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知为谁红1-绝恋大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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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知为谁红1-绝恋大清-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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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朝他道:“八爷,要不你去挖个坑,咱们把落叶埋了吧,让它们质本洁来还洁去,化做春泥更护花吧。”   
  触及到八阿哥温柔的目光,忙低头不语。八阿哥大概也注意到自己的唐突,拿小锄干起了活,理净院子才注意到,天边一片火红的晚霞,忙施了施礼,往回跑,身后传来八阿哥的谢声。   
  等我急急忙忙走到储秀宫,管门的说大家都去御花园了。未进御花园就听到了喧哗声,我理了理衣衫,走了过去,园中搭了一个彩蓬,正中是明晃晃的龙椅,边上挂着珠帘,妃子早已坐在那里,下面就是阿哥们的坐位,也坐了好些人。   
  我走到十三边上,十三猛然回头,朝我轻声道:“疯哪去了?”我低声道:“去睛婉院里了。”十三眼光黯淡了少许,四阿哥朝我瞄了一眼,见他们不语,我退到了后面。   
  朵朵原本与弘历坐在一起,跑到我身边嘟着小嘴道:“额娘你去哪里了,让我好找。”   
  我理了理她的头花,她又开心笑道:“额娘这儿真热闹,咱们去那边坐吧!”   
  我拉着她到了块僻静处,认真地说道:“还记额娘来前跟你说的话吗?”   
  “记得,穿黄色衣服的就是皇爷爷,对各位长辈要行礼,讲话要用尊称。”我笑着拧了一把她的脸蛋,称赞道:“真聪明!”   
  错过了晚饭,肚子饿地难受,拉着朵朵回到了桌边,坐在了喜薇地边上。小桌上有许多点心,我侧头问了问喜薇道:“这会儿能不能吃东西?”   
  喜薇闻言扑哧笑出了声,十三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我做了个口语:“我肚子饿死了!”   
  十三愣了一下,随即捂着嘴笑,我火大地问道:“倒底能不能啊?”   
  真是语惊四座,幸亏这会儿声音嘈杂,四阿哥也不解地看向了我,我忙若无其事的低下了头。十三朝我轻声道:“想吃就吃,别把爷的脸给丢了。”   
   说完笑着回头,在四阿哥的耳边嘀咕起来,只见四阿哥摇了摇头,定是也取笑我没个正形。为了均匀,每个果盆里都捡了一样,喜薇在一旁抿着嘴笑,还朝我低语道:“还好前面有爷挡着。”   
  圆月不知在何时跃过了宫墙,四周朦胧起来,树荫婆娑。阿哥们都一家一处地到齐了,康熙姗姗来迟,几年未见,已是胡子花白,但还算健朗,气度不减当年。   
  大家都请了安,杂技表演就开始了,看了几个节目,我就打起了哈欠,老一套,没有新意,阿哥们都自顾自聊着天。康熙倚在坐椅上,淡淡地神精,只是偶尔捧场式的叫了声好。   
  我正与喜薇躲在后说着悄悄话,突听得康熙道:“还有什么好节目?”下面的声音都静了下来,朵朵与弘历都回头看向了我,我朝她们使了使眼色,朵朵拉着弘历跑到了中间,下跪道:“皇爷爷吉祥,孙儿想给皇爷爷说一段。”   
  康熙坐直了身,呵呵笑道:“这是谁家的孩子,朕有点眼生!”弘历张着小嘴,不急不慢地答道:“回皇爷爷话,孙儿弘历,我阿玛是四阿哥。”   
  朵朵也照着施了个礼,笑道:“回皇爷爷话,我阿玛是十三阿哥,我叫朵朵,皇爷爷我们可以开始说了吗?”   
  康熙向前倾了倾,笑道:“还是个急性子,你们说吧!”德妃在一旁附合道:“皇上,这两个小布点,会着呢,今儿在我那儿唱了一个曲,好得紧。”康熙原本还将信将疑的眼光,换成了好奇与期待,可能也是对自己后辈的期待吧。   
  弘历道:“姐姐好,我们给大家说点什么呢?”   
  朵朵手指点着小脸,做思考状说道:“你说谁是这世上最伟大的人!”   
