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吟岚的挑*逗之下,云洛洛的意识渐渐远去,她徐徐闭上水眸,一声娇口今轻溢出口,令白吟岚闻声更加疯狂,两眼蓄着红意,趴在云洛洛身上重重喘息,而自己的另一部分此刻正紧紧地抵在她的月退间。
然而,就在此时,白逸云却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只见他埋头在云洛洛的颈间,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手紧紧地将云洛洛拥在怀中,好似要想要将她融入骨血一般。
良久,他才渐渐地平息下来,在云洛洛的发顶,轻柔地落在一吻之后,渐渐地松开了手臂。
而云洛洛也跟着白吟岚一起平息了下来,此刻她正满脸通红地躺在白吟岚的身侧,不敢抬头看他。一面拉着衣襟口,一面轻咬红唇,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白吟岚见她如此可爱,忍不住轻笑出声,随即又在她颊边偷来一吻,柔声道:“为夫谨遵娘子圣谕,可以再无耻一点!”
云洛洛闻言,狠狠地剜了一眼白吟岚,那春水未敛的眼波顿时又激起白吟岚心底酥麻,让他差点又要失控。
白吟岚轻笑着咳了两声,悄然将视线移至别处,不敢望向云洛洛,就怕自己好不容易隐忍下去的谷欠望再次被激起。
半响,两人皆不言语,云洛洛低着头,似在思量着什么,而白吟岚的视线若有似无地落在她的身上,激起一层柔光。
这是第一次,云洛洛难得在听闻白吟岚似调侃般的话语之后,没有勃然大怒。
这片难能可贵的沉静,在两人之间逐渐蔓延,没有尴尬,有的只是淡然的温馨,带着点点暧昧,令人舒服到有些流连忘返。
显然,白吟岚也很享受这一刻的时光,只见他伸手,挑起云洛洛颊边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轻轻地把玩着。
而云洛洛却因他的这个小动作,脸上不自觉地又染了几分红意。
良久,云洛洛轻叹一声,悄然抬起眉眼,迅速地瞥了白吟岚一眼,正巧对上他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又急忙低下了头。
“娘子,可有什么话要对为夫说?为夫洗耳恭听!”白吟岚的嗓音低沉中带着些许笑意,柔柔的,带着几分醉人的余音。
“你,你,为什么……”云洛洛回想起白吟岚在激×情时曾唤着她的名字,唤着那句“我的洛洛”,令她心弦狠拨,但结果却又突然停下,令她有几分不解。于是,云洛洛想了半响,鼓足勇气才问出了口:“为什么突然停下了?”
话才出口,云洛洛便开始后悔了,万分的后悔了,听着白吟岚那一声声轻笑,云洛洛恨不得地上立刻裂开一条缝,自己赶紧钻进去。
白吟岚的眼眸笑成了一条线,眼底蓄满了欢欣。笑声渐歇,白吟岚带着浓浓地笑意开口调侃道:“难道娘子是对为夫半途而废之事耿耿于怀,甚为不满?那若不然,我们接着再来?这次让娘子在上可好?”
云洛洛被白吟岚这么一调侃,顿时,整个人如同烧熟了的虾米一般,红透了全身。她咬着下唇,狠狠地瞪了白吟岚一眼,娇嗔道:“白吟岚!”
说罢,她裹在被子中,一个转身,背对着白吟岚,远远地蜷缩在床榻里侧。
白吟岚瞧着她的背影,俊眉轻轻一挑,眼底染着的笑意不曾减退半分。他徐徐挪动身子,朝云洛洛缓缓靠近。
云洛洛感受到身后的动作,心下一紧,漏跳了一拍,却一时不知该往哪里闪躲,就连自己会武功这个事实都让她抛诸脑后了,身体僵硬地躺在被中,等着白吟岚伸手将她搂在怀里。
“娘子……”白吟岚的声音在云洛洛的耳边轻轻响起,于是,云洛洛将头埋得更低,几乎都要蒙在了被子里。
见云洛洛没有开口,白吟岚闷笑出声,片刻后,轻叹一句道:“娘子,为夫希望将这最美好的一刻留待洞房花烛,不想你留下任何遗憾,也不想这么轻率便将你占为己有。”
白吟岚风轻云淡的两句解释顿时暖了云洛洛的心扉,令她不知不觉间唇角绽放出一抹娇羞的笑意,而她自己却全然不知。
此刻,她已然将自己要退亲的决心抛诸脑后了。
白吟岚低头瞧着云洛洛唇角隐隐的笑意,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果然,娶亲还是要靠算计啊!瞧,娘子这不是将退亲之事全都忘干净了么!
