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秦天掐着她小脸,“怎么不说话了,嗯?”
如蓝心如鼓擂,她太清楚他这种眼神,这种声气,相处两个多月,他对着她最多就是这样的姿态,是□里的他。
顶在她小腹上的东西更证实了她的想法,对上她那双不可置信又略带嫌恶的大眼,秦天调笑着,“很不幸,薄小姐,我对你,还没有结束。”
说着便要吻上,如蓝躲闪着,但这种躲闪对他而言更像是一种对她的戏弄,低笑着,他按着她小屁股,两腿将她禁锢住,在她白嫩的颊边颈上留下一个个吮吻的红印。
如蓝使力将他推开,维持着濒临底线的职业道德,“我今天不方便。”
“是吗?”一手就将她两手反剪到背后,他盯着她红润的唇,“你可以用嘴,我不介意。”
如蓝简直要疯了,她拼命挣扎着,大喊出声,“不要,我不要!”腿乱扭,手很快也挣脱出来,胡乱对眼前的人抓推着,“我不要,你听见没有!”秦天索性将她拎起,狠狠地摔到沙发那边,如蓝的腿打到茶几,痛得蜷起身子,秦天跪坐着将她压倒,解开皮带,嘴角全是讽刺,“你不想,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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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与虎谋皮 。。。
两个不是第一次,但比第一次还新鲜,还激烈。
如蓝认真地抵抗,像一个正常的、这种情况下一个女人应该的那样。她发辫松了,小脸潮红,嘴抿得死死的,大眼睛里有惊怒,还有恐慌。她疼了会“吸—”的一声,然后就马上又抿住嘴,半点声响也不给他。
沙发上面毕竟局促,秦天被她推拒挣动的双腿和小手搞得极端不耐,捉住她小身子一个翻身,如蓝便脸冲下趴到沙发上。牛仔裤很快被褪去,直扯到腿弯那里,小薄袄扯下来,毛衣往上推,便露出小腰,如蓝全身发颤,死命咬着牙才不让那羞耻的牙齿撞击声露出来。这样子身体裸 露了出来,她反倒不敢再像刚才那样挣扎乱动,生怕自己每个扭动都成了对方眼里的景象。
趁着他脱衣放松对自己的钳制,她尝试着想爬起来,但立刻就被缠在腿上的仔裤重绊着跌回去,秦天嘲弄地笑,捉着她小腰拖回来,阳光下她露出来的身子白得耀眼,晶莹莹的,简直是引着他犯罪。
不急着脱她的毛衣,他贴着她腰侧滑进去,一路往上摸,像握住两团粉嫩的小鸽子,那感觉,秦天低叹着,想起小时候找自家刚生过幼崽的猫窝,趁着母猫不在,他把手好奇地探进去,刚触到小猫时,就是这样,柔软,娇嫩,毛茸茸的,又娇又嗲。她的乳就这样藏在毛衣里,被他的手握着,好可爱,好可怜,他加大力掐揉着,完全不必担心会杀死这娇弱的美丽。
如蓝抱住一个抱枕,头深深地埋在里面。她悲哀的发现,无论她现在做什么,反抗也好,承受也罢,他都在享受,享受她的身体,享受她的反应。
他进来的时候她咬住了枕头,脸颊下面的枕头布潮潮的焐着她的眼睛,好疼,好难受,火烧火燎的热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传来,除了那里,她身上其余的地方都是冰凉。
秦天从来没有想过,会从欺负一个女人身上获得快乐,但事实上他现在就是。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做过,他这第一回很快。将她裤子完全扯掉,翻转过来,小美人眼圈周围粉融融的,可能是哭了,小嘴上也有明显的血丝,他只觉得满足,有种叫做 爱怜的东西涌上来,凑上去亲吻舔弄,她躲闪着承受,大眼里全是愤怒的火。
亲着亲着就又有反应,他又开始动,如蓝好像觉察到什么,手一摸屁股底下,不可置信地抬头,“你刚才射了?”
