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有脏东西。”根叔咬着牙说。
我说那怎么办,根叔说我暂时控制住了,等我们到香港再说吧。
我说好吧,根叔如果你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就赶紧说出来,掖着藏着总不好。
根叔这时候竟然笑了笑说:有你这个好徒弟,老天也算是开眼了。
我就这样一直替根叔按着,直到夏汝老爸送夏汝上了飞机。
“根哥,怎么回事,需不需要去医院。”夏汝老爸说,他不是个坏人,而且看起来心眼挺好的。
“没事没事,夏老板忙吧,别管我们了。”根叔说的有气无力的。
夏汝老爸说:什么老板啊,叫我夏诚就行了,苏航你叫我夏叔叔就行,根哥你这?”
“没事没事。”
夏汝老爸说既然没事我想找小航说几句话。
找我?找我干啥?
根叔让我去,我让一个保镖替我压着根叔的伤口,就跟夏汝的老爸走到一边。
“苏航,听说小汝说你是她男朋友?”夏叔叔说,他竟然问我这个,找我难道有啥事?
“呃。。算是吧。不过我们相处的时间很少,这不她都往欧洲去了,我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到她了。”我也就实话实说,我们相处的时间真的不算多,有的情侣相处几年还不一定能到我们这种程度的关系,我和夏汝相处不过几个星期。
说真的,欧洲对于我这种*丝来说,真的很遥远,我甚至不知道欧洲在那个方向,我甚至连夏汝的联系方式都没有,再见到夏汝可能已经很难了,这就要看运气和缘分了。
“我不知道夏汝去乡下几天为什么会找了个你这样的男朋友,我不了解你,但是你肯定没有我那几个朋友家公子哥的家庭背景好,也就是长相能说的过去吧,你有没有对夏汝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夏汝老爸看着我的眼睛问我,这个眼神直接秒杀了我,给我的暗示是不能说慌。
我去,我现在应该怎么说?
第十九章 :九龙三太子前天的补更()
我去,我现在要怎么说?
总不能直接了当的对夏叔叔说:是的,我们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而且夏汝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你想拆散也没办法了。
那样说会被乱刀砍死的。
但是我还是说了实话:“夏叔叔,我不想骗您,我和夏汝好像已经做过那种事情了。”
但是夏汝老爸也没显露出生气的样子,说:“好像?好像是什么,做过还是没有?”
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夏汝老爸一副平静的模样。
“做。。。做过。”我支支吾吾的说。
“做过就要负责,我在想要给我们家小汝找个男朋友了,你虽然家境没那帮公子哥好,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对夏汝是真心的,那帮公子哥顶多是多玩两天我们家小汝两天。”
“小汝已经对你提过我了吧?我和她妈妈离婚了,而且现在欠人家外债几亿。”夏汝老爸戴上了他的那副墨镜。
我点点头,表示我已经知道了。
“但是我还是拼了人际关系,把夏汝送到欧洲,给她在苏黎世账户存了一千万,够她上学的了,你如果有空我现在订机票让你过去陪她。”
我听到夏汝老爸已经接受了我,而且要我过去陪夏汝,心里直痒痒,虽然我很想去,但是我还是摇摇头,我还得赔根叔去香港,根叔现在受了伤,身边少了人怎么行?我不能放弃根叔。
“怎么?你不愿意吗?”夏汝老爸看着我。
“不会不会,我怎么可能不愿意,我巴不得去呢,但是我现在没办法去,叔叔你也看到了,根叔受了伤,身边不能少了人,而且我和根叔今天下午就要去香港了。”我解释,扭头看了看后面的根叔。
“好吧,你如果有什么麻烦给我打电话,这是我的名片。”夏汝老爸递给了我两张卡,名片和一张银行卡。
“上面有十万块钱,密码是159684算是我给女婿的见面礼。”我连忙推辞,但是夏叔叔还是强塞给我,我说我没带上面礼物给您就算是失礼了,哪还敢要叔叔的钱,但是夏叔叔说我虽然欠债几亿,但是这都是我私人财产,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说罢又去跟根叔聊了几句,临走前还留下一句话,“小子,你要是也像那些花花公子一样,对小汝只是玩玩的话,我可饶不了你。”
我拿着名片和银行卡,从那个保镖手里接过衣服继续按着。
“夏汝她爸对你说了啥?”根叔问我。
“没什么,说了点夏汝的事情。”我说。
之后根叔让我去拿件干净衣服和绣花针,我在根叔的包袱里翻来翻去才找到那个绣花针和线,根叔这包袱还挺万能的,什么玩意都有。
根叔要我找绣花针,看样子是要自己封伤口了,既然不去医院,我不明白根叔为什么也不去一个诊所,这里离诊所不过两三百米的距离,说起来也不算是太远,让那些医生来缝岂不是更好?
“血我止住了,你把线给我穿好,我现在要缝口子。”
我把线给根叔穿好递给根叔,根叔拿着针就开始缝,但是缝的方法不像是医院医生的那种方法,根叔这方法我没见过,但是针确确实实的是扎进肉里了,我看着就疼,脑袋还时不时有点发昏,因为我晕针。
根叔,你这是什么缝法?
