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不管我,不要,离开我凌霄拼命的追赶,还是黑暗,好累。月逸狰狞的出现了,怎么逃也逃不掉,不要过来,不要。
有人在他耳边安慰,是谁?谡吗?不是,谡不要他了。好孤单,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不要被囚禁,不要,谁来救他?
昏迷的凌霄不断的呓语,星阑看着床上已经高烧昏迷了四天的人儿,仔细的把他额头的上的汗擦拭去。那天他看见床上赤裸的凌霄,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们温和皇帝干的。唇已经被咬碎,左脸高高的肿起,身上都是爱欲的痕迹,还有抓伤和咬伤,四肢上的红绳紧紧掐在肉里,下身更是惨不忍睹红白的液体还在渗出。星阑握着拳,指甲刺入肌肤滴下鲜血。
第五章 过年
大典后,星阑受命把昏迷的凌霄搬回了原来的悬月殿,请来御医仔细的诊治后,发现他的伤势比想象的还要严重。凌霄第二天就开始高烧起来,持续三天不退。御医也没有办法,说是凌霄体质太差,加上心事郁积在心,只能继续开些退烧的药,关照星阑好好照顾。
星阑看着凌霄憔悴的面容,喃喃道:“公子,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我好恨,恨自己不能保护你。我以后一定会保护你的。”
月逸经常过来看凌霄,眼里写着深深的后悔,晚上则拥着昏睡的凌霄入眠。终于,凌霄昏迷了四天后,终于醒了。醒来后的凌霄浑身酸软无力,后面撕裂的伤更是疼痛难忍。
“公子,你终于醒了?可急死我们了。”星阑放下手中的物品,倒了杯茶喂凌霄喝下。
“星阑,这是?”凌霄迷茫看着星阑。这里不是晨曦宫,是自己原来住的悬月宫,又回来了吗?看见原来锁住自己的锁链正挂在墙上,第一次身上没有束缚,原来生病还有这好处。
“公子,你那天受伤后,一直昏迷不醒,到现在已经四天了。现在醒了,总算是可以好起来了。公子我去通知皇上。”
“等等,星阑。我有事问你,等会再去告诉月逸。”凌霄叫住他,并非有事想问,是不想这么早看见月逸。
“这……”星阑犹豫,还是停下了脚步。
“我怎么又回这里了?”
“是皇上让我把公子抬回来的,说方便照顾你。公子,你伤得很重,不要再违抗皇上了,这几天你病了皇上一直都来看你,不要和自己得身体过不去。”原来抱着自己得竟是月逸,凌霄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憎恨。
“知道了。”
“公子,我还是把你醒得事情告诉皇上吧。”星阑出去禀告。
凌霄还是有点不适,很快就再次沉睡。身体一天天好转,伤口也不再疼,醒来以后凌霄就再也没看见月逸,这让他安心了好一阵子。这日凌霄坐躺在床上,迎来一个意想不到得客人——太后。
凌霄赶紧起来给太后行礼,“夕儿,你有病在身,别起来,星阑快扶夕儿躺好。哀家听说你病了,特地来看看你,好点没有?”