这是过程中她说的第一句话,还如此劲爆,秦天笑着将她双腿抬得更高,小腿都贴到沙发背上,盯着她的眼睛,痞子一样的,“给你润滑润滑。”
如蓝的小脸立刻胀红,眼睛里火光更盛。她刚被他恶劣地欺负过,却还是生机勃勃地那样耀眼,秦天真觉得有趣极了,她的小辫子彻底松了,蓬松松的显得她好小,粉色的毛衣多少遮掩了她身体的曲线,秦天忽然想到她那张领奖时的照片——这样子占着她,好像是在弄十六岁的她呢!
这样想着,秦天更是不能克制,抓紧受底下柔润的小屁股,他又轻又淡地吻着她,“我的小处女……”
小处女?看着他邪恶的眼神,如蓝一个冷颤,他是又拿她满足他什么荒诞变态的意淫了?
“你变态的。”她有几分绝望。
变态根本就不否认呵呵笑着,回应她的是更深更猛烈的撞击。
两个人一直荒唐到晚上,结束时两个人瘫在床上,一个手指头都动不了。如蓝心中、脑中都空空如也,体力透支的后果就是反应似乎都跟着迟钝,不可否认的,她后来得到了快感,那感觉太可怕,她忍不住地尖叫,抽搐,求饶,他却还是死死地握着她小腰,一脸得意又专注地继续进出着占有她的身体,像是,像是他永远不会离开一样。
电话响时,她以为是幻觉,但马上又警醒过来——那个约会,天啊,她早忘了。
挣扎着翻身下床,她看他一眼,握着手机走进浴室,关紧门。
“你今天没来。”
“有点新情况。”如蓝的声音,带着点慵懒的哑。
“怎么了蓝蓝?”对方有些意外。
如蓝扯过一条浴巾包住自己,坐到马桶上,“现在不方便说,还有,别联系我了,有事我联系你。”
又坐了一会,她在手机上快速按了几个键,然后,走出去。
秦天仍闭目躺着,听着她爬上床,像是坐在那里看着他,他想着她刚才的那个电话,好脾气的模样又退去,脸色很淡。
“能和你谈谈吗?”如蓝盘腿坐着,决定把事情讲清楚。
秦天不说话,半晌睁开眼,她现在这副理智正经的模样他真不喜欢,他喜欢他身底下娇弱渺小的她,刚才发脾气反抗的她,甚至一脸风情勾引他的她,总之无论她有多少种面貌,她就是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一脸正色,像办公室里的女人。
又闭上眼,他仍躺着,“你说吧,我听着。”
如蓝盘腿而坐,十指交握,想了想,这事不解决不行,以他的脾气,硬抗不是上道,于是缓下声音,“你刚才说的,还没有结束,是什么意思?”
秦天似乎觉得她这个问题好笑,有些嘲弄的,“我还没有腻。”
要说没有一点气,是不可能的,但如蓝克制住,继续公事公谈,“好,我同意,但是……”
“没有但是,我没有与别的男人共用一个女人的习惯。”知道她要说什么,他一口否决,根本不给她开条件的机会。
如蓝握住手心,试图说服他,“秦总,你不能这样,我也有选择客人的权利,如果你不愿意,那我也没办法。”意思是,你不原意,就拉倒,散伙,走人,姑娘我不陪了。
秦天终于睁开眼,看她的眼神全是讽刺,“你想跟我谈条件?你想跟我主张你的权利?”看她脸色紧绷,他觉得好笑,“薄小姐,你觉不觉得自己幼稚?”
如蓝气急,是他现在贪恋她的身子不放,他怎么还能这样一幅占进上风的模样?深吸一口气,她告诉自己保持冷静,不能被他的气势和歪理绕进去,笑道,“这样子就是没得谈咯?我明天就交钥匙。”
秦天哼笑出声,“我看你还是没有搞清楚状况,你以为你是做什么的?供货商吗?你的选择有限,在我选了之后,你就没的选,懂吗?”
他说完这些话就又闭上眼,闲适得像刚才是说“晚安,baby”一样。
如蓝气得身子发颤,她握紧拳头,忍得声音都绷紧了,退到最后一步,“好吧,你说,要多久?”
