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洪荒有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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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洪荒有座山-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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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都拿尽了。“

    众将官俱各含笑,嘲讽的看着姜子牙。

    而这还在其次,却说九尾狐附身妲己,潜藏在姬发身边,三不五时的就在姬昌面前尽尽孝心,各种鸡肉各种补。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佩服李烛影道法精深,助九尾狐夺了妲己肉身,姬昌身边尽无人能看穿。

    那姬昌本就因伯邑考之死伤心过度,身体虚弱,妲己各种补药端过去,姬昌看儿媳妇一片孝心,不忍拂了她的好意,顿时虚不受补,身体每况愈下。

    姜子牙一直对妲己心有芥蒂,这女人太过妖气,其实是嫉妒……毕竟马氏太上不了台面。

    他略通歧黄之术,观文王神魂不定,身心不安,郁郁不乐,茶饭懒餐,睡卧不宁,合眼朦胧,惊疑失神,这是日薄西山之兆……

    这对如今的西岐来说,简直雪上加霜。

    文王病势日日沉重,有加无减。

    这日,姬昌突然身体好转,精神好了很多,他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便传旨:“宣丞相进宫。“

    姜子牙入内殿,至龙榻前,跪拜道:“老臣姜尚奉旨入内殿,问候大王,贵体安否?“

    “孤今召卿入内,并无别论。孤居西北,坐镇兑方,统二百镇诸侯元首,感蒙圣恩不浅。方今虽则乱离,况且还有君臣名分,未至乖离。孤恐不能久立于阳世了。今日请卿入内,孤有一言,切不可负:倘吾死之后,纵君恶贯盈,切不可听诸侯之唆,以臣伐君。丞相若违背孤言,冥中不好相见。“言罢,姬昌已是泪流满面。

    “臣荷蒙恩宠,身居相位,敢不受命。若负君言,便是不忠。“姜子牙跪下叩首。

    “我死之后,便将王位传于发儿,吾儿年幼,恐妄听他人之言,肆行征伐。便让他拜子牙为亚父,早晚听训指教。“

    姜子牙闻言,在榻前扣头不止,泪湿襟衫:“臣受大王重恩,虽肝脑荼地,碎骨捐躯,不足以酬国恩之万一!大王切莫以臣为虑,当宜保重龙体,不日自愈矣。“

    文王笑着摇头:“丞相不必言他,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么多年的野心,我怕是不能实现了,只能指望发儿能实现它。一切都还要仰赖丞相,多加扶持。“又曰:“见善不怠,行义勿疑,去非勿处,此三者乃修身之道,治国安民之大略也。“言罢遂薨,亡年九十六岁,后谥为周文王。时商纣王二十年仲冬。

    西伯文王薨,于白虎殿停丧,百官共议嗣位。太公望率群臣奉姬发嗣西伯之位,后谥为武王。

    武王葬父既毕,尊子牙为尚父,其余百官各加一级。君臣协心,继志述事,尽遵先王之政。四方附庸之国,皆行朝贡西土。二百镇诸侯,皆率王化。

    闻仲处事最为公正,姬昌死后,下令张桂芳按兵不动,直到武王姬发登位。

    趁着这个空档,姜子牙整顿了西岐内政,将一切不安定尽数清除,整个西岐几乎成了姜尚的一言堂。姬发遇事,第一反应便是找亚父姜子牙。

    内忧已平,接下来,姜子牙便一心对付外患。张桂芳屯兵城外,随时会再次发起进攻,也西岐众将,无一是其对手。

    就在姜子牙暗自焦急的时候,西岐城外迎来了一人。守城将士进了相府,禀告道:“相爷,帐外有一道人求见。”姜子牙一听大喜,心想定是救兵来了,黑暗将要过去,终于能看到曙光了,便急忙出帐相见。

    出得帐来,便见一个鱼尾金冠鹤氅,丝绦双结乾坤的道人立在帐前。那道人雌雄宝剑手中拎,八卦仙衣内衬。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阐教广成子。

    他一派仙风道骨,长在那里闭目养神。直到姜子牙出帐来迎,才睁开双目。

    “原来是广成子师兄仙临,姜尚见过师兄。”

