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相府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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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相府千金-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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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里不痛快,可又能如何,人家一个靠着长相魅惑,一个靠着母家荣耀,自己的母家出不了力,在皇上登基的时候也没出过任何的贡献。

    夏乐菱总还安慰着,自己是有皇子的人,可如今,她回来了,活着回来了。

    凤修筠上朝之后,未央宫就被严密的护卫起来,不是担心外人进来,却是担心里头的人总想出去。

    杜承喆提着药箱来的时候,蝶熙还倚在窗下,他自顾自的请过安,刚从药箱里取来迎枕,药箱开合的动静就吵醒了那人儿。

    蝶熙还昏昏沉沉的没有睡醒,心情像是不太好,看着杜承喆的视线中有几分怒气。

    屋里的人都低垂着头,虽然知道那姑娘不会说话,也不会对他们做些什么,可那毕竟是皇上心尖上的人,还是要小心为上的好。

    敢撸老虎身上毛的,也只有杜承喆了,他指了指迎枕,表情依旧的看着蝶熙,像是有些嘲弄一般笑着说道:“是不想好呢,以为这样可以救赎了自己?”

    蝶熙不说话,嘴角像是勾了勾,手落在他的迎枕上,任由他盖上帕子替自己把脉。

    她没有喝药,这情况他早就听凤修筠说了,可却依旧探了许久,这才伸手取下帕子,一点点的解开她手上缠着的纱布。

    被揭开的纱布下,是一双形如枯槁一般的小手,手掌中有一个触目惊心的伤疤,贯穿过整个手,看着让人心寒。(。)

第二一六章 脸呢() 
“蝶熙。頂點小說,”凤修筠不甘心的又唤了一声,“你要气要恼,得先有治了病才行啊。”

    蝶熙慢慢的转过头来,没有生气,甚至没有情绪,就这么平平的看着凤修筠,没有疑问,也没有好奇。她的视线慢慢的移到他的另一只手上,那碗汤药还冒着热气,他的手指都被掐出了红印,不知是被烫的,还是被压的。

    他也曾经端着汤碗来喂过蝶熙,在奇哒回京的路上,她身子不爽,他自然而然,没有推脱,她乖乖的在他怀里。

    药是烫的,可现在,她的心却是冰的。

    蝶熙动了动身子,凤修筠却快一步拦腰截住了她,见着她的眼中迸发出的一闪而过的火气,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她又恢复了方才那副漠然的神情。

    她想要砸了那碗汤,就这么想要求死。

    刚才的一下用力,汤药洒出了些在他手上,滚烫的汤药立即在手上烫出了个红印,他却毫不在意,眼中尽是他的蝶熙,她有没有被烫着,有没有被伤着,有没有……又心痛了。

    他不知道,蝶熙丝毫不在乎,她扭动着身子挣脱开了他的束缚,转过头重新看向看空。

    没有人知道,蝶熙从清醒之后就没有喝过汤药,即使是他高高在上的皇上,也没能说动她喝上一口。

    那碗药他就这么一直守着,凤修筠不会强迫她,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去她的对面。他很忙,有堆叠成小山的奏折,还有那么多隐晦的暗事,可他却时不时的要抬头看一看她。

    窗外的天依旧,偶尔飞过一只鸟儿,偶尔飘过一片云彩,可在蝶熙眼中,却都熟若无睹。不需要想了,也没有人可以再去想了。

    那碗汤药终于慢慢的失了热气,凤修筠无奈的又倒去一碗。对着冷漠的人儿。有些生着闷气,他也想要敞开去心扉,想要和她好好的说说话,可就这么小的一个要求。却也难以实现。

    “蝶熙。”他重新试着唤她一声。“过几日。待一切安稳之后,我要封你为妃。”

    他说的很没有底气,听着尾声都有些听不清。她本该是他的皇后,他努力了这么久,应该册封了她做皇后,可是如今,她却什么都不是,无名无姓,差点还丢了命。

    “蝶熙。”凤修筠皱着眉,走近了一步想要更贴近些她,“你该好好治病。”