秦天不再理她,仿佛已经睡去。如蓝瞪着他放松的睡姿和孩子一样平静的脸,轻轻道,“你实际上看不起我的不是吗?”
他还是不出声,如蓝继续,“海姨那里还有那么多年轻漂亮的女孩,你想要什么样的,我可以给你介绍——”
秦天猛地坐起,捉住她下巴,语气阴冷,“怎么,这么快就想做妈咪?还想找一两个来?好啊,我不介意大家一起玩3P,只是,你想再去勾引别的男人,只能等我对你腻了,听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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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变质的客户 。。。
“秦总,时间到了。”
内线电话里传来沙亮的声音,秦天抬腕一看,差十分钟两点,于是放下笔,拿起桌子一边整理好的文件,对电话道,“走吧。”
今天老吴开个碰头会,参会人员只有老吴、分管投资的他、财务总监和总法律顾问,其他副总没叫。他到时,总法务刘青山已经到了,两人微微颔首打了招呼。
会议主要是讨论对新想电脑的收购问题。
近两年,建成国际已经从刚成立时的单纯搞房地产,逐步转向,变为一家集房地产、金融、能源、资本经营为核心业务的综合性投资公司。吴海岩今年58岁,身兼董事长和总经理两职,他三十岁下海,20年来把国家当初拨给的30万启动资金折腾成市值80亿的大企业,在商界是赫赫有名。但他为人低调,不喜接受访问,不喜曝光,因此不是内行人知道的不多,而整个建成国际在他的带领下走的也是低调保守的风格。
这一回收购新想电脑,是吴海岩深思多日的结果,他和秦天探讨过,今天拿出了初步方案,先与财务、法律碰一下。
秦天先做一个briefing,介绍了新想电脑的成立背景、历史沿革、主要业务、近三年的财报,以及近几年的投资方向。最后,作为总结,他摘掉眼镜,双手放在桌面上交叉着,看着吴海岩道,“新想电脑作为一家红帽子企业,中科院持股60%,职工持股40%,企业的国际化发展方向与国家控股体制下的公司治理结构、职工薪酬体系特别是中高管层激励不够之间的矛盾越来越突出,这也是这次新想决定股改,出售国有股的主要原因,但具体的事项如预转让股比、方式、价格等都还没有确定。”
吴海岩问,“你们有没有做个预测?”
秦天示意沙亮,拿出四份文件,“这是我们预测的几个可能的方案,无论转让多少,肯定得走公开的招牌挂程序,而涉及到国有股,估计定有必要的、合适的溢价,请大家先看一下,具体的数字,还得请何总(财务总监)那边测算。”
吴海岩对着大家,“你们都谈谈看法,这不是我想一个人定的事,小秦不用说了,你的意思我都已经知道,老何,老刘。”
何总监一页页翻看秦天的文件,刘青山确实有点犹豫,但他们班子一向民主,因此也就直接说了,“老吴,你跟老海(注:新想电脑总经理)那边有接触吗?”
吴海岩点点头,“接触过,这样,他那边没有什么说的,但这事与个人交情关系不大,新想也得走股东会程序,我们这边也一样。”
何飞力插了句话,“帐还得细算,不过秦总,没有具体数字,我们不大好拿方案啊?”
秦天道,“我们预估中科院转让的股比在20%到30%之间。”
何飞力皱眉,“那也有点太宽了。”
吴海岩发话,“先按这个测吧,3个股比一个层级,20,+3,再+3这样,开始不用太细。”
何飞力立刻笑,“您一向只管大帐,我们可得给您算细了啊。”
秦天笑对吴海岩道,“吴总,这一回要是成了,媒体那帮子肯定放不过你。”
吴海岩扒拉扒拉稀疏的头发,皱着眉,“就愁这个呢。”
散会,Sherry正好在办公室门口,“秦总,您的电话。”
秦天还一脑门子的事急着吩咐沙亮,皱眉道,“等会接。”
Sherry吐吐舌头,把来电的号码抄到了他的日常行程单上。
秦天一直到快八点才看到这个电话,看看Sherry的标注,有点奇怪,但还是打了过去。
“天哥,是我。呵呵没什么大事,就是你上次让我查的那个妞,姓——薄的,”
“怎么了?”秦天靠到沙发上。
“我这不是托T城一哥们查的吗,那哥们还挺上心,前两天跑医院看去了,今儿给我打电话,说那妞的老妈虽然有住院记录,合着医院里根本没住过这人,你说奇怪不奇怪。我心说怎么也得给你说一声,这妞有点蹊跷,你赶紧处理掉吧。”
秦天眉头轻轻皱起,“我知道了。”
对于如蓝和海姨来说,现在的秦天,就是一个变质的客户。
海姨万万没有想到,如蓝没有去纠缠秦天,秦天反而赖上了她,而这对如蓝的职业发展,是极其不利的。
但她也没有办法,只好一边安慰如蓝,一边可惜,“你看,孙总、傅处长,都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了,可让我怎么说?唉!”
