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废后谁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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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废后谁敢动-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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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儿抿着唇:“慕容夜,别逼我好吗?”

他瞪着她,语气森冷:“逼你?锦儿,我们之间,何时用得了这个词了!”

她咬着唇,苍老的脸上尽是无助。

慕容夜猛地捶着身下的床板,眯着眼盯着她:“苏锦儿,如果你再说一次,朕就要你!”

她说一次,他要一次,直到她再也说不出来为止,要到他们一起死去!

她被他脸上的神情震住了,抿紧了唇瓣,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慕容夜语带冰冷,“起身吧!一会儿就回京了!”

虽然语气不太好,但他仍是亲手侍候她,替她穿好衣裳,再用了些膳食。

她吃得仍然很少,他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收回了玉碗。

锦儿去看了朝晖,朝晖的脚受伤了,不能走路。

这里也没有婢女,本来是几个暗卫抬着她出去的,泼辣的朝晖哪里肯,挥退了人自己在那里生闷气。

锦儿看着她,又好笑又好笑,“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个!”

朝晖瞧着锦儿的脸,又是一阵心酸,她以为她摔下去,再也见不到锦儿了,哪里知道还有命回来,更想不到的是,素言这个贱人会活着回来害锦儿。

还好锦儿活着,不然她真的没有脸去见皇叔了!

朝晖的嘴坏惯了,这个时候也不说句软话,只是恨恨地说:“你不也是,自己这样了,还关心我干嘛,我干脆就死在这里,也省得你看着不舒坦了!”

本来她以为,锦儿会斗两句嘴的,哪里知道锦儿却是摸着自己的脸,苦笑着说:“你若是死我,我怕也活不长了,正好到下面继续斗!”

朝晖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怔怔地看着锦儿。

锦儿笑了笑,声音轻轻的,“我的脸,很苍老吧!”

她的神情带着一抹恍惚,“我其实并不在乎,只是委屈了你皇叔了!”

朝晖的唇动了一下,她一句话也没有说,目光落在门口的慕容夜身上。

慕容夜抿紧了唇瓣,冷冷地对着一边的宫无尘道:“你抱她走!”

宫无尘愣了一下,倒是没有拒绝。

朝晖哼了哼:“本公主就是死,也绝不要这个人抱!”

“朝晖!”慕容夜的脸微微板了下来,朝晖这才垂着眼,低低地骂了两声。

锦儿背着身子,她不敢回头,怕看见他不悦的目光。

他应该听到了吧,心里也在气着她吧!

心里苦涩着,她这般苍老,如何能配与他并肩而立。

慕容夜绷着脸抱起她,朝着龙撵而去。

朝晖和宫无尘在一处马车内,素言则被关在另一处。

一行几十人行至一半时,雪山之颠耀着光点,朝晖伸手撩开珠帘的时候,眼被刺了一下,眼一痛,下一秒,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痛叫一声,宫无尘立刻就抱住她的身子。

朝晖美丽的眼无焦距地看着他:“宫无尘,我看不见了!”

他闭了闭眼,知道这是雪盲。

幸运的话,十天半月就好,不幸的话,一辈子都看不见了!

他搂紧她发抖的身子,低低地说:“我知道,我知道,闭着眼!”

她的眼里缓缓地流出眼泪,他头一次这么抱着她,她却是看不见他的脸。

她的手颤抖着抚上他的俊脸,心里害怕到了极点。

这个娇纵的公主向来目中无人惯了,此时却是那般柔弱地伏在他的怀里。

宫无尘心中掠过一丝异样,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想,这应该是同情吧!

但宫无尘,他意然忘了,他的心从来都是坚硬的,何曾有过柔软与同情!

紧紧地搂着她,安慰着:“会好的,别怕!”

朝晖哭得声音震天,内在小心灵却在计算着…

她的手抓着他的胸口,抓得死死的不肯放手。

马车停了下来,慕容夜下来,检查了朝晖的眼,在看着朝晖窝在宫无尘怀里时,有些讶然…

但片刻就平静了神色。

朝晖心中还是害怕的,可怜巴巴地问:“皇叔,我什么时候能好?”

