乎是一个年轻男人。
“你……”新月更加的害怕,往后缩了缩:“你,你不要过来啊,你再往前一步,我就要喊非礼了。”
新月这话一出口,惹来一阵大笑:“切,当你是什么国色天香的美人吗,就你这样子,脱光了扔大街上都没人看一眼的,还喊非礼,哼!”
新月一阵发晕,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侮辱过呢,当场就受不了了,站起来朝那个男人扑了过去:“你,你竟然这么侮辱我,我跟你拼命!”
别说啊,新月在和亲王府好吃好喝的养着,虽然是胖了一点,八过,这力气却是很大的,那个男人也没防备新月竟然会反击,一个没注意,差点被扑倒。
“疯女人!”男人闪了过去,一巴掌扇在新月脸上,让她那白胖的脸更显的圆了一圈:“要是不想受罪的话,就消停一点。”
新月给打蒙了,愣在那里也不敢动,眼里泪水不住流下来。
见新月消停了,男人拍了拍手,紧接着进了好些个穿黑衣服的人,有人提了灯进来,屋里一下子也变亮的,晃的新月有点睁不开眼睛。
“行了,办事吧!”先前的男人说了一声,就有人过来把新月绑了起来,先拿了一个黑乎乎脏兮兮的碗,硬捏着新月的腮帮子,把那碗里臭乎乎的东西灌到新月嘴里。
等着新月喝完了东西,被呛的一阵咳嗽的时候,有人过来把她抬到打扫的比较干净的地上,新月感觉一阵晕眩,刚想要大喊救命,却是无力的晕了过去。
第二卷 第一六四章月牙的毁灭
第一六四章月牙的毁灭
“我的那个好四哥终于等不急了啊!”
弘昼一边脱衣服,一边感叹了一句。
可盈挑挑眉:“怎的?皇上出手了?”
“可不是怎么的,怕是这次新月就得给毁了……”弘昼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个四哥平时看着一代圣明君主的样子,这真要是谁得罪了他,那手段,比皇阿玛都要狠毒几分啊。”
说这话可盈倒是挺赞同的,人四四虽然挺狠辣的,不过,人最多也就是把你弄死,倒并不算是太受罪,可乾隆就不同了,他得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手段,也不知道跟哪个学的,莫不是跟圣祖爷学的?
“你说这皇上打算怎么着新月啊!”可盈心里挺好奇的,不知道乾隆会怎么整治新月,如果要是弄的太轻了,她会觉得不解气,到底,新月恶心了她这么长时间,怎么都得收点利钱吧。
“呵呵!”弘昼很无赖的笑了起来,凑到可盈跟前,闻闻可盈身上淡淡花香,一把搂住可盈娇软的身体,就吻了上去,一吻结束之后,两个人全都喘起气来。
“得,你今儿把爷伺侯好了,爷就告诉你新月到底怎么样了。”弘昼大刺刺的往床上一躺,指指可盈,简直就把他自己个儿当大爷了。
可盈撇了弘昼一眼,扯嘴笑了笑,伸手直接就在弘昼腰间的软肉上狠命拧了一下:“了不起了哦,敢跟我讲条件了……”
弘昼早疼的跳起脚来,看自家老婆已经黑下来的脸,赶紧解释:“不是,这不是增加一点生活情趣吗,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喂,你谋杀亲夫啊……”
弘昼躺在床上,当然,是被可盈给推倒的,眨着眼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可盈放大的脸庞,感受唇上香软的触感,这心里早就美的冒泡了,天啊,地啊,盈盈主动了,真是不敢相信啊,圣祖爷啊,孙儿明天一定去给你磕头去。
话说,可盈嘴上虽然凶,手下动作却不停,真是把弘昼伺侯的别提多舒服了。
弘昼这家伙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茬,在发觉到可盈笑弯的眉眼的时候,竟然得寸进尺,非但没有说出新月的下场,反而狠命的折腾可盈,真真的把人一个身体还算是强壮的美人给折腾的昏过去了,咱说,弘昼啊,瞧你那点出息,不就是自家老婆主动了一下吗,看把你美成啥样了,活该一辈子被可盈压的翻不了身。
新月这边到底咋样了?