有人可能要问,像沈骥、傅铭这样的小小处长,P大的官,京城里多了去了,怎么也可以进这个圈,交往的起如蓝这样的高级交际花?
这主要是由于一来他们身份特殊,虽然官不大,但家族显赫,二来,像海姨这样的,赚钱倒是其次,更重要的是以手底下的女郎为媒介,维持政商之间、商商之间的良好关系,因此在上面这个圈子,几个人共用一个情妇,确实不算什么新鲜稀奇。
如蓝听到傅铭,更加烦乱,“那怎么办哪?我就耽在他这了?”
海姨笑,“你好像对我们傅处长,情有独钟啊?”
如蓝立刻做出一点羞赧,笑道,“还真没见过他那样好看的。”
海姨一副你别骗我的表情,“我不信,秦少的外表,也不比他差啊,看着还阳刚些。”
如蓝笑,“各花入各眼,再者也不瞒您说,我家里有个叔叔,做的特种螺丝钉生意,专门给这些军工厂供货,我不是也想能借机串联串联么?”
海姨顿时对她肃然起敬,“我就说你是个能耐的,你看丁香方丹她们几个,就知道天天买名牌要好东西,比你这见识,唉,其他的别说了,你还是赶紧伺候好秦少先吧。”
从海姨这得不到好消息,如蓝心情极端不爽。她本是脾气暴躁的人,那一年的非人训练,才将她锻炼出戒焦用忍的性格,但她发现,真遇到急事,骨子里的那种暴躁还是会蹦出来,根本就没被改掉。
复合已经两天,车子送回来了,还附送一个司机小郑,这两天到哪去都跟着,如蓝竟还没有以前自由,她心里火,但又不能向小郑发,事实上人家一个退伍军人,对担任这种老总情妇司机的任务,也还不屑的很呢!
晚上秦天带她去看歌剧,国家大剧院版《图兰朵》。
如蓝听说是二楼的VIP座,思量着是不是要穿的正式点,秦天已经换好衣服,Brooks Brothers套头衫,灰色休闲西装,对她道,“大剧院还是个比较市民化的场所,你还是别搞过了。”
如蓝心思被他猜中,瞥了他一眼,一会儿换出一件Prada的连衣短裙,一字斜领,中袖,露出她纤细优美的小臂,裙长只遮住大半个大腿,但这衣服样式优雅偏保守,因此又端庄,又带点俏皮的活泼。
秦天过来握住她松松的腰间,“好引人遐想啊,”说着手就从裙子底下伸进去,捏她小屁股。如蓝别过身子,瞪他,“你一天到晚就只想着这个吗?”
秦天松开手,笑,“我看着你还能想到什么?”
大剧院果然是比较市民化的地方。如蓝第一次来,她真喜欢这里,从外面看,夜晚的剧院栖在水面上,像一颗神秘的蛋。这样设施一流的顶级剧院,为全民共享,真是一种大气与富足。
他们的VIP座位是在歌剧院的第二层还是第三层,她数不清了,说是VIP座,其实也就是比其他座位稍宽敞点,看着坐的满满全场,她吐吐舌头,乖乖,现在这么多人喜欢听歌剧?
或许是她这一副瞪大眼感叹的模样有点呆,又或许是她脱掉风衣时露出的短裙不够庄重,他们邻座的一个女人,三十多岁官家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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