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君的奴婢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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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的奴婢皇妃-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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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庸走后,周太后更到驿馆看冷月。冷月在宫中几天让她不再感到寂寞,冷月一走,觉得冷冷清清的她见冷月精神比昨天好了些,本想把冷月接进宫去养伤,可又怕搬抬的过程会触动冷月的伤口,血流出来,只得又息了这个念头。杨轩一再的感谢周太后对冷月的关爱,并告诉她梁王来看视冷月过了。

“外臣这表妹生性鲁莽,街头和王爷打过之后,外臣一直怕王爷不自在,没想到王爷会亲自来看冷月,这让外臣实为感动,王爷。。。王爷虽有那么一点不好,可这肚量实在难得!”杨轩和周太后说。

“为人君者就是要度量大,小鸡肚肠的哪能为君!”听着杨轩的话,周太后说。

杨轩喏喏,调转了话头。

周太后走后,天武帝也来看冷月,在皇宫中,冷月见过天武帝几次,但是因为周太后,两人没怎么说话。天武帝安慰冷月,说一定要把刺杀她的凶手抓住,让她亲手处决。

冷月几次想说,可是才一开口,不是被杨轩,就是让田符 把话岔开,再加上伤口疼,天武帝在她床前坐了大半个时辰,她一个字也没能说出口。

冷刚在入夜后 ,又来到了驿馆。见到哥哥,冷月的泪像珍珠一样流下。

“一定是那个耶律庸派人刺杀我的,他恨我打了他!“忍着身上的疼,冷月和哥哥哭诉着白日想对周太后和天武帝说,但是杨轩不让她说出口的话。

自己才到东胡几天,好端端的就被人刺杀,不用多想,昏迷醒来的冷月就怀疑那个射杀自己的人是耶律庸派的,想和周太后说,可口才张开,周太后就说她伤口深,说话费力,不准她开口,想和天武帝说,杨轩和田符又打岔,说不出来,别人的面前不能说,现在在自己哥哥面前她自然是要哭诉的。

“他是王爷,娇生贵养的,因为你,他吃了那么多苦头,要杀你也是意料中的,你要想在东胡安心住下,就不能说出来!“冷刚说。

“那我不是白挨这一箭了吗?“听哥哥口气也同意自己的说法,可是听他要自己忍气吞声,冷月不干了,大声说着,谁知声音一大,牵动伤口,顿时疼的眉头又皱成一团。

“这不是他干的,我得到准确的消息,说这是赤炎门门主为了讨好梁王做的,可见你们的到来真的让赤炎门怀疑了,若是你再说出去,再去报复梁王,赤炎门还是会为了讨好梁王刺杀你,赤炎门为了在东胡扎得更深,所以现在拼命的讨好梁王,梁王和赤炎门走得近,对我们不利,所以哥哥想着让杨大人把梁王劝到咱们中原去,为了让他高兴的走,你只能忍着,你这箭伤就算是为灭赤炎门做出的贡献,灭了赤炎门以后,我和王爷给你请功!“冷刚和妹妹说。

“既是这样,我就不说出去,但是灭了赤炎门,我要把那个射了我的贼子千刀万剐!”

听哥哥说自己被箭射是赤炎门为了讨好耶律庸干的,冷月咬牙说道。

“这个,这个自然的!”

见妹妹咬牙切齿说的样,冷刚打了个冷战,勉强说道。

冷月中的两箭虽离心脏远,但很深,每说一句话都疼,见妹妹和自己说话皱眉的样,冷刚安慰了妹妹几句,就走出冷月房中,到大厅和杨轩田符等人商议事情。

从昨天冷月中箭起,来探视的人络绎不绝,冷刚不方便在驿馆住下,商议完事,更离开了。

耶律庸从太后身边的眼线中知道太后当着杨轩的面说的那番话后,很开心,几乎每天去看冷月。冷月中箭伤的第四天,老太后令人把冷月抬进皇宫养息。见冷月进宫,耶律庸越发来探视的勤了。虽恨不得杀了他,可因为哥哥叮嘱过,冷月没再摆难看的脸色给他,也因为哥哥的叮嘱,勉强和他说几句话。深知他两个关系的周太后看到他两个的转变,很开心。

