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清理……扩张过了……”,言欢喘息着吃吃笑道,手抓着允落辰肩膀保持平衡,“进来试试吧。”
允落辰抱住他站起来,又转身将他扔在沙发上,从背后压制住贴合上去,轻咬他的耳廓,喃喃道:“你还真是自甘下贱。”
趴俯在沙发上的言欢,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准备用更具羞辱性的后背位占有他,不由讥诮笑出声,只是伴随身后被强撑到极限,皮肉绷裂一般绽开的巨痛,演变成一声无法压抑的惨烈叫喊。
言欢大口喘息着,只是每次呼吸都能感到后||||穴收紧时包裹住那根粗壮的器物,手指在沙发上徒劳撕抓,躯体却不敢轻易动弹,再轻微的,即使只是颤动,肉体被破开的疼痛和恐惧也会蔓延到身体各处。
“痛吗?”他听见身后男人用事不关己的生疏语气问道。
冷哼一声,言欢咬牙道:“我担心你他妈的是不是性无能。”
男人似乎也不恼怒,只是淡淡哦了一声,开始摇晃腰身,缓慢进出抽插。
言欢略微松了口气,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恐怖,虽然疼痛难耐,倒还不至于无法忍受,至少脑袋思考的能力还没被剥夺。
他想起雷纪秋,想他被自己强暴时,是不是心里也感到惶恐和孤独,不对,纪秋受的罪,远不止这些,他毫无防备,他被蒙上眼睛陷在一片黑暗里,甚至根本想不到强Jian他的是被他视为亲生弟弟的自己。
言欢抬高臀部,迎合允落辰进入他体内,他低笑道:“允落辰,你能不能干得像个男人,而不是一只啃草的兔子?”
允落辰将他翻转过来,面对面,淡淡看着他笑道:“你有被虐待的嗜好?”
言欢扬高嘴角,点头时汗水顺着脸颊留过脖子:“对。”
“那对我倒挺合用。”允落辰抬高他的腿,霍然大起大落进出他的身体,速度和力度都不再像开始,像是进入跑道的飞机提速准备飞离地面。
言欢就像是身体被飓风扯上天空,随时被撕个粉碎或是坠落地面,意识在一次次猛烈撞击里涣散开,他感到体内某处被触及,陌生的颤栗就勒紧他的脖子,分不清痛苦和愉悦的界限。他像是被抽离,抽离开肉体,抽离开这个世界,抽离了他曾经犯下的罪过。
小腹处火烧的灼热,言欢低下头,模模糊糊看到生殖器被人握在手里,激出一道白浊液体。然后是那男人搂住自己肩膀,将他整个抱在怀里,隐约听到冷淡戏谑的声音:
“你不想要你自己的话,我就要了。我喜欢做资源回收再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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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欢醒时发现他跟允落辰相拥睡在沙发上,身上盖着毛毯。允落辰睡得很熟,起身并没惊醒他。言欢戏谑冷笑:
“当侦探的,现在一刀就能宰了你。”
站起来没走出几步,腿软得打弯,不止是肛肠脱皮式的疼痛,臀肌,大腿根包括小腿也酸涩得让人忍不住呻吟。言欢扶着桌子腿,小心翼翼坐到地上,轻轻按摩着疲劳过度的肌肉。
无意中瞥见允落辰熟睡的脸,发觉这个男人长得倒是俊俏,极有味道的面孔,带有最容易诱惑人的神秘气质,琢磨不透的高深莫测,说不清他是温和还是冷酷,是随和还是犀利,唯一能肯定的是,他绝非一个平庸之辈,即使他甘于平凡,也不可能折服下那份与生俱来的骄傲。
言欢看见桌上的酒店服务簿,旁边还有一枝铅笔,不由自主伸手勾过来,在簿册反面起笔,画起眼前的男人。
(3)
言欢在洗澡,只是这次用的是冷水,比起缓解疼痛的温热,他更中意让身体彻底麻木的冰冷。然后穿戴整齐,静静等待酣睡的男人悠然转醒,递上一杯热茶,亲和笑道:
“纵欲后不轻松吧?”
