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时间,留下足够几人开销的银两,慕玉白也将自己院子里那大小箱子,怎么进得,怎么给抬了出去,瞬间完美解决钱太多没地放的困扰。
而她的举动,很快又在京城中传了个遍,逼着很多人不得不往外吐钱。
“姐姐,你真的不多留点?”楚星灿瞧着空荡荡的院子,还颇有点不习惯,将院子瞧了一遍后,她又担忧起来:“你这么做,不怕给我四哥和国公爷树敌?”
“政治嘛本来就是这样。”慕玉白其实也不太懂政治是什么样子的,但还是强行胡说八道:“有些人本来就该早早惩治,现在有棵大树在前面顶着,自然比日后自己面对风浪来得要好。”
柱子一脸迷茫的看着她,楚星灿则似懂非懂的站在一旁不说话。
待到慕玉白一烟袋锅的烟抽完,女孩才重新开口:“姐姐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父皇是顶风的大树,我四哥以后一定会当皇帝?”
这院子并不怎么隔音,说话的声音大一点,都会被院外的人听去,因此,女孩难得有了回眼色,将自己的声音降到最低。
“你也不要想太多,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么,享多大的福,就要承担多大的责任。连你三哥你爹都不姑息,何况剩下的那些蛀虫?既然他有想法,我们就给他出手的机会,这样你爹也开心不是?至于你四哥的事,那是天机,我可不敢妄言,只是我想着不管谁做皇帝,我这个小小的军师都要效力,所以都是自己人,是不是?”
慕玉白这番话说得颇为隐晦,前半段柱子没明白,后半段他听明白了,吓得黑脸一白,立刻低头去扫自己的院子,而楚星灿则继续瞪着一双大眼看着慕玉白,一言不。
直到吃午饭的时候,楚星灿这才终于开口,道:“白姐姐,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慕玉白嚼着一颗青菜,颇为好奇的问。
“这就是你所说的套路。”
“哈哈哈哈”听到这么一句话,慕玉白笑得前仰后合,差点连嘴里还未来及咽下的饭都要给喷了出来,待笑意止了一些,慕玉白这才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花,颇为认真的对楚星灿道:“这回你知道了吧,自古套路,留人心。”
等到了八月下旬,南边的旱情有所缓解,蝗灾也如期而至,一点没让慕玉白失败。
因为有个她的提前预警,段昂早有准备,在蝗灾刚有点冒头的时候,就被他成功扑灭,没让南边凭白再多受损失。而东海道那边,因为楚星顾的雷霆手段,也迅镇压了几小股反叛势力,还捎带手敲打了一直在海岸线徘徊的海寇,东海道得以回归正轨。
双喜像是越好一样,亦是同天抵达了京城,喜得楚月华再朝堂上对楚星顾和段昂一通夸奖,当即下令让这两拨人回京领赏。
让两人带队回京的消息,慕玉白也是第一时间知道的,也许是有了提前预告,这一次,对于小峰要回来这件事,她比上一次突然见到少年时,心中生出更多的期待。
虽说皇上下了要他们回京的令,却也没说是立即回京,两方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同时选择不疾不徐同时慢慢来。
等到真正回来时,秋闱也已结束,满京城的人都在翘以盼,今年的状元爷,会花落谁家。
“你能得状元吗?”小院子里,慕玉白吃着眼前的花生米,配着一壶美酒,吹着晚风,想当惬意。
“不能。”公孙泱坐在她对面,回答的直白:“我就是想来看看自己能不能考上进士。”
“啧”甩给男人一个白眼,慕玉白仰头干掉杯中的酒:“若是考上进士了,那之后的生活可就无望了,我可给你打听过了,现在不论是京中还是各州府,好点的位子都没什么空缺,倒是一些穷乡僻壤,倒是需要个县太爷什么的,但还有往年大批进士在那里排号,等着补缺呢,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你,你这段时间在京中怎么活?”