慕容夜摸了摸她的头,“十天半月就能好了!”

朝晖心中有些欣喜有些失落,抿紧了唇瓣:“要是十天半月好不了呢!”

他看着她,对她的那点儿小心思自是清楚得很,于是板了脸,“要是好不了,国师就负责吧!”

人是在你身边出事的,你不负责谁负责!

宫无尘哭笑不得,有这么算的么!

回到马车上,他看着锦儿,声音淡淡的,“朝晖的眼,估计一时好不了,朕想让她去国师府住着。”

他话里的意思十分明显,锦儿一愣,“眼怎么了?”

“是雪盲。”他沉着声音,但又怕她担心,“大概半月就会好,但是朝晖不太想好!”

锦儿便明白了,微微笑着:“这样是最好了!”

她垂着头,不再说话。

慕容夜心里堵得慌,从昨晚起她就是这样了。

他从来不是外露的人,只有她能逼得他如此:“锦儿,和朕说说话好么?”

她抬起头,愣愣地说:“说什么!”

他压抑着胸中的怒气,却是一把将她扫到自己怀里。

她的身子这么冷,她却是一点也没有想靠在他怀里!

过去,她不是这样的!

他的下颌紧绷着,一句话也没有说,沉沉的压抑在这龙撵中,直到夜幕临。

或许是因为情绪,在他为她洗好上榻时,他抱着她求欢…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身子缓缓地移动,热烫的唇紧贴着她的耳后低低地说,“锦儿,睡着了没有?”

锦儿的身子一僵,她的身子异常敏感起来,他没有停止,继续撩拨着她。

锦儿幽幽地说:“我有些累!”

他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欲吻她的唇,她别过头避开。

他看着她的侧脸,忽然使了些强硬,将她的脸蛋扳了过来,急切地吻住她的唇。

锦儿呜呜地要退让,换来他更用力地侵占…

两行泪水滚进他们的唇齿间,但是这丝毫没有能阻止得了他。

大手往下一探,结结实实地占了她的身子…

整个过程她都一声不吭,任他占着。

等他终于放开她,才发现她满脸泪痕,唇都快咬破了。

他心中说不出的感觉,似乎更空荡了!

抱起她的身子往净房而去,让她泡在温热的水里。

他没有进去,不知道是因为不敢,还是不愿。

锦儿一直流着泪,但是没有发出声音。

慕容夜替她洗好,抱她回到榻上。

被子里已经是一片冰冷,他叹了口气,将她安放在胸前。

黑暗中,只是一会儿,他的胸口就湿了一片。

他静静地问:“朕的碰触,真的那么难以忍耐么?”

她顿了一下,在他的怀里摇着头。

他仰着头,声音很轻地说:“锦儿,若是有一天,朕也是白发苍苍,你难道会嫌弃朕么!”

她听着,泪流得更凶了。

她怎么会嫌弃,他那么好…

这一夜,她没有睡着,一直趴在他的身上哭着。

哭了一夜加上未睡,次日清早她没有能起来,才睡去的脸上有着疲色。

抱着她上了龙撵,他默默地看着手里的小人儿。

即使白发苍苍,在他的眼里仍是那个鲜活的小少女。

耳朵好像还响着她清脆的声音——

“皇爷爷,抱我去净房!”

他自是不肯,而她的清澈的眼里就泛着泪花儿,其实他心里软了,但是脸还是臭臭的,非得她再求上两句不可!

她心里难过,他何尝不知道。

她觉得委屈了他,但是他真的不在乎,他唯一在乎的是,她这样的身子无法和他一起到老,她随时可能…死去!

伸手抱着她的身子,脸紧贴着她的脸。

片刻后,她的脸上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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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上皇叔的眼泪!

锦儿,你若死去,朕绝不独活!

三天后,回到皇宫。

锦儿住进最舒服的无尘殿中,素言则被关到了地下囚室中!

