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也过来看看人,对了!你帮我找找东西呗!”她看上去很焦急,我那个不能拒绝美女要求的病又犯了,“什么东西啊?我帮你找吧!你看你穿这一身,找东西也费尽。”
她穿着一身风衣,里面紧身衣,看上去很妩媚。她冲我笑了笑,她看上去还是那么可爱,只是少许擦了些化妆品,不过淡妆浓抹总相宜,底子好,怎么弄都好看。
“哦!是一枚戒指!”
当她说到戒指的时候,我的心咯噔一下,虽然我知道自己和她没关系,但还是忍不住心里酸溜溜的不舒服。
“怎么了?”她问我,很显然他发现了我脸上表情的变化。
“没怎么!刚才看见一只松鼠跑过去。愣了一下神。”
“哦!“她说着开始四处寻找,我也慢慢的帮她找。心里却感叹着,时光真的不等人啊,时间会把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如那首歌写道”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她怎么看都像仙女下凡,我抵了着酒瓶子,怎么看怎么像村里的二溜子,这就是差距吧!
第一百零四章 守株待兔
我帮她满地找那枚戒指,皇天不负有心人,最后没找到。不知道为什么,没找到戒指我居然有点高兴,好像小人得志了一般。感觉自己这种想法很bt,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猥琐了呢?
她叹了口气:“找不到就算了吧!别找了。”
其实我等她这句话很久了,但还是装模作样的在那找,她上前拉了我一把,我才罢手。“肯定很贵吧?不找多可惜。”看着她,我突然感觉她好像傍了那个大款,凭她的姿色,那些喜欢吃嫩草的人肯定会上钩的,现在这种事情很平常。我突然感觉自己对她有些厌恶了,虽然我也知道,这是自己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想办法让自己好受罢了。
“也不是很贵啊!只是有些纪念意义罢了。”她虽然这么说,但脸上还是透出了失望。
“你最近忙什么啊?看你这身行头,应该不上学了吧?”我看着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她显得一愣,但是很明显没听出来我这句话内含的意思。
“没干什么啊!学幼师,初中毕业就不上学了。你也知道,上学一年的费用要很多的,我家根本拿不起”她说着叹了口气,但是马上又露出笑容,摆出一副积极乐观的态度。
“哦!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还有事。”我轻描淡写的说着,晃了晃脑袋,摆出一副农村二溜子特有的样子。
“哎!时间真是不等人啊,连你也变了。”
我没有理会她这句话,往楼里走去,感觉自己这么走很潇洒,嘴上说了一句:“我们都变了,被社会强奸了。”
走进楼道里,我把酒藏在怀里,回了姥爷的房里,姥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突然有一种想喝的一醉方休的想法。
我变了吗?或许真的变了,从我离开学校,不对,应该是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在改变。在学校,老师们只看分数,没有教我什么是道德,他们宁愿一学期强调分数,也不愿意花一节课时间叫我们传统道德。
每当有什么事情发生,那些领导就在前面信誓旦旦的腆着啤酒肚发言,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在这样的环境里,那个叛逆的年纪里,就产生了异类的我。
当我被学校开除的那一刻,我又成了社会上的一个异类,不单单是因为我与别人的不同,而是因为学校在教我们如何步入社会,社会又企图把我们带回学校,压制着我们。
在这样矛盾的环境里,我们每个人都是矛盾的结合体。叛逆,叛逆,叛逆,但很多事情却无能为力。
瞪着天花板,有时候很喜欢这种感觉,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古希腊的哪位哲人,站在演讲台上,高吟自己的想法。都说读书无用,可是在这个看中文凭的时代里,我们又不得不去被学校加工。
想起她,当年上学的时候是多么可爱,单纯。如今呢?不单是我,连她也变了,如果当年的她就是这样,我会暗恋她吗?
“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我突然喊出了这么一句。
“咋的?小魂,缺钱啦?姥爷这有,要多少?”我一看,姥爷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没有!就是感概一下,呵呵!”我说着,又开始傻笑,但是心却没有跟着脸笑。
到了深夜,姥爷已经熟睡了,我悄悄地爬起床,穿好衣服,带好工具,像一个穿好夜行衣的刺客,“风萧萧兮易水寒”。只不过我可不希望“壮士一去兮不复还”,我还得回来呢。
悄悄开了房门,走廊里却黑,我回手把房门关上,走廊里传来了清晰地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离我越来越近。是谁在楼道里?我什么都看不见,连忙把酒瓶子拿出来。
刚要打开喝,瓶子却一下子被人打到了一边,弹到墙上摔了细碎,我擦,本想守株待兔,不成想被这家伙给守了。我脑袋飞转,怎么办?