天色渐晚,火烧云逐渐褪下,微醺渲染着天空。
屋中的两人静静地躺着,白吟岚怀里抱着云洛洛,心满意足,云洛洛躺在白吟岚的怀中心底竟然出奇地平静。
屋中的光线逐渐暗了下来,但却没有下人敢进来点灯,院外站着的白竹和羽汐不时地回头,望着云洛洛的屋子,偷着乐。半响之后,两人便一同往下人的伙房走去。
就在白竹和羽汐前脚刚刚离开,云洛洛的屋外便传来一阵“沙沙“的脚步声,惊动了正躺在榻上的两人,声音之大,就连白吟岚都能听闻。
云洛洛警觉地翻身坐起,眼眸中乍现一抹厉光。她回头给了白吟岚一个眼神,无声地示意白吟岚别出声,自己则悄然地下了榻,眯着眼眸,望着紧闭的窗户。
白吟岚此刻也皱起了眉头,跟在云洛洛身后从榻上坐起,有些担忧地望着云洛洛突然变得凌厉的背影,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惊惶,仿若这一刻,云洛洛离他非常的遥远,犹如天边的星辰一般,只能看着,却触碰不到。
抓现行
显然,云洛洛此刻的心思并不在白吟岚的身上,因此,对他的这些想法自然也没有在意。爱璼殩璨只见她眯着眼眸,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朝着一抹靠近的身影,突然沉声问道:“是谁?”
外面的人闻声,脚步立刻顿了顿,半响没有回应,似有迟疑一般。而云洛洛却也没有听闻那人离开的脚步,因此皱紧了眉头,再次厉声问道:“究竟是谁?鬼鬼祟祟的想要干什么?”
这次,那人开口了,声音中还带着几分激动:“云洛洛,是我……”
闻言,云洛洛顿时落下了心,她松了眉峰,柔了嘴角,悄然舒了一口气,回头挑眉望向白吟岚,却见白吟岚皱紧了眉头,眼底蓄着被打扰的不满。
他撇撇嘴,对上云洛洛那张带笑的容颜,心底腾起一点酸意,视线移至窗棂上的影子处,眼眸微微眯了眯。
“白二少,有何事?”来人正是白逸云!云洛洛一面随意地问道,一面回身走到榻边,将地上的衣物一一拾起。
正待她要着装之时,却见一只玉手,将她手里的衣物接过,径自披在她的肩头。
云洛洛挑眉望向白吟岚,无声询问:你要这么做?
而白吟岚却回以云洛洛一抹柔情满意的淡笑,无声道:为娘子穿衣,是为夫之幸!
显然,屋外的白逸云对屋中发生的事情毫无所觉,他就连白吟岚在云洛洛的屋里都不曾察觉。
只见他爽朗一笑,想起昨日两人同生共死的一幕,心底依旧激荡道:“云洛洛,我特地备了一桌酒菜,一块过去畅饮如何?”
云洛洛闻言,挑了挑眉,望着白吟岚一眼,小心翼翼地探问道:“白二少,你不是被禁足半月吗?怎么胆敢跑出来了?不怕你大哥啊?”
白逸云闻声,嘿嘿一笑:“无妨,我让白三打听了一番,说是一整日都没瞧见大哥。因此,他应该不在府中,我们可以无拘无束地畅饮,只要你我不说,他自然不会知道。”
话落,白吟岚手下的动作顿了顿,唇角的笑意不减,但云洛洛却感到白逸云这厮要大祸临头了!
她低着头,不敢看白吟岚,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白逸云的话。
好半响,这才唯唯诺诺地推脱道:“那个,那个,我才刚刚睡醒,还是……”她本想说还是改天吧,但一抬头,瞧见白吟岚眼底那似笑非笑的眸光,当即改了口:“还是算了吧!”
显然,白逸云并不想这么算了,他听闻云洛洛这么一说,当即有些着急起来:“可是我酒菜都备好了,难得大哥不在家,也不知道去了哪,我们何不趁此机会畅饮一番?”
