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风鸟乘风
正文 救人(一)
锦绣王朝,亲王府内,流风身着锦袍羽缎在前面快步急行,脸色异常严肃,几个侍卫打扮的女人跟在后面,还有一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女人,步伐慌乱的跟着那群女人,脸上显露出不安的神色,从他们的表情可看出他们此时心中的紧张和惶恐。
流风来到一处刑房前停住了脚步,门口两名侍卫立即战战兢兢的跪在地面上,“参见王爷。”
流风冷眼扫过那两名看守的侍卫,“人还活着吗?”
两名侍卫互相望了一眼,犹豫着该如何回答,心中着实惶恐,不知这王爷想要怎样的结果。
流风眼神一厉,面上带着愠色,声音提高了点,“本王问你们人是否还活着。”
两名侍卫连忙战战兢兢的在地面上不断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流风皱了一下眉,绕过他们进了刑房,她一进刑房便听见一道鞭声,随即是男子痛苦的闷哼了一声,那挥着鞭子的女人抬起了手,准备再朝被绑着的男子挥上一鞭,当她抬起手准备挥鞭子的时候,流风抓住了那侍卫手中的鞭子,正准备喊‘停’的时候,手上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她立即松开了鞭子。
那女人一见是流风,吓得连忙战战兢兢的跪趴在地面不断的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求王爷饶了小的”
流风没有理会那女人的鬼哭狼嚎,手心传来的疼痛让她异常清醒,她看向疼痛的手,手心已经开始流出血来,流风皱了一下眉,再看向那女人手中的鞭子,那是带有倒刺的特制皮鞭,鞭子还放在盐水中浸泡了,难怪会如此疼痛。
流风望向刚才被这个女人挥鞭打向的男子,那男子此时被绑在木桩上,衣裳被鞭子打得敞开褴褛,几处都破开了,露出里面白皙且带着血丝的肌肤,他的头斜歪在一边,齐腰的青丝顺着两侧垂了下来,有些凌乱的沾在湿润的脸上,明显的,此时他已经陷入昏迷之中,连流风来了他也没有抬起头来用眼神恨恨剜瞪她一眼,即便是在昏迷中,他也倔强的咬着红唇,强迫他不发出任何声音,嘴唇已经被咬得留下了几个牙印。
流风再望向刑房内,墙上怪满了折腾腾的刑具,特制皮鞭,蜡烛,钢针等等还有许多,各种各样的都有,刑房内的桌上还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这都是为□准备的,对一个男子来说,有什么惩罚比得上受到如此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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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救人(二)
第二章
(流风出场,救郁安(二)在他们眼里,这个苏公子的下场也会如此。苏公子将会性命不保)
那女人还在不断磕头,嘴里喊叫着,“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跟着流风一起过来的那些侍卫随后进来了,当他们看到流风手上的伤时,惊慌不安的喊道,“王爷”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女人更是带着恐惧,战战兢兢的上前一步,朝流风行礼,“请让小的为王爷诊治。”随同的侍卫中一人站出来使劲踢了那跪在地面上的女人一脚,将那女人踢翻在地,“瞎了你的狗眼,居然敢伤到王爷,不想活了是不是!”
随同侍卫中另一人也站了出来,“居然敢伤害王爷,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那人向王爷请求道,“朱负她胆敢伤到王爷,请王爷发落,将朱负拖出去杖毙。”那些侍卫唯恐王爷会因为此事牵连到他们,性命这事谁也不敢不认真对待。
流风皱了一下眉,她这一皱眉让所有人的心都悬在了嗓子口处,时间在此刻静止了,没有人敢发出一丝声音,连那跪在地面上的女人也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额头都在冒冷汗。
沉默了不到片刻时间,流风开口,“许大夫,还不快给苏公子诊治。”
此时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许大夫用袖子擦了两下额头冒出的冷汗,幸好,幸好!