“别废话,再给我拿点酒精过来。”根叔不愿意告诉我,我也就没再追问,又拿了瓶酒精给根叔,看样子根叔还会点医,虽然不是传统的那种缝法,但是确实是处理好了伤口。
根叔用绷带往腰间缠了几圈,打了个死结,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换了身衣服,让我扶着他进了机场大厅,我们在里面休息着。
“根叔,怎么样?”我问根叔,现在有事情就必须得说出来,不然等上了飞机之后再出现什么情况可就麻烦了。
根叔说:没事,我虽然老了点,但是这身子骨还硬朗,这只能算点小伤。
之后我去附近的商店买了点矿泉水和面包,虽然说贵了点,但是总比没有好,等会上飞机什么都有,不过飞机如果晚点了让根叔饿肚子总不好。
我买了东西会到根叔身边,问根叔,“根叔,这件事怎么办为好?”我指的是根叔和除鬼会的事情。
“怎么办?呵,早晚有一天,我会找王纵这龟孙来算账。”根叔说到王纵这个名字的时候的语气非常霸气,我说对,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十年?呵呵,不出三年,我会让王纵身败名裂。”根叔说到这里手里的拳头紧紧的握着,“你小子以为我可能那么容易就挨王纵一刀?我是故意的,不然他今天不可能那么容易罢休,虽然说夏汝那闺女的老爹在后面,但是当时真的把王纵惹毛了,我们都会死在那里。”
我问根叔王纵到底有什么阴谋诡计?”我不知道王纵在那里摆九龙八卦阵到底是为了什么,但是肯定是见不得人的坏事。
“你眼瞎,刚刚那几辆车至少都是几十上百万的名车,王纵一个道士家族,虽然说家里富裕,但是也买不起三辆那种车,我看啊,八成是贩毒。
贩毒。
这个字眼现在在赶尸人里出现的次数非常多。
大多都是把毒品藏在行尸走肉里,然后运出去,虽然路途遥远,但是一趟下来,能获得一笔不菲的钱。
“如果是贩d的话,王纵应该是趁我们来之前就已经把那毒品转移走了,不然不可能放了命令让我们烧。”根叔话里加了个如果,加了如果这味就变了,根叔也不太确定,但是当前只有这个可能了,王纵是个d贩子。
“王纵这人,贪好名利,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比如,这匕首上,被他下了蛊毒,我不会解,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现在只能到香港再说了。”看根叔的脸色不好,我也就没再多问。
下午七点,航班没晚点,我和根叔上了飞机,根叔托人买的还是头等舱,我小心翼翼的把根叔扶上座位,然后系好安全带,根叔说他不用我扶自己也能走,但是我还是下意识的慢慢的托住根叔的身子。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飞机上的劳累会不会把根叔击垮,但是看着根叔没有一点不适应,系好安全带之后头就靠着窗户睡着了。
一个漂亮的空姐让我把手机关机,飞机起飞的刚开始,我还有点不舒服,但是很快就适应了,然后闭着眼思考着。
王纵说根叔偷学他们家的九龙八卦阵,然后又说那个网吧里的阵法是根叔摆的,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我和根叔在一块。
但是根叔到底有没有偷学九龙八卦阵呢?根叔那么了解九龙八卦阵,我觉得甚至比王纵理解的还透彻一点,我突然的想到了什么,马上翻开根叔的包裹,去看那两本奶奶的笔记。
我翻着页寻找关于九龙的事情,但是找了半天没有什么可用的东西,但是我找到了根叔送给夏汝的那个项链。
上面记载的嘲凤的没那么多,只有区区几句,看来嘲凤这东西,也不简单啊。
笔记上记载的是大白话,我简单的翻译下来是这样的:嘲凤,九龙之三子,象征着吉祥,美观,威严,可镇妖魔鬼神,一个高僧曾拥有一个嘲凤项链,带着的人不但万鬼不侵,而且可以有好运气。
一个高僧拥有的嘲凤项链。。。
这不就是根数那天早上给夏汝的那个么?