“谢谢,太后关心,我好得差不多了。”
“别老太后太后的,夕儿你就不能叫哀家一声母后吗?叫太后太生疏啦。”
“母后!”凌霄怎么叫,怎么觉得别扭,虽然月夕本来就应该叫太后为母后,可让他来叫怎么都不舒服,不过太后对他还算不错。
“呵呵,好好。夕儿,这里有块玉佩给你,哀家这里都是写女子的饰物,这块玉佩本打算给逸儿的,现在给了你也一样。”太后把一块玉佩塞到凌霄手里。
“太后,这怎么可以?”凌霄情急叫道。
“夕儿,你怎么还没改口?呵呵,都是一家人了,没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哀家的一片心意手下吧。”口气中却是不让凌霄推脱。
“是,母后。”看着手中那块雕着龙凤的玉佩,虽然小小一块却是晶莹剔透,相比也是价值连城。
“夕儿,我们现在都是一家人了。哀家也把你当自己的孩子看待,逸儿也是哀家的孩子,你们两个我一视同仁。你们本是兄弟,有什么事情不好商量的?”果然太后这次过来不是送玉佩这么简单的,想必月逸有什么举动传到太后耳中了。自己现在这个身份,太后也不会杀死自己,如果等自己不再有利用价值,可能这悬月殿的护卫都保不住了吧。
“母后,我知道了。”月逸如何和他有什么关系?凌霄送走太后,把那块玉佩扔在床头里,躺下继续休息。
凌霄这一病就是半个月,等他身体大好也已经快过年了,自从太后来过后月逸又出现在凌霄地面前。凌霄原本很期待过年,可是皇家过年就是到各个宫内请安,要么就是接受别人的请安,凌霄就称病反正月逸也不会让他出去的。外面很热闹,悬月殿里只有凌霄和星阑,大门是开着的,但是如果凌霄靠近大门,马上会有人出来礼貌的把他请回去。
封后大典后月逸再也没用锁链把凌霄锁住,不知道是月逸得到自己身体后的奖励还是对自己的愧疚,或是根本就忘记了,至少现在还能到院子里走走,屋子很华丽但看久了也就没感觉了。
凌霄无事可作在花园赏梅,脚踩在雪上咯吱咯吱的。“星阑,去厨房拿根胡萝卜来,我们来堆雪人。”
“公子,你要萝卜干什么?”
“当雪人的鼻子,快去拉!”凌霄开始动手滚雪球做身体,直到自己推不动才停手,转过身又开始滚第二个血球,见差不多就要去拿起,有人先他一步把雪球抢走。
“公子,天冷别冻着了,你身体才刚好。”
“星阑把这个放到那个打球上面,对了,压实!萝卜给我。”凌霄在地上捏了四个泥丸,两个大的压在大雪球上当纽扣,小的当眼睛,折下树枝当手,最后把胡萝卜插在中间,完成。
“怎么样?星阑很好看吧?”星阑一回头白色雪球扑面而来,赶紧施展轻功跳开。
“公子!你……”
“没意思,你们都有轻功,打都打不到。星阑,你跳屋顶上干嘛,以前没有人和你打雪仗吗?”凌霄见怎么也打不到星阑,干脆放弃了回到屋子。
星阑跳下屋檐,跑到屋子里追问道:“公子,什么是打雪仗?”
“刚才那样就是呀。以前几个人一起,拿着雪嘲对方扔去,不管砸中没有砸中,大家都很开心。星阑你不知道吗?”
“原来我们除了练功就是学习,要学很多东西,根本没时间玩。”
“玩?玩些什么?”月逸地声音突然插进来,“夕,外面的雪人你堆的?样子很奇怪呀,雪这么冷有没有冻到?”凌霄摇头,转身对星阑说道:“你帮夕收拾一下,顺便安排一下护卫,今天是元宵我和夕要出宫去看灯会。”
“灯会?”出宫?凌霄诧异了一下,月逸的举动很奇怪,原来都把他锁在屋子内不让任何人看见,现在怎么可能让他出去?
“是呀,夕你在宫里好多日子了,过年也没好好玩过,我带你出去走走。”月逸今天合平时大不一样,少了许多独占神情多了点温柔的纵容。不知不觉已经是元宵了,凌霄不知道这里也有灯会,能出宫散心是很开心至少能看看京城的景色,透透气。
凌霄被月逸抱着施展轻功三拐两拐出了宫,见星阑已经驾着马车在皇宫东门外等着。马车外面很普通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别,里面却很宽敞舒适坐四五个人没问题。月逸把凌霄紧紧的抱着,热热的气息呼在凌霄的耳边,不是很舒服,只能通过车窗看外面,即便这样凌霄还是很珍惜难得的一次外出机会。
