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没人上场呢?这家伙是谁,还是个男人!
“宁家主,你们青苗寨还真会哗众取宠啊,知道自己没希望,就找了个男人来博取视线,脸皮怎么能厚到这种程度?莫非你以为这个小子能和端木少主相比吗?”
周家主几乎是从鼻孔里发出哼声,怪里怪气的说道。
却不曾知道,这个时候的宁远也是愣住了,蛊婆压根就没有说过这件事,所以他也是才知情,宁远满眼都是担忧,喃喃说道:“这可如何是好?”
青苗寨的人也怕丢脸,但还是有几个人在这里凑热闹,他们缩在人群里,低着头,像是鸵鸟一般,生怕被人认出来,当听到蛊婆念出青苗寨的时候,这才抬头,愕然说道:“徐大哥。”豆页见弟。
我没有管那些数不清的嘲笑和讽刺,我的目光,第一时间对上了端木青云。
“大比第一项,蛊术,现在开始!”
蛊婆饶有兴趣的看了我们一眼,宣布!…
210:投机()
cpa300_4; 蛊术的比拼,就像是考驾照一样,给你一个既定的标准,如果能够达到,那么就可以下一轮。看ㄗs章櫛oО请上づ@看~書閣╄→。КаΝSΗUge。coм)
蚕蛊。是苗疆最基础,也是应用最广泛的一种蛊虫,众所周知,蚕吃桑叶,蚕蛊虽然也是一样,但所吃桑叶,却不像是普通的蚕那般容易。
因为蚕蛊挑食,甚至可以说是厌食。一般情况下,若是没有蛊术调教,吃的桑叶会很少,第一关,就是考验吃桑叶。
听起来简单无比,但实际上这却是最考验基础,一个蛊人。如果连蚕蛊都养不好,那么无疑是极其不合格的。
所以一开始,就响起了成片的沙沙声。
白胖的蚕蛊,在桑叶中滚动,张开小口,一点点的吃着,每个人都是紧张的盯着蚕蛊,有些心理素质比较差的,甚至已经满头大汗。
蚕蛊很快就表现出厌食的本性,吞吃桑叶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这个时候,就是比拼蛊术的时候了。
“看。那是新晋古寨周家的周玉彤小姐,她开始动用蛊术了。”
周玉彤,一个年方二十的姑娘,也是周家家主唯一的女儿,她看起来不算漂亮,但足够清秀,长长的马尾辫,随着紧张的动作摆动,倒也是别有一番风姿。
果然,在其手决掐动之下,这本来有些呆滞的蚕蛊,立即就爬动起来,大口大口的吞吃着桑叶。
“干得好!”
周家家主忍不住叫好,对于他来说。自然不可能觊觎第一名,因为谁都知道那基本上都是端木青云预定好的,只要周玉彤能够前十,那也是光耀门楣了。
普通的寨子和各大古寨,在最基础的养蚕环节,就已经高下立判了。
古寨之人都有独特的秘法,蚕蛊一个个就像是饕餮一般,疯狂的吃着桑叶,其他寨子,虽然也在吃,但明显不够欢实。
这一个小环节,就要淘汰至少五成参赛者。。
“看,那个青苗寨的小子在干嘛?”
周家家主本来是盯着自己女儿看的,结果余光一扫,就看见了我。立即叫道。
众人一下子都把视线放在了我的身上,在他们眼中,我就跟木桩似得站着,那个蚕蛊,懒洋洋的趴着,根本都不愿意进食了。
“怎么是个这样的货色?都知道你青苗寨只是走个过场,但也不至于派个废物上来吧,堂堂古寨,在第一个环节就淘汰,你们是真的不要脸了吗?”