    “姜师弟不必多礼。”广成子虚手轻抬,同姜子牙一起进了大帐。

第189章 雷震子是个好孩子() 
对于人间战事,李烛影只是关注这将星,人间兵戈,王朝兴衰更替并不重要。

    每逢战乱之时,天下就会涌现出各种各样的人才。像是姜子牙,申公豹。他们处在战乱中心,相互敌对,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李烛影选择了申公豹,却没有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他纠集了所有在大商为官的截教弟子,又布局收帝辛为徒,只有一个目的,让截教继续存在下去。

    如今截教已经不是原来的截教,现在截教之中,多宝、金灵、赵公明、云霄加上李烛影妥妥的五位准圣,远胜他教弟子众多。

    这样还被弄到灭教的地步,那也真不需要存在了,这个教派!

    却说广成子下山相助姜子牙,为姜子牙举荐了一人。便是那伯邑考前往朝歌时,代父收下的第一百个儿子——雷震子。

    姜子牙明了其中关系,立刻前往终南山,寻求帮助。

    终南山玉柱洞中,云中子坐在云床之上,默运元神,参悟道法,忽然心血来潮,从入定中醒来。他掐指一算,明了其中因果,对持灯童儿道:“去请你雷震子师兄来。”

    山中只一日,世间已数年,雷震子还是婴孩时就上了终南山,如今已经长歪了……

    尤记得初时,雷震子还是婴孩,白胖白胖很可爱。却不想,此时那白胖小子,长得面如青靛,发似朱砂,眼睛暴湛,牙齿横生,出于唇外;他身躯长有二丈,使用一条黄金棍,舞得虎虎生风,正在做每日的功课。

    完全长残了!这还不算,只听雷震子“呀哎”一声,背后尽然长出一双肉翅,肉翅之上风雷闪动,料想神通了得。

    这形象,完全认不出是人啊……

    原来雷震子在在终南山修行之时,误食了终南山上一株杏树上的果实,因此长出了风雷双翅,面目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师兄,师父醒来要见你。”童子道。

    雷震子闻言,立即随童子来到洞中,朝云中子行了一礼道:“弟子拜见师父。”

    云中子让雷震子起身,道:“徒弟,你父因诸多原因,兴师自立,你兄伯邑考身死朝歌,你父拜你姜师叔为相,如今遇到一些麻烦,你且下山相助。”

    “父亲?”雷震子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不由心生疑惑。

    云中子将前后因果告诉雷震子,这样雷震子才知自己身上还有这么一段因缘。这样一来雷震子为难了,他在山中修行,却也知道人间忠义。

    “师父,你可知道父兄为何反叛?”雷震子最终还是开口询问,他心中其实是不愿的,可年幼相救之恩,和父子情义让他左右为难。

    云中子对自己的弟子非常了解,自然明白他的难处,可这也是无可奈何,劫数来临,父子都能反目,教派之争,有些情谊不得不放弃。“徒儿不必忧心,一切无关对错,只是立场不同,你尽力便可。”

    雷震子默然,回了洞府,他取出黄金棍紧紧握在手里,指尖发白。

    云中子在雷震子下山之前,重新为他炼制了黄金棍,又将落魄钟交与雷震子护身。

    “你此番下山,行至半路会遇见一个老者,那便是你姜师叔,你与他一同去西岐,听从他的指示行事,其他你不要多想,万事以保重自己性命为先,下山去吧……”云中子一声长叹,似有若无,不知是否在叹风的无常。

    姜子牙慢悠悠的驾着云,赶往终南山,他修为不高,速度实在快不了。

    “前面可是姜子牙姜师叔当面?”

    忽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姜子牙一怔,抬头看去就见雷震子。

    姜子牙一听来人口称姜师叔,心中也有所猜测,回道:“正是姜子牙,不知贤侄是哪位师兄门下?”