    他的脸越发的欺近,气息越发的清晰,像是本能一般,蝶熙反手伸去就想招呼上他的脸。

    凤修筠下意识的一把接住,像是不可思议,又像是恼羞成怒一般怒视着她。

    她的手上还裹着纱布,伤口虽然已经慢慢愈合,可那可怖的伤口却一直揪着他的心。其实可以早早的不用了那层包裹,可他却像是自欺欺人一般强硬的要求杜承喆继续,是因为害怕,害怕见到她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怕自己心头的伤疤被狠狠的重新撕开。

    蝶熙却没有动,就这么被他紧紧的握住手腕,他的力气很大,像是隐忍了很久之后的爆发,像是想要提醒着自己他的存在。

    该好好治病,治哪儿的病?她哪里还会生病?什么都没有了,又是哪里还会病?

    她的眼神纯净无澜,像是一汪静水清的彻底,他的心神像是被吸进了她的平静之中,慢慢的竟忘了初衷。

    蝶熙慢慢的收回自己的手重新看向天空,她的来去自如让凤修筠脸上有些挂不住,可他却没有想要继续下去。

    今天就已经够了,凤修筠知道,他说的话,她是有听进去的,这就够了。

    皇宫中的流言永远传的最快,后宫中一朵朵娇艳的花儿也听见了风吹的动静,不想相信,可鸾鸣宫却实实在在的在重新修建着。那是皇上生母所居之处,平日里是任谁都不能靠近了半分,可皇上居然要把这鸾鸣宫给了那个女人。

    她究竟是谁?大多的人不知,可有两人却清楚的很。

    是她,是她回来了。

    夏乐菱真心期许着这辈子她不要再继续出现,如今她已经晋为如妃,膝下又有皇子伴身,虽然不是长子,可总比那暖房丫头生的儿子要强的多,更何况,她的儿子还是在王府里出生的,得的宠爱也远要多过其他的兄弟。

    可是,夏乐菱一直担心着,皇上的心思从来不在她的身上,她被送出了王府,听说出了很多事,听说差点死了,她总想抽了空好好的高兴一下,可王府里从她走了之后,先接近来了个和她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之后还续了弦。

    她心里不痛快,可又能如何,人家一个靠着长相魅惑,一个靠着母家荣耀,自己的母家出不了力,在皇上登基的时候也没出过任何的贡献。

    夏乐菱总还安慰着,自己是有皇子的人,可如今,她回来了,活着回来了。

    凤修筠上朝之后,未央宫就被严密的护卫起来,不是担心外人进来,却是担心里头的人总想出去。

    杜承喆提着药箱来的时候,蝶熙还倚在窗下,他自顾自的请过安,刚从药箱里取来迎枕,药箱开合的动静就吵醒了那人儿。

    蝶熙还昏昏沉沉的没有睡醒,心情像是不太好,看着杜承喆的视线中有几分怒气。

    屋里的人都低垂着头,虽然知道那姑娘不会说话,也不会对他们做些什么,可那毕竟是皇上心尖上的人,还是要小心为上的好。

    敢撸老虎身上毛的,也只有杜承喆了,他指了指迎枕,表情依旧的看着蝶熙,像是有些嘲弄一般笑着说道:“是不想好呢,以为这样可以救赎了自己?”

    蝶熙不说话,嘴角像是勾了勾,手落在他的迎枕上,任由他盖上帕子替自己把脉。

    她没有喝药,这情况他早就听凤修筠说了,可却依旧探了许久,这才伸手取下帕子,一点点的解开她手上缠着的纱布。

    被揭开的纱布下,是一双形如枯槁一般的小手,手掌中有一个触目惊心的伤疤,贯穿过整个手,看着让人心寒。(。)