  弘历骄傲地答道:“当然是皇爷爷。”朵朵道:“为什么?”弘历道:“皇爷爷的奉功伟绩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皇爷爷智擒鳌拜,平三藩,败葛尔丹,皇爷爷没有什么不会的。”   
  弘历的话虽然断断续续,但是康熙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本性就喜承欢膝下,听自己的小孙子捧自己,自然眉开眼笑的。   
  朵朵似恍然大悟地朝弘历道:“皇爷爷他不是人!”这句话一出,康熙的笑脸僵在了脸上,其他人都一脸错愕,朵朵紧接着的话,让四阿哥与十三舒了口气:“皇爷爷也不是神,皇爷爷是神人!”   
  康熙熙随即哈哈大笑道:“这丫头语不惊人誓不休啊,皇爷爷怎么就成了神人了?”   
  朵朵侧着小脑袋,像是我小时候背书一样,慢慢地道:“因为世上没有像皇爷爷这么伟大的人。可额娘说天上的神仙,没有七情六欲,皇爷爷这么慈祥,子孙满堂,所以皇爷爷是神人!”   
    德妃她们都轻笑出声,康熙笑着道:“两个小家伙孝心可表,李德全打赏!”李德全端了两个西式小钟过来,朵朵和弘历跪着接过,摆弄了起来。   
  “你们两个到皇爷爷跟前来,告诉皇爷爷你们还会什么?”弘历拉着朵朵登上了台阶,台下各种眼光都有,有欣喜的、嫉妒的、鄙视地甚至有狠毒的。   
  弘历答道:“我还会算术、洋文。”朵朵也抢口道:“皇爷爷我也会的,我还会跳舞,唱曲,弹筝的。”   
  康熙道:“一个人手里有3个月饼,那么四个人手中一共有几个月饼啊?朵朵与弘历几乎同时脱口而报出了答案,康熙惊讶的问道:“怎么算的?”   
  弘历答道:“回皇爷爷,三乘四等于十二。”康熙惊喜道:“好,好!”康熙又笑道:“说两句洋文听听!”朵朵与弘历用互相说了几句简单的英语。四阿哥上前行礼道:“皇阿玛,小孩子不懂事,懂点皮毛,就知道显摆,儿臣回去定会好好教导的。”   
  康熙朝四阿哥摆摆手道:“你下去,我看挺好的,孺子可教。”四阿哥退了回来,面上虽然诚惶诚恐,心里不知乐到那儿去了。   
  “我怎么瞧着这老十三的丫头,跟老十三不像,反而像四哥跟十四弟啊!”九阿哥似开玩笑的声音,像一个手雷扔了出来,人群里窍窍私语声一片,怕十三又一时激动,擢了擢十三的背,十三回过头,我朝他使了个眼色,他愠怒的脸放松了下来。   
  想让我们三个背上欺君的罪名,还有我惹出这种皇室羞闻,定是死路一条。也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平时我都不知教了多少遍了,果然朵朵大声的反驳道:“伯伯不是也不像皇爷爷吗?”   
  低下人都抬头看向了朵朵,朵朵这丫头果然不负我的期望,朝康熙道:“我的眼睛、鼻子像我额娘,脸形像皇爷爷,我额娘说这是隔代遗传。”康熙问道:“你额娘是哪个?”   
  朵朵报出了我的名,我只好起身给康熙见礼,康熙似明白了些道:“我说呢,原来是你这个丫头,怪不得生出这么人精。隔代遗传是何道理?”   
  我低头道:“回皇上的话,就好比有的孩子不像阿玛也不像额娘,却像祖父,祖母。还有许多人不像父母,长得像舅舅的呢。”定妃笑道:“这丫头说的没错,是这个理。”   
  康熙笑道:“这个丫头懂得还真够多的,赶明朕要好好考考你!”祸端算是解开了,康熙的一句话,又让我提起了心,回到坐位直想早点跑。等到康熙一闪人,大家也都散了,这皇家的宴会啊,真是福祸难测。    
    朵朵最近成了红人,在这男尊女卑的封建社会,实属难得,那拉氏一早派人把她接到王府去了。我亦趁机出门,十三派了小李子给我赶车,正合我意。清雅居的金字牌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走进店内,正好与子俊打了个照面。   
  子俊两手相背,挺着略微发福的小肚子,目光炯炯地迎着我打趣道:“大掌柜希客啊,今儿怎想起来这儿了?”   