周太后掌管着东胡军政实权,隔三岔五都会到朝堂上垂帘听政,这在天景帝朝已成惯例,到天武帝即位依然不变,这天早朝时,她在朝堂上和大臣大赞孙儿宽宏大量。见祖母称赞自己,耶律庸很得意,出班跪伏地上和祖母皇兄说,自己以往做事太荒唐,对不起祖母的养育之恩,中原女子冷月到东胡这几天细心陪伴祖母,让自己很受感触,决心一改前非。他这番话说得很动情,不但让大臣们听了纷纷赞扬,就连一向对耶律庸冷淡的天武帝也勉励了耶律庸好些话,这让周太后很开心,赏赐了耶律庸很多财物。还未抄写完的经文也不再让耶律庸抄写。

杨轩一心想在早日把耶律庸再走,让冷刚早日收拾赤炎门,见冷月被太后接进宫,又勉强等了几天,更和天武帝告辞,启程回国。

第二百七十七章

虽然因为冷月,程亮等侍卫可以继续留在东胡,可是飞扬和徐平觉得在东胡皇宫处处不自由,又想反正这么留下来也帮不上冷刚什么忙,于是主动提出跟杨轩回去。

同杨轩一同回中原的还有耶律庸带的使团。虽然在耶律庸告诉燕聿他要去楚国的话后,燕聿来劝过他几次,可都给他那,‘我虽然很想当皇帝,可凭良心的说,我真的不如我的皇兄,我祖母能废我皇兄,立我为帝那敢情好,若废不成,将来我皇兄会更恨我,现在他们两个争斗也还看不出谁赢,这部棋不好下,我还是去楚国好,这样,我祖母废得我皇兄,废不得我皇兄对我都没坏处!“ 的话回了回去。

本想帮助耶律庸坐上皇帝,把大权抓在手,让自己心中的担忧永不存在的燕聿没想到耶律庸会有如此的念头,很恼火。楚国使团启程那天,站在燕氏绸缎庄二楼窗口,看着和杨轩并辔而行的耶律庸,和福伯骂耶律庸是条扶不上墙的死狗。

离开中原数月,杨轩也很想念家中妻儿,一路上不停地和耶律庸讲诉云州城的繁华,弄得耶律庸恨不得耶律庸恨不得插着翅膀飞到云州城,于是,在两个各自不同心思的带头人的带领下,一行人在晓行夜宿,急促的向中原行进。

受冷刚命令,乔装成商人的曾明一回南宫就去找了副统领高宠,高宠听说冷刚有书信回来,茶也不让他喝一口就急忙带他去听政殿见王爷。

因为王爷交代冷刚有消息带回就直接带去见他,所以高宠带着曾明也不叫人通报就直接进了听政殿,这一进去就看到了他们王爷和紫樱在听政殿内嬉闹的一幕。

自从协议签订那夜剥核桃给紫樱吃后,每天夜里临睡前楚天南都会剥几颗核桃给紫樱吃,而周敏也每天尽心的炖着鸡汤给紫樱喝。

许是每天都喝鸡汤,吃核桃,又或是身体已适应楚天南无度的索求。一段时间过去,紫樱也就感觉身体没那么累了,不再整天觉得疲倦想睡的她开始思想着给绿云她们准备贺礼,思前想后,她决定每人送一对鸳鸯绣枕套。于是又抽空上街买了些刺绣用品,动手为绿云、青儿,锦儿、玉芝绣鸳鸯枕套。

虽然紫樱已把程亮配给绿云,把徐彪配给青儿、把锦儿配给高宠、把飞扬配给玉芝,但程亮和飞扬跟着冷月去东胡助冷刚灭赤炎门,担心程亮他们在和赤炎门交手时会遭遇不测,绿云她们伤心,所以紫樱就没和绿云她们说王爷已为他们指婚的事。因为没和他们说这事,这鸳鸯绣枕套的事她也不能让她们知道。只能饭后躲在房里绣着。

每天夜里,楚天南依坐在床上看书,她就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绣鸳鸯枕套。

见她那么细心的为别人做衣服,绣鸳鸯枕套,却无论如何不肯给自己做一件衣服,这让楚天南很是吃味,虽说宫中有数百刺绣女工专为自己做衣服,可他真的很想穿上自己心爱的女子为自己做的衣服,一再的要求被拒绝后,他只得利诱。他和紫樱说,只要紫樱为他做一件衣服,就赏她五百两银子。五百两银子一件衣服,这么好的事傻子才会不答应。所以尽管他的条件是先欠着,等她出宫时一总结账,她也同意了。反正她现在也不等着银子使。