云洛洛无声长叹,轻咬下唇,对于白吟岚此刻的目光,云洛洛实在感到如芒在背——为何他们两兄弟总是那么会给她找麻烦呢?
这白二少,也不知道怎么打探的消息,竟然在白吟岚的眼皮子底下这么大摇大摆!
哎!罢了,谁惹的祸,就让谁去解决吧!
这一刻,云洛洛在白吟岚的视线下,毅然决然地将白逸云这个同盟给出卖了。
只见她整理了一下白吟岚为她穿好的衣服,径自撩开门帘,走到屋门处,“吱呀——”一声将门板打开。
门外的白逸云在见到云洛洛的瞬间,竟然心底带着几分激动,只见他的唇角徐徐咧开,爽朗地笑着望向云洛洛。
可云洛洛却没有他这么热情,确切地说是不敢有他这么热情。
她微微低着头,眼神有些闪忽,半响之后,深吸一口气说道:“白二少,我今日真的不能去,不如……”
然而,云洛洛话还未说完,身后便徐徐传来一个风轻云淡的声音:“娘子,二弟相邀,如何不去?无需为了为夫而推脱的。”
此刻,闻声,白逸云咧在唇角的笑意还来不及收回,便“刷——”一下变了脸,他连连退了两大步了,头皮发麻,视线落在低头不语地云洛洛身上,心底生出几分胆怯。想起自己刚刚说的那一番话,当即产生了一种想要掉头就跑的冲动。
“大,大,大哥……”白逸云的额头上开始渗出点点冷汗,他低垂着头,视线不知道该落在何处,手里拽着衣袖,手心满是汗水。
云洛洛在一旁看着,无声叹息,为白逸云哀悼的同时,也为他感到可怜——有哥如此,难啊!
“二弟好兴致啊!为难你还摆了一桌酒宴来感谢你大嫂!”白吟岚唇角的笑意浅浅的,可却不达眼底,更令白逸云心底发寒。
白逸云再次退了半步,从小他就知道,一旦白吟岚叫他一声“二弟”,便意味着他即将大祸临头。因此,白逸云低着头,嚅嚅道:“嗯,大嫂为我一夜奔波,感谢她是应该的。不过,如果大嫂不方便,那,那改日也行!”
此刻白逸云什么想法也没有了,只想着赶紧离开,生怕晚了半步,那半月的禁足会变成一月。
此时,白逸云就连对云洛洛的称呼也变成了他最不屑的“大嫂”。他这一日都寻不见白吟岚的影子,便自以为白吟岚不在家中,于是,这才大着胆子说了之前的那番话。
孰料,人家正主就在屋中,将他逮了个人赃俱获!果然,人啊,不能心存侥幸!
“既然都准备好了,何必浪费?二弟能由此心,借此机会化解你和你大嫂之间的误会也是好的!你说是吧?” 白吟岚虽知两人探宝之事,却并不知道两人在山间发生的一幕,自然不知,两人之间的恩怨早就化解。
因此,白吟岚徐步走到云洛洛的身旁,伸手自然地搂住云洛洛的腰,淡笑着说道。
云洛洛顿时身子一僵,但碍于白逸云在场,而白吟岚这厮似乎正在气头上——虽然不知道他究竟在气些什么,她只得按捺下想要挣脱的想法。
而一旁的白逸云眼神飘到白吟岚放在云洛洛腰际的手臂时,眼眸竟然微不可查地暗淡了几分。
“嗯,我也如此认为,不过,这还是要看大嫂的意思!”白逸云悄然抬头,迅速地朝云洛洛望了一眼。
他的这个眼神,自以为掩饰得很好,但却还是落入了白吟岚的眼中。
然而,云洛洛还未开口,白吟岚便眼底闪过一抹深思,继而微微一笑,搂着云洛洛道:“娘子,一切由你做主!”
二弟有心了
云洛洛闻言,顿时头皮发麻,白吟岚和白逸云的视线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她的身上,仿若带着无数根刺一般,令她坐立难安。爱璼殩璨闯荡江湖这么久,这样糟糕的感觉她还是第一次体会,这白家究竟是她云洛洛的禁地啊!
