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召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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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召女郎-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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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两两相望,傅铭的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的狂喜,阳光下,这个女人的脸和眼睛,赤 裸裸的那样真实、恶毒、绝望,和他一样的温度,一样的冰凉,他吻上了她,舌头滑过她嘴唇、脸颊、直到耳边,“那我呢,我是你的什么?”

如蓝推开他,翻身坐到他身上,冷冷道,“伙伴。”

伙伴,一个可以分享的伙伴,一个可以诉说的伙伴。傅铭活了二十八年,忽然找到一个心事的缺口,所有内心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莫名的愤怒,几乎都可以与她讲。

她静静地听,偶尔也会与他讲秦天是如何欺负的她,她脸上那痛苦又痛快的表情,他看在眼里,心中也是痛快又痛苦。

原来,他爱上了这么一个狠心又自私扭曲的女人,而这个女人,就在自己身边。

他感到满足。

从如蓝的角度看,傅铭却绝不是一个傻瓜。

这几日是她表现的时刻,她表现了,而他,则像一条缓缓盘踞到墙角的蛇,观察她,审视她,思考。实话说,她感到自己已经取得他初步的信任,但并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他想从她身上得到的,绝不仅仅是诉说和分享而已。

第二天中午,如蓝一个人待在公寓里,她收拾二楼的小书房,那是傅铭给她上网读书的地方,为了防止她无聊,他下载了N多电影游戏,有的还刻成盘堆在桌上。

所有的存储介质她都检查过,并没有发现——他也不会将与工作有关的关键信息存储在这里,但她为防万一,还是都一一查检了。

想到前几天没打完的游戏,她打开电脑——游戏盘却不在X…box里,她开始找——在抽屉的尽里头,看到一张绿色封皮的光盘。

上次查检时,并没有见过这个光盘。

傅铭什么时候放在这里的?或许,是自己上次查漏了?

心内一动,她无由地感到一阵寒意,眼角恍惚有黑影闪过,猛回过头,发现不过是窗外空调雨棚被风吹得晃了晃落在她身后的影,书房门外光线略黑,像一个噬人的拉伸。她犹豫了一下,把盘放到电脑里。

她看到了苏。

苏浑身赤 裸地躺在床上,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似是欢愉。画面进行了两分多钟——

“你在干什么?”

啊,如蓝猛的回头,没有人!声音是从电脑里传来的。

她心跳如雷——傅铭不在画面里,声音却在,他是在摄像。

苏的声音有点干,“我好难受。”

“你告诉我,告诉我啊,他是怎么弄你的,你告诉我啊!”

苏猛地摇头,一会儿忽然又“啊,啊”地大喊起来,傅铭一声叹息,然后背影出现在画面里,到床前弯腰给苏喂了什么东西,又退回去。

苏的脸上立刻像是解脱,她大口呼吸着,脸上全是眼泪,“求你,求你!”

傅铭过来摸着她头发,“你准备说了吗?”

苏艰难点头。

傅铭开始吻她,“他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他有没有吻你这里?他最喜欢你哪里?”

……

如蓝瞪大了眼,画面上苏空洞的眼睛告诉了她答案,她终于知道傅铭从她们身上夺去了什么——给她们服用致幻剂,然后让她们忘掉这一夜,只当是宿醉——他夺走了她们一夜的记忆。

“你在干什么?”背后有声音柔柔地问,如蓝僵硬地无法回头,她看着画面,他看着她,她闭上眼,期待中的黑暗如期而至。

25

25、欢迎来到傅铭的世界(2) 。。。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碰到一首合适的歌,rihanna新出大碟russian roulette;俄罗斯罗盘赌,放在这一章,我实在太有才了

“啪”,什么东西响了一下,像是谁按了灯的开关。

如蓝艰难地睁开眼,入眼处先是一团惨白的光团,后颈沉闷艰涩,带着整个脑袋嗡嗡的疼,那是被手刀砍晕后的症状,她一点一点睁开眼,那白色的光圈越来越大,一个男人的身影现进来——是傅铭。她挣扎着想坐起,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固定在床上,这是一张窄小的铁床,像是医院里的那种,她只被穿了一件丝质的开襟短睡衣,下面未着片缕。

