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娱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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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娱之王-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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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俅讲演一番,赵煦决心多多练习,只是还有一个问题,如何停车?

    高俅这才发现,尼玛!这竟然是个半成品,最早的双人死飞!竟然没有刹车!倒是有个手动铃铛玩浪漫!

    赵煦感叹一番:“如今新政步入轨道,各司其职不再交叉,少了许多掣肘,章相正在做全国普查,人口、官吏、赋税、田亩、牲畜、房产、商铺、校舍、医馆等等事无巨细,效率已日趋提高,最多再有三月便可完成。年后便要召开第一个五年计划政务大会,爱卿要提前做好准备,朕希望你这发改大臣能带动这些旧臣,打破固有思维,那句话怎么说?嗯,老树开新芽。毕竟你我君臣只有四只手,国事繁重,累死你我也不可能做得更好。。。。。。”

    高俅只想落荒而逃,可赵煦的两鬓已然青丝不再,这个年仅十八岁的皇帝,如此勤政,高俅心里一酸,低吟浅唱道:“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缘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繁华如三千东流水,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赵煦的眼泪滴答下来,双目通红,注视着这个世界上最懂他的人,好想借个肩膀啊!

    小梁子又傻了,难得的学习机会,可是本公公表示学不来啊!

    赵煦握住高俅的双手,很想抱一下,终于忍住了:“爱卿与朕果然是前世今生注定了的,朕,无悔。”

    高俅吓得魂飞魄散,尼玛,忘记改几个字啦!

第九章 御驾观战莫空谈 纸上谈兵今露怯() 
高俅好容易脱身,感觉从虎穴脱险一般。皇帝有些不一样了,成熟了许多,也陌生了几分,不知不觉的,这个从傀儡阴霾中走出的少年天子,浑身上下已然霸气凛然,大宋皇室温柔的血脉变得冷酷起来,不知好事还是坏事。

    常言道:刚不可久,柔不可守。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就好像从言情剧切换到战争片,注定了跌宕如崖。记得赵煦没活多久就挂了,如今这种玩法,只怕朝不保夕,万一突然驾崩,自己前途未卜。。。。。。想到这里,高俅觉得风更冷了。

    皇帝要观战,此事非同小可。大宋近卫军都司令院接到命令时,已经是丑时了。改制后,殿前司改称近卫军殿前兵马司负责皇宫戍卫,缩减至八千兵马,其余的和侍卫马军司和侍卫步军司一样,退役一部分,外派一部分,改编一部分,剩余两万精锐改称近卫军开封兵马司分驻开封城内外。

    赵煦此次出城,近卫军都司令姚鸣中将亲领宫卫三千铁骑护驾,开封府城卫司令丘椽少将率城卫一万步骑兵配合高俅作战。整个东京城如同加了水的油锅,人声马嘶,嘈杂沸腾,无数的百姓从梦中惊醒,恐惧的以为辽国兵临城下,整个东京城灯火辉煌,屋外的队列声、步伐声和得得的马蹄声不绝于耳。

    惶惶之际,终于听见了更夫悠长的梆子声:兵马调防!切勿出门!

    百姓们陆续熄灯,岂料这只不过是个开始,风起云涌沧海横流的时代,哪有许多安宁!

    天色未明,浩浩荡荡的大军便从西门而出,高俅传令人衔枚、马裹蹄摘铃,夜色中,只见一条火龙静静的蜿蜒西去。

    这次计划被皇帝打乱,高俅只得改夜袭为强攻,出宫后即派周侗和宗泽押运军火箭矢提前出发,侦查敌情布置阵地,失去了夜色的掩护,不仅诱敌之计无法使用,发笔横财的美梦也要落空,那宝船号称黄金船,到底是什么宝贝呢?皇帝是不是也想一窥究竟?

    这是新修筑的东西京高速马道东段第一次大规模通行,路面平整宽阔,由于没有大兴仪仗,行军的速度比以往快了数倍。皇帝在宽大的銮舆中也不觉得颠簸,安然休憩。

    队伍最前方正是高俅,他的眼皮如同千斤之闸,几次三番的合住又强行撑开,迷糊中差一点坠马,幸亏庞万阳手疾眼快给扶住了,要不然传出去就是个天大的笑话。这年代也不兴唱歌,真是困得要命,哪怕唱个《咱当兵的人》也聊胜于无啊!