地苗寨的陈家家主毫不掩饰的盯着宁远,作为排名第二的古寨,他们本来不屑于落井下石,可是青苗寨的举动,是真的让他觉得耻辱了。
宁远如坐针毡,别人的视线让他抬不起头来,不禁生出对蛊婆的埋怨:“就算非要上场,到也知会我一声啊,随便上来一个什么人,也不至于这么惨。”
端木青云一直在着我,见我这么久还没有动静,他冷笑了一声,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的蚕蛊,他手指弯曲,掐动着印决,一缕漆黑如墨的血滴硬是从他的手指逼出,触碰到蚕蛊之后,后者就像是疯了一般,张大嘴巴,饿虎扑食一般吃着桑叶,虽然是才开始进行,但后来居上,很快就超过了大多数人。
“看,那是端木少主,这惊人的速度,简直不敢相信!”
作为核心,端木青云自然是的重点,刚刚发力,就被人逮到了。
“不愧是端木少主,真的是天之骄子。”
“看看那个青苗寨的小子,真不知道他是在干嘛?看戏吗?我上我都行!”
两种不同的言论,就这么涌了起来,我的耳朵里面。
台下的李长生嘿嘿冷笑:“你们这些人懂什么,本大爷早就教给他招数了,别的咱不行,喂这破蚕,大爷有的是办法!”
我其实倒不是站着发呆,只是心理面也在纠结,我问柳叶儿:“李长生这小子想的馊主意,到底行不行?”
柳叶儿也有点懵:“理论上来说,应该是可以的,就是有些残忍。”豆页乐。
我皱着眉头:“不管了,就这么干吧,先保留实力。”
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我直接抓住了这个蚕蛊。
“看,那个小子动了!”
作为第二个男人,我也是的重点,在我动手的时候,看台上的家住们,高台下的观众们,都是伸着脖子看过来。
“抱歉。”
我瞅着这蚕蛊,干咳一声,用两根手指把它夹起来,这养尊处优的小家伙仍然懒洋洋的,我的手指在它的肚皮上轻轻按着,估计它还以为是在按摩,舒服的眯着眼睛,然而我却是缓缓用力,肉眼可见的,这蚕蛊突然间暴躁了起来,不安的挣扎,似乎想要从我的手上逃出。
我全然不理,捋着它的肚皮,重重的朝下一按,就看到这蚕蛊身体猛地颤抖了下,刚刚吃掉的桑叶,硬是被我挤得吐了出来!
“他在干嘛?”
众人都懵了,不敢相信的瞅着我。
自持胜券在握的端木青云,也是狐疑的看向我这边。
蚕蛊吐着,吐干净之后,我又确认似得捏了捏它扁扁的肚皮,然后又把它丢尽了篮子里,蚕蛊有着很强烈的进食本性,真正饥饿的时候,是会立即填饱肚子的,但吃到一半,厌食本性又会出现,所以养蚕蛊很难。
现在进食本性发作的它,拼命的吃着桑叶,吃饱之后,我又把它揪了起来,揉着它的肚子,蚕蛊意识到我又要干这种事,惊恐的扭动,恨不得立即逃回去,我冷着脸,自顾自的进行着这个动作,还没消化的桑叶,硬是再次吐了出来。
我又把蚕蛊丢了进去。
这个动作,引起了轩然大波。
“天哪,他居然这样对蚕蛊!”
“这个家伙在干什么?他们青苗寨就是这样养蚕蛊的吗?”
“该死的,这是犯规,*裸的犯规啊!”
群情激奋,甚至有人高喊着我犯规我滚出比赛。
然而,赛前只是规定了,谁的蚕蛊吃得多,谁就能晋级,可没有说吐出来算不算,几个蛊婆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交头接耳的讨论一阵,还是选择了比赛。
“青苗寨,居然无耻到这种地步!”
看台上的家主们都傻眼了,看宁远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只奇葩。
宁远面红耳赤,这回是真的觉得丢脸,根本抬不起头来。
同样的参赛者们,也都是不屑的瞅着我,端木青云本来还有一丝忌惮,此刻也是彻底抛开了,冷笑一声说道:“只会投机取巧,不足为虑。”
我哪里去管别人怎么想,我第三次抓起蚕蛊,开始给它催吐,吐完之后,我把它丢了进去,小家伙几乎要疯了,它就没有遇到这么变态的饲养人,一边吃着桑叶一边流泪,直到吃饱了,它感受着我不怀好意的眼神,马上又埋头吃了起来。
李长生得意的满脸红光,拍着胸脯说道:“这招数是大爷我想出来的,我要申请专利!”
