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嫡福晋做决断,不是?紫菁。”
“主子,您的意思是……”
忽然间,方才还一脸焦急摸样的紫菁,目光一下清亮了许多,这紧绷的神色,也松了下来。
原是这般啊!只要福晋她并为真正的丧失了那颗心,她就安心了。她一定要帮自家主子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
康熙四十九年,三月中,与康熙一同巡视了五台山的老四,榻上了归家路。
“四哥,瞧了许久了,怎么是不满意?”
老四抬头循声望去,站在眼前的是十三阿哥………胤祥。嘴角微微上扬,老四低沉的音色自喉头飘出,“并没有。”
“这成色可是顶尖的物件儿了,小嫂定会欢喜的。”
胤禛挑了下眉,只是笑笑,并没有接胤祥的话茬儿,只是握紧了手中的东西,向着京城的方向望去,嘴角弯度更大,笑意就这样直达眼底。
好似近日眼前总是会不经意的跳出那淡雅的身姿,温婉的笑容以及那如璀璨星睑般的狭长双眸啊。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六一,端午双节快乐啊~~~~~~~
圆圆终于顺利的毕业啦!哇卡卡卡卡……
这段时间每天都是各种吃啊,各种喝啊,各种照啊,各种哭啊!
圆圆的同学已经有离校的了,今天送她走的时候,圆圆哭了,根本停不下来啊~
昨天与导师吃最后一餐饭,圆圆喝醉了,哭了,根本停不下来啊~
毕业的季节总是伴随着伤感,却也伴随着新的希望,这些天圆圆感受了许多,
不知道各位小主,在毕业时候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是什么呢?
圆圆的是………………………昨天在导师面前喝醉了!!!!!!!!!!
据说圆圆喝醉了就变话唠,一直不停的说,一直不停的说啊~~~哈哈~~~~
ps:貌似现在也话唠了,小主们也分享下你们毕业时候的趣事呗,嘿嘿……
第77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上)()
古语云;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春日正是万物复苏,昂然向上的时候;而此时端庄肃穆的雍亲王府内,却是处处紧绷;人人自危。
涵碧阁院内,一排排的木凳,一个个的人,哭天抢地的求饶声与木板重重落于身上的啪啪声交织于一起。堂屋内,慵懒的斜靠着小桌上的老四,微收下颌抿着唇。在坐于他身侧的则是一如既往端庄大气的乌拉那拉莲慧,此刻的她;面上清冷未露出任何的神色;只是眼中一闪而过的讥笑,透露了此刻她正在享受好戏的愉悦心情。
“啊!啊!”
听着屋外那声声的惨叫,钮祜禄君柔暗自紧紧的抓住了身下的扶手,咬紧牙关,垂直头不敢看向任何地方,冷汗就这般的顺着她的脸颊滑下。
为何?为何她又输给了耿宁儿那个贱人!这是为何?她的计策应该是天衣无缝的,为何又会走到这步田地?