那些人对于流风要救苏公子的行为没有什么奇怪,以前也出现过类似的情况,王爷会先将不服从于她的男子丢弃到这行刑房里,等他们吃够了苦头后,再伸手去救他们,让他们抱着王爷的大腿哭着喊着不肯离开,因为离开了就意味着死亡或者更加惨不忍睹的折磨,在他们眼里,这个苏公子的下场也会如此。
“王爷?”许大夫有些犹豫,现在王爷还受着伤,她要去给别人诊治,到时候王爷说不定会怪罪,可若是不去给苏公子,王爷现在就会怪罪他了。
许大夫不安的拱手给流风行了个礼,“王爷,还是让小的先给王爷诊治手上的伤痕。”
“本王无碍,”流风将手心往内侧移了点,让人看不清血迹伤痕,吩咐她,“先给苏公子诊治。”
“是,王爷。”王爷的话不敢违抗,许大夫现在也只能听王爷的话了。
许大夫给苏郁安诊治后,流风问道,“如何?”
许大夫心中猜不准王爷是想这苏公子好还是坏,他掂量了下,最后如实回答,“回王爷,苏公子善留有一口气,恐怕再来晚点,苏公子将会性命不保。”
流风心中也松了口气,她望向那被绑着的男子,“那便请许大夫一定要治好苏公子,若是不然,你该知道你的下场会是什么。”
苏大夫闻言背后一阵寒冷,她战战兢兢的拱手,“小的一定竭尽全力为苏公子诊治。”
流云冷眼一扫屋内,顿时周围人人自危,背后一阵寒冷,额头直冒冷汗,王爷这些日子天天呆在主屋内,没有去外面强抢民男,没有去青楼寻欢作乐,也没再叫府中床侍侍寝,今日突然带人来到刑房,救下这个半月前被抢回来的男子,现在,现在不知王爷又要想出什么法子来折磨人。
流风扫了一眼屋内淋漓满目的刑具,从嘴里吐出两字,“拆了。”
侍卫眼中露出诧异的神色,怀疑是听错了,一人惶恐上前拱手,“王爷?”
流风眼神一厉,正色命令,“将府中所有的刑房都拆了。”
那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面,“是,王爷。”
许大夫又用袖子擦了额头冒出的冷汗,心中松了口气,房内其余人也同时松了口气,虽然王爷的行为令他们诧异,但只要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突然,屋内传来一股骚味,流风皱了一下眉,周围人人身体僵硬,刚放下来的心又悬了上去,流风冷眼一瞥那跪在地面上求饶的侍卫,那侍卫吓得话都说不通了,“王,王王爷,饶,饶命命,命命”
那侍卫刚才被吓得失禁了,此时身体颤颤抖抖的跪倒在地,其她侍卫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也为她们自己捏了一把汗,希望王爷不要迁怒于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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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怀疑。。。流风救下的人就是男主。。。。
内牛满面。。。。冬天。。。好冷。。。。好想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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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坑需要大家滴培土施肥浇水。。。才能茁壮成长。。。。
。。。。。于是。。。伸手要花花。。。。。。
正文 风流韵事,抢郁安
流风面上平静,字缓缓从嘴里吐出,“拖出去杖责二十,送出王府。”
那跪在地面上的侍卫听了连忙磕头,“谢王爷饶命,谢王爷饶命,谢”
其他侍卫和那许大夫听了都诧异了下,王爷这次居然如此轻易了事,对于王爷独自呆在风流苑主屋内内快半月,没有招人侍寝,他们有许多猜测,最后一致认为王爷是呆在屋内内想着折磨人的法子,也只有这个猜测最有可能了,如今王爷的做法好像与他们所想的不同。