允落辰坐起身,看言欢的神色倒也平静,喝了那杯茶:“有话直说。”
“放我走”,言欢眼看着自己的手机,按了几个键,转过手去给允落辰看,“或者你想我公开这段已经存进我的网络邮箱里的视频。”
允落辰无动于衷的瞳孔里映出两个男人疯狂交合的镜头,角度选择准确,不甚清晰的画质却能辩识出面孔。
允落辰轻轻微笑,“接下来打算怎么样?报警说我强Jian你?满嘴谎话的小狸猫,记住你已经成年了。”
言欢的脸骇然变得铁青,许久才低低吐出几个字:“你调查过我?”
“不了解猎物怎么可能抓得住?”允落辰戏谑笑道,“八年前你这么陷害雷纪秋,现在又故伎重施,不觉得无聊?”
“我只打算给一个警察看,他的名字叫齐轩。”言欢毫不示弱,尤其是满意看见那个高高在上如冰山之颠的男人脸上闪过一丝阴郁,“允落辰,不要以为只有做侦探的会调查。你是齐轩警校时的同学,也是他多年唯一的朋友,你们在一起那么久,又都对男人有意思,不会纯洁的没有任何念头吧?”
“我喜欢过齐轩”,允落辰很干脆的承认,“但现在他跟雷纪秋都是我的朋友。”
“那你想让他们知道你干了我?你的两位朋友委托你找我,结果你不仅找到了,还搞过了。我给很多男人用嘴做过,不过后面,你倒是我第一个男人”,言欢顿了顿,笑道:“你要怎么跟雷纪秋交代?齐轩知道后又会怎么看待你这个多年的朋友?”
允落辰沉默了,连同整个人似乎都退却了一步,不再那么兵临城下的气势逼人。
言欢打铁趁热,凑到他面前:“你放了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你对他们说你没见过我,也找不到我。”
允落辰长长舒了口气,淡淡道:“确实不好办,我不希望齐轩把我看成滥交的人,也不想雷纪秋以为我糟蹋了他弟弟。”
言欢满意笑道:“所以?”
允落辰伸手捏住他的下颚,慢慢说道:“所以我决定对你负责。”
“你说什么?”三秒后言欢呆呆问道。
“我说,既然我干了你的处男屁股,那你这辈子就跟着我吧。需要我向雷纪秋下聘礼吗?”
“你他妈的——”言欢挥开允落辰的手,愤然转身离去,走出几步又不甘心,回头骂道,“你这个疯子,变态,自以为是的混蛋!你要我跟着你?哈,你以为你能满足我?”
允落辰耸肩:“昨晚你到中场就体力不支再没有射门能力了。”
言欢冷笑:“那是因为我给你下了春药,不然你以为你天赋异能,能持久到那个份上?”
“我倒不清楚AEE几时有了壮阳功能”,允落辰淡淡笑道,“二亚甲基双氧安非他明的成分,不是只具有兴奋和致幻效果吗?何况我根本没吃下去。”手掌里变魔术般出现几颗白色的药丸。
“不可能!你那时脸红得像新鲜猪肉。”
“我有整杯灌下不加冰的威士忌的习惯,没注意到你回来后那瓶酒已经空了吗?”
“你——”言欢咬牙切齿低声道,“是什么时候换了那药?”
“刚带你回来,你还昏睡不醒时就发现了”,允落辰手撑在额头上戏谑笑道,“换成你身体最缺乏的维生素C了。”
“那你为什么还跟我搞?”言欢爆怒问道。
“我是个正常男人,何况你的表演很卖力。”似乎是回味般的顿了一下,“你既然引起我的欲望,我还拒绝你不是太不解风情吗?”
言欢已气得脸色发白,拳头握得整条手臂不住颤动:“你到底——是什么人?”
允落辰食指一弹那药丸嗖的掠过言欢脸颊打在后面墙上,笑容里隐藏了一丝冰冷杀意:“我是毒品的祖宗。”
言欢走回去,抢过手机,快步走进浴室反锁了门,他深吸了口气,眼中溢出悲伤,他已经别无选择,只能按下通话键:
“薛纵磊,我是言欢。”即使声音伪装得再冷,也掩盖不住那份痛苦无奈。
话筒另一头传出低沉粗暴的声音:“你倒不怕死,居然主动联系我,不等我挖地三尺把你掘出来?”
