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
最后,实在没了办法,他他拉夫人只好找了几个精壮的下人,用绳子把将军捆在床上,根本不敢解开,吃喝拉撒全在床上解决,就跟那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人一样了。
得,这下还真可乐,他他拉将军长到四十来岁,到老了老了返老还童,再充作一把孩子,在床上吃在床上拉,就差找个奶娘来喝两口奶了。
这个消息传开之后,有那心痛的,也有幸灾乐祸的,这年头本来娱乐就少,人们都拿这事当成了大新闻,津津有味的谈论的,有那消息灵通的,还会互相交换最新消息,简直有了现代狗仔队的架势了。
雁姬坐在椅子上,手指敲在椅背上,笑的那叫一个美,呵呵,总算,把最难的问题解决了,努达海疯魔了,这下子,他再说什么,人们只会说这是疯话,再没人相信他了。
“这药真管用!”雁姬对甘珠笑道:“把药留着吧,也许以后还会用得着。”
甘珠也笑了起来:“奴婢省得了,一定好好的留着!”
“记得,让人把少爷叫回来,家里没个做主的男人也不行,就说将军发病,让少爷回来伺侯着,咱们也来演一把贤妻孝子的戏码。”雁姬的声音冷淡的不行,一点感情都没有。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甘珠应了一声,走出房门的时候,换了一脸的哀痛,好像是在为夫人的命苦而哀伤呢!
与此同时,和亲王府
“怎么着,雁姬那里已经办了?”可盈挑眉看着弘昼问。
“是,已经办妥了,努达海再也翻不起浪来了。”弘昼笑笑,猴在可盈身上左揉右噌的。
可盈推推他,咬了咬唇道:“若不是雁姬苦苦哀求,她那一对儿女还算不错,我们又不能让这事毁了克善,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努达海呢!”
“呵呵!”弘昼笑了起来:“老婆啊,咱可不是轻易放过他们啊,咱是要慢慢的玩,你看那猫抓了老鼠,几时会一下子按死的,还不都是捉了放,放了捉,最后把老鼠玩死的。”
可盈回头,轻轻一笑,柔美的不行:“我还不知道吗,你啊,就知道玩,这么多年这里也挺枯燥的,也亏了你能忍着,得,看在你不容易的份上,我陪着你玩吧,既然想玩,那就玩个痛快,新月那里,就交给我吧!”
“行!”弘昼很痛快的答应了,不过,还是一脸的好奇:“话说,老婆啊,你打算怎么玩这两个人,能不能提前剧透一下?”
可盈这回换了认真的神色,很严肃的说道:“打击敌人,当然先要从精神上打击了,我要把他们的精神击垮,再折磨他们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他们人道毁灭。”
喝,弘昼倒吸一口冷气,竖起大拇指来一阵夸赞:“高,实在是高,老婆啊,咱要跟你说一声,乃真是太有才了!”
“少嘻皮笑脸的!”可盈推开弘昼凑过来的大脑袋,点点他的额头道:“你那便宜妹夫可是要开考了,赶紧的,去准备礼物送去,还有啊,让人给雁姬传话,绝对绝对不能让努达海跑出来,一定要搞毁他的形象,让雁姬在折磨努达海的时候留下一条性命,我还有用呢!”
弘昼听的连连点头,在可盈脸上偷香了一口,赶紧跳开,笑道:“好咧,你就等好吧,我去吩咐他们一声去,呵呵,无聊了这么多年,终于能看一场好戏了,也不知道将来努达海和新月再度见面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爷想想就可乐。”
第二卷 第一三六章誓将新月变满月
第一三六章誓将新月变满月
可盈看了自家小包子,之后就到客房看望刘姥姥去了。
到底,昨天刘姥姥在她家受了伤,得留下人来安抚一番啊,这些年,刘姥姥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来拜见一番她和耿太妃,这位老人家心肠不错,又能说会道,相处久了,还真让人乐意结交呢。
进了客房,见刘姥姥要起身行礼,可盈赶紧制止:“老人家,你赶紧歇着,在这儿呢,也不在意这些个虚礼,赶紧的躺下,要是再把脚给扭了,可是要受罪的。”
刘姥姥笑了起来,满脸的皱纹:“瞧福晋说的,哪有那么娇贵啊,我们乡下人一年到头都下地,真是哪疼哪痒的就不去了,哪还能过得下去哟!”
