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吴钰虹立即回答道:“不过现在这些钱已经是你的了。”
“真有这样的好事啊,”丑陋男人摊开手掌里的铃铛,呲着大疱牙咯咯的笑了起来,他的那双斗鸡眼时射出淫糜的光芒,贪婪的盯着吴钰
虹的胸口:“除了钱,你还能给我什么?”
正文 第八章 弥天夜雾
第八章弥天夜雾
不过一夜之间,朱建风的名字忽然响亮起来。
张泊寒站在天地大厦的门外,看着那个模样丑陋到了极点的男人在几个美女的陪伴下走出来,上了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他急忙抓拍下这
一瞬间的照片。
回到警局,负责调查经济犯罪案件的马警司把他叫过去:“有什么发现?”马警司是个出了名的老实肉头,非常害怕老婆,在警局里也是
出了名的受气包,大家对他缺少几分敬畏,经常拿他怕老婆的事开玩笑。所以张泊寒立即回答道:“你以为我是神仙?只在旁边看一眼就能发
现问题?”
马警司略显几分苦恼的用手敲着桌子:“我刚刚接到消息,除了吴钰虹之外,又有两个女富婆突然把自己的财产都转到了朱建风的名下,
这个朱建风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个来历?这些女人为什么会把自己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全部给了他?他到底用什么手段诱惑的这些女人?”
“我刚刚见到了你说的那两个女富婆,”张泊寒往嘴里丢了块香口胶,女友鸢子不喜欢他口腔的异味,所以他很快养成了嚼香口胶的习惯
:“我也看见了朱建风。”
“应该是一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吧?”因为自己的男性魅力不足,马警司对所有具有魅力的男人缺乏好感。
“恰恰相反,”张泊寒嘎嘎吱吱的嚼着口胶:“朱建风这个人不仅没有一点魅力,而且丑陋到了新颖奇特的程度,只要你看他一眼,我保
证你三天吃不下饭去。”
马警司的眼睛嗖的亮了:“既然不是色诱,那么一定有其它因素杂夹在里边了,难道是朱建风掌握了这些女人的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私?”
“就算是真有把柄被朱建风抓住,那也不至于连人带钱一块奉送,”张泊寒冷笑:“这些女人都是精明过人的角色,什么时候吃过暗亏?
”
“叫你这么一说,我也糊涂了,”马警司苦恼的揉着额头:“那你说,这些女人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失去理智的事情来?”
“可能性只有一种,”张泊寒用力拍着马警司的桌子,好象马警司是他的手下一样:“那就是她们的生命已经受到了威胁,为了活命不得
不接受任何条件。”
“我也是这样想的,”马警司兴奋起来,也学张泊寒的样用力拍桌子:“你马上派人二十四小时监控朱建风,一旦发现他有犯罪背景,就
立即行动。”
张泊寒眨眨眼:“没有司法部门的授权许可,我们这样做可是不合法的啊!”
“说得也是,”马警司为难的搔搔头:“依你说应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才是头!”扔下这句话,张泊寒掉头离开了马警司的办公室。这个滑头,他下达命令却不肯承担任何责任,跟着他干真
让张泊寒心里不爽。
忙乱了一天,差不多都把朱建风的事忘到了脑后,到了下班时间,张泊寒兴高采烈的骑着摩托车去接到了下班点的鸢子。
鸢子在一家金融公司做职员,张泊寒赶到那里时,忽然发现朱建风乘坐的那辆黑色高级轿车正停在门前,他有些惊讶,原来朱建风早上出
门,是来了这里,等一会可以从鸢子那里了解到一些情况。
他等候了十分钟左右,就见一群女人前呼后拥的随着丑陋的朱建风走出来,朱建风的怀里正搂抱着一个女孩,张泊寒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
眼睛,温顺的依偎在朱建风怀里的,竟然是他的鸢儿。
震惊令张泊寒失去了反应,直到鸢儿被朱建风推进轿车里,他才突然吼叫一声,疾步冲前去:“鸢儿,你给我下来!”