“啊—”短促的尖叫憋在喉咙里,她看到他背后的枪,满满一墙枪,还有照片,秦天的,她的,傅铭自己的,三个人的照片重叠交错,卡在一把把悬挂的枪枝中。

“嗬!”她重重地跌回到床上。

傅铭慢慢走近,此刻如蓝的视线已经恢复正常,眼前的他,那么宁静、俊美,她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模样,白T恤,牛仔裤,干净温暖,一个童话里的小王子。

傅铭高瘦,脸色略带点苍白,他的头发有些卷曲,深邃的眉眼时常在冥想时泛起海洋的蓝意,据说他的血统里混杂了前苏联的血液,五官也比常人立体些,真的像童话书里的小王子。

但眼前这个小王子,却长了一对黑色的翅膀。

他走到她身边,俯视着她,脸上的表情专注而迷惑,像是孩童得到一件意想不到、梦中的礼品。

如蓝舔舔干裂的嘴,“你干什么?”

傅铭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嘴边,“嘘,嘘,不要说话。”

他是不想让她破坏他意 淫幻想的世界么?她偏不,声音抬高,“你干什么?”

傅铭的手立刻在她脖子上收紧,“闭嘴,婊 子!”

他说什么?

如蓝尚来不及反应,他已经又沉浸回自己的世界中,俊美的脸因为愤怒瞬间扭曲,“你们都是下贱的婊 子,为了一点点钱就可以张开腿让人来干,他有什么了不起,扔给你们一点钱,朝你笑一下,你就麾过去了?啊?”

他松开她,开始在屋里来回走动,如蓝看着那满墙的枪,嗬,桌上也有,他现在这样着实危险,她不顾一切地大喊,“秦天,救我!”

傅铭果然被吸引回来,“啪!”重重的一声,嗬,好痛,如蓝喘息着,脸被掰过来面对他,他眼里的光幽幽暗暗,一片混沌,那本该是多么俊美璀璨的一双眼啊。如蓝深吸一口气,试图唤醒他,“傅铭,我们是伙伴,不是吗?”

他动了一下,眼睛些微明亮,她期待地看着他,“鞥?”

可他愣了一会儿,忽然埋在她脖颈边低低地笑了出来,“嘿嘿嘿,哈哈哈,”他笑得古怪,如蓝觉得心底一阵一阵寒意,这样以身试法,是不是太过冒险——

来不及多想,他抬起头,脸上的表情恢复平静,甚至有些愉悦,像是一个绅士刚听到什么搞怪的笑话、偏在女士面前还要维持,他一本正经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如蓝,你利用我。”

“想拿我刺激他?”他甚至从不唤“秦天”这两个字,一律以“他”代替,又忍住一阵低笑,“伙伴?哈!我不管你是怎么来的,既然你来了,就是我的,”他的手滑到她的乳 房,“战利品!”

如蓝注意到,他这次用的是“如蓝”来称呼她,而不是刚才的“婊

子”,也就是说,她已经从与他接触过的那些女郎中区分出来了。战栗着,她吸了口气,她已经离他越来越近,接下来无论是什么,她都要挺住!

傅铭的手一路向下滑,跪在床边,头枕在她耳边喃喃地,“你真美。”

是啊,她真美,她是他猎取的、最美的猎物。她的小脸秀艳靓丽,珍珠一样的白皙肤色,让她时时仿佛笼在一层光中,眼睛明亮地像阳光,像钻石,她是那样的明媚艳丽,以至于整个小脸在暗光下看起来,反而是有一种极致的清冷寡淡了。

她甚至引起了他叔父这帮老头子的主意,他听过莫广云提起她,“哦,薄小姐啊,那可真是个年轻的女孩。”

而这女孩现在在他手中,赤 裸的像一头洁白的羔羊。

她的身子纤细而丰满,骨肉停匀,四肢修长纤美,小臂和小腿都有着让人发疯的线条,还有那小腰,傅铭手伸进那丝衣,闭着眼抚摸着,柔软,紧致,充满弹力,她全身上下都是那样柔韧,让他几乎可以不费力气地弯折成任意一个角度来玩弄——忽然想到,她在他身底下时,也是那样被他任意插弄的吧?