第二十章 :蛊毒昨天补更()
第二十章
不说根叔是怎么得到这东西的,但是这东西肯定是个好玩意,不然我只是放在网上几张图片竟然就有人买,这未免也太夸张了点,这东西肯定是个抢手货,现在就希望夏汝不会弄丢了吧。
飞机上躺着有点舒服,我袱里,闭上眼睡觉,很快就不省人事的睡着了。
几小时后,我们到了一个新的城市………香港。
我和根叔在香港国际机场下了飞机,就想找个饭店吃点东西,我看了看手机,已经是六点多了,街上很安静,没有a市里面的吵闹。
根叔找了个卖早点的地方,我和根叔在这里吃饭。
“根叔,我们在这里呆多久啊?”我问根叔,我还没给我老妈说一声,如果老妈找我我不在,找我奶奶我奶奶也不在,万一报警查到我在香港到时候再解释起来就麻烦了。
“不一定,少则半年,多则。。多则我也不知道。”根叔说他这个也不能太确定要留多久。
我听根叔说少则半年我就赶紧给我老妈打了个电话,问了我老妈什么时候回家,我老妈说年底才回,这让我暂时的松了一口气。
我老妈说你要干啥,是不是给我捅什么篓子了。
我赶紧说没有没有,没啥事。我妈说,别给我捅娄子,没啥事就挂了吧,长途挺贵的。
老妈说完就挂了电话,她和老爹在北京打工,省吃俭用的给我省钱买房子结婚用,我想到这里心里觉得还有点对不起他们的,毕竟他们那么辛苦,我却在这里逍遥。
根叔稀里哗啦喝粥的声音打破了我的陈思,我肚子也开始抗议。
根叔说我看你那么专心我就没叫你。
这尼玛吃饭也不叫我,饿死我啊,我让老板又上了一碗粥,而根叔叫了一笼小笼包。
不知道是因为太饿了,还是因为这老板的手艺好,粥我喝着特别香,加上小笼包,我感觉吃着特别的香。
根叔喝完那碗粥之后拨通了一个电话,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拖着身子去打电话去了,我看根叔走起来也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就没管,继续喝粥,又吃了几个包子,当我吃完的时候,根叔已经结账回来了。
“这么快?”
“别废话,跟我走。”根叔让我跟他一起走,也不知道刚刚根叔去跟谁打电话了,这种事情我也不好过多的去问,所以就跟着根叔打了个的士让他带我们去码头。
这去码头干啥,我问根叔为什么要求码头,根叔说,你傻啊,不坐船怎么去,你以为是做地铁投几块钱下车就行了啊?根叔把我喝斥一顿,一路上我也就没再吭声,低头玩着手机。
到了码头坐船,然后又是打的,再是长途汽车,下午长途汽车到站后,总算是到了。
“根叔,我们现在这是在啊?跟走了一年似的。”手机都被我玩的没电了,我只好又和根叔搭话。
根叔没说什么,下了车就在站牌这里等。
“凤凰山。”根叔过了很久说了凤凰山这三个字。
“凤凰山?我们来这里干啥,这里不是旅游景点么?”
凤凰山是香港的一个著名旅游景点,不知道根叔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根叔说等人。
根叔的语气没在开玩笑。
“师兄!”
师兄?
师兄是什么鬼?
根叔的师兄?根叔从那里冒出来了个师兄?
但是不像是假的,远处走来一个穿着很朴素的人,和根叔热情的拥抱起来。
“叫啥师兄,叫我天哥就行了。”根叔的师兄嘴唇上留着一把密密的胡子,但是看起来比根叔大不了多少。
“恩,天哥,苏航,这是你师伯。”根叔让我行礼,我赶紧叫了一声师伯。
“你收了个徒弟啊?好好好,不错。咱们有好长时间不见了吧?这次好好的聚一聚。”师伯说完这个就开始和根叔唠家常,带着我们往一条小路上引。
这师伯有点不对劲啊,他为什么要往这条路上走,他来的时候分明不是走的这条路。
根叔和那个师伯聊的正欢,可能还没发现这个问题,我得想办法通知根叔。
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师伯,我师傅被人捅了一刀,如果能捡一条宽敞的好路走就好了,这小路坑坑洼洼,而且还很窄,万一出什么事情就麻烦了。”
师伯听了先是一惊,然后就问根叔怎么回事,怎么被捅了一刀,现在怎么样。
根叔说没事没事,师伯带着我们又回去,走了那条大路,我这才放心。
走了有三十分钟吧,我们走到了一个村子的大院里,这地方不比奶奶家的地方小,房间也挺多的。
“地方挺大的嘛。”根叔对师伯说,师伯笑了笑,说也就那样吧。
到了正堂里,供着一个太上老君的像,像前有三个烧香的小坛子,里面装满了沙子,上面插着的香烧了一半,一看就是被人刚插上去的。
根叔在像前拜了三拜,我也搞不懂是什么意思,而且根叔还让我拜。
我拜完之后,师伯就带着我们进了里屋,摆了一桌子菜,让我先吃饭,他和根叔一起去看一下伤口。
这里的人吃饭都挺早的,不过今天我只是早上喝了一碗粥,吃了几个包子,然后坐了一天的船和车,连中午饭都没吃,早就饿了,我拿起筷子就开吃。
“你是谁?”一个和我差不多模样大的人说,他手里还端着一盘虾。
里屋传出来那个师伯的声音:“你师叔的徒弟,你和他先吃吧,我这边有点事。”
他说了一声喔,就把那盘虾端到桌子上,用围裙擦了擦手,就也开始动筷子。
看他端着盘子,难道这些菜都是他做的?味道很不错啊,比我在a市任何一家餐馆吃的都要好。
他可能是个内向的人,根叔说在这里至少要呆半年,我和他搞好关系也是正常的。
我主动的和他套近乎我说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他剥了一个龙虾,点点头。
我说味道不错啊,很好吃。
他还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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