为了那五百两银子的一件衣服,紫樱枕套也不绣了,他的五百两银子一件衣服才刚说完,她就去找杜辉要布匹,布匹南宫多得是,她一开口,杜辉就把百多匹布匹送进了更衣室,反正王爷也没说要做什么衣服,拿了布匹,紫樱就捡最简洁的款式给王爷做。

五百两银子一件衣服,想着都让人热血沸腾,紫樱裁好衣服,就手不离针的开始缝制,一件衣服晚饭后才开始动手裁,未到三更就缝制好了,刚把线头结好,把针线剪断,等在一边的他就接过衣服试穿。

穿上新衣的他在更衣室的穿衣镜前激动。

房间内的她拿着他亲笔写的那五百两银子的欠条激动,杜辉送来的那百多匹布料在她眼里全成了白花花的银子。

为了让那些布匹真的成为银子,她很努力地为他做衣服,随着一件件衣服的做成,他亲手签的欠条也一张一张如雪片一般在她梳妆台的小抽屉内堆积起来。

许是挣钱太容易,让她有些良心不安,当梳妆台内小抽屉的欠条多达二十张时,她开始动手为他做样式繁复的衣袍。

王袍她是不做的,那王袍绣一件最起码也要大半个月,五百两银子不划算。

因为她是给自己做衣服,他也没再去打搅她。晚饭后,她缝制衣服,他靠坐床上看书,很安稳,不像她为别人做衣服,绣鸳鸯枕套那样,才吃过晚饭没多久,就说累了,关夜明珠,拉她上床折腾。

既然是为王爷做衣服那就不用偷偷摸摸,晚上把衣服裁好,白天她就拿去听政殿缝制。为王爷磨好墨,她更坐到榻上缝制衣服。做了衣服,楚天南又要她做鞋子,做鞋子的价钱和做衣服的价钱倒是一样的,但是紫樱觉得做鞋子比做衣服费工夫,为他做了几双给他穿后,她就又开始做衣服。十一月的云州城内已是北风刺骨,听政殿内摆起了火盆。生长在南方的紫樱不耐冷,把火盆移到自己面前,火盆旁边的小风炉上还煨熬着周敏炖好后就连锅送过来,方便王爷和紫樱想喝就喝的鸡汤 。

在这洋溢着鸡汤味道的安静的听政殿内,他坐在书案后批阅奏章,她坐在榻上为他做衣服。

一心想着钱的她只顾埋头为他做衣服,没看到批阅奏章的他那经常扫过来的目光。虽然明知她为自己做衣服只是为了钱,可是看着她坐在榻上专心为自己缝制衣服的样,楚天南还是觉得很幸福,常常停笔看着她。以往怕她发觉,不敢注视过久,可今天,他太忘情,注视的时间过久,让低头做衣服的她感觉到了。

“你一直盯着我干嘛?”他的注视让她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问道。

“我渴了,想喝鸡汤!”见问,他说。

听说他想喝鸡汤,她只得放下手中未成品的衣服,起身为他盛鸡汤。

“想喝鸡汤就说呀,这么盯着我,能解渴!”一边用勺子把锅中滚热的鸡汤盛放入案几上那小半盅自己喝过的冷鸡汤内,她一边说。

“看你太专心,不忍心叫!”他回道。

“不忍心叫,你自个起来倒呀!”一边捧着鸡汤过来,她一边回说。

“本王是想起来倒,可拿笔太久,手累。。。哎,你喂我喝!”他孩子气的要求捧鸡汤过来的婢女。

他的确写的很久了,可能真的累!紫樱想着,没拒绝他,走到他身边,用唇碰碰盅内的鸡汤,吹了吹,把那盅鸡汤送到他嘴边,真个喂他喝。

说手累的王爷一边低头喝着鸡汤,一边手抚上她的腰。嘴里小口小口的喝着鸡汤,那手也一寸寸的在她翘起的臀部上来回的抚摸着,看着面前低头就着自己的手小口小口喝着鸡汤的男人,感触着他那在自己臀部来回移动的手,紫樱咬咬唇,拿着那盅鸡汤的手猛然往上抬,楚天南那嘴本就张得小,紫樱这么一弄,那盅内的鸡汤顿时全撒泼到楚天南脸上。