第一百零五章 又见隐蛊
酒瓶子被打碎了,我那么长时间白忙活了,由于剑还背在背上,我挥起右拳向前打去,却什么也没打到。走廊里传出跑步声,渐渐地远去,应该是往出跑。
我想跟上去,但还是犹豫了一下,捡了一下掉在地上的树叶,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嘴嚼了嚼糊在了额头上,用绷带勒紧,随后也跟着跑出去。
柳木属阴,克人的阳气,我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愿能起到与开眼差不多的效果,可是涂上后走廊还是那么黑,根本没什么效果。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跟着出了楼。
楼外依旧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放慢脚步,小心翼翼的寻找着。楼外黑漆漆的。没有月亮地,但是这个土办法果然起了些作用,看外边还算清晰。突然我的鼻子闻到了什么气味,这种气味很怪,有些像草药味,但是又不像。我站在原地仔细地闻着,感觉气味就在跟前。
我皱起眉头,仔细闻着,突然一双手掐住了我的脖子,这双手干枯粗糙,好像枯树皮一般。紧接着,那个褶皱的人脸就在我眼前出现,这种气味就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
他眯着个吊眼,嘴巴与脸上一样全是褶皱,嘴唇与脸皮是一样的惨白色,没有一点血色。他掐着我,嘴巴里发出沙哑的嘿嘿声。
我被掐住脖子,他这干枯的手,力气却奇大,掐得我好像脖子要断了一般。怎么都喜欢掐人脖子呢?我伸出右手,“盾”字刚出,他却一下子消失了。又是隐蛊吗?
上次碰到隐蛊是他自己破的,这次恐怕没那么简单,就在我想的这一刹那,后背挨了一下,打得我差点扑倒在地。站稳身以后,我抽出剑,摆开架势,等着迎击,虽然我看不见他。
我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他身上的那股特殊的气味是不会消失的,只要抓住他身上的气味,就应该能知道他的位置。我深吸了一口气,擦他妹的,怎么全是酒味?看来是额头上的柳树叶散发出来的,可是又不能把它拿下来,那样我真的就成睁眼瞎了。
我还要想其他的办法,可是究竟怎么办呢?就在这时,我感觉他又攻过来了,我持剑迎住了他这一击,可是却又被踢了一脚,这一脚踢在肚子上,差点让我把晚饭吐出来。
敌暗我明,这样显得我很被动,进攻是最好的防守,得想出办法给他致命一击。他最大的弱点就是身上有气味,但是我却无法捕捉。
气味?气?我突然想起胖子给我打电话时说他梦到了活死人,活死人不就是半死不活的吗?借着一口气游荡。既然是仙家托梦给他的,那应该不会是无用的梦,虽然他做的只是半梦,但这么做的话应该可以吧?
想到这里,我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不过不知道我能不能行,活死人,那么他的弱点应该还有气。气与我们时时相伴,没有气,我们就活不了。道家修道修的就是气,我虽然不是正宗的修道之人,但是那个人却是修道之人,如果他真的长期藏在替魂锁里的话,那么替魂锁的用处应该远不止这么简单。
很可能替魂锁里已经藏了这种气,我所要做的,是静下身心,把这股气运作起来,来扰乱他身上的气,这样应该能起到作用。
其实气这种东西每个人都有的,我打个最简单的比方,你和别人打架,在气势上压住了对方,你赢的几率就大。其实这种气势就是一种气,只不过没有经过特殊的练习,自己不会运用罢了。
当然,我也没运用过,更不可能有《海贼王》那样神奇的效果,我说的气与那个霸气是有本质区别的!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尽量批出外面的干扰。
风从我的身边掠过,每种气都是不同的,我能感觉到,有的是风,有的是自己的呼吸,还有一个。。。。。。我感到一股气在动,他却不是向我靠近,而是往楼里走了。
我睁开眼晴,却感觉不到那股气了,但是他肯定又进楼里了,他要干什么?我大叫不好,他又要害人。我走到楼门前,楼门却被反锁了,怎么也弄不开,我要是又欧阳楠的本事就好了,画一张符咒,贴在上面就能打开门。
万般无奈,我只好再次发动替魂锁,一脚踹开了门,刚跑进楼道里,一个房间里传来了惨叫声,声音不是上年纪人应该发憷的,难道是?
我没敢让自己再往下想,朝着发出声音的那个房间走去,只见黑暗的房间里,她正抱着被子蜷缩在角落里,而在她的右边的床铺上,那一幕再次发生了,第八个!
第一百零六章
她蜷缩在脚落里;浑身发抖;突然起身扑到了我的怀里;我愣愣的站在那里;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想伸出手抱住她;但是却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做。窗外又传来刺耳的划玻璃声。一个血红的〃死〃字呈现在玻璃上。那张不成形的脸又在窗外一闪后消失了。
我突然又感到一阵眩晕;她的身体也明显沉了一下;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小。这是被下药的征兆;我赶紧掏出兜里的两个鸡蛋;一人一个打碎涂在鼻子上。我扶着她来到院子里坐下。
看着她穿着单薄的衣服在瑟瑟发抖;好像一朵迎着寒风生长的雪莲。我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替魂锁却不小心露出来;她下了一跳。
她靠在我的肩上;长长的头发顺着我的手臂垂下;整整一个晚上。。。。。。
第二天;第八个人又被送去火化。我这才得知;那个死去的人;是她的奶奶。她现在真的是孤身一人了;因为她的父母今年因病双双去逝。
她表面装得很坚强;但是泪水还是在她的脸颊不停的滑落。往往表面越坚强的人;内心越脆弱。
送走了她的奶奶;但是她却没有走。当我问她为什么不离开时;她说她要抓住那个凶手;我摇头叹息:〃何必这样呢?这事情的本来就不简单!〃
〃这是我的决定!〃她说着;表现得很坚决。
我望着自己眼前的这个倔犟的女孩;总有一种说不上的感觉;很特别。是因为昨晚的缘故吗?但是我马上告诉自己:太美的东西有毒。
我转过身;不再看她:〃何必呢!〃说完我回到了姥爷的房间。这老头又不在;估计又出去下象棋了。
我坐在床上;昨晚没睡太好;现在得抓紧补一觉;睡醒了好练习御气;不然晚上如何斗得过他?