    雷震子低头一拜,恭敬做足:“弟子乃终南山玉柱洞云中子门下雷震子,拜见姜师叔。奉我师之命下山,辅佐姜师叔。”

    “哈哈,好!贤侄快快请起,同我一同回西岐。”姜子牙大喜,亲自扶起雷震子,拉着他向西岐而去。

    雷震子被姜子牙拉着,驾上那慢悠悠的云,心中很是无语:“这应该不能算驾云,爬云勉强算吧!等着这位师叔回到西岐,大概战争已经结束,西岐已然灭亡了吧……”雷震子想了想,下山一趟不能什么都没做,一切就结束了。

    “师叔,小侄是晚辈,怎能劳烦您带着小侄架云,应当小侄为师叔驾云才是。”然后不由姜子牙开口,“嗄”的打开风雷双翅,带着姜子牙加速飞往西岐。

    姜子牙老脸泛红,他也明白过来,这是雷震子照顾他的面子,同时心中也很欣慰,这后辈很不错!

    两人回到西岐,众大臣和姬发都非常惊讶。

    武王年幼不懂事,耿直的问到:“相父,您不是说要半月方能回返吗?让我们高挂免战牌,先拖着。怎么才七天便回来了?”

    “……”姜子牙面皮发紧,有些发黑。雷震子眼观鼻鼻观心,安静的站在一旁。

    “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请回来的帮手,他是我师兄云中子的弟子,也是先王第一百个儿子。雷震子,这位是你的哥哥,西岐的武王陛下。”姜子牙简单介绍道。

    雷震子面无波澜,从未见过面,实在没多少兄弟情谊:“雷震子见过武王陛下。”恭敬做足。

    “弟弟!你我之间不必如此。”武王姬发扶起雷震子。

    “报——!相爷,张桂芳派人又在外面叫阵了。”

    斥候兵飞跑入帐,禀报阵外有人挑战,姜子牙面色一肃,眉头暗皱。这时却听雷震子上前抱拳,道:“姜师叔,今日就让弟子前去会会那来犯之将。”

    “贤侄,一切拜托你了。”姜子牙郑重道。他太需要一场胜战,来打开局面了。

    张桂芳手下有一名先锋官,姓风名林,乃是风后的后人,他与雷震子一样青靛脸,发如赤血。雷震子来到阵前,见到风林,顿生一股亲切感。

    “你是张桂芳?”雷震子语气平和,毫无杀气,反而略带些许惊喜。

    风林一怔:“我不是张桂芳,你是何人?报上名来!”

第190章 卑鄙无耻的雷震子() 
雷震子和风林两人在军前对峙,两人长相相似,体型也差不多,从表面上看一点也没办法看出两人之间谁比较厉害。

    而阵前的两人却不急着交手,相互攀谈起来。

    只见雷震子提着黄金棍,在阵前喊道:“风林是吧,你我长得极其相似,也是缘分,说不定还沾亲带故,我看这架就别打了,老实说也你不是我的对手,我们来聊聊。”

    风林闻之大怒:“谁和你沾亲带故,我们两没什么好聊的。你这个阴险小人,污蔑我和你沾亲带故,是想离间我与大将军吧,让我和大将军相互猜忌,从而瓦解我方军心,好歹毒的心思,看打!”

    雷震子懵了,他真的没这个心思,就是见到两人长得像,想亲近亲近。

    风林见到雷震子那无辜的模样,大为怒极,“这小子还真会装,别人看了还真以为自己和他有关系呢!毕竟两人长得确实很像……”风林眼神一戾,使棒来攻,二人顿时斗在一起,过了六七十回合,二人都还未分出胜负。

    “这厮厉害,怕也是玄门中人。”风林越战越心惊,隐隐觉得非常不妙。

    “小子,武艺练的不错嘛!我这里有一式神通,就看你接不接得住。接住了我就和你谈谈,接不住你就去死吧。”

    雷震子也很认可风林的武艺,听闻风林如此说,顿时道:“好!我接你一招。”

    风林一看,心道这小子真好骗,看我怎么擒住你。风林把口一张,吐出一道黑烟,黑烟中暗藏一颗碗口大小的红珠,朝着雷震子劈面打来。

    雷震子一眼看穿其中玄妙,笑道:“小道尔!”