借着帕子的遮掩,跪在堂屋中央的耿宁儿,冷冷的扫过身旁的钮祜禄君柔,冷笑自唇边一瞬而过。
“王爷,已经50板了,人都厥过去了,就是没人招啊。”苏培盛恭敬的走进了堂屋,尖细的嗓音在静谧的堂屋内飘荡着。
胤禛微蹙了下眉,不禁开始磨搓起拇指上的扳指,低声道:“泼醒,再打。”
“喳。”
待到苏培盛退出了堂屋,胤禛的余光落在了下首的耿宁儿身上,瞧着她那一抖一抖的肩,红彤彤的眼睛,以及那极力压低的抽泣声,此次此刻,他的心正被那一波又一波的刺痛侵袭着。
只听一声低低的叹气声,忽然间,耿宁儿面前出现了一双黑靴,紧接着,她就被一强有力的手给拉了起来。仰头看去,正是对上了那双透着一丝丝怜惜之意的深邃黑眸。看到了他眼中的怜惜,耿宁儿便知晓,这场硬仗是她赢了。
“王爷……”
听着那满腹委屈的轻唤,胤禛的浓眉皱的更加厉害了,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我知晓。”
“王爷,岑太医来了。”董顺恭恭敬敬的给胤禛打了千儿,又侧身将身后的岑瑞松迎了进来。
“微臣,岑瑞松参见雍亲王。”
胤禛微微扬唇,上前一步拖住了想要给他行礼的岑瑞松,道:“岑太医无需多礼。”
“谢王爷,微臣已详查了一番,三格格的奶嬷嬷,陈氏确有中毒的症状,只是毒素较浅,并不易被察觉。而三格格的脉相来看,怕是也稍有中毒的迹象,但无大碍。下毒之人恐怕是担心被人发现,所以这计量并不十分的大,这意图怕是想着经年累月。”
“那便有劳岑太医,为三格格好生调养才是。”
“王爷,请宽心,臣定当竭尽所能替三格格调养身子的。”
“那就有劳太医费心了。”
“无妨,无妨,那微臣就先行告退了。”说罢,岑瑞松向老四行了礼,便跟着董顺出了涵碧阁的堂屋。
“王爷,钰儿她……”耿宁儿说着说着,这豆大的泪珠啪啪的就往下掉,看在胤禛的心里也着实让他心疼。
于是乎,这脸色变得更是铁青了起来,低低的开口道:“有些事,本王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胆敢伤我孩儿之人,绝不轻饶!”侧身转头,看向一旁的李淑翠,道:“今日,看在弘昀的面上,我且不再追究你肆意挑事之事!日后,不要在出现在本王的面前!”
“王爷……,妾身,这不关妾身的事啊,妾身也是受到钮祜禄氏的挑唆,是她跑到妾身处,告知妾身当日兰氏小产,耿格格曾出现在了兰氏的卧房,还说她有人证可以证明,当日耿格格曾喂过东西给兰氏。妾身,妾身只是觉得此事可大可小,才慌慌张张的跑到嫡福晋这里,望嫡福晋来探明真像的。”李淑翠急急的向老四表明了立场,并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向了身旁的钮祜禄君柔。
钮祜禄君柔一听,连忙抬头看向老四,纯真的面孔,纯净的双目中,满是惊讶与不解,软糯的声音响起。
“王、王爷明鉴,妾身不过一个位卑的侍妾,岂有那通天的本领颠倒是非?兰氏的流言,很早便在府内流传开来,妾身也是从贴身的丫头那里听来的。春桃她,一定是春桃认为是宁儿妹妹害死了兰氏,想要为她主子报仇,所以才会这般。”
“哦?”一直正襟危坐在榻上的乌拉那拉莲慧突然的发生,一脸的诧异神色看着钮祜禄君柔,微微一笑,柔声再道:“那春桃可是一口咬定是你授意的呀。难道不是你的贴身丫头给她传的话儿?我想紫菁自是不会对我说诳语的。”
“嫡福晋明鉴,连翘起初也是服侍兰氏的,是兰氏没了,才被您遣到妾身那里去的。定是她二人合谋想要给旧主报仇,才对钰格格下了毒,妾身可是一直给蒙在鼓里而不知啊。再者说,宁儿妹妹眼下备受王爷的宠爱,又替福晋您代掌家事,妾身又岂敢有那些个非分之想?妾身冤枉啊,还请王爷、嫡福晋给妾身做主啊!”