定好了闹钟;躺在床上挺尸;闷上一觉。
睡到中午的时候;姥爷回来把我叫醒了;买回了饭菜让我吃。
说实话;敬老院的伙食真不怎么样。就拿前天说;说有肉;可是肉全是大肥肉块;一咬就冒油;隔壁的老王头;一见肉连吃了几大块;到现在还闹肚子呢。
虽然毛爷爷曾说过;要艰苦奋斗。古人也说〃粒粒皆辛苦〃;就连奶奶也告诉我lang费有罪;可是一看食堂的饭;我这农村贼上食的小伙也吃不下。
做的饭菜;粥什么的;往里面端的时候他就不能背过身端。那十来年没换过的乌黑赠亮的门帘子就在盆里泡一下。看得你都没食欲;真不知道姥爷怎么过来的。
姥爷买了点花生米;还有猪头肉;外加一只烧鸡;还把自己的酒拿出来了。拿两个酒盅;看样子这是要跟我喝啊!
我赶紧对姥爷说:〃姥爷;不行!我不会喝酒。〃
〃啥不会喝?还忽悠你姥爷;这一身的酒味。〃姥爷说着倒上了酒;〃这酒好啊!上好的竹叶清;人家送的。〃说着姥爷笑眯了眼;整个一老顽童。
看来我这次是躲不过了;也罢;大不了喝躺下。
吃着花生米和肉;跟姥爷唠着嗑。可是这酒才下两蛊;怎么就迷糊了呢?不对;不光迷糊;身上还有些发热。这酒难道有什么问题?
我眼皮很沉;看着姥爷;视线模糊了;渐渐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一百零七章 姥爷,不一般
等我醒来,天已经有点黑了,姥爷就坐在自己的床上,叼着个大烟袋,在那吧嗒吧嗒的抽着烟!我看着他,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醒啦!感觉怎么样?”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酒?”我问道。
“没什么啊!竹叶青啊!不好喝吗?很贵的!”姥爷说着,眼睛又笑眯成了一条缝。
“什么酒能这么大的酒劲?”
“不错!是块料子,这要是一般人,不醉个三两天是起不来的,你这才不到半天就醒了。嗯!不错!”姥爷说着,抽了一口烟,不料抽的口大了些,呛得直咳嗽,我则被他的话彻底弄懵了。
“没事!给你喝的酒的确不是一般的竹叶青,里面加了些东西,至于加的是什么,你就不用知道了,告诉你也没用。反正对你有益无害。”姥爷说着,在那若无其事的抽着烟。
我突然想起来了,姥爷以前也是吃阴间饭的啊!
这吃阴间饭的有很多种,风水先生算一类,阴阳先生算一类,半仙算一类,出马弟子算一类,总之各类之间虽有别,但是又有千丝万缕的相似性。而在这一行中,还有一类,通常被认为是不入流的,唤作“出黑”。
可能大家也没听说过这个职业,但是有可能见过,某家死人以后,总有个人在出殡的那一天,带着个大公鸡从那家出来,这个人便是出黑的。出黑也有人将其儿音化,叫“出黑儿”。总之,这是被认为不入流的一类。
出黑的职责是在这家死人的房间里看风水,正规通常配有一把鲁班尺,鲁班尺为公输班所作,加入风水八字,以丈量房宅吉凶,又称“角尺”。
八字分别为:“财”、“病”、“离”、“义”、“官”、“劫”、“害”、“本”,在每一个字底下,又区分为四小字,来区分吉凶意义。
出黑之人早起到出殡这家,以鲁班尺丈量死者方位,出殡方向,以及屋内的风水。借以算出容易积聚怨煞的方位,配以符咒镇住煞气。
姥爷当年就是干这一行的,但是姥爷没有鲁班尺,因此通常也只是根据经验,以及风水配以符咒镇住煞气。出黑之人要在太阳落山之前回到自己的住处,途中不能到别人家做客,不然很可能把死者的亡魂带得到其他人家。
这个公鸡通常是引路鸡,以防万一天黑回不到家,碰到恶鬼,只要公鸡一叫,野鬼自然退身。只是这出黑之人没有鲁班尺便是一大忌,因为鲁班尺乃是刻煞之物。如果出黑没有鲁班尺,那么多半会折寿,或者五弊三缺。
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墨家与公输家两大家族善于制造机关,墨家善守,公输善攻。但是两家制造的奇门之术不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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