“能查出我的位置,就来找我吧。”言欢将保持在通话状态的手机放在盥洗台上,任凭那个男人粗鲁的骂声不时传出也不再去理会。
他靠着瓷瓦墙坐下,抱住腿下巴抵在膝盖上,连叹气都觉多余,空洞眼睛里露出自嘲的冷酷凄笑。
(还是做不到每天一章的进度啊……无限郁闷中,抽根烟睡去了)
薛纵磊来得比想象中还快,听到门从外面被强行破开的声音,言欢扬起最终胜利者的微笑,丝毫不露出为这胜利付出代价的苦涩。
走进来的男人近两米高,肌肉健硕黝黑,透冷钢质感的坚硬,眉毛浓重上挑,目光凶狠狂燥如同受到攻击的野兽,他伸手就牵制住言欢的胳膊,将比他瘦小几圈的年轻男人拉到自己身前,冷笑道:
“你倒真是聪明,知道我最恶心这些下贱苟合的地方,为了不被找到居然连男妓都做了,我过来路上还顺便打听了你的价钱,你一小时能给几个人Kou交?钱够你吃饭了?还是光靠精水就把你喂饱了?”
言欢被这粗野壮汉抓得生疼,却勾了个媚惑笑容:“薛老大,您还真是关心我。”
薛纵磊的目光顿挫片刻,暴躁居然收敛了不少,沉声道:“跟我回去就算了,你欠‘猎鹰’的债赖不掉,再敢跑我也保不了你。”
“我当然是跟你走,不过——”言欢扬起下巴撇撇歪斜倚坐在沙发里的男人,“你得问过他才行。”
薛纵磊面露疑惑:“他是谁?”戴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斯文安静的男人,要不是言欢有意提及,甚至就忽略他的存在了。
“他一定要我跟着他。”言欢说话时,允落辰已经站起身,但不开口也不走近,只是静静看着像个局外看戏的观众。
薛纵磊轻皱下眉头,手势一打,身后的十余个手下中的两个威猛男人向允落辰走过去。
言欢手臂抱在胸前,悠然道:“允落辰,就看看你还有什么通天本事。”
那两个手下久在道上混,见多了外表无害隐藏极强杀伤力的人,摸不透眼前这男人深浅,小心翼翼靠近,其中一个霍然挥出一拳,试探成分居多只用了三成力,时刻做着应对准备。
只是完全没想到,这速度算不上极快的拳头,结结实实砸中男人脸庞,眼镜飞出去,连带他整个人身子一跄倒在地上。
出拳的人似乎也没想到挨揍的如此不济,还愕了片刻,紧接着与另一个同伴愤恨上前抬脚狠踹这个装腔作势的男人,那种用了牛刀宰鸡的郁闷积在胸口叫人万分不痛快。
“痛死了,你们要带他走我又没拦着。”地上的男人捂着脸,几缕红色从指逢里渗出来,只不过作为一个倒地挨打的人,他的声音还算是平静出奇。
薛纵磊放声大笑:“言欢,你就让这么个孬种给困得脱不了身?”
言欢仍瞪着一双黑亮眼睛说不出话,他一直没有考虑用以暴力制服允落辰,因为从开始就认定自己在打斗上绝对占不到便宜,但目前这种状况,直叫他有股用脑袋去撞墙的冲动。
“够了,住手吧。”言欢上前制止了仍在殴打允落辰的两个手下。
“想怎么处置他?”薛纵磊问道。
“垃圾就留在原地让环卫工清理吧”,言欢冷笑用脚踢了踢允落辰的腰,转身对薛纵磊漠然道,“走吧。”——躲不过,就只有面对。
“看来只有回去如实告诉委托人了。”地上抱着一身伤痕的男人似乎是自言自语,却又能让所有人听清楚,尤其是言欢,立刻又调转回身,蹲下一把揪起允落辰,厉声问道:
“你什么意思?”
“做私家侦探的,就算完不成任务也要给雇主交代”,允落辰放下手,血顺嘴角不住的流,可他分明在微笑,“我会告诉他们你在这里发生的所有事,包括你如何谋生,以及下落和去向。”
“你——”言欢提起拳狠狠打下去,不能!不能让纪秋知道!