    手中黄金棍猛然砸下,把红珠砸的四分五裂,风林大骇,转身欲走。却被雷震子转瞬追上:“诶!你跑什么?说好的要谈谈的。”

    雷震子契而不舍,将风林的马打死,抓着风林回了西岐大营,一心想要和这位有可能是亲人的敌人好好谈谈!

    风林被抓,立即有手下报与张桂芳,张桂芳闻之双目一瞪,风林的本事他了解,和西岐几场战役打下来,风林屡建奇功,如今竟然被活捉了,怎能不让他惊讶。

    张桂芳上马提枪出营,欲要救回风林,来到阵前,就见阵前一个带着翅膀的“风林”擒住了一个没有翅膀的风林,张桂芳大骇道:“好你个卑鄙无耻的雷震子,竟然变化成风林模样迷惑我,以为我会上当吗?那个长着翅膀的,你就是雷震子变化的。”

    “……”

    雷震子一听大怒:“正是你家爷爷,你家爷爷天生本来就长这样。”

    雷震子丢下风林,双翅一展,黄金棍携带万钧之势猛然朝着张桂芳砸去。

    张桂芳提枪急挡,与雷震子斗在了一起,你来我往,霎时间战斗打响。一个摇枪好似下山猛虎,一个舞棍好似海中蛟龙,枪来棍挡,棍袭枪往,打得热火朝天。

    雷震子一手黄金棍和张桂芳斗得旗鼓相当。

    张桂芳虽是枪法精传,也自雄威,力敌却不能久战;所以便用上了道术,要擒拿雷震子。张桂芳一枪震开雷震子大喊一声:“雷震子不下天来更待何时!“

    雷震子大吃一惊,张桂芳话音一落,就有一股奇异的能量袭向雷震子,让雷震子顿时头脑昏沉,就要跌下空来。这时,雷震子识海中“铛”的一声钟鸣,雷震子霎时清醒过来。

    双翅一振,稳住了身形不得下来。

    张桂芳见叫不下雷震子来,大惊:“老师秘授之吐语捉将,道名拿人,往常响应,今日为何不准!“尤不死心,只得再叫一声。雷震子有了防备,以钟镇魂只作不理。张桂芳连叫三声,雷震子不耐大骂道:“失时匹夫!我不下来凭我,难道勉强叫我下来!“张桂芳大怒,努力死战。雷震子紧一紧手中黄金棍,似金龙翻海底,如瑞雪满空飞,只杀的张桂芳力尽筋舒,遍身汗流。

    逮住机会,一棍把张桂芳左臂打得筋断骨折,马上晃了三四晃,不曾闪下马来,逃回商营去了。

    雷震子得胜进城,探马报入相府。

    姜子牙传令:“雷震子来见。“

    待雷震子入府,姜子牙连忙问到:“与张桂芳见阵,胜负如何?“

    雷震子恭敬道:“被弟子用黄金棍打伤左臂,败进营里去了,手下风林被我活擒了回来。“

    姜子牙大喜,对雷震子更加满意了,忽而想到张桂芳神通,又继而问到:“那张桂芳可曾叫你名字?“

    雷震子道:“张桂芳连叫三次,弟子有师尊所赐宝物护身,不曾让他得逞。“

    众将这才释然,又好奇雷震子的护身宝物是何物,竟能抵挡张桂芳神通?

    那张桂芳神通了得,但凡精血成胎者,有三魂七魄,被桂芳叫一声,魂魄不居一体,散在各方,自然落马。

    如今雷震子能破他神通,众人大喜过望。

    雷震子首战告胜,姜子牙心中大喜,为他记功,摆酒接风。姜子牙摆过酒宴之后,想到如今三十六路兵伐西岐,心中的喜意散了大半,不安之下,决定前往昆仑山寻求帮助。

    姜子牙子牙沐浴更衣,去见武王。

    朝见结束后,武王召见了姜子牙:“相父见孤,有何要紧之事?“

    姜子牙道:“臣来辞别主公,欲往昆仑山去一遭。“

    武王眉头紧皱,开口道:“如今兵临城下,将至濠边,国内又无人,相父切不可逗留高山,使孤盼望。“

    “臣此去,多则三朝,少则两日,即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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