    探马回报的次数逐渐频繁,目标越来越近。韩陵村依旧沉睡,并不知兵祸将至,但入口和城头顽强的亮着哨灯,卢俊义和林冲部各自就位,周侗和宗泽即将部署到韩陵村五里之外。

    东方露出了鱼肚白,行程已过大半,后面传来皇帝的旨意:全军就地休息,兵不卸甲,饮水简食,传高营长觐见。

    赵煦体贴的请高俅进入温暖舒适的车驾中喝点热茶、吃些糕点。高俅衣甲表层的冰霜遇热化作道道水迹顺流而下。

    “爱卿打算如何进攻?”赵煦漱完嘴懒散的问。

    “等到天明,陛下可更清晰的观战,臣打算围三阙一。”高俅舒服许多,匆忙之间改变战术,也只能如此了。

    “哦,围三阙一,虚留生路?还有多远?”赵煦伸伸懒腰:“这高速驰道果然不错,若我大宋条条大路如此平敞,何愁南粮北调,何愁交通有无?不过若是狄夷破关,也是旦夕而至,需沿途多筑城寨,护卫驰道。你可曾想过?”

    高俅冷汗都下来了,连忙解释:“臣以为:狄夷马快,我军多为步兵,利大于弊,臣谨记,日后多筑城寨,既可为驿站,又可守卫,万岁英明!”心说:正好光明正大的修点收费站和客运休息区。

    赵煦不置可否。

    高俅忙道:“陛下,臣想到前方整军布阵,若快马一刻即到,请陛下恩准。”

    “去吧,此战以你为帅,相机行事,莫要贻误战机。”

    旭日从东方猛地跳出地平线,万丈华光刺破斑斓的云霞照亮了大地一角。高俅的掌旗兵打着“大宋护道营高”的帅旗,一小队骑兵脱离了赵煦的龙旗快速的向西奔驰而去。

    拂晓的风最冷,高俅的心却是滚热。只会纸上谈兵的他俨然一个久经战阵的统帅,最起码电视剧里都是这个样子的。

    赵煦站在銮舆的前台上倚住护栏,小梁子赶紧跪下,伸出两臂护好皇帝,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圆柱形事物,轻轻的拉开有一尺长,平持视之,原来是太祖遗宝“千里镜”。此物一端稍细,一端稍粗,通体白银镶金,镂雕着云龙花纹。

    赵煦笑道:“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看这高帅今日如何表演。”

    目镜中,远处的高俅身体前倾,奋力挥鞭,还真有点一代名将的风采。

    前方便是中军大帐,这是宗泽选定的,他此时代行统帅之职,行军布阵如臂使指。见到帅旗驰骋而来,心中大定:还好皇帝小儿没有越俎代庖,不然这仗或会变成儿戏一般。

    “启禀高帅!”宗泽等一干人马沿道迎接:“各连各排均已就位,只等那一万近卫军据守东西两翼即可开始进攻!”

    高俅进入大帐坐定,先喝了点热茶,这才问道:“敌情如何?”

    “启禀高帅!这韩陵村距此处向北五里,地形奇特,其东南西方并无城门,而且坐南朝北,想是太祖当年以此惩罚,北面三里正是黄河水阔处,出北门只能向东西方向,不过地上建筑十分坚固,均以条石巨砖铸就,因只有一条通路,侦察兵无法潜入,其地形不得而知,但警戒森严,不亚于我朝宫卫。”

    宗泽已经做好了简易地图,指着各处逐一解说。这韩陵村如同一个小型堡垒,经过百年的建设,如同一只坚固的龟壳扣在黄河岸边。

    尼玛!一个城门?还围三阙一,我咋就光往好处想呢!说不得这里还有地下部分,天知道会不会挖地道逃走?也许这河岸沙土松弛,没那么容易。这里肯定有秘密,一群罪臣一百年守着一个堡垒型监狱,能干些什么呢?