渐渐的凌霄被外面的景色所迷,街上各色各样的彩灯高高悬挂,小贩热情的吆喝招呼客人,小儿们的点着烟火不时传来阵阵笑声,难得热闹的日子连平日深居简出的小姐们都带着丫鬟兴高采烈在猜灯谜。大家都快乐着,凌霄也想下车一起享受这难得的节日,现在他只是被禁锢的金丝雀,没有月逸的同意哪里都不能去,连死的权利都没有这时候凌霄有点开始恨他剥夺了自己的自由。
“爷,前面人太多车过不去了。您是要下车还是回去?”星阑在外面禀告。凌霄眼睛一亮,是不是可以下车走走呢?虽然这是一种奢望。
“夕,你想下车还是想回去?想下车走走,那你就亲我一下当奖励。”月逸说出交换条件。原来主动示好是有代价的,凌霄感到身后有一硬物抵住自己,现在他一万个不愿意去亲吻月逸。
“回去吧,很晚了宫门要关了。”低下头凌霄不再说话,感觉抱紧的手要把自己夹断,果然月逸的怒气不是他能承受的,回去他又会对自己做什么?安静的让月逸带自己回悬月殿,元宵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和想见的人团圆。
一到屋子月逸就把凌霄扔在床上,对一边的星阑道:“星阑你出去给我守着,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皇上,公子他身体刚好。这……”
“罗嗦什么,还不快出去?”月逸呵斥,脸上出现了许久不见的戾气。“是。”星阑同情的看了眼床上的凌霄,关上门出去了。
月逸一把抓住凌霄,健壮的身体就压了下来,肆虐他的唇。“放开我!你个禽兽。”结束了粗暴的吻,凌霄忍不住骂道。
“夕,我是禽兽,那你是什么?你可是我的兄弟。”凌霄拼命的反抗垂打他,无力的四肢反抗效果实在不明显。“啪!”凌霄给了月逸一巴掌指甲划过他的脸留下几道血痕,冷冷道:“你不是禽兽,你禽兽不如!”
“你竟敢打我?”月逸现在浑身散发着暴怒的气息。
第六章 求救
“你竟敢打我?”月逸现在浑身散发着暴怒的气息。把凌霄抵抗的两手绑在床头,开始疯狂的撕扯他的衣服,粗暴分开他的双腿到最大,凌霄闭眼等待那撕裂的痛。
许久,该来的疼痛并没有来,凌霄睁开双眼见月逸拿着一盒药膏走回来,他想干什么?凌霄害怕的缩了一下。
“夕,我知道你想激怒我,让我把你弄受伤,然后就可以没办法碰你,是吗?放心我不会如你所愿的弄伤你。”月逸挑出一大块药膏,在凌霄后面|穴口仔细的涂抹,指尖不忘挑逗他体内的那点突起,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了。
“你……唔……”体内敏感得那点被碰到,不自觉的让凌霄呻吟起来,腰也迎合月逸抬了起来。不行,不能这样理智让他逃避,凌霄在脑子回忆龙谡和风忻的样子,被激起的欲火一下子熄灭不少。
冷冷的看着月逸如猛兽般的在自己身上驰聘,凌霄只得把自己意识脱离身体,当作尸体去抵御那汹涌而来本能的反映,但是昏厥的一刹那还是感觉了自己的高潮,自己的意识终究还是输给了月逸。凌霄他恨自己。
距离封后大典已经过了半年,夏天已经悄悄来到。凌霄在这牢笼般的华丽宫殿住了近八个月了,凌霄已经意识到不会有人再来救他,月逸这次做得非常得成功蛮过了所有人。他也是后来才知道,月逸把自己弄昏迷后化妆成病重的老妇人,绕道寒枫之后才北上金月,走了将近一个月才回到皇宫的,这一个路线瞒过了所有的人。
开始的时候,凌霄和月逸相处的不错,至少月逸还会讨好似的带凌霄出宫走走,散散心。凌霄很反感和月逸肢体上的接触,使得月逸每到到示爱时都被凌霄拒绝,本来很好的气氛到这个时候两人都是不欢而散,以至到后来月逸被凌霄的冷言冷语磨得失去耐心。既然凌霄的心永远不会属于他,月逸也要留下他的人,再也不顾凌霄的拒绝,有时干脆把他死死锁在床上,夜夜对凌霄需索无度。现在的月逸只能说是入魔了,只要凌霄能怀上自己的孩子,根本不管凌霄的死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半年了,凌霄的肚子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每次被月逸压身下,凌霄都不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去抗拒那撕裂般的痛。有时候月逸发泄好就走了,也不管床上的凌霄如何直到第二天星阑进来才帮他清洗。有时候碰到月逸有些不顺心的时候,不到凌霄昏厥绝对不会放过他。更有甚者在凌霄生病的时候都部放过他,日子如地狱般的煎熬。