夜色沉沉,锦儿睡下后,慕容夜缓步踏进阴暗的囚室中…

素言的手和脚都被铐在了铁链上,她仰起头,看着慕容夜,冷冷一笑:“要对我用刑是吗?”

慕容夜冷着声音:“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素言的头发汗湿在额头上,她的唇边带着一抹冷冻的微笑,“你以为,我会说出来吗?”

“你的条件?”他看着她的脸,心知她定是有目的!

素言看着他,声音变得温柔起来:“师兄,你是知道我想要什么的!”

他的声音更冷:“朕不知道!”

素言笑着,“我想要苏锦儿拥有的一切,只要师兄给我…”

她还没有能说下去,慕容夜一掌击过去,她的胸骨生生地断了两根!

她竟然还能笑出来,那笑让人毛骨耸然,无畏地看着慕容夜:“师兄,你若是不给,我就是死,也不会交出来的!”

他冷声一笑:“那就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本来他念她是师父唯一的血脉,留她一命,但事关锦儿,她死不足惜。

走时,他吩咐着:“对她处以极刑,不要弄死了!”

四个黑衣男人点头,拿起那些刑具对着素言走过去…

囚室内,到处充斥着血腥味,素言晕死过去又被泼醒,再折磨得晕死过去。

可以说是求死不能,但她的牙关一直紧咬着不松口。

整个朝阳宫都可以闻到那股子血腥的味道,素言已经奄奄一息了,下面来人来报,说是素言想见他。

再次踏进囚室,已经三天后。

素言的腿血肉模糊,左腿下面连根骨头也不见!

慕容夜眯着眼,看着她带血的脸,声音冰冷:“想好了没有!”

素言好一会儿才抬眼,浮起一个古怪的笑意:“师兄,再折磨我就要死了,你确定要苏锦儿给我陪葬吗?”

慕容夜眯紧了眼,拂袖而去:“给我将刑再上一次,朕不信她死得了!”

走到出口的时候,他听到她凄厉的声音,身子顿了一下,最后仍是缓步而出。

自作孽不可活!

回到内室中,锦儿还睡着,每日不叫她,她便起不来。

每夜里,他都怕她会无声无息地离开。

他不敢睡,也越来越焦躁。

所以每个夜里,他都要求她配合他…

他也知道她不愿,但是他控制不了——

她的眼泪灼痛了他的心,明明知道她身子不好,可是他只有在这样的欢愉里,找到一丝她还活着感觉。

锦儿一开始是拒绝的,她低低地说:“夜哥哥,别再这样了,我已经没有感觉了!”

他抱着她,带着几分狂热:“锦儿,我有感觉…”

她抱着他,包容着他的任性,此时的他,像个无助的孩子…

等他清醒过来,又无比的悔恨,她的身子不好,他不应该…

但他们又只有在这火热的片刻找回昔日的感觉,所以他们就像是鱼和水一般,只在夜里缠着,无望地挣扎着…

谁也不知道能陪对方多久!

落霞宫内,太后侧坐在金座上,眯着眼问下面的嬷嬷:“那叫素言的丫头,被慕容夜关了起来,现在死了没有!”

要是慕容夜弄死了,倒是省了她一桩心事。

嬷嬷叹了口气:“脸是毁了,听说一条腿还废了,就是不死,也不能怎么样了!”

太后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她还妄想着要嫁慕容夜?’

嬷嬷神色有些复杂:“好像是的!”

太后正了正身子,将手里的玉盏放到嬷嬷手里,冷笑一声:“你道她是痴情呢?她和哀家一样,眷恋权势而已!”

她转了一下眼,“她是绝计留不得的!”

难保有一天,这丫头会逼着慕容夜坐拥江山!

她手里的东西…终归是个祸害!

太后心中有了主意,嬷嬷一看便知:“太后的意思是…结果了她?”

太后艳丽的唇微微上扬,不作声。

嬷嬷心中虽吃惊,但是想来,太后向来手狠,这算不得什么的!