自然而然的,我晋级了,可怜的蚕蛊被拿下去,肚皮圆滚滚,有气无力的趴着,原本的饲养者心疼不已,狠狠的拿眼神剜着我。
“第二个环节,蛊战!”
淘汰了一半人之后,高台上明显空旷许多,他们用围栏隔开一个个小小的空间,按照排序分好位置、
每个人,都给了一只蜈蚣,这蜈蚣,是最普通的毒蜈蚣,考验的是让人用蛊术,催动这蜈蚣,互相争斗,每一个围栏活下来的毒蜈蚣的主人晋级。
相比于养蚕蛊,这才是真本事的体现。
刚开始,就有超过五十个人朝着我疯狂的冲过来,他们满眼兴奋,都想着要捏软柿子。
然而端木青云那里,却是没有人敢于靠近,他抱着双臂,得意的看着周围的画面。
可没过多久,他就被连续响起的惊呼声所吓到,转头看向我的这边,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喃喃说道:“这怎么可能!?”
…
211:毒术()
??没有回应。
只有风声在响,吹皱了湖水,荡漾的波纹中缓缓出现了一张人脸。
我不由自主的低头看去。瞳孔瞪得滚圆,差点一头栽下去!
真的是陶欣,她就在水里,就像是我的影子倒映下去的一般。还随着水波的荡漾而变化,陶欣不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她很爱干净,可水里的她却满脸爬满了蛆虫,皮肤膨胀腐烂,就像是在水里泡坏了一般,她冲我笑着,整张脸显得愈发狰狞。
原本我还想着。如果真的遇到了陶欣,死在了她手里,也不失为一个好归宿。可真正看到她的时候我却明白了,她根本不是陶欣。她是鬼,跟要害我的鬼是一样的,她不是人,不再有一丝〃人味!〃
嗬嗬,嗬嗬。。。。。。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可怕的事情,本能的打着哆嗦,喉咙里发出不明意味的嗬嗬声,我根本说不出话来。
湖水里的陶欣依然冲我笑着,她缓缓抬起手,抚摸着自己沾满水草的头发,我骇然发现,自己也学着她的动作抬起了手,像一个女人一般抚着前额的头发。
这是怎么回事?我根本动不了!
仿佛我的恐惧就是她的快乐,陶欣笑着,从水中缓缓的伸出一只手,在月光下,我清晰的看见她的手也腐烂了,里面爬满了蛆虫,恐怖的是,就连这蛆虫的眼睛也是血红色的。
我也伸出手,朝着她的手抓过去,从远处看,倒像是我们俩要握手,可实际上,我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我很清楚,这不是什么好事,但我的身体却根本不听大脑的指挥,朝着陶欣的手抓过去。
三寸,两寸,一寸。。。。。。很快就碰到了她的手,我的腰倾斜着,几乎是九十度的弯曲,只有这样我才能抓住她的手,我内心的恐惧愈发浓郁,眼里面已经绝望,如果这个时候她不再控制我的身体,我肯定会直接掉下去,因为凭我自己的腰力,根本做不出这样的动作。
可事情的变化却出乎了我的预料,我没有掉进水里,而是直接出现在水里!
就在我们指尖触碰到的时候,我再睁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是从小往上看的角度,陶欣站在岸边,冷冷的看着我,而我,却是沉在湖底,窒息的感觉涌上来,痛苦瞬间将我包裹,我反而不愿意放开她的手了,紧紧抓住,就像是救命稻草一般。
可是陶欣又笑了,笑容没有一丝温度,只有让人胆寒的冷漠和怨毒,她缓缓的抽出手,像一只滑不溜丢的鲫鱼,我整个身子都沉了下去,瞪大双眼,看着她那一双熟悉而又陌生的眼。
〃雪花飘,雪花谣,雪花落在梅花上,梅花开,梅花谢,梅花做成梅花糕,梅花糕,甜又甜,外婆外公笑开颜。。。。。。〃
就在我绝望的沉底之时,却突然间听到了童谣,仅从声音上分辨,大概是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声音虽然清脆,但却充满着一股魔性,不知道为什么,听着这一首童谣,恐惧感急剧上升瞬间超越了陶欣。
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只手捏着我的心脏,终于承受不住,心脏砰的一下炸开,我反而因为极度的恐惧清醒了过来,看看四周围,自己哪里是在湖底?分明就站在岸边上,湖里也没有陶欣的影子,刚才的窒息感,全部来源于我自己,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一直在掐着自己的喉咙,如果不是这突然响起的童谣,我恐怕已经自己把自己掐死了!