鸢儿坐车里,一双冰冷的眼睛漠然的注视着他,就好象在看路边的垃圾筒一样毫无表情。
“听见没有?”愤怒已极的张泊寒用力敲着车窗:“我叫你给我下来,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这件事!”
鸢儿依然是毫无反应,朱建风却掉头想走开,盛怒之下的张泊寒伸手揪住他:“朱建风,你这个混蛋,你都对鸢儿做了什么?”
朱建风的那张脸透露出明显的惊恐畏惧,这居然是一个胆小如鼠的男人,张泊寒气怒之下,挥拳打了过去。
他的拳头刚刚举起来,手腕突然被吴钰虹抓住,这个风仪优雅的女人此时竟象是只凶猛的野兽,突然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没等张泊寒痛
得叫出声来,其余的女人疯了一样蜂拥扑过来。她们尖利的指尖抠进他的眼眶,扯落他的耳朵,咬烂他的鼻子,捏碎他的睾丸。就象一群疯狗
在吞噬猎物,疯狂中透露出急不可耐的神情。
惨嗥声中,张泊寒的尸体缓缓栽倒,地面上很快形成一片血泊。
对于朱建风的调查,也随着警员张泊寒之死,永远的拉上了帷幕。
正文 第九章 一切都是你的
第九章一切都是你的
长街上响起一声碜人的惊呼,正在匆忙上班途中的行人突然步,所有的目光集中在那个从天地大厦跌落下来的人体上。
长发拖出一道眩目的黑瀑,映衬着翻卷着的衣衫下的肌肤白得触目惊心!高中的疾风卷过,吹得这娇小的身躯恍如一片木叶,她在二十楼
上下的地方划过一道细腻的斜线,一条雪白的手臂无望撞击在突出的阳台上,没等人们看清楚那飞溅的血珠,地面上已经发出了一声沉闷的轰
响。
跌落者侧身着地,整个身体几乎摔裂开,天灵盖磕击在水泥地面再次发出一声脆响,粘稠的体液溅开,星星点点的洒落在苏宁的脚下,把
苏宁吓得失声尖叫起来。
令苏宁惊骇的还有另一个原因:从死者身上的衣服上她认出了死者,这是一个名叫鸢儿的漂亮女孩,几天前还见她不离朱总左右,却突然
之间发生了这种事,让苏宁的大脑无法接受。
苏宁不敢看鸢儿那跌得残破的可怕躯体,用手遮住眼睛飞快的向大厦里跑去,一直乘电梯到了二十二楼她的办公室,仍然无法从刚才的恐
怖场景中恢复过来。
她正在喘息着,鼻翼中好象充满了血腥的气味。她的顶头上司、秦经理却一脸阴沉的走了过来:“苏宁,去总裁办一下,朱总找你有事。
”
苏宁吓了一跳:“朱总找我?找我干什么?”
“谁知道干什么?”秦经理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种阴险的邪笑:“问那么多干什么?叫你去,你就快点去就是了。”
苏宁心里紧张起来,说不出什么原因,这个新来的朱总她一点也不喜欢,再加上她刚刚目睹鸢儿的惨死,对朱总更是又惧怕又厌恶。
她不想见到朱总,故意把步子放得慢慢的。但是走得再慢,路也终究有个尽头,几分钟后,她站到了朱建风的办公室门前。
她低垂着头,迟疑的抬了两下手,最后还是无可奈何的扣响了房门。
“进来。”朱建风快活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
苏宁推开门,走了进来。
朱建风没有坐在他的办公桌后的高背靠椅上,而是姿式极端不雅的倚在沙发上,看到苏宁走进来,他那双斗鸡眼拼命的挟了挟,这应该是
表示他自己很帅的意思。然后他用手指点着茶几:“过来,你过来呀。”
苏宁硬着头皮走过去:“朱总。”
“嗯,嗯,”朱建风开心的笑着,几乎喘不过气来:“看看,我手里拿的是什么?”说着话,他的手掌一翻,冲着苏宁摇动起一只黑色的
铃铛。
怪异的铃铛声一响,苏宁的胸口就象是被什么东西猛然一击,痛得她身不由已的后退两步,后退时感觉到碰到了后面的什么人身上,可是
她回头看时,身后却空空荡荡,根本没有人。
正在困惑之间,朱建风的公鸭嗓子又响了起来:“咯咯咯,你这个小妞是最好的了,皮肤白得象是瓷器,真不知道你娘怎么生的你。”他
拍了拍沙发:“过来,先让我摸一摸,两个馒儿馒儿肯定也挺软和的吧?”