  我笑着走过去,快速地拍了一下他的小肚,朝他道:“小伙计,收腹挺胸。”   
  子俊无可奈何地笑骂道:“死丫头,越发没规矩了,新来的还以为那来的野丫头呢?”   
  我瞄了一下四周,果然有几个面露惊奇之色的,我反而乐地嗲声道:“子俊哥,我好不容易来看你,你不高兴吗?”   
  子俊摸着手臂,苦着脸道:“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子俊毕竟也是老江湖,对我这一套还算能接受,跟他扯了些话,又看了看他给我的帐目,已到中餐时分。丝竹声悠扬委婉,店内幽静清雅,见还没人来,就跑到台上边唱边跳过把瘾:   
  你的样子越来越美越来越可爱,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偷偷望着你,你的歌声越唱越美越唱越动人,唱到哪里都会有人偷偷流着泪,好久不见的你是否别来无恙,是否心里有时还在偷偷想着他,年复一年岁月无声改变了我们,得到什么失去什么又有谁知道,好久没到这个地方来唉咿~,这里的人每个每个变了样,是否记得当初我为你们唱的歌,是否记得一路花儿为我们盛开,是否记得当初我们讨论的女孩,是否她已越来越美越来越可爱……   
  我在台上穿着淑女装,有节奏地踏着楼板,拍着手转着身,有点不伦不类,不过好像回到了从前,店员都聚集到了大厅,有些也点起了头,子俊笑着摇头。身后敲鼓的,跟着节奏为我伴起了奏,我更来劲了又重复起来,觉得好过瘾,好似全身的细胞都复苏,全身洋溢着快乐。   
  笑着转了个身,不知九阿哥何时立在了台边上,正抿着嘴探研的盯着我。我快速地朝店员喊了声:“散了吧,客人都来了。”   
  退到布帘后,想着躲是躲不过去的,索性大大方方地走到九阿哥面前道:“爷来吃饭吗?”   
  九阿哥凝视着我久久不言语,看得我不知所措,岔岔地朝店员道:“来人,招呼客人了!”   
  九阿哥这才摇摇手,朝我道:“我要雅间,就你带路。”店员朝我看来,我只好领着他上了楼,打开了一间房门,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并道:“九爷,您里边请,有事请吩咐。”   
  他淡淡地道:“怎么不敢进房,怕爷吃了你?”   
  不知这家伙是不是又来找茬的,刚刚的好心情全让他给破坏了,淡淡地道:“九爷说笑呢?容月是来玩的,我帮您叫人来,您稍等。”   
  话音刚落,被他用力一攥,拉进了房,人被他靠墙圈了起来,我冷着脸瞪着他道:“九爷想干什么?”   
  他眼里冒火,阴着脸朝我愤恨地说道:“爷在这里等你多时了,这五年去哪了?那孩子是不是老四的?”   
  气不打不处来,冷瞄了他一眼道:“不是,你让开。”   
  他愣了下,皱眉冷笑道:“哧,老十三真是义气,为了老四不怕戴绿帽。”   
  我的心肺都快气炸了,拳头紧握,不知哪来的勇气,对着他的下额挥手给了一拳。他吃痛的摸了摸下额,反而朝我笑道:“爷喜欢,咬得好,打得也好,让人终身难忘。”我呆若木鸡地看着他,又被他的话惊得一愣一愣的,不知所措别开了头。   
  他用力瓣过我的脸,不该心地迫问道:“你告诉我,爷哪点不如他们?”   