    凌光这时禀报道:“启禀高帅:卑职奉命借调开封府城卫军抛石车五十具,床弩五十具,连同器械厂轻型天弓炮五具,石弹和纵火弹各五百发,十斤纸筒火药包两百个。不过。。。。。。”

    “莫吞吐,速速道来。”高俅最烦的就是卖关子,有啥意思?推卸责任。

    “禀高帅,那城卫军五十具抛石车沿途损坏了十六具,合并修复八具,能用者四十二具,床弩损坏了十五具,因无材料,全部无法修复。”

    卧槽!这可是东京部队啊!军械竟然如此缺乏维护!高俅忍着怒气,先给这丘椽一个面子,他刚提拔上来,不过责任是跑不了的,此人是边军下来的,竟然如此不珍爱军器,真以为还是靠一刀一枪打天下的时代吗?

    “能用的先用着,我自有分晓。”高俅黑着脸:“火箭和突火枪装备多少?”

    “骑兵三排和步兵第三排均装备火箭,共计三百员,每人四十支,步兵第五排装备突火铳两百支,弹丸火药各一百发。”凌光补充道:“已经连库存全部清空。”

    好家伙,家底子这么薄啊!这火箭并非火药爆炸那种,而是普通箭矢前端添加了燃烧部,需点燃后再施放。

    我军不像自己想的那么强,敌军也不是那么弱,尼玛,这如何是好?

    宗泽的设想是屁股点火,两面夹击。凌光指挥远程武器猛攻正南,东西各五千城卫军收口,卢俊义骑兵连在左翼驱赶贼寇向东,林冲率火箭兵和突火铳兵在东以火器收割,唯有如此方有可能做到最小伤亡,也好趁机摸清贼寇实力,至于强攻?还是让城卫军上吧,谁让陛下非要观战呢?

    谁也没有想到,这战术最大的问题便是敌人若不出战,一切全都白费!光算自己的帐了,呵呵。打仗不死人,人家也是这么想的!

    高俅也没好办法,只得同意:“传令下去!各部就位,辰时开炮,以中军牙旗为令,击鼓开炮,鸣金收兵,若见狼烟,撤回中军!”

    “谨遵高帅军令!”一干人等领命而去,只有打酱油的周侗无所事事。

    周侗道:“启禀高帅,卑职打算潜入村中,一探究竟,请大帅批准。”原来这货觉得十分尴尬,主动请缨以身犯险。

    他这一问,高俅突然想起来,若是有个高空侦查气球该多好?这玩意儿恐怕自己也搞不出来,他沮丧道:“太过危险,若敌人混乱,或有机可趁,先不忙,待机而定。”

    周侗有些失望,高俅道:“你去护卫宗参军周全,我离得远,又有庞万阳贴身护卫,大可放心。”

    庞万阳立刻站直了一拱手,周侗只好拜别。

    高俅来到帐外,这里已经建好了十米高的瞭望台供主帅指挥,这时代没有千里镜,全凭登高望远。别的不说,大宋的士兵做些木匠活又快又好。

    不久,一万城卫军就位,皇帝的銮舆也到了,只听的前方鼓声大作,砰!哗啦的响声传来,紧接着钟声大作。

    时辰已到,凌光开始用天弓炮测距,战事已然开始,赵煦兴奋的取出千里镜,向那堡垒一般的韩陵村望去,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这是一个村吗?

第十章 风雷天火鬼神哭 固若金汤奈我何() 
凌光亲自操纵一具天弓炮以全重试射了一发石弹,差三四十米没有击中堡垒,想来是位置低洼所致,只好不断推进,直到第三发才命中。此时正是朝食之时,韩陵村的警钟大作,许多人影奔上六米高的城墙据城而守,完全可以听到呜哩哇啦的高丽语呼喊着,似乎很是惊慌。

    城卫军的抛石车比较大,射程较远,但天弓炮太小,此时距离堡垒仅一百七十米。所幸城上并没有远程武器,那高丽人居高临下射了一轮箭,险之又险的只差二三十米够不到,不过若是神射手很有可能狙杀我方将领。