流风将苏郁安安置在东苑屋内,派了几个丫鬟小厮照顾着,还让许大夫随时听候命令替他诊治,流风一直等到许大夫将苏郁安诊治了之后,才让许大夫给她看受伤的伤口,上了药,还包扎了,看着只受了点伤的手,让许大夫包扎得如此模样,要是不知情的的人,还以为她整个手掌废了,流风无奈的将手放下来。
救出苏郁安后,流风就返回了他的风流苑,进屋时,几个小厮也随着进屋伺候,当他们要给流风解衣时,流风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王爷的架子一点不减。
“是,王爷。”小厮们规规矩矩的退下,带上门。
那些小厮走了后,流风静静的坐在绣工非常繁丽精致的丝被上,想着这些日发生的事情。
没想到她还能再活一次,而且还是在她的皇妹——锦流水身上重生了。
流风有些嘲讽,她一个备受爱戴的王爷,居然会被男子害死,还是她唯一喜欢的男子,是那个人太会做戏了,还是她在局中不自知,以致她几年的时光都没有发现他的伪装,现在重生,居然还重生在她的皇妹身上,并且脑海里还有着锦流水的记忆,这是她的幸运,还是她的不幸。
半月前,流风被那人害死,醒来后发现她在风流苑里,成了锦绣王朝的亲王,风流苑,她自然是知道的,亲王锦流水的风流苑,当流风还是仁王锦流风的时候,她同皇姐来过这里几次。
她是锦绣王朝的仁王爷,现在她重生的这具身体是锦绣王朝的亲王爷,姓锦,名流水,锦流水,现在锦流风已经变成了锦流水。
锦流水是女皇的胞妹,也是她锦流风的胞妹,还是是锦绣王朝有名的风流王爷,锦流水可不是欺名盗世,因为此‘风流’非彼‘风流’,锦流水以强抢民男为乐,经常出入烟花风尘之地,整一个纨绔子弟,又恶贯满盈,穷凶极恶,简直是天人共怒,无奈她是女皇的胞妹,是锦绣王朝的亲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敢得罪她,连哼一声都不敢。
外人不敢出言得罪锦流水,只得拐着弯来骂她恨她,不敢说她的坏话,于是她风流王爷的名号由此而来,这风流便是对她最大的讽刺,外人谈论到锦流水时,不称她为亲王爷,而是风流王爷,谈到亲王府时,不说亲王府,而说风流王府,她离亲这个称号太遥远了,称她为‘风流’王爷便是对她最大的讽刺。
外人都知道这‘风流’二字为何意,每当锦流水一出门,城内小户人家家家闭户,男子不敢出门,稍微有些容貌的女子也不敢出门了,她们害怕这风流王爷突然对女子来了兴致,连那些四五十岁,六七十岁的男人也不敢出门,就算是寡夫也不敢,谁知这王爷会不会连他们也抢回了府,人们告诫那些小男童不能出门,一出门就会被风流王爷捉回了府邸,于是,锦绣王朝的风流王爷锦流水便成为了教育小孩必用的工具。
锦流水待人一向是随心的,想怎样就怎样,没人管得了她,那被绑在刑房里的男子苏公子苏郁安便是锦流水半月前带着人马闯进苏家强抢了回来,锦流水看上了苏郁安的容貌,便抢了他回来,苏郁安只是一小户公子,势力太小,眼看着这人是被风流王爷带走了,他们却是无可奈何。
流风躺在床上叹了口气,锦流水是给苏郁安喂了□,夺了他清白的身子,那苏郁安也是倔强的主,宁死不从,于是苏郁安在被锦流水夺了清白后,仍旧不从,被关到了刑房折磨。
每个不从锦流水的男子都会被送到刑房,折磨不到三天就屈服了,这苏郁安硬是被折磨了将近半个月,还是不肯有半丝屈服之意,带着倒刺,并且还在盐水中浸泡过的特制鞭子,打在苏郁安身上,在他身体快要失去意识,想要逃避无尽折磨时,就会有一瓢盐水泼在了他身上,尽管如此,他还是咬唇不肯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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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桑心,是俺太勤劳了,所以大家都潜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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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俺这么勤劳,大家留花花呀呀呀。。。