傅铭不可抑制地兴奋起来,爬上床,将她双腿大大分开曲起,如蓝想挣扎,可哪里动的了半分,傅铭像检查机器一样审视她双腿间,手指也像冰冷的手术钳,如蓝被皮扣扣紧的小手攥成拳,他温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在他下面,也这样干巴巴像一条死鱼吗?”

如蓝咬住了嘴不吱声,傅铭手指继续往内,一边盯着她,像是与她讨论什么学术问题,“我们做了八次,你每一次都这样干巴巴冷冰冰,”手终于拿出来,他放到两人眼前查检,摇着头,“一点水都没有。”

如蓝身子紧绷着,听他继续闲闲散散地述说,他瞅着她,眼中有些好奇,“他那玩意那么大,你怎么受得住?第一次一定很疼吧?”

“别瞪我,我见过他的,十几岁的时候吧,我偷看到他在卫生间里自渎——”如蓝惊叫一声,他从床板底下摸出了一把枪。

美人儿身子绷成最紧的弦,酥酥麻麻的寒意从胆液中升起,顺着肾上腺上升,直冲脑髓。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问,“你要做什么?”

傅铭不回答她,那是一把银色Beretta MOD。92FS,大名鼎鼎的Beretta公司出产,如蓝认识。银色金属强身,4。5毫米铅弹,八发转轮弹仓,充满质感。

枪顶到了她额前,顺着她光润的肌肤往下溜,经过翘翘的小鼻尖,来到她丰润的唇。

如蓝不自禁咽了咽嗓子。

“舔它。”

她瞪大了眼。

傅铭重复,“舔它。”

那冰冷的枪口危险地抵着她红唇,如蓝伸出小舌头,舌尖轻轻绕过枪口,保险拴是拉开着的,傅铭轻轻喘息,仿佛她舔的不是那枪,而是他的下面。如蓝颤抖着,他俯身到她眼前,“Beretta公司出产的MOD。92FS,好吃吗?”

她大大的眼睛有些呆滞,那是恐惧情绪下人的反应不敏,他满意地继续把枪往下,有汗水在她胸口处形成,凝结成珠,傅铭用枪追逐着那汗珠往下,她的乳 尖已经翘起,抵着那薄薄的丝衣,像是要钻透它。

傅铭轻笑,含住那粉嫩殷红的乳 尖,一路吸吮着回到她颈旁,她汗湿细白的肌肤上泛起鸡皮疙瘩,他笑的低,“都说恐惧能让女人兴奋,你也是吗,如蓝?”

枪口贴着她乳 房的下缘,他轻轻转动着轮盘,“MOD。92FS,子弹口径4。5毫米,打进去,能立刻穿出去,只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地小洞,我们往哪儿打呢?”他继续往下,滑过她平坦结实的小腹,如蓝猛然叫了出来,“不要,不要——”

枪身已经钻入了她体内,冰凉的触感让她几近痉挛,她猛力抬起身,脖颈向上抬起到一个近乎凄绝的弧度,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心脏跳得几要停止,她大敞在他面前,不仅是身体上,还有内心的恐惧、羞耻、绝望,每一寸心底深处的颤动都如身体般,赤 裸地摊开暴露在他眼前。

傅铭看到她恐慌羞辱的眼睛里,一手抓紧她绷紧的腰肢,“猜猜看,里面有没有子弹。”

“吧嗒。”

汗水如同薄浆一样从大张的毛孔中涌出,她的瞳孔明显缩成一点,“嗬,嗬,”剧烈喘息着,珍珠白玉一样的身体上,那两个小奶 头招摇坚硬出异常绚丽的红,傅铭拔出那把枪,笑吟吟地咬住她唇,“你高 潮了。”

26

26、堕落天使 。。。

如蓝双眼睁得大大的,脑中一片空白,就在他扣动扳机的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灵魂飞了出去,有什么东西不停从双腿间往外流淌,那里吮紧了枪口不断收缩,无意识地、喷潮。

脑中此时出现的,竟然是两年前在特训营的自己。

那时候她十八岁,生机勃勃,精力旺盛,像一头狡黠警惕的小母狼。

主任教官最喜欢她,同时也最担心她。

“薄如蓝很有想象力,敢于冒险,是个好苗子,但只是……”特训快结束时,听说有上级领导来考察,如蓝偷偷躲到教官办公室的柜子里,听到谈到自己时,不由张大了耳朵。

“一班十三号,出来!”主任教官突的一声大吼,如蓝憋住了惊讶的叫声,却还是身子一个不稳,碰开了柜门,跌了出来。

伶俐地爬起身,眼前是主任教官严板的脸和两三个上级官员惊讶的嘴巴。她连忙一个标准军姿军礼,“一班十三号薄如蓝,向领导报告!”