    高俅命一队刀盾兵护卫凌光,又让庞万阳随身保护,把他感动的扭身叩拜,高俅挥挥手,示意加油。

    床弩的射程倒是很远,将底座前部垫高后,轻而易举的把一支长枪般的火箭射入堡垒。北门附近也开始试射火箭和突火枪压住阵脚,火箭的射程大约一百米,突火铳的射程大约一百八十米,但杀伤射程按说只有一半。

    不久,所有的远程武器均已校射完成,只等高俅一声令下便要齐射。

    高俅正待下令,却听鬼哭一般的尖啸声破空而来,一支穿云箭从堡垒中激射而出,准确的钉在一架抛石车上,那箭尾仍然不住的颤动,显然可以射的更远。

    赵煦捕捉到了这一幕,他冷哼一声:“朕遍阅太祖典籍,那射日弓果然供奉在这韩姬陵,鬼哭神嚎丝毫不差,如此宝弓落入罪臣之手,不知先帝是何打算!”

    “报——!”一个牙旗兵呈来箭矢。

    高俅一看,我类个槽!这哪里是一支箭?分明是暴力艺术品!这支箭长达一米有余,木制箭杆略带弹性,箭头较大,为铜制三棱尖刃,设计者巧妙的把鸣哨和三棱刺结合在一起,既能发出啸叫,又能放血,中箭者十死无生,这赵匡胤还真会玩啊!这是他的指挥令箭吗?鸣镝所向,万箭齐发?

    箭上附书一封,拆开一看,字体清秀灵动,稍微有些凌乱,显然是怒气而作:

    韩姬薨而太祖敕命守陵,於今百年矣。罪族数代日食一餐,衣不蔽体,谨守本分而无一人逃者。日日诵经以赎罪,与邻无犯困囹圄。大宋王道治明,敦叙人伦,君臣、上下、尊卑,缘何忤逆违诏不教而诛?太祖韩姬悲於冥冥之中者也。

    尼玛!高俅看懂了:韩姬死后奉太祖旨意守陵,已经上百年了。这些罪人的后代每天只能吃一顿饭,衣服也不够穿,仍然老实本分的没有逃走,反而每天诵经赎罪,和周边友好相处,就像坐牢一样,大宋皇帝治下讲究法制,十分文明,遵循人伦、君臣之道和上下尊卑,为什么不打个招呼就违背太祖遗诏把人往死里整?恐怕太祖和韩姬的在天之灵看见了要痛哭流涕责备后人不孝吧?

    高俅笑了,讲道理?谁的拳头硬谁说了算!你们守陵都搞成国中之国了!教育还算没有扔掉,字写得不错,你们擅自开弓,已经应诏,太祖的诏谕自动失效,难道你们不知道吗?还敢抢劫老子的军粮牛马,知道老子厉害了赶紧装孙子,抱大腿?晚啦!一封书信就想让千军万马回去?读书读傻了吧?

    他想折断此箭以示威,竟然没成功,尼玛,质量真好!嗯,不如骗个人过来拷打一番?高俅命人回书:“既知有罪,如何应诏?开弓何来回头箭?速速弃械投降,可留一命。盏茶为限,出使来见!”

    只见周侗接了书信,附在箭上,弯弓搭箭,弦如满月,箭如流星一般射入城堡,城下欢呼雀跃,比攻上敌城还高兴。

    赵煦在后方看的焦急:“如何停顿下来?”小梁子忙催侍卫去问。

    高俅泡了一盏茶,吹着茶末,眼前突然一亮,尼玛!难道是?他有些不敢想象了,这也太玄乎了吧?

    宋军只善守城,如此永不可胜,然太祖一代明主,如何会颁这等怪异的诏谕?难不成百年之前,太祖埋下这枚棋子,以其为磨刀石?专供攻城和试炮之用?否则断无理由解释!就算泡妞泡成了情圣,太祖红颜无数,为何偏偏对这韩姬如此厚爱?还怜惜她孤单?定然是有意为之!否则这三棱鸣镝早就推广开了,太祖是怕落入敌手而无代差武器吧!这火炮火铳不就是吗?这热气球不就是炮兵侦察引导火力的金手指吗?

    高俅只想说太祖定有深意,狄夷善射,这韩姬也是,百年埋一子,如今激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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