苏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被气坏了,脱口骂出一句脏话:“回家摸你妈去吧。”说完,她怒气冲冲的掉头拉开门,砰的一声又把
门摔上,扬长而去。
朱建风大骇,翻着斗鸡眼不明所以的看了手里的铃铛好一会儿时间,突然怪叫一声:“怪事,怎么不灵了?”他狂跳起来,追出去冲着苏
宁拼命的摇了几下。
苏宁回头看了看他:“呸,不要脸。”
朱建风一张脸惊诧得几成白痴,忽然一个女职员迎面走过来,朱建风想也没想,举起铃铛冲着她摇了摇。女职员的身体随着铃声晃了晃,
她的表情变得僵硬,眼光变得阴冷:“我来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推开把身体紧贴上来的女职员,朱建风追到外边对正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的苏宁探头探脑:“这是怎么回事?招魂铃偏偏在这个这么好的小
妞面前失灵了,这是怎么回事?”
正文 第十章 美丽的邪恶
第十章美丽的邪恶
从朱建风的办公室里出来,苏宁就立即收拾东西离开了,这件事太恶心了,她很怀疑自己此后三个月内是否能吃下饭去。
气呼呼的独自一人逛了大半天的街,她回到家里。
苏宁的家在锦文阁十七楼,1711房间,是套面积不大的两居室,大一点的房间里放着张双人床,她的表姐苏楠经常来这里和她一起住在这
张床上。苏楠是警局女子特勤队的警员,可是她已经好久没来了,现在只有苏宁一个人住在这里。
苏宁一进门,鞋也没脱就趴在床上,呜呜的哭起来,她觉得自己好委屈,可又说不清楚委屈在什么地方。
要是朱总的外表帅一些,酷一些呢?苏宁脑子里突然泛起这样一个想法。
“那也不行!那他也得尊重我!!”苏宁大声喊着,答复了自己刚才的疑问,然后她脱下鞋子,对准墙壁上的开关掷了出去,把灯打开了
。
生了好久的闷气之后,苏宁自己做了晚饭,简简单单的填饱肚子,再打开电视。可是电视里的节目她根本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鸢儿从空
中跌落时的诡怖画面,鲜血与脑浆飞溅时的场景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记忆里重播。鸢儿为什么会跳楼呢?苏宁想不明白,但是凭直觉,她觉得
这事多半与朱建风有关。
逛了几乎一整天的街,再加上心绪极坏,苏宁关了电视冲过凉,早早的上床睡了。
午夜时份,突然一阵神秘的铃声响起,将苏宁惊醒。这诡异的铃声她一点也不陌生,居然与朱建风手里的黑色铃铛发出来的声音相近。只
不过,刚才那飘渺的铃声似乎并不是来自于外部,而是响自于她的体内。似乎是从身体上的每个细胞组织内部奏响的韵律,仿佛是唱颂了数亿
个古老岁月的生命本能之歌。
铃声越来越激烈,她看到了朱建风那张丑恶到了极点的怪脸。
朱建风正倚坐在一片黑暗的腥云之中,手中拿着她白天见到的那只黑色铃铛冲着她拼命的摇晃着,摇晃着。近在咫尺,苏宁清清楚楚的看
到朱建风那张充满了邪恶淫欲的怪脸,还有铃铛上镌刻的古怪花纹。
铃铛上的花纹透露着一种邪恶的美丽,每当摇动起来,都有妖异的荧光迸出,将四周的环境照亮。