可盈也笑了起来:“你老说的这话是不错,可你这一大把年纪的,也该着保养一番了。”
“到是有劳福晋挂心了!”刘姥姥在床上还是向可盈施了礼,接着询问道:“福晋,您别怪我这老婆子多嘴,昨天那个格格也太不像话了,要是您府上的,也该着****一番,不然,还不翻了天去,要是传出去,这丢人可就丢大发了啊!”
“是!”可盈点头答应了,叹了口气道:“老人家,本来在我府里受了委屈,我呢,也该给你讨个公道的,可是,那个格格的身份实在是……您老人家就忍耐下去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刘姥姥这下子,赶紧在床上就紧施礼:“瞧福晋这话说的,有福晋这话,什么委屈不委屈的,我一个老婆子,又不是小姑娘,啥没见识过啊,得,忍就忍吧,那啥话说来着,吃亏是福。”
看老太太这么豁达,可盈也就放心了,笑了笑又和刘姥姥说了一番话,这才告辞。
刘姥姥躺在床上,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她可是不怨可盈的,也知道可盈这当家福晋不好当,有很多事情由不得她,她只是恼怒新月,这什么破格格,一点教养都没有,瞧那不正经的样子,真是比**楼红牌都浪荡,就是她们乡下女子没有那么多讲究,也经常出门,可也没见过这么跟男人搂搂抱抱的啊。
原来,刘姥姥昨天带了些地里的土特产来送给永璧和克善玩,她是从后门进的府,由一个小丫头带着,经过后院向前厅那块走。
正巧在后院那边碰到了新月和努达海,那个时候,新月正靠在努达海怀里一脸甜蜜的说着什么,而努达海眼瞧着就要凑过去亲在新月嘴上了。
这下子,刘姥姥可是看不过去了,想这是在和亲王府,这个女人不定是和亲王的什么人呢,要是……可不给王爷和福晋丢人吗,刘姥姥一想到可盈对她的好,实在忍不住看新月那么放荡的样子,就直接跳出来指责两个人不守礼仪。
结果,努达海被刘姥姥骂的恼羞成怒,乃想啊,刘姥姥那积古的老人,要真骂起人来,可以骂个三天三夜不重样的,努达海哪见过这个啊,当然会生气了。
努达海一生气,直接就把刘姥姥推倒了,这还不解气,照着刘姥姥脸上就来了一耳光,根本不看这刘姥姥的年纪和他**也差不多了,就是照着尊敬老人来看,也不能这么着打人家啊,俗话说的好,打人还不打脸呢,这让刘姥姥情何以堪。
刘姥姥想完了昨天的事情,咬了咬牙,道:“哼,不羞不臊的,光天化日就搂搂抱抱,也不怕天上打个雷劈死你们,等着吧,会有报应的……”
可盈今天还真忙呢,安抚了刘姥姥,就直接到了后院的小佛堂,要开始着手整治新月了。
一边走,可盈一边生气的想着,这个新月,也太不着调了吧,知道她脑残,却没想到这么脑残,于上,置皇室格格的名义于不顾,等于不忠,于私,这一家子才死成那样了,她穿着孝服就跟男人勾勾搭搭的,是为不孝,不分青红皂白就责打幼弟,是为不仁,见到年老的长者,不但不知道尊敬,反而任由努达海欺侮踢打,是为不义。
像这样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家伙,还留来干嘛,如果不是她生活太无聊了,同时不想让克善因为这个姐姐而名声有损的话,她这段时间才不会忍气吞声呢,话说,就是来点砒霜一把毒死新月也不是不可能的,到底,哪个敢为了一个没有依靠的格格来仗义执言的啊!