第二一七章 静静() 
杜承喆沉默了下来,每每见到这个伤口,总是会忍不住去细想当时她会有多痛苦,更何况她还是被灌下了那药的人啊。

    那八仙汤的始作俑者就是他,那些毒法之后的惨状他曾经是多么的欣喜,可当下却不知该如何自处。

    也许,她也是知道害她的究竟是谁。

    杜承喆上药的动作很慢,像是有些逃避,神情都有些尴尬。

    蝶熙不说话,嘴角却慢慢弯起一道嘲讽的笑来。

    她笑了。

    一边候着的宫女内侍都有些不可思议,只是才抬起瞥了一眼,又快速的低垂了下去。

    杜承喆也见到了,不自禁的跟着她也勾了勾嘴角,像是有些落魄的样子问道:“觉得很可笑吗?”

    蝶熙像是点了点头,又像是一尊静静的画像一般,依旧没有答他。

    可杜承喆却知道,知道了,却更加落魄。

    她应该是很通透,所以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该怪了自己的犹豫,还是怪恼了自己的无用。

    “皇上要册封了你,说是……过两个月就行册封大典。”

    杜承喆替她小心的包扎好,又勾了勾手,让她递来另一只。

    蝶熙听话的换了只手,张开了嘴像是在寻找了自己失落了的声音,第一个音发出来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听说了。”

    伤口不痛了,心也不痛了。

    杜承喆沉默不语。这个时候说了什么都是惘然,开口宽慰的话却怎么也选不到恰当的,难得也有让他杜承喆词穷的时候。

    他在心里暗暗笑了笑,替她包扎好伤口,像是想逃走一半潦草的施过礼离开了。

    蝶熙没有看回天空,眼神依旧有些涣散,可手却在慢慢的解开刚刚包裹上的纱布。

    一边的小若见状,着急上去来想要阻止,“主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

    蝶熙抬头看向小若。平平木木。转瞬又低了下来。

    看着地上一滩还散发着药味的纱布,蝶熙撑手在凭几上用力,“出去走走。”

    她的脚伤才将将结痂,这么踩到地上还是很痛。可在她的脸上似乎已经容不下疼痛的地方。

    巨大的悲伤。哀默和憎恨已经湮没了蝶熙。让她再也寻不到一个可以放下疼痛的位置。

    小若有些局促的左右为难,只得转头看向宛儿想要寻求她的意见,宛儿的视线落在蝶熙的身上。她很痛,一定很痛,可却没有丝毫想要放弃的样子。

    见着宛儿朝自己点了点头,小若依旧底气不足的低声问道:“主子,要不要传来撵轿?”

    蝶熙适应了会,这才搭上小若递来的手臂,慢慢试着走去一步,摇了摇头拒绝了她,“不用,就是去走走。”

    “可是……”小若担心的看着她蹒跚的步伐,还想出言阻止。

    一旁的宛儿却出言打断了她,“姑娘早去早回,奴婢去备些吃食等您回来。”

    蝶熙点了点头算作答好,在小若的手上使了些力道,示意了她可以走了。

    皇上说了不准,可却没有明令说要强行阻拦,一路出去,也不会有人象征性的拦上一拦。说是不敢,更多的也是不想,这女人如今的身份不明,可这世上的女子有几个能得了天子的垂眼,又有几个能入得了这未央宫的?

    就连当年的贤妃娘娘也没有这等的荣耀能入宿未央宫吧。

    他们的表情虽是微动,可眼神传递来的信息却实实在在的落在蝶熙的心头。

    他是不是故意的,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留下自己,要借了他人的嫉妒和仇恨来让自己退无可退?

    蝶熙不作声,这样的沉默让小若十分局促,身后虽然还有人跟着,虽然蝶熙目不斜视,可她每走一步,手里都要握紧一分。这样的折磨为何不和皇上倾诉?这样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没敢开口问,没进皇宫之前她还敢偶尔开口,可进了这里才发现,原来真的有祸从口出这句话。

    她不问,蝶熙却敢问,“小若,现在后宫住了多少人?”