“男子汉大丈夫,有手有脚,区区温饱还能难住我?”公孙泱笑着,颇为不以为意,同时举着酒盅和慕玉白碰碰杯,两人一起干了个杯。
“他要是没钱吃饭,白姐姐你再给他不就完了。”一直坐在一边盯着两人说话的楚星灿忽然开口,反正又不是第一次。
“你懂什么。”慕玉白伸手点了点女孩的脑门,给公孙泱使了个眼色,男人接着道:“救急不救穷,之前我是急,现在我是穷,自然是不能再找你白姐姐借钱的了。”
带着满心期待去看西游除妖篇,没想到花了票价就看了一堆特效,我觉得我一定是看了一个假的周星驰,一定的
第两百六十四章:来不及了()
“你们俩这酒是不是喝得太过了一点?”楚星灿拎起两个小酒坛晃荡晃荡,听不见任何液体碰撞的声音,又一次跳起来指着慕玉白的鼻子:“你这个女人,抽烟喝酒,你还要不要生娃娃了。??网”
“小孩子家家,懂什么生孩子,你知道孩子是怎么生的,从什么地方生出来的么。”慕玉白挑着已经染上了醉意的眼,坐在她对面的公孙泱也没好到哪里去,正举着酒壶拉着柱子对月吟诗。
“就是就是教养嬷嬷跟我说过,我知道!”被这么一反问,女孩羞红了一张脸,可还是挺直腰板,装出一副底气十足的样子。
“教养嬷嬷说过啥,来来来,我来教你。”彻底喝high了的慕玉白跌跌撞撞走到公孙泱面前,一把推开他身边的柱子,扑进男人怀里。
今晚上这酒是柱子买得,入口清甜,后劲却是十足的,已经被酒虫彻底冲晕过去的慕玉白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抓着公孙泱的领子,就要往他嘴上啃。
公孙泱哪里肯,两只手按住慕玉白的胳膊,脸上是**裸的嫌弃:“不行不行,这事我是要与未来娘子做的,玉白不不成。”
“我为什么不成!”喝多的慕玉白感觉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侮辱,动作又大力几分,颇有点今天不亲到他就誓不罢休的架势。
“就是不成!即使你是男子也不成。”
“你tm才是男人,老子现在就脱给你看,我到底是男是女。”说完,慕玉白就伸手去拉扯自己的衣服,这下轮到楚星灿赶忙上去制止。
慌乱间,一声巨响打断院内的吵闹。
“砰!”一直安静关着得大门忽然被踹开,一身煞气,一脸杀气的慕容峰站在面前,看着跨坐在公孙泱身上,衣衫已经褪去一半的慕玉白。楚星灿在她身边忙着拽衣服,柱子则帮着捂着公孙泱和自己的眼。
“你是谁!”见有陌生人闯入,柱子和楚星灿瞬间进入戒备。
慕玉白努力让自己的眼睛聚焦,看了半天,看清楚来人是谁,欢天喜地的放开公孙泱,朝来人怀里扑去,一边扑还一边撒娇道:“小峰,你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
“你就是慕容峰?”楚星灿歪着脑袋看向那个少年,门口漆黑一片,少年又穿了一身黑衣,只是那双狼眼亮得很,叫人看着有点生畏。
“她喝了多少?”一只手将慕玉白揽进怀里,另一只手控制住慕玉白不安分乱抓的双手,慕容峰的眼睛扫过底下的酒坛,问道。
“一坛多。”楚星灿从平日的闲谈中了解到这位姐姐似乎有些害怕他,忽然像是背后有人撑腰一般不客气的告状:“你管管你姐姐,抽烟喝酒就算了,喝多了还去扒一个男子的衣服,成何体统,一点都不知羞。”
而被慕玉白扒衣服的那位,终于顶不住酒精的压力,趴倒在了柱子身上,睡了过去。
“你们照顾老师,今晚上谁都不住进主卧。”带着不容回绝的霸气,慕容峰一提一览就将慕玉白打横抱了起来,快步走进主卧,留下院子里面面相觑的两个人。