走近小佛堂,看到坐在树荫下流着泪不知道在说啥的新月,可盈一阵膈应。
好,很好,就这样了还不知悔改,那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面了。
努达海不是叫你月牙吗,你不是娇娇弱弱的扮可怜想让人同情吗,很好,新月,咱就让你这个新月变成一个满月,到时候,看看努达海还认不认得你?
想着想着,可盈就来到了新月的面前,在新月惊慌失措的起身想要给她施礼的时候,可盈笑了起来:“新月格格,不用多礼了,本福晋今天来呢,是来和你说一声的,本来啊,我和王爷看着你父母新丧,想让你吃素的,可这么多天了,看着你这身子骨弱的,老是吃素也不像个话,到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咱不能为表孝心把身子骨搞垮,所以呢……”
可盈嘴下不停的说了一大通,意思也就是说,她和弘昼看着新月这身子骨实在太弱了,想到死去的端亲王,就感觉这样下去不行,想要给新月补补,让新月这段时间要多吃一点东西,这样身体才能强壮起来。
说完了话,可盈朝着身后的苏嬷嬷一挥手:“苏嬷嬷,你先带人把这碗糖水给新月格格灌下去,之后呢,让厨房注意着点,每顿饭都要给新月格格做那种大补的,滋养身子又美味的饭食。”
“是,福晋!”苏嬷嬷应了一声,带着两个身强体壮的嬷嬷过去,在新月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捏住新月的下巴,狠命的把一碗浓的不能再浓的糖水给她灌了下去。
新月就感觉一阵恶心,一碗糖水就已经见底了,等嬷嬷放开她下巴的时候,她这嘴里啊,已经甜的发苦了。
于是,新月在可盈的注视下,赶紧端了一大杯的茶水来猛灌了下去,这样才好受一点。
可盈看着新月喝下了加料的糖水,很甜美的笑了起来,伸手指着几个老嬷嬷道:“很好,就照这么灌下去,每日三餐一顿都不能拉,知道了吗?”
“奴婢们记下了!”几个嬷嬷很恭敬的行了礼,有一个嬷嬷提着食盒,直接就在新月面前打开来,一一的往外摆着,边摆边道:“新月格格,这是福晋特地交待给你做的,还热着呢,你趁热吃了吧!”
新月瞪圆了眼睛看着摆在她面前的那些饭食,心里疑惑的不行,这饭菜,还真好啊,看着就美味的不行,不过,王爷和福晋不是很讨厌她的吗,几时会对她这么好了?
第二卷 第一三七章雁姬把权
第一三七章雁姬把权
“我的月牙,你们不能这么做,不能关着我不让我出去!”
努达海全身被绑,躺在床上,额上青筋暴起,脸上胡子拉茬的,张着嘴大叫的时候,一副疯子的模样。
“阿玛,你这是怎么了?”骥远跪在床头不远的地方,对着努达海大哭:“这都是怎么了,阿玛啊,你不声不响的就邪魔入侵,可让我们怎么办啊……”
“骥远,骥远,你回来了,赶紧给阿玛解开绳子,阿玛要出去,阿玛要找我的月牙啊!”努达海这个时候才看到自家儿子,转过头来一脸惊喜表情,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要见月牙之类的话。
骥远跪在地上,额头轻触地面,双拳紧握放到头的两边,嘴里是哭着,可是,眼里的神情却是冰冷冷的让人害怕。
过了一会儿,骥远才起身,看着努达海道:“阿玛,这样下去不行的,什么月牙不月牙的,你肯定是晚上出去看月亮的时候让什么妖物给迷住了,你放心,儿子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说完了话,骥远也不看努达海,转身就从努达海的房间走出来,冷笑了一下,心道,我的好阿玛,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惦记着你的月牙吗,难道妻子儿女的性命就比不上一个短短相交的女人了,好,你让额娘伤心落泪,要置我们于不顾,那我们也不再有你这样的亲人了。
默默想着,骥远抬腿进了他他拉老夫人的房间,一进门就和老夫人抱头痛哭:“玛嬷,没想到阿玛竟然病成了这样,孙子瞧着老绑着也不是个法子,咱们还是找些得道的人来瞧瞧吧!”