那两个领导笑出了声,“你就是薄如蓝?”

如蓝眼睛炯炯,小脸微扬,“是!”

一人笑问,“你们严教官说到你的缺点,是什么你自己清楚吗?说说。”

如蓝溜了一眼主任教官,见他虽说板着脸,却没有恼意,遂回答道,“知道,没有耐心。”说着笑了,带着女孩子年轻的腼腆。

如蓝不知道的是,她只说对了一半,那两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已经明白严教官真正想说的话,这女孩子太过年轻美好,都还不知道她以后将会面对多少丑陋罪恶。而他们知道。

阴暗的房间内,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枪支,三个人的照片从大大小小、或长或短的枪支内显露出来,每张脸都诡异阴森。惨白的白炙灯底下,美人儿几近赤 裸,双手和双腿用皮扣被固定在窄小的铁床上,浑身上下都湿漉漉的,半透明的丝衣粘在滑润的肌肤上,像一层雾。

如蓝的神志渐渐回归,“嗯,”轻扬起脖子,她感到傅铭把枪拔了出来,看他拿到嘴边轻轻舔着,然后爬到她身上,对准她太阳穴。

“嘣,”他轻笑。

“你别无聊了!”她喉中干涩,几不成言。

傅铭把枪扔掉,脸埋到她肩旁,磨蹭着呢喃,“你恼我吗?”

如蓝不说话,傅铭轻轻舔着她细白脖颈上汗湿的肌肤,“我们再玩一个游戏好不好?”说着下床走开,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管针管。

如蓝万没有料到他还有后着——给苏珊她们用过的致幻剂?眼里满是厌恶,她愤怒低喊,“你为什么不直接上了我?你这个懦夫!”

傅铭欲给她注射的手一顿,但还是戳进去,“这是可以让你快乐的东西,放心,跟你下午看到的不一样。”

如蓝不再说话,她受过对抗致幻药物的训练,而验证了他今晚的行为后,她并不是很担心他再会对她怎样,相反,过了今晚,她相信两人的关系将更进一层。

“当真正做到与目标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时候,几乎就是要成功了。”

教官的话在耳边回荡,她慢慢感觉到心跳加速,手足发软——是药物开始起作用了,过了一会,傅铭完全松开她的束缚,“你感觉怎么样?”

他的声音,像经过特殊声效处理,变得低而扭曲。如蓝张开嘴喘息,像一个已经受药物控制的人。

“渴,”她咕哝着。

他的嘴立刻贴上来,好凉,好爽,原本恶心滑腻的触感全都没有了,变成清凉沁人,她不顾一切地吮吸。他的手抚过她身上每一寸逐渐变得火热的肌肤,他倒底给她注射了什么?春药吗?

眼睛被蒙住了,她并不扯开,他或许是想让她把他当成秦天吧?这可悲的人。果然一会儿他变幻了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忽远忽近,“把我当成他吧宝贝,把我当成他,好吗?”

如蓝不说话,她神智清醒的很,只是今日这春药的效果着实不错,她慢慢感到自己身子的软化和湿润,也罢,就让他得逞,这身子不过是工具,早些适应他,早些助她任务达成。

他却并不急着进入,几乎是将她全身吻遍了,又把她翻过来,命她跪着,翘起小臀。

如蓝软绵绵身子任他摆弄,忽的眼前一亮,布条脱落,她迷蒙着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大面镜子,嵌在床头,她看到自己潮红的脸,眼睛潮湿,水润欲滴。她看了自己很久,由于药物,身体反应有些慢。

身后的人扶好了她腰臀处,硕大光滑的前端已经抵住入口,“宝贝,”他凑过来咬她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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