咱得从新月昏过去开始说起,新月昏了过去,几个黑衣人把她放倒在地上,一个人对其余几个道:“可以开始了……”
接下来,是一段很长时间的忙碌,有人拿东西比量新月的脸,有人开始脱新月的衣服,反正吧,没有一个闲人,忙了多半宿,总算是弄好了,这些人把新月扛了起来,扔到车里,大刺刺的带着新月就走。
新月昏昏沉沉的,这头疼的要命,醒过来的时候,就发觉好像什么地方不对了一样,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这嗓子眼也是又疼又红肿的,然后,新月伸手摸摸她的脸,哪知道,根本没有摸到脸上娇嫩的皮肤,直接摸到一个凉凉的硬硬的东西。
新月就这么一惊,一个机灵,完全清醒过来,再摸了一下脸上的东西,心里惊吓的不行,张嘴就要喊,哪知道,根本一个字都喊不出来,新月哑了。
“啊!”新月心里大声嚷叫着,嗓子被她自己扯的疼的差点没死过去,试了好长时间,都叫不出声音来,新月才确定了,她已经是个哑巴了。
不,绝对不可以,我不能做哑巴,新月一急,伸手拼命的摇晃着车厢,把车厢拍的啪啪响。
“干什么,你个臭*子,想挨揍了不是?”车帘子一欣,进来一个长的强壮的男人,过来直接就踹了新月两脚,骂骂咧咧的又走了。
新月伸手捂住被男人踹过的地方,感觉一阵胸闷,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眼泪也止不住的往下掉。
车子左摇右晃的,一路颠簸,总算停了下来。
新月心里惊恐的很,不知道这帮人要把她弄到哪里,要怎么着她,这个时候,新月也发现她的衣服换了,本来穿的那身丝绸制的漂亮旗装,现在被换成了粗布衣服,磨的她细嫩的肌肤都感觉刺痛刺痛的,她想要问问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要把她怎么样,可惜的是开口却说不出话来。
“赶紧出来吧!”
车子停好之后,一个男人欣帘子进来,一把就把新月扯了下来,新月整个人都跌倒在地上,沾了一身的灰尘。
“哈哈……”外边围了一圈的精壮男人,看到新月这个样子,忍不住大笑起来。
“看到了吧,这办法真不错,这个女人不是不要脸吗?不是尽做丢脸的事情吗?既然脸面对她来说没用了,那就不要也罢,瞧瞧,瞧瞧,这没脸的人就是不一样……”一个男人伸手指着地上的新月,对同伴笑道。
接着,那些人又大笑起来,一个看起来是头领的男人过来,提上新月就走。
新月这才看清楚她所在的地方,这是一个采石场,有好些个人在那里拼命干活,很大很大的石块被采下来,被人或抱或抬的弄到一个地方。
而且,这地方全都是男人,有些个人因为干活太热的缘故,都是光着膀子的,根本就没穿上衣。
看到这种情形,新月赶紧闭上了眼睛,她可是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够去看男人的身体呢!
“睁开眼!”也不知道是谁发现了新月闭上眼睛的,直接一脚就踹了出去:“你当你是谁呢,有多高贵啊,给爷睁开眼睛看看,从今儿以后,你可就在这地方干活了。”
不,新月心里大喊,她可是皇家格格,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种又脏又臭的地方干活呢?
克善,快把姐姐接回去吧,姐姐以后一定听话,守寡就守寡,也比在这里强上许多啊,和亲王,新月一定不再惹麻烦了,求求你,救救我吧……
新月心里默念了一串的人名,却一下都没有想到努达海,在新月的意识里,努达海自身都难保了,根本不可能来救她的。
“这人就交给你了,要好好的看着啊,不能让她早早的死了,不过,也不能让她舒舒服服的,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啥时候,那个头领和一个点头哈腰的男人交待事情,新月听了,这心里更是一惊外加一痛,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行了,您就放心吧,小人一定把这女人治的服服贴贴,让她上东不敢上西,让她打狗不敢撵鸡……”一个三十多岁,长的尖嘴猴腮的男人笑着和那个头领回话,看的新月一阵恶心。
“知道怎么办就好,人你带走吧,我们走了……”那个头领又说了一句话,把新月往地上一扔,又厌恶的斜了一眼,带着手下迈开大步就走了。
新月看看四周飞扬的灰尘,张嘴想喊救命,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只剩下哭泣了。
尖嘴猴腮的男人,应该是这个采石场的老板吧,过来一巴掌打在新月的脸上,然后疼的大叫:“哇,忘了这女人是铁面人了,你说打哪不好,非要打脸,可是疼死爷了。”
叫完了,把气全撒在新月身上,一脚踹过去:“起来,干活去,还以为你是什么人呢,不过是个贱女人,真当自己是公主娘娘了。”
第二卷 第一六五章将军府的火灾
第一六五章将军府的火灾
乾隆四年夏,又一届选秀开始,他他拉府的嫡小姐指婚给西林觉罗氏鄂尔泰二子鄂实,而骥远则准备迎娶平郡王之女雅如格格。
这个消息一出,顿时惊掉了满朝文武大臣的眼镜,各诰命夫人,皇亲贵戚全都拥到他他拉府上道贺。
你道这是为何?