耿宁儿刚一落了座,便听到钮祜禄君柔这一番的‘肺腑之言’,嘴角不禁的抽了抽。这钮祜禄君柔不去演戏还真是对不起观众了,这下子全推到两个丫鬟身上去了。不过,给你备下的好菜还只上了一半,后面的还够你好生吃一餐的,你也就等着吧。
“王爷,这耿妹妹到底有没有对兰氏下手,妾身暂且不论,就关于兰氏小产时,她曾进入卧房之事,妾身还是知晓的。只是,当初,她刚刚入府不久,对府内的规矩也不相熟,且着,她跟妾身说是为兰氏祈福,妾身也就没再追究此事。如今,既然春桃与连翘都咬定看到耿妹妹她曾给兰氏喂食过药丸,那依妾身来看,也当好生查查。这一来嘛,钰格格中毒一事毕竟是因兰氏之事所引起,所以也应当好生查看一番才是;这二来嘛,若是当真冤枉了耿妹妹,此事也正好为其证明了,日后这府内也就没那些个留言碎语的,对妹妹来说也是个好事呢。”乌拉那拉莲慧适时的开口,一番说辞更是在情又在理,看似是谁也没偏袒,实则是谁也没放过。
而坐于莲慧一旁的老四,瞟了一眼坐于下首的耿宁儿,微微的点了点头,便低声吩咐道:“将春桃和连翘带进来。”
“噗通”
此时的春桃与连翘已是被打的毫无精力了,趴在地上,身上更是血肉模糊。
“我问你们,你们当真看到耿格格给兰氏喂食了药丸?”
“唔……唔。”连翘拼命的点着头,双手撑着上半身,使劲儿想要出声,却怎么也说不出个完整的话来。而她身旁的春桃,余光快速的斜了一眼钮祜禄君柔的方向,忽然的,摇起了头。一时间,连翘的认同与春桃的否定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而看二人此时的状况也都没法开口,一时间想要弄清真像到也变的不易起来。
“眼下这春桃与连翘也都无法说出个所以然来,依妾身来看,不如就先将她二人关起来,待这二人清醒了,再来审问吧。”莲慧挂着端庄大气的微笑看着身旁的老四,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苏培盛,将二人关起来,由你看管,没我的命令谁也不得接近。”
“喳。”领了命,苏培盛便唤人将春桃与连翘二人拖了出去。
老四环顾着下首神色迥异的女人,目光最后定格在了那清幽的身子上,低声的道:“明日再审。”说罢,他便自榻上起了身,走出了堂屋。
这老四一出了堂屋,莲慧端起了小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笑意满满的看着下首的人们,冷淡的开口道:“行了,王爷说了明个儿再审,你们也都散了吧。明个儿且看结果如何吧?”
“妾身(妾身),告退。”
这一出了涵碧阁,耿宁儿与宋雪萍微微对视了下,就各自向着自己的小院走去。她们准备的一桌子好菜今个儿可是只上了一半,下一半就等着明个儿上桌了。
***
刚一踏进玉琼居,耿宁儿便瞧见了立于石桌旁的胤禛,心下甚是吃惊。盈盈的走到他的身边,有些疑惑的唤道:“王爷?”
“钰儿之事,你且宽心,我不会坐视不管的。”
仰头看着那双深邃的黑眸,耿宁儿甚是迷惑,下意识的开口问道:“难道王爷就不问问今日之事?”
耳边传来低低的轻叹声,尔后她便被他禁锢在了怀中,“你的性子我知晓,不会无因由的做某件事儿,今日之事,你如何说,我就如何听。”
“王爷……”心下的震撼之感回荡在耿宁儿的身体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亦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他怎会如此的信任她?怎会如此?
泪水不禁缓缓的顺着清瘦的面庞滑下,抬起双手覆在他环在腰上的双手,耿宁儿轻诉道:“妾身进去了,但妾身并无害人之心,只是看着兰氏她因难产而命在旦夕,忆起书上所言,便拿了一参片喂于她,就只是这般!王爷,您可信宁儿?”
“……”没有回答,只有轻而微缓的呼吸声,以及那收紧的双臂和肩窝处的触感,回答了耿宁儿的疑问。
他这是在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大姨妈凶残来袭,挺尸于床上一天啊!!!!!!
大夏天来大姨妈太恐怖了,又不敢开风扇,真是遭罪啊~~~~~
ps:求虎摸!!
pps:最近外面真心乱,请各位小主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圆圆会为各位小主祈福的!!!