“五姑娘,这样不妥吧”
“有什么不妥啊。”楚星灿还沉浸在少年刚才的余威里,没反应过来,这个慕容峰,可真吓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对慕姑娘的名誉不妥。”柱子从小在下人堆里摸爬滚打,将慕容峰望向慕玉白时眼中透出的欲望看得一清二楚。
“切,那也是她自找的。”楚星灿对着紧闭的主卧大门使劲白了一眼,又转身对柱子颐指气使道:“你,把公孙先生搬到小房间去,再去烧点水。”
“嗳。”既然主子都这么说了,他这个下人自然也不会多嘴,应承了一句,就费劲的架起摊成一团泥的公孙泱,朝着小房间走去。
慕容峰很想直接把这个女人摔到床上去,可一看到她盯着自己痴痴笑的脸,又有些于心不忍,最终还是将她轻轻送上了床。
可慕玉白显然是理解不到对方的好心,被摆到床上后,慕玉白挣扎着又想扑向慕容峰,嘴上还说着:“弟弟有没有想姐姐,快让姐姐来亲亲。”
真是慕容峰盯着撅起嘴的女人,一边迎上去叼住她的嘴,一边轻松从自己的衣服上扯下一条布,手法娴熟的将女人绑在了床边上。
手被固定住了,慕玉白身体扭动的更厉害了。
“小峰小峰”她瞪着一双醉眼看向慕容峰,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绑,下一刻,少年大手一扯,慕玉白身上,就只剩下一条亵裤,和一片藕白色的肚兜了。
“说什么给我两年时间,你可好,我一走,就迫不及待的去找了别得男人,嗯?”慕容峰拽开自己身上的软甲,欺身上前,用身体压住慕玉白:“既然姐姐不守信誉在先,那弟弟我,也就不客气了。”
恐是少年周身的威压太大,慕玉白虽然头还晕着,但是酒已经醒了不少,开始能正常思考了。
“小峰你说什么呢。”她颇为不解的笑了笑:“我什么都没做啊。”
“那我们现在就做点什么好不好?”慕容峰狞笑着,再次叼住慕玉白的嘴,两只大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女人身上游走。
慕玉白还没洗澡,身上带着白日的黏腻,汗味混合了烟味酒味本该十分难闻才是,可少年闻着,那味道却像是欢迎他一样。
叼了一会儿慕玉白的嘴,少年扯下慕玉白上半身最后一块布,低头有噙住她胸前的红果。
少年大力却没有章法的啃咬,让慕玉白又痛又痒,想避开,却又舍不得。
吃完了左边的红果,少年松开嘴,看着站着唾液的,亮晶晶的尖端,眼神愈暗沉,又埋下头,去撕咬右边的。
一边咬着,他的手也没有闲着,一路向下,顺利摸到了一处让他登时全部血液下涌的地方。
“慕容峰,你要造反是不是,放开我!”那处被摸到的瞬间,慕玉白的酒已经全部醒了,她拼命喊叫着,身体不停扭动。
少年抬起头,露出一个带着几分邪气的好看的笑,盯着慕玉白惊恐万分的眼,一字一顿道:“现在知道怕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嗯,小狼崽子自己忍不住了,一登场就放了一波大。
第两百六十五章:没人会来救她了吧()
“慕容峰!你放开我,你要是敢!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慕玉白叫的歇斯底里,院子里两个听到声音有些不对的人对视了一眼,楚星灿一个箭步跑到从里面栓上的主卧门前,使劲拍打着门:“白姐姐,你怎么了白姐姐,慕容峰,你要是敢动我姐姐一根汗毛我,我,我要我父皇诛你九族!”