咱得先说说鄂尔泰和平郡王福彭这俩人。
鄂尔泰这啥人,三朝元老啊,历经康雍乾三朝,和李卫、田文镜等人一样,那也是雍正老爷子最看重的臣子,做过几任的总督,乾隆朝的军机大臣,话说,这会儿,李卫、田文镜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而人鄂尔泰和张廷玉还在朝堂上站的稳稳当当的,八过,这两个人也有矛盾,经常为了点小事争吵不休,一人代表一方势力,展开拉锯战。
还有就是鄂尔泰人还有六个儿子两个女儿,个个嫁娶的都是高官显贵,皇室宗亲,可以说是联姻的望族,在朝堂上可是没人敢动人家一下的。
就这么个牛人,乾隆竟然把洛琳指给人家的二儿子,可以说,他他拉家真是乐大发了。
另一个平郡王福彭,那是谁?努尔哈赤八世孙,正经的铁帽子王,和乾隆的情谊也是非凡滴,这俩人从小同学,关系好到不得了,现在,人福彭那也是军机大臣,宗室皇亲得这么一个牛的不行的实职,福彭可谓第一人了。
就光看人福彭和乾隆的关系,只要乾隆在这世上一天,人家平郡王的荣华富贵就有保障,乾隆把平郡王的大格格指给骥远,无异于给了他他拉府上一个护身符。
让满朝文武想不透的是,努达海那样不着调的人,也算是把乾隆给得罪苦了,怎么这皇上又抽了哪门子疯,竟然给人家两个儿女指了这么好的亲事?话说,这皇上到底是想要咋的,这是想治努达海的罪,还是想抬举他啊?
在满朝文武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雁姬接待完了道贺的贵妇们,回到屋里之后双手紧握,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
别人不明白,雁姬可是明白的很,乾隆这到底是为啥?
完全就是因为雁姬和乾隆做了交换,拿努达海的命做的交换。
“额娘!”骥远兴匆匆的进来,一脸的笑容,过来握住雁姬的手极度兴奋的说道:“额娘,儿子不是在做梦吧,皇上,真的把雅如格格指给我了?”
看儿子这般高兴,雁姬也放下心事,接骥远过来,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是啊,你没有做梦,这是真的……”
“呵呵!”骥远傻笑起来,完全愣了神,神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雁姬在想,一定是飘到人家雅如格格那去了。
得,就当为了儿子吧,谁让自家儿子死气白咧的看上了人家平郡王家的大格格呢?为了儿子今后的幸福,她雁姬宁可担了这弑夫的罪名,哪怕下十八层地狱都不后悔。
“额娘,皇上下了旨,咱们家也得好好的准备准备,妹妹出嫁的嫁妆,还有……还有儿子娶媳妇的房子啥的,都得准备好了……”骥远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笑的那个白痴啊。
“行了,额娘心里有数,你去忙吧,额娘知道怎么为你准备!”雁姬实在看不下去了,打发走了现在有白痴倾向的骥远,心里盘算起了娶媳妇嫁闺女的事情。
话说,人家西林觉罗家可是大门户,洛琳的嫁妆要精心准备,要多多的,可不能去了那里让婆家人瞧不起,也幸好她准备的早,洛琳八岁起就开始为她攒起嫁妆来,这些年,真真的攒了不老少,再加上从老夫人那里弄出来的东西,这些是足够的。
还有骥远送往平郡王府的聘礼,也不能少,人平郡王家就这么一个格格,虽然说是个庶出的,可也是宠的不行,聘礼少了,不是打人家脸面吗?
看起来啊,得再去老夫人那里走一遭,要点东西了。
这段时间雁姬眼瞧着,老夫人心里眼里就只有努达海,总是哭着喊着给努达海治病,在得知努达海和新月格格的事情之后,却一点都不怪努达海,反而责备雁姬不贤惠,为啥就不让新月格格进门,以至于弄的努达海神智不清。
老夫人这番作为,让雁姬彻底的冷了心,这对母子脑筋全都不清楚,也不想想新月可是和硕格格,你有哪个能为,哪个资格让人家进门,即使是她雁姬真的自求下堂,皇家也不会把一个好好的格格指给努达海这种半截身子已入土的中年男人的呀。
就因为这个,雁姬不断的通过各种理由从老夫人那里弄出金银珠宝来,就怕老夫人一个想不开,再鼓动努达海有了别的心思,把他他拉家这么多年攒下来的私房钱给了外人。
琢磨了半天,雁姬下了决心,又去老夫人那里说了好些话,弄出了半箱子的珠宝首饰,捧着乐呵呵的回了房。
之后一段时间,雁姬开始为了儿女们忙活起来,她怕夜长梦多,这婚事扔的时间长了,努达海那里再出什么夭蛾子,所以,这婚期订的很紧,两个月以后,雅如格格娶进了门,而洛琳也嫁到了西林觉罗家里。
雅如格格进门,和骥远感情真的很好,骥远那孩子是真的喜欢人家格格,对雅如照顾的不行,而雅如是个温柔和气的女孩子,一点都不像别的格格那样娇惯,上对雁姬孝顺,下对骥远敬重,让雁姬很是满意。
洛琳那里嫁出去以后,回门的时候雁姬也问了,这小两口感情也不错,虽然西林觉罗家对洛琳还是有点不满意,不过,那个鄂实确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对洛琳倒是挺好的。
再加上鄂尔泰家的家风,鄂尔泰六子二女全都是嫡福晋所出,并没有妾室,所以,这底下的小辈也对纳妾深恶痛绝,倒是让洛琳拣了现成的便宜,嫁过去之后一没通房二不用担心纳妾,倒真真过起了自己和和美美的小日子,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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