她悄然抬眼望向白逸云,只见那货正悄悄地冲着她挤眉弄眼,轻轻地摇着头,示意她千万别去。
她轻咬下唇,沉思片刻,继而转身望向白吟岚,只见这厮笑得雍容自若,信心满满,但那笑意背后却蓄满了凉寒,她便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当即撇开脸,不再看白二少那一幅恳切地模样,索性一幅豁出去的表情道:“还是你决定吧!”
人就是一种动物,本能中就明白如何趋利避害,显然,在这场博弈当中,云洛洛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倒靠强者,出卖同盟!
这实在不是她云洛洛的错,实在是对手太强,唯有投降,方能保命啊!
她朝白逸云丢了一记无可奈何的眼神,白逸云顿时一幅绝望的模样,眼底无声控诉和鄙视着云洛洛卖国求荣的举动。
两人你来我往的眼神,一丝不落地落在了白吟岚的眼中,引得他眼底的阴霾又重了几分,只是这两人死到临头尤不自知。
继而,白吟岚眼角徐徐弯出一抹笑意,精光闪过,但这微微的森寒,缓缓开口:“娘子如此依靠为夫,是为夫之幸。以为夫之见,既然二弟如此有心,那我们可不能辜负了!”
他的话音轻轻柔柔的,但听在白逸云的耳中却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他心底叫着苦,面上却只能陪着笑:“小弟之前同大嫂多有误会,大嫂能不计前嫌,能赏脸去我那破地方坐上一坐,是小弟的荣幸。”
闻言,白逸云眉峰挑了挑,搂在云洛洛腰间的手臂稍稍紧了几分,轻轻一笑,轻描淡写道:“二弟,如何只邀请你大嫂,不邀请我呢?”
闻言,白逸云打了一个寒颤,额头上的冷汗顺着两鬓滑落。此刻,若是能给他一个选择,他宁可再经历一次昨日那生死悬于一线的场景,也不想再面对白吟岚了!
“二弟?”见他半响不开口,白吟岚轻声唤了一句。
闻声,白逸云立即回声,连忙澄清道:“哪有,我是怕大哥不喜欢我们江湖人的酒宴,所以这才没有相邀。如果大哥不介意,能同大嫂一起去也是好的!”
说罢,他的视线不自觉地又溜到了云洛洛的身上,带着一丝复杂和不是滋味。
白吟岚将他的神色瞧在眼底,眼眸上蒙住了一层淡淡的阴霾,心下沉了几分,但面容上依旧挂着笑意,若无其事道:“你怎知我不喜欢?既然娶了娘子,自然要习惯她的生活方式,正好借此机会,让我更加深入地了解一下你们江湖人的习性也好!”
闻言,白逸云愣了一下,只得硬着头皮点了头:“大哥不嫌烦就好,那我们现在就过去吧!”
说罢,他率先转了身子往院外走去,而白吟岚则理所当然地搂着云洛洛的腰,徐徐跟在后面前往云隐苑。
云洛洛低着头,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却发现白吟岚的手搂得越发的紧,似乎周身还散发着淡淡的怒意。云洛洛对他这莫名其妙的怒气感到不解,但却也稍有收敛,不再挣扎,毕竟,她还不敢在狐狸嘴里抢鸡!
夜色微醺,墨浓地笼罩在大地,繁星点点,朦胧地洒照在天际,给漆黑的夜空添了几分光亮。
今夜的云隐苑被点缀得格外的出彩。只见屋檐处挂着两只大红灯笼,将院中渲染上几分朦胧和温馨,一贯空空的练武场内摆上了一张红木雕八仙桌,上面布着一桌子的酒菜。初夏的夜,还带着几丝凉寒,那些酒菜被盖上了盖子,煨在暖炉上。桌边放着两壶酒,正散发着腾腾热气。院里只摆放了两张椅子,明眼人一看便明白这桌酒席只有两个人的份。
白吟岚瞧着眼前的一幕,唇角悄然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眉峰轻轻一挑,道:“看来二弟为此费了一番心思呢!是早就料到你大嫂一定回来,还是以为只有你大嫂一人前来?”
白逸云闻言,大了一个冷颤,这话怎么回答都不对啊!于是,他索性闭口不言,憨然一笑道:“大哥,入席吧,酒菜凉了就没味了!”
接着,他转头交代站在院外,有些目瞪口呆的白三:“还愣着干嘛啊?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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