这是什么地方?苏宁茫然四顾。
四周充斥着浓浓的迷雾、散发着一种污秽的恶臭气味、腥红色的迷雾,雾气拂过苏宁的衣角,凝结成一粒粒散发着腥臭的血滴。在这个世
界没有一线光明,所有的颜色都象黑色巨石一样阴郁沉重,流风挟带着遥远地带的不尽凄凉,把一阵浓似一阵的腥气传送过来。
铃星闪烁,腥雾飘移,恐怖瑰丽的高天之上,飘浮着粘液般的流云,有的象是庞大的变形虫,有的象丑陋的水母,有的颜色是腥红色,更
多的则从体内透射出一种妖异的荧光。这些古怪而邪恶的生物慢慢飘浮着,不怀好意的窥视着苏宁,衬托着这个邪恶世界无望的悲凉。
有许多影影绰绰的东西在缓缓游动,经由苏宁身边时传来阵阵啜泣,她们的身体好象是透明的,御风踏波缓行之际,腥臭的风透体而过,
带来了不尽的凄惶与苍凉。
地面这些模模糊糊的游动体,是一个个已经绝灭了生机的生命。苏宁遇到了她过去的总裁吴钰虹,那个曾经是风华绝代气质优雅的女强人
,此时她的面目笼罩在一片血影之中,有一种浓烈的腐臭从她的体内喷出,伴随着一股股的胶白色的脓液,淅淅沥沥的沿她走过的路径洒出一
道肮脏。
接着苏宁又看到了鸢儿,她似乎正在大声嚎淘,可是她的声带已经摔断,身体更是摔出了许多缝隙,嚎淘声只能从躯壳的缝隙中挤出,就
象烈风穿过峡谷,带给人一种在邪恶的魔力下无能为力的慑伏感。
又有两个女人顺着腥风飘逐而来,一个外表看起来象个小家碧玉的小妇人,只不过在这个小妇人的脸上苏宁没有看到安适或惬意,只有一
种绝望的平静与无助的凄楚。另一个女人看起来年龄不大,她寸步不舍的紧随在小妇人身后,经过苏宁身边时带起一股苦涩的栖惶。
苏宁从未曾见过这两个人,可是不知为什么,她一看到她们,就马上知道她们是谁。就好象她早就知道这些事情,她甚至知道那个绝望的
美丽少妇名字叫冯瑛,与冯瑛同行的是红曼。
苏宁甚至知道冯瑛在魔铃的指令下杀害了自己最亲爱的男人,同样的事情也曾经发生在红曼身上。而在此之后,这些孤苦的幽魂就永久性
沦为魔铃的奴隶。
所有的这些幽魂,在铃声的招唤下缓缓而来,她们每踏出一步,都带有强烈的绝望之极的恐怖。那是一种不甘的、惊惧的、被迫屈服的无
奈。她们分明是在强力抗拒,不肯听从妖铃的召唤,但是那神秘的铃声所具有的魔力,却强迫着她们一步步走向朱建风。
朱建风在嘎嘎的怪笑:“来吧,苏宁,到我这里来,我是魔界的帝王,你必须奉从我的号令。现在我命令你走过来。”
正文 十一章 你那美味的汁液
十一章你那美味的汁液
怪戾的尖笑声中,朱建风顺手揪住吴钰虹披在肩上的长发,用力一扭,吴钰虹的胸乳处绽开一道缝隙,粘稠的腐液与浓汁流淌出来,朱建
风咯咯怪笑着,伸出腥红色的嘴唇凑到吴钰虹身体的裂口处,用力的吮吸着。
朱建风每吸一口,眼角都惬意的挑动一下,似乎是在品食阴阳两界最美味的佳肴,而吴钰虹却随着他的吸吮,身体痛苦的激烈扭动着,不
时的发出几声微弱而凄厉的惨嘶。
把吴钰虹体内的腐液与浓汁吸吮净之后,朱建风漫不经心的将这个躯壳丢在一边,再一次的向苏宁伸出了手:“过来,把你那美味的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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