正文 眉如目画,唐突美人
流风倒是有些欣赏苏郁安了,但不赞同他的做法,该顺从时还是要顺从的,硬来只会让他受到更大的伤害,要不是她重生了过来,奄奄一息的苏郁安在断了最后一口气前,恐怕还见不到王爷一面。
流风穿越到锦绣王朝亲王爷身上后,她在屋内整整呆了半月有余,思考以前的事情,还有以后的事情,她是两个月前被害死的,城内城外都知道仁王锦流风已经死了,陵墓在皇陵里。
流风脸上露出一丝嘲讽,她脑中有锦流水的记忆,现在阳洛城内不太平,厉王让那男子害死了她,可是她厉王怎么也不会想到她锦流风会重生在锦流水身体内,她的皇妹锦流水的死也与厉王有关,还与那个害死过她的男子顾弦尘有关。
流风脸上露出一抹带着嘲讽的笑容,那个害死过她的男子顾弦尘在害死了她后,又去了风满楼当了花魁,一夜之间成了阳洛城最红的花魁初云,吸引了锦流水流连青楼数月,最后被带回了王府,流风眼中满是嘲讽和冰冷,他在一夜花魁的名声大街小巷,这除了厉王还谁是谁做的,他本身就是厉王的人,为厉王做事。
初云被带回亲王府后,最得锦流水宠幸,现在流风脑中还有他与锦流水欢爱的记忆,真是淫、贱,他还是顾弦尘的时候,稍微被他她拉拉手,就羞的满面红晕,而在与锦流水一起时,便不知廉耻的做那等事情,不得不说他的演技真的是太到位了,在她面前演不识人间烟火的纯良男子演得不漏一丝余地,在锦流风演妩媚的青楼风尘男子演得更是神似,她当初是中邪了才会喜欢上他。
流风眼底里显露出冷意,锦流水带他回府后一月有余,他就给锦流水下了药,打算让她长睡不醒的死去,没想到锦流水没有如他们所愿的死去,还活得好好的,她和锦流水都是站在皇姐女皇这边的,厉王不仅除掉了她,还要除掉除了风流什么也不会的锦流水,兔子急了还咬人,人要是把事情做绝了,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现在,她倒要看看当她现在作为锦流水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时,他会是什么表情。
流风站起了身,透过纱窗向外望去,她死的时候是在秋季,现在春天到了,她活了过来,虽说换了具身体,但她活过来了确实事实,她想,不管在哪儿,不管她是谁,这日子还是要过的。
今日流风带人匆匆来到了刑房,救下了奄奄一息的苏郁安。
对于那伤了她手的侍卫,流风不能完全放过,如果她这次放过了,以后她还怎么镇得住下人,她是王爷,最起码还是要有了王爷的样子,流风稍微想了想,便决定赶了那侍卫出府,流风不是对人赶尽杀绝的人,能够放过的她自然会放过,不会去计较,但对于那些她无法放过的,她绝不会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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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风整体好身上穿着的锦袍羽缎,向外命令,“来人。”
从屋外进来两个眉如目画的小厮,流风在心里啧啧,连小厮都这样眉如目画。
那锦流风还真是会享受,不仅她自己生得一副好皮囊,容颜秀丽,手指纤细修长,肌肤细腻莹润,她身边各个男子都是如画中般,可惜,只可惜都是被抢回来的。
流风他们吩咐,“叫其余几个人都进来。”
“是,王爷。”其中一个小厮回答后,退出去了,此时屋内剩下流风和另一个小厮,流风随口问那小厮,“离晓,你今年多大了,家中爹娘可好。”流风记得这离晓的男子家中是有老母的,话说出口流风就后悔了,锦流风用离晓家中老母要挟过他,让他乖乖的从了她,那时还是仁王锦流风的时候,现在她这不是又在威胁他吗!
果然,离晓听了脸色变得苍白,立即跪在地面上,咬着红唇,泪眼涟涟的望着她,“王爷,只要您放过家中老母,王爷让奴做什么都可以。”从他颤抖的双唇可以看出他分明是不愿的,可是又不敢拒绝。
流风声音随和,“本王不会为难你家中老母的。”
离晓以为流风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