    蝶熙知道那两位侧妃,知道席清如,其他的人是谁,是哪家选来的孩子,她却一无所知。

    “主子……”小若以为她是介意,才想要开口宽慰上几句,蝶熙却一下停住了脚步。

    她皱着眉头看着前头空空荡荡的夹道,像是歪了歪脖子有些吃不准的样子,“刚才……跑过去一个内侍。”

    原来是见着人了,小若松下脸来笑了笑,“主子,这宫里什么都不多,就是奴才都,过去一两个内侍,算不得事儿的。”

    “不是……”蝶熙低喃着,“那个样子……有点眼熟。”

    眼熟?小若疑惑的侧目看着蝶熙,这里可是皇宫内帷啊,“那……奴婢让人去打听下。”

    小若刚要找人唤人过来,却被蝶熙给拦了下来,“不必,一个内侍,应该是……看错了。”

    蝶熙像是不放在心上,重新抬脚向前走去,小若立即迈步也跟了上去。

    可是……这个身影,真的会认错吗?他为什么要进来?就因为自己随口说了一句话,他就真的找来了?不会的,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蝶熙在心里暗暗的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这个想法有些可笑。

    在外头走不太久,脚上的伤口已经隐隐的渗出了血色,小若坚持着要传来撵轿,这一通重新回去,天色已经将近黄昏时分了。

    凤修筠坐在软榻上,身边的奏折堆的像个小山一般,听着有来人的动静,他嘴角动了动,没有抬头的吩咐道:“传膳。”

    石常侍的脸色有些尴尬,连忙应了声,催促起身边的内侍们赶紧将备好的酒菜上齐。屋里本该布菜留守的内侍宫女们都被扯了下去,大门关上,只留下他们二人。

    蝶熙径直坐到窗下,慢慢的褪去自己的鞋袜,脚上的血丝伴着疼痛有些嚣张的喧嚣,她想要伸手揉一揉,右脚一下被拉扯着搭在凤修筠的腿上。

    凤修筠的手里减了几分力道,却戒备着她会不会一下抽走一般,侧目过去,只见得蝶熙也正静静的看着他。(。)

第二一八章 喝点酒() 
杜承喆沉默了下来,每每见到这个伤口,总是会忍不住去细想当时她会有多痛苦,更何况她还是被灌下了那药的人啊。↑頂點小說,

    那八仙汤的始作俑者就是他,那些毒法之后的惨状他曾经是多么的欣喜,可当下却不知该如何自处。

    也许,她也是知道害她的究竟是谁。

    杜承喆上药的动作很慢,像是有些逃避,神情都有些尴尬。

    蝶熙不说话,嘴角却慢慢弯起一道嘲讽的笑来。

    她笑了。

    一边候着的宫女内侍都有些不可思议,只是才抬起瞥了一眼,又快速的低垂了下去。

    杜承喆也见到了,不自禁的跟着她也勾了勾嘴角,像是有些落魄的样子问道:“觉得很可笑吗?”

    蝶熙像是点了点头,又像是一尊静静的画像一般,依旧没有答他。

    可杜承喆却知道,知道了,却更加落魄。

    她应该是很通透,所以才会落到今天的地步,该怪了自己的犹豫,还是怪恼了自己的无用。

    “皇上要册封了你,说是……过两个月就行册封大典。”

    杜承喆替她小心的包扎好,又勾了勾手,让她递来另一只。

    蝶熙听话的换了只手,张开了嘴像是在寻找了自己失落了的声音,第一个音发出来的时候,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

    “听说了。”

    伤口不痛了,心也不痛了。

    杜承喆沉默不语。这个时候说了什么都是惘然,开口宽慰的话却怎么也选不到恰当的,难得也有让他杜承喆词穷的时候。

    他在心里暗暗笑了笑,替她包扎好伤口,像是想逃走一半潦草的施过礼离开了。

    蝶熙没有看回天空,眼神依旧有些涣散,可手却在慢慢的解开刚刚包裹上的纱布。

    一边的小若见状,着急上去来想要阻止,“主子,您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

    蝶熙抬头看向小若。平平木木。转瞬又低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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