☆、091 贱人母女互虐

太后在宫里等着,深夜时分,嬷嬷回到宫里,附耳道:“没成。”

太后惊了一下,看向她最倚重的嬷嬷,沉着声音道:“这么点事情,都办不好!”

嬷嬷惧太后威摄,垂首:“慕容夜十分小心,将人移往别处了,奴婢无能,竟然不能得知在哪儿!”

太后震怒,一下子站了起来,在宫里来来回回地走着,末了,她才缓缓道:“那个丫头,是个心腹大患。”

想想慕容夜为什么要对她处以极刑,为什么又不让她死,怕是死丫头手中握有阴毒解的法子。

圣女已经破身,但是只要苏锦儿活不成,那慕容夜还能独活吗?

太后手中拈着一朵奇花,冷冷地笑着:“密切注意那边的动静,只要有机会,立即杀了那个丫头!”

嬷嬷称是。

素言醒来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她知道自己的一只脚没有了,身上伤痕无数,比苏锦儿好不了多少。

她抬起头,凌乱的发间,一双眸子闪着倔强的光芒。

她爱慕的师兄此时正拿着一个烙铁,静静地看着她。

她心一跳,看着那赤红的烙铁。

身子缩了一下,慕容夜仍是看着她,目光微冷:“十天了,你仍是不说,朕不知道如何让你开口,即然你开不了口。那么朕帮你!”

那烙铁朝着她的脸上移了过去,素言的心都要扑出来了。

她知道自己应该求饶,但是她更是知道,自己这么一求,所有的一切都白废了。她闭了闭眼,汗湿的脸上有一抹坚定:“我不会改变主意的,除非你给我想要的!”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了一下,尔后轻轻地笑了,“朕无法让你开口,但是有一个人可以让你开口,你信不信?”

素言睁大眼,不明白他所说的。

慕容夜冷笑,这几天,太后处心积虑地不就是想弄死她,他何不成全她,让她们母女团聚呢!

“来人,请太后过来!”他的声音清冷,面上早就没有了往日谪仙般的模样,他满身的戾气,只为了爱人能够活下去。

他已经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会猜忌下涛天大罪,他只知道,锦儿得活下去。

安海去请太后,太后自是一惊,眯着眼打发了安海出去。

无人时,她才扶着满头的珠翠,有些心慌地问身边的嬷嬷:“慕容夜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否则为何要她去地牢!

嬷嬷心里也没有谱,只能劝着,“太后不妨一去,静观其变!”

太后沉默了一会儿,心里知道嬷嬷说得是,此时,宫里宫外,哪个不是以太上皇叔为瞻,凡事都要问过太上皇叔才去做——

皇上不见天日,几乎不问朝政,太后也私下问了几个臣子,慕容夜当真是心狠手辣,几下就将整个朝野震住了。

太后心里不安,恨不能立刻除去慕容夜,但却没有这个实力!

换了华衣,她来到地牢,身后跟着两个嬷嬷。

当看到素言绑在柱子上时的惨状时,太后干呕了两声,一张精致的脸满是苍白。

即使她想杀了这个孽种,但是却不致于折磨成这样!

慕容夜的声音冰冷的响起:“太后,或许你有办法从她的嘴里得到朕想要的,否则…”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朕会将你最在乎的东西夺去!”

太后的身子颤抖着,回过身来厉声道:“先帝离世早,哀家亲手抚养你长大。子陆就是这么报答养育之恩的么?”

慕容夜冷笑一声:“太后提及养育之恩,朕又怎么敢忘,但是太后忘了给朕的那碗毒药么?”

为此,他承受了十多年,如今,他的锦儿为了他,替他承受百倍的痛苦。

他慕容夜早就不应该估息这对母女!

太后脸色大变,退后一步骇然地望着他。

慕容夜冷笑:“太后也忘了眼前之人,是如何得来的么,忘了十多年前,你是怎么骗得南山阴毒么?”

对于南山老人,他没有过多的苛责,那个男人因为自己一夜风流付出了太多的代价,上天早就处罚了他。

而对于素言和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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