  我避开他的手道:“我现在是十三爷的人,爷何必跟容月过不去。”   
  他大笑了一声道:“我爱新觉罗氏没这个规矩,老十三算什么东西,那条瘸腿就够他受的,再不识好歹,爷迟早废了他。”   
  我思索了片刻,惊恐的盯着他,他才收起了笑容,似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脸露悔意。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果真如十三所猜,太可恨了,趁他不防备,对着他的腿猛踢了一脚,他愤怒地瞪了我一眼,低头去揉,我往门口一溜,转身快速的跑下了楼,不由得低骂了一声,去你妈的,让你记二辈子。   
  站在门口大声地叫唤小李子,急速地跳上马车,朝十三府而去。真是恨得咬牙切齿,为了权势使诡计也就罢了,还硬把我拖进去。在他眼里,我就好比一件东西,夺到手才解恨。   
  思虑了一下,还是不要直接告诉十三与老四的好,免得掀起大波,但是十三府的这个小人一定要把他扭出来,不能让这颗定时炸弹留在十三府。   
  下车后直奔十三的书房,老四也在,见我急匆匆地闯了进来,两人都惊问道:“怎的了?”   
  想着老四嫉恶如仇,还是个急性子,又怕他气得不行,说话结巴了起来:“我……我,没事,你们先聊吧!”   
  也不管十三与四阿哥的表情,转身往门外退,听得四阿哥大声道:“回来,你的脸上可不是这样写的,快说,是什么事?”   
  十三快步走到我的面前,担忧地询问道:“有什么难事不能说的?想急死我与四哥不成?”   
  我只好回转身,嘟嘴气愤地道:“这府里有害人之马,十三爷的腿就是有人使坏才这么严重的。”   
  十三与四阿哥先是一惊,四阿哥马上一脸怒色,十三气极败坏的怒骂道:“王八蛋,在爷的府里玩阴手段,爷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四阿哥询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十三拖着还未全愈的腿,朝四阿哥道:“四哥,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我也早有怀疑,你想太医是不敢做手脚的,那么只有府里的人了。”   
   中秋节十三硬撑着走了长路,关节处又红肿起来,我上前扶了一把道:“我无意中听人说的,可惜没看清人面。”   
    往日里平静的十三府,还是掀起了汹涌地波涛,空气也凝固了几分,看着四阿哥与十三的黑脸,也足以让人闻风丧胆。十三噌地站了起来,往外冲,我忙拉住他道:“十三爷,这会儿知道是谁了?不如把可疑的几个人监视起来,再假装病又复发了,看谁的形迹可疑,让他自投罗网。”   
  四阿哥朝我点了点头,十三传来了小顺子,找了几个可靠的,把拿药的、煎药的、端要的几个都监控了起来。我连着几天跑十三府,好似十三真的病重。   
  过了三天小顺子传话来说,拿药的家仆被人在街上一剑封喉了,吓得我把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定是九阿哥派人灭口了。   
 整个人不停地颤抖,整张脸没了血色,十三拉我在他边上坐好,轻推我道:“怎的了,吓成这样,不就死个奴才吗?”   
 我急抓住他的手道:“爷,芬儿与园儿都嫁人了,我也没找其他人,你给我派几个高手,他会来杀我的,不行,我要出城躲躲去,我还不想死。”     
  我乱了方寸,都不知自己讲些什么了,十三摇晃着我的肩,担忧地答道:“谁要杀你?你快说啊!”   
  想着被人乱箭穿心,亦或者一剑刺来,拉着十三哽咽道:“是九爷,他自已说露了嘴,我怕你与四爷气极坏了大事,才没说出口,他一定会把我也灭口的。”从前是孤零零一人,如今有家有孩子,我实在放不下。   
  十三拳头握得咯咯响,脸已乌云密布,额头紧皱,像一个川字。看着他的愤慨,我反而又镇定了许多,过了片刻劝道:“不如十三爷跟我一起出城,就山庄去避避吧,好在咱们没有大张旗鼓的查,说不定他还以为我瞒了此事,放我一马。二来山庄有温泉,对爷的腿有好处。三来您是性情中人,嫉恶如仇,皇上冷着你说不定也是为了你好,不如远离事非,到外面收收性子,回头也好助四爷一臂之力,爷看成吗?”   
  十三沉着脸思虑了片刻,突抬头道:“这就去王府同四哥说道说道!”   
  我与十三坐马车到了雍王府,四阿哥听了这事,把我责骂了一通,知情不报换了别人,定被他杖责了。见他气得胸口起伏,不停地转圈,忍不住道:“我还不是为了你们,若是跟他们正面起了冲突,在皇上的眼里必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伤了他人也伤了自己不是!”   
  十三点点头道:“容月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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