凌霄现在身子大不如前,即便是夏天晚上凌霄还要盖两床被子,原来绝美的面容已经变成苍白的病容,毫无生气可言,瀑布般的长发现在如枯草一般,前几日发现开始大把大把的掉头发,现在就算有人来救凌霄大概也会因为容貌诧异认不出他来了。
如果说凌霄原来是有活力的精灵,现在就是没有生命死气的娃娃。感觉生命就在流逝,也许自己就要死在这金月皇宫里了。
凌霄又是从恶梦中惊醒来,吓得他立刻坐起身来,可四肢仍被绑在床柱上无法撼动,月逸早已经走了。天色幽暗大概已经是半夜了,下体湿漉漉的后面大概又撕裂了,不看也知道满身的紫青淤痕,微微一动弹腰就是又痛又酸。
回想到月逸昨日又是在这里用了晚饭,在这里被囚禁了大半年,可自己还没有学乖,忍不住就出言讽刺他。狂怒的月逸把他扔到床上系上镣铐,粗鲁的对待凌霄的身体,直到昏厥他还没有停下,这次被弄的狠了,想必又要难受几日。
外面传来远处隐约几下兵刀相撞的声音,随即便有护卫大叫“有刺客,快去保护皇上”。
突然门便被撞开,一个黑影窜了进来,用刀抵住凌霄的脖子“不许出生。”
凌霄斜眼打量旁边那人,一身黑色的夜行衣脸上蒙着块黑布。他就是那个刺客吧。这个刺客身上好像飘来一股熟悉的药香,是师父独门的密药——百草丹。这个又让凌霄燃起了逃脱的希望,百草丹应该能化解化功丹的毒让他恢复功力,不过这个药师父很少给外人求之不易,连玄门都不知道有这个药,这个刺客是谁怎么会有?即便这个刺客不肯给百草丹,如果能带个消息给龙谡,自己也能从这里脱困吧。
外面的侍卫渐渐离开到远处搜查刺客的下落,那人松了口气,放开凌霄:“对不起让你受惊。”转身就欲离开。
凌霄连忙出声问道:“请问你身上的百草丹是从哪里来的?”
“什么?你怎么会清楚我身上有百草丹?你是什么人?”那人借着月光打量凌霄。
“味道,你身上有百草丹味道。”凌霄好心解答。
那人眼里闪着激动的神情,扑上前抱住凌霄:“公子,我总算找到你了。”一把扯下自己脸上的黑布,“公子,我是伍儿,凌风武呀。你没有认出我吗?公子我好担心你,我总算在皇宫找到你了。”
“伍儿,你怎么会在这金月皇宫里?你来救我的?”凌霄眼前依稀辨认出是凌风武,。
“是的,师傅算了一卦,说你在北方有难让我出来找你。可是人海茫茫我不知道从哪里找公子,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我后来就去玄门询问过可是他们说你失踪了,我知道师父说的是真的,快把金月找遍了。”凌风武流出两行清泪。
“伍儿,那你怎么当刺客了?你要杀谁?”
“我想到公子原来的身份,我想你可能被囚禁在皇宫某处,就化妆成侍卫进来找。刚才我去天牢寻找,没想到我已经很小心了还是触动天牢的机关,慌乱之下跑出来被侍卫发现当成了刺客。误闯之下竟然让我遇到了公子,公子你受苦了,伍儿马上救你出去。”
凌风武抽出随身的长剑就要砍断凌霄身上的锁链,却被凌霄阻止了:“伍儿住手,你就算砍了锁链,我们也逃不出去。”
“为什么?”
“我被月逸灌了化功丹,功力全失,伍儿一个人带着没有功力的我,一定会被宫中守卫发现的,到时候我们两个都走不了。伍儿,你先把的百草丹给我服下解了化功丹的毒。” 凌风武立刻掏出怀里的百草丹喂凌霄服下。
果然凌霄感到丹田附近开始产生丝丝的热气:“伍儿,我被囚禁时间太久,一时也没有办法恢复功力,和你一起逃离这皇宫。你今天先走,过几日等我功力恢复了再和你一起走。”绝对不能告诉凌风武自己被月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