“我九族里就有你白姐姐,你想好了再说话。”门砰的一身被打开,周身寒气十足的慕容峰站在门前,脸色阴得几乎能掐出水。
“你!”女孩瞪了少年一眼,而后想一把推开他朝屋里冲,奈何推了几下都没推动,人高马大的少年站在门口堵着门,她想进,又进不去,只好隔着少年朝里喊叫:“白姐姐你没事吧。”
“我没事。”慕玉白略微带些颤抖的声音从屋内传来,隔了一会儿,楚星灿听见她又说道:“你去照顾公孙,慕容峰你进来。”
“白姐姐!”楚星灿又叫了一声,又气又急:“你”
“乖,听话,我真的没事。”慕玉白的声音再次传来,少年听了,转身进屋,将主卧大门砰得一声关上。
当他回到屋里时,慕玉白重新穿好了衣服,正坐在床边上,看样子是想抽烟,可一时间又找不到自己的烟袋去了哪里。
“这次事情,我不打算原谅你了。”她的声音很平淡,手指则不安分的在床边轻挠,那是想抽烟的表现:“明天我就带着这两个人搬出去,以后的路,我就不陪你了。”
“不许!”少年站在原地未动,一双眼只死死盯着慕玉白,女人头很疼,一阵强烈的晕眩感和恶心感从心底升起,她拼命将这些感觉按压下去,继续与少年对视:“你知道你刚才那种行为叫什么吗?叫qj未遂,明白吗?放到我的国家我的时代,是犯法的!我承认今晚上我酒喝多了,我越界了,所以你就可以这样对我吗,这就是你嘴里说的对我的尊重!”
似乎之前每一次的动怒都以她晕倒为结局,而这一次,没了毒药的作用,她十分清醒的面对着这一切,胸中怒火如滔天骇浪翻涌。
“不许你搬出去!”少年根本听不见慕玉白后面说了什么,他耳朵里嗡嗡的,不断回放着女人刚才说得那句话,我要搬出去,搬出去
“我一定要搬走,小峰,你现在已经不需要我了,我也照顾不到你什么了,从此后,我们就做个陌生人吧。”慕玉白觉得这话应该不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因为说话的声音那么遥远,飘飘忽忽的,语调又冷又硬。
可脸上的泪水又告诉她,这么一句句直接插在她心窝子上的话,确实出自她的嘴没错。
“我想,若是再发生这种事,我是真的不知该如何自处下去了。”
“我知道了。”少年站在明暗交界的地方,他收敛起周身的冷气,将自己仍在地上的佩刀和软甲拾起,又最后看了慕玉白一眼:“你不用走,该走的人,是我。”
少年走得那样干脆利落,他像一阵风一样回来,又像一阵风一样离开,只留给所有人一个萧瑟孤寂的背影。
此后两年,慕玉白果然没再见到这个男孩。
就如同之前那个五年一样,时间在慕玉白看书,抽烟,无所事事中,嗖得一声就过去了。
这两年里,她帮着楚星顾一点点培养自己的势力,让这个男人逐渐拥有了足以与大皇子分庭抗礼的势力。
楚星灿大约只待了一年,就被楚月华叫回了宫里,柱子也在同年被慕玉白礼貌的,遣送回了国公府。
原本不大的院子,在一个又一个人离开之后,变得空荡荡的,除了已成楚星顾得力助手的公孙泱偶尔还来看看她,和从宫中偶尔传来的楚星灿的问候以及崔关阳时不时的问候外,这个小院再无人问津。
慕玉白越来越深居简出,她与烟丝店,书店还有附近一个酒楼的老板分别谈了三笔长期合作,烟丝店和书店老板定时会给她送来烟叶和书单,酒楼老板则负责每天给她送一日三餐。
最长的一次,慕玉白整整一个月没出过家门。难得几次出门,还是为了朝堂上的一些事,她去了国公府,滕王府几次。
这两年来,慕容峰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了无音讯,慕玉白一如之前那样,不打听,不好奇,就安安静静的过自己的日子,只是每年的八月十五会格外想念之前的日子。
然后她就会感慨,自己的好日子总是那么短暂。
从认识慕容峰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七年,可她和那少年在一起的日子,加起来还没有满一年。
来了大盛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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