对了,这童谣是哪里传来的?
我抬眼看去,湖心亭里坐着个小姑娘,手里提着一盏纸灯笼,一边看着我,一边旁若无人的唱着诡异的童谣。私记引才。
这个小姑娘距离我很远,但我却一眼就辨认出来,她就是我曾经送给红衣小女孩的纸人,也就是这个纸人化作的小姑娘,害死了陶欣!
她手里提着的灯笼,是我第一回送出去的,我爸就是在路上看见了纸灯笼,差点被车撞死,没想到却被这纸人拿在手里。
纸人,纸灯笼都出现了,那个问我要玩具的红衣小女孩岂不是不远了?
我打了个哆嗦,用想也知道她才是最恐怖的存在,我根本不敢逗留,虽然这次是童谣声救了我,但我并不认为,这是放过我的征兆,不然也不会白白死了那么多人。
我腿软,没有力气站起来,连滚带爬的逃离了岸边,童谣还在响,对我而言就像是催命的丧钟,我爬出去了十几米,总算恢复了点气力,站起来向前狂奔。
我跑到路边上,扶着电线杆喘气,刚想着是不是安全了,短信就来了,我赶紧拿起来,一直没露面的白衣女终于说话了:〃快跑,刚才你的女友是被另一个更恐怖的存在吓跑了,但这不代表你就没事,她还会追上来的。〃
我吓了一大跳,靠,还有完没完了?
一边往前狂奔,我一边问道:〃你刚才怎么不出来?〃
如果白衣女早把事情说清楚,我岂会这么惨?
短信来了,她的语气有些委屈:〃我跟你说了不要烧纸,你不相信我,那个大金牙是在害你,他想要你死,之前杀狗是一次,这次让你烧纸又是新的算计,你的女友本来就是横死的,心中有怨气,头七这天怨气尤其浓郁,本来你只要躲得远远的,什么事都没有,可你被他所骗,自己送上门去,千不该万不该烧纸!〃
我气都喘不匀了,艰难说道:〃烧纸也有错了?我是在祭奠她啊。〃
白衣女回道:〃烧纸本来没错,错的是你不该去撩拨他,你应该也清楚,惦记着你的恶鬼有多少,一般烧纸的时候,圈子里刮旋风,证明逝去的亲友在收钱,圈子外头起风可就不一样了,这风如果是平刮还好,只是普通的孤魂野鬼来捡点钱,因为拿别人的东西不地道,所以风吹不起来,但要是圈外刮着旋风,那可就坏事了,证明有恶鬼盯着,你死去的亲友前脚拿完钱,后脚马上就要被抢,你应该明白了吧。〃
我听得惊呆了,怪不得陶欣要弄死我,本来她就是因我而死,这么久没找我算账已经算她善良了,可我偏偏不知死活的送上门去,要是单纯的烧纸还好,这样对她来说是慰藉,可我烧的纸钱她一点也没拿到,都被那些恶鬼抢了,而且恶鬼们都是跟着我来的,这就等于是我先把钱给她又找人把钱抢走,这种羞辱,别说是个鬼了,就是人,恐怕都要发疯!
我恨的咬牙切齿:〃大金牙,干你全家,你个王八蛋,居然这样害我!〃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鬼比人可信,人心是最叵测的,大金牙,表面是人,内心歹毒却远胜于鬼,反倒是白衣女,频频帮我,虽然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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