楚天南没想到紫樱竟会把鸡汤倒泼给自己,吓了一跳,也顾不上把鸡汤倒泼给自己后迅速逃离的紫樱,急忙站起,一边用手抹脸,一边抖落顺着下巴滴落到衣服上的鸡汤。

看着他狼狈的样,把鸡汤倒泼给楚天南后,迅速跑离的紫樱乐得哈哈大笑。

“死丫头,你竟敢把鸡汤泼给本王!看本王怎么惩罚你!”看着做完坏事逃到一边,看着自己哈哈大笑的紫樱,楚天南骂着,猛的离开座位朝紫樱扑来。

正看着被自己的恶作剧弄得有些狼狈的王爷哈哈大笑的紫樱见王爷扑过来,连忙跑开,一边跑,一边笑。

听政殿虽大,可有着武功的楚天南若是真想抓紫樱,并不难,可想与心爱的女人调调情的他却也不真心想抓她,两人在听政殿内追撵着,笑闹着,这一场面让不经通报就闯进来的高宠和曾明看得都瞪大了眼。

虽知王爷和紫樱私下同吃同住,如同夫妻,可在人前,从未见王爷和紫樱逾越主仆关系的高宠看着在大殿内嬉闹的王爷和紫樱,看得呆了。

跟在王爷身边的高宠看呆,跟随冷刚在外快一年的曾明就更不用说了,看着一向威严,高贵的王爷和一个宫女在听政殿内追撵,嬉闹,眼睛珠都看得要掉了出来。

第二百七十八章 比王爷长得英俊

不过他们也没能看多久,正在追撵的两个见有人进来都停下动作,看过来。

“王爷,冷统领派曾明给您带回了绝密的书信,所以属下把他带来见您!”见王爷看过来,因为没让人通报就带着曾明闯进,结果目睹王爷不雅行为的高宠怕王爷恼羞成怒,斥骂自己,急忙指着曾明说道。

“属下曾明参见王爷!”听着高宠的话,得看王爷调戏宫女那不雅行为的曾明回过神来,赶忙拱手给王爷请安。

“书信在哪?拿来本王看!”听说冷刚有书信捎回,楚天南大喜,一边向曾明走来,一边催问。

见问,曾明连忙把背上的包袱解下。

紫樱因为与王爷嬉闹被闯进来的高宠和曾明看到,很难为情,站在那有些尴尬,楚天南见状叫她退下。听闻王爷叫自己退下 ,正尴尬着的紫樱如蒙大赦,急忙退出听政殿。

曾明从包袱内取出的不光有信,还有一幅画轴。

“这是什么?”一边接过曾明递过来的画轴,楚天南一边问。

“这是一幅画像,冷统领请王爷看信之前先看一下这幅画像,看看画中的人可有熟悉的感觉!”曾明回禀。

楚天南依言,打开了画轴。

见王爷打开画像,高宠也赶忙凑近前观看。发现画轴上画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头像,长相英俊,但却很陌生。

“这画像上的人是谁?”同样觉得画中人陌生的高宠问曾明。

“这画像上的人是谁?属下一时也说不好,王爷还是看冷统领的信明白!”曾明说。

楚天南闻言把画像递给高宠,打开了手中那封厚厚的书信。

信是冷刚亲笔写的,信很长,在信的开头,冷刚告诉楚天南,秃顶老头的身份已经查明,是东胡最有名的燕氏商行的总管,真实姓名不详,只听别人叫他福伯。雷万跟他到东胡后,就在燕氏商行一家米店内做打杂,搬运的活儿。

“。。。。。福伯为人谨慎,虽表面上对雷万热络,可暗地里总派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所以雷万在东胡一直小心翼翼的,并没打听到任何关于赤炎门的消息。但从各种迹象猜测,赤炎门和燕氏商行脱不了关系。

燕氏商行的的家人名燕昌,原是我中原人氏,三十多年前到东胡定居,建立商行,福伯就是当初跟他到东胡的随从之一。虽然燕昌的燕氏商行的东胡家喻户晓,但其在中原的底细并无人知晓,据他对人言,他的妻儿据死在中原战火之中,因为中原是他的伤心地,所以才乔迁东胡。其在东胡终生未娶,但却收养了许多在战火中失去父母亲人的孤儿,他这一善举曾得到周太后和天景帝的嘉奖,并接见他。在东胡,他也算得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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