第78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下)()
午夜时分;三更及过,耳边是那再熟悉不过的均匀呼吸,耿宁儿背靠着身后那光滑强健的胸膛;静静的沉思着。
自涵碧阁回到玉琼居,瞧见那削瘦挺拔的背影;让她大感意外。抬手将胸前的挂件儿托到眼前,昏黄的灯火下;翠绿的圆盘剔透无比;圆盘之上的精美雕刻;更是让人感叹着工匠那巧夺天工的技艺。
他说这是自五台山求回来了的;已是开了光;寓意是平安。
侧身平躺,耿宁儿看向身侧的胤禛。昏暗的灯火下;他嘴角微微上扬,浅浅的笑意挂在唇边,一颤一颤的黑长睫毛,均匀的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膛,这一切的一切,耿宁儿看的真切又好似不真。一时之间,心中涌入万般情感,他是否真如额娘所说那般,对如今的自己动了情?
思及至此,耿宁儿心下大惊不已,她这是在混想些什么?他并不是一个能够对人完全敞开胸怀的人,不论是谁,在他的心里总会存在着或多或少的疑虑。
那么这一世,为何变成这般?他为何表现的如此信任她?
思及愈深,耿宁儿便再一次的意识到,其实她从未真正了解过身后的他。下意识的抚摸着垂在胸前的挂件儿,自指尖处传来的那股温润清凉之感渐渐袭上心头,脑中慢慢的回放起今日午后发生的那些片段。
李淑翠与钮祜禄君柔为她设的套儿,她心里自是有底的,于是乎,这将计就计之策便应运而生。而红钰中毒之始末,早已在掌控之中,她只要候着二人在嫡福晋乌拉那拉莲慧跟前儿,按着她们事先写好的那出戏来唱便是极好的,那样自己所备下的那桌‘大餐’也就能够很好的发挥应有的效用呢。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掌控中,唯独胤禛的归府,胤禛的维护,以及胤禛无条件的信任,是她预料之外的。
正当耿宁儿思索并分析着眼下的形式,以及明日该如何将已备下的那桌‘美味佳肴’给端出来之际,雍亲王府内忽然声响四起。
“墨玉,墨玉。”耿宁儿小心翼翼的起身,轻声的唤道。
“格格,奴婢在呢。”
“外面是怎么一回事?竟这般的吵闹?”
墨玉轻手轻脚的走到卧房的门前,隔着纱帘,低声的回道:“奴婢这就去瞧瞧。”
“嗯。”
耿宁儿步履轻盈的回到拔步床前,垂着头,轻柔的自胤禛的脚边爬过,生怕吵醒了他。
“外面何事这般吵闹?”
耿宁儿是好不容易爬进了里侧,正欲俯身躺下之际,却被那低沉沙哑的声音给吓着了,一个机灵便坐了起来,这后脑勺更是狠狠的磕到了身后的墙上。
“哎呦……”
胤禛看着动作一气呵成的耿宁儿,一时间竟也没反应过来,直到听到了她的惊呼声,这才有了反应。先是呆愣愣的看着她那精致的五官缩到了一处去,尔后这轻快的笑声便自唇边溢了出来。
听着胤禛那清爽的笑声,耿宁儿摆出一副甚是委屈的模样,一双狭长星睑之中,满满的娇嗔,“王爷,您还笑,还不是您吓的。”
“呵,好,好,是我惊着你了,可有不妥?”胤禛一脸戏谑的瞧着耿宁儿,深邃的黑瞳之中尽是浓情。
“并无大碍,只是……”
耿宁儿的话还未说完,墨玉便在卧房的纱帘前回了话儿,“格格,像是西边的柴房走水了,这会儿子,正救火呢。”
“西边的柴房?”耿宁儿兀自的喃喃低语重复道,尔后,猛然抬头望向身前的胤禛,“王爷,莫不是关押春桃与连翘的柴房?”
耿宁儿的一言,胤禛那方才还眉开眼笑的俊脸,一下子便阴沉了下去,微蹙浓眉,低声唤道:“苏培盛?苏培盛!”
“回王爷的话,苏公公他没在这边当差,说是今晚都要守在西边的柴房,想必这会儿子,正在差人救火呢。”墨玉倚着墙,隔着纱帘向卧房里的胤禛回了话。
沉默了下,胤禛忽的自拔步床上起了身。耿宁儿见状也忙自床上起了来,立在踏板上,为胤禛穿起了衣服,一面向着屋外的墨玉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