允落辰头被打得偏向一边,但似乎完全无动于衷。
“我现在可以要你的命,要你永远闭嘴!”言欢狠狠道。
允落辰神情戏谑,语气笃定笑道:“你舍不得。”
“怎么回事?”薛纵磊问道。
“带上他”,言欢似乎是气愤得喘息不止,“我要监禁他。”
“理由?”薛纵磊觉察到不寻常的挑眉。
“想要我替你们好好做事,就把我要的玩具带着,毕竟适当的放松娱乐有利于更好投入到工作,是不是?薛大哥?”言欢口气舒缓,像是有十足筹码谈判的人成竹在胸,“尤其是我做的事,需要高精密的技术,要在我最佳的状态才能完成。”
“只要你把答应的事做好,任何条件也没问题。”薛纵磊显然妥协,吩咐手下反绑了允落辰双手,将他一起押上小型后箱车。
言欢跟允落辰坐在最里面,外排是薛纵磊一干凶悍的手下,相互大声嚷嚷着女人和酒之类的话题。
“喂”,允落辰淡淡冲言欢说道,“替我擦干净脸上的血,粘腻着很不舒服。”
“我以为你很能打?”言欢讥讽笑笑,抬手用袖子在允落辰脸上乱擦一气,“早知道我就打到你放过我。”
“打倒那两个五秒就够了”,允落辰侧脸躲闪言欢的蹂躏,轻描淡写道,“外面还有九个,一拥而上就麻烦,至少两分钟,再加上那个蹄膀肌肉男——”
允落辰忽而转过脸,亮如恒星的眼眸里充斥着笑意:“你就有足够时间逃跑了,小狸猫。”
言欢冷哼道:“你是宁可束手挨打也不肯让我利用,现在落得处境可满意?”
“很不错”,男人闭了眼,悠然笑道,“现在跟你绑在一起,我总算可以安心睡死,你横竖也跑不了。”
说话同时,嘴角血迹未干的男人就头一歪,枕靠在言欢肩膀,片刻就打起鼾来。
“混蛋!”言欢不甘心的狠抖着肩膀,男人的脑袋跟着摇来晃去,总还能找到舒适位置继续沉睡不醒。
最终言欢放弃这种无聊举动,他抬头望了眼黑暗的夜空,不禁又瞄了瞄身边的男人。
这男人,近得能触及体温,却似乎比夜空离得更远,叫人无从揣测捉摸。
(我晕,你们不要等啊,我下班有时候一两点,再写完贴上就没点了)
(4)上
车驶进流水别馆的大门时,言欢就忍不住笑出来。这笑容一直持续到他走进布置考究奢华的卧室,以及隔壁工具设备齐全的工作间。
真不简单呢,跟他离开时,一模一样。包括床头柜上那半杯水,里面掺了少量氢化物。
“上次你拔掉洗胃的管子,从医院里逃走,我至今也很佩服你的勇气。”薛纵磊从后面抓住言欢的双肩,眼睛盯着白净的后颈,闪过几道欲望色泽。
言欢没回头,懒散向后靠进薛纵磊庞大的身躯里,有意无意贴合了微妙的部位,露出一丝讥笑:“想不想跟我干点什么?”
薛纵磊眼中闪过狠色,猛得一把推开他:“别再试图勾引我!”
言欢额头抵在玻璃窗上看着外面,笑道:“我只不过想换个方式还债。”
高大的男人面色阴沉,似乎极力压抑着愤怒:“我说过我打听过你,想把染的脏病传染给我?”说完甩门离去。
言欢仰面倒在床开,四肢大张,笑得喘不过气——谣言传上一百遍就变成真的,那还是自己制造出来的,真他妈的有成就感。
等他笑够不由习惯性摸摸鼻子,想到被关进地下室的允落辰,他可没这么幸运,言欢再次环视一下这间卧室——这牢笼宽敞漂亮得多。
自我嘲弄的娱乐冷淡下来,言欢动也不动看着天花板的掉顶灯,想象自己被它砸个四分五裂,变成一滩再无任何感觉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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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一点也不害怕。”
“第一次被劫持,比起害怕,兴奋多一点。”允落辰笑得太过温雅,让薛纵磊一瞬间错觉这男人是在高档餐厅轻执刀叉,而不是被铁镣反拷了双手坐在潮湿的地上。
拉过把椅子坐下,手下递过雪茄点燃:“再蹩脚的侦探,也总该有点常识,不会没听说过‘猎鹰’吧?”
允落辰淡淡笑道:“黑道上实力未必最强,势力范围绝对最广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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