他他拉老夫人早就被儿子的病给弄的六神无主了,既然孙子这么说,那就这么做吧,转身从一个柜子里拿出几样稀罕的宝贝来交到骥远手里:“骥远啊,这是奶奶的私房了,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你拿着去给你阿玛请人医治吧,奶奶老了,就想着咱们一家平平安安的就行了,别的,也不求了。”
“嗯!”骥远接过宝贝来,点了点头,笑着安慰老夫人:“奶奶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找人治好阿玛的。”
走出老夫人的房间,骥远心道,治好了才怪呢,为了咱们全家人的性命,一定要让努达海完全失去生活自理能力。
骥远拿了东西,到雁姬那边,把这宝贝交到雁姬手里,又把老夫人的话转告了出来,雁姬想了一下道:“骥远啊,明天你带老夫人去瞧瞧你阿玛,看看她是怎么说的。”
“是!”骥远应了下来,又坐到雁姬身旁,挽了雁姬的胳膊,露出一副小儿姿态来:“额娘,你也莫伤心了,阿玛既然要抛弃我们了,我们还要他做甚,有你,有我还有洛琳,再加上奶奶,我们一家一定会好好的,我一定会拼命努力,得了军功,支撑起咱们府里的。”
见儿子这么懂事,雁姬也放心了,擦了一下眼角的泪珠,欣慰的笑了起来:“好,好,只要你和洛琳好,额娘怎么都成!”
这两个人正说着话呢,甘珠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骥远的时候愣了一下,赶紧给骥远施了礼,又向雁姬使了眼色。
“有什么话就说吧,以后,咱们还要靠骥远在后边撑着呢!”雁姬笑了一下,对甘珠说道。
甘珠又拜了拜才开口:“福晋,那药,还要不要再继续使用?还有,奴婢已经买通了一个道士,还有一个萨满法师,什么时候让他们来府里做法?”
雁姬听了,没有说话,只是拿眼看着骥远,想看看骥远是怎么回答的。
“药继续下,剂量大一点,明天让那个道士来府里瞧瞧,后天再让萨满法师来,你去办吧!”骥远想也不想的就开了口。
雁姬这才满意的点头,这个儿子,成熟了好多啊,下起命令来不慌不忙,很有一股气势,看起来啊,她雁姬还不算命苦,有个好儿子,可是比有个好丈夫强的多呢。
甘珠看了雁姬一眼,下去准备去了,而骥远则站起身道:“额娘,既然儿子回来了,那照顾阿玛的责任儿子就要担起来,先前儿子不在家,苦了额娘了,以后您就瞧儿子的吧,一定不会再让您受苦了。”
“我的儿!”雁姬欣慰的落了泪:“额娘以后就靠你了,你要好好的呀……”
等到骥远也走了,雁姬才冷静下来,开始琢磨着要把手里的钱财,还有这段时间从老夫人那里弄出来的东西转移出去,将军府有努达海这个定时炸弹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倒霉的,努达海一天不死,她一天都不放心,还是把钱财转移走了,这才安心啊。
之后,雁姬找了心腹之人,让他们在京城周边买庄子还有铺子,另外又安排了人秘密南下去南边给洛琳准备嫁妆之类的东西,这选秀马上就要开始了,也不知道到时候洛琳会指个什么样的人家,还是早早的准备好了,免的到时候手忙脚乱的再忘了点什么。
乃要问雁姬为啥没有赶紧弄死努达海,这也是雁姬聪明的地方,努达海可是一家之主,就算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那也是个柱子,支撑着府里的一片天,而且,洛琳马上就要参加选秀了,要是这会儿努达海没了,可不是耽误女儿的前程吗,所以,努达海就是撑也得撑到洛琳嫁人,骥远娶媳妇,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