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极品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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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 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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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淄青镇大将李正己逐节度使侯希逸﹐唐亦授以节度使称号﹐统治今山东地区﹐世袭相承达三代四人。

    山南东道节度使梁崇义也实行割据﹐统治湖北西北部达十九年。

    建中二年﹐梁崇义被消灭﹐三年﹐淮西节度使李希烈又据镇反叛﹐自称建兴王﹐并联合已称王的淄青﹑魏博﹑成德﹑卢龙四镇节度使抗拒中央。

    唐德宗调集淮西邻道兵攻讨李希烈﹐诸道兵都观望不前。遂又调泾原兵东援﹐十月﹐该军路过京师时﹐发生叛乱﹐拥立留居长安的前卢龙节度使朱泚为秦帝,德宗被迫出奔奉天。

    兴元元年正月﹐李希烈称楚帝﹐改元武成。二月﹐入援朝廷的朔方节度使李怀光也叛乱﹐德宗又奔梁州,大唐政权处于最危险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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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年六月﹐平定了朱泚﹐贞元元年八月,平定李怀光﹐二年四月﹐李希烈为部将所杀﹐河北﹑山东四镇也表示重新服从中央﹐表面上又归统一。

    德宗经过这场恐慌之后﹐转为执行姑息政策﹐求得暂时安定。但也做了一些削藩的准备工作﹐一是加强禁军﹐二是充实府库。不过﹐这两方面都造成了另一后果﹐即宦官进一步控制中央政权。

    从唐宪宗李纯永贞元年至元和末年﹐是讨伐叛镇的时期。永贞元年八月﹐唐宪宗即位﹐在他祖﹑父十多年努力之后﹐中央军力和财力都有了一定基础﹐他开始执行削藩政策。

    元和元年﹐剑南西川节度使刘辟求兼领三川﹐因朝廷不许﹐就发兵攻击东川节度使治所梓州。宪宗即派高崇文统率神策军出征﹐很快平定。

    同年﹐还平定夏绥节度使杨惠琳的叛乱。次年﹐镇海节度使李锜叛变﹐宪宗调邻道兵征讨﹐李锜被部将所杀。这几次平叛的胜利﹐使宪宗及主战派大臣增强了信心。

    四年﹐成德节度使王士真死﹐其子承宗自为留后﹐宪宗以宦官吐突承璀领兵讨伐﹐没有取得胜利﹐只得暂时妥协﹐承认承宗继位。

    七年﹐魏博节度使田季安死﹐子从谏年幼继位﹐军中推立大将田兴﹐田兴表示服从中央﹐遵守法令﹐申报户籍﹐请朝廷任命管内地方官﹐送从谏入京。长期割据的河北三镇中出现了一个突破口。

    淮西自李希烈被部将陈仙奇所杀后﹐吴少诚又杀陈仙奇﹐仍然割据自雄﹐继位的是另一个淮西大将吴少阳。九年﹐吴少阳死﹐子吴元济自领军务﹐在对淮西镇的处置上﹐朝中大臣分为主战﹑主抚两派。

    宪宗主战﹐征集邻道军队围攻淮西。淄青﹑成德两镇暗中支持淮西﹐派人焚烧河阴转运仓﹐刺杀宰相武元衡﹐刺伤御史中丞裴度﹐企图阻止朝廷进攻﹐但宪宗没有动摇﹐以裴度为相﹐坚持平叛。

    这是藩镇势力和唐朝中央的一次大决战。由于平叛军队中有不少将领迁延观望﹐作战不力﹐战争拖了四年。宰相裴度亲临前线督师﹐十二年十月﹐唐邓节度使李愬雪夜袭克蔡州﹐擒吴元济﹐取得最后胜利。

    次年宪宗又发兵攻淄青﹐十四年二月﹐淄青将刘悟杀节度使李师道降唐。于是成德王承宗﹑卢龙刘总相继自请离镇入朝﹐朝廷另委节度使﹐长期割据的局面似乎都解决了。

    尽管唐宪宗派兵平定了藩镇割据,但根子却并没有除掉,许多藩镇趁平定一些民变之机,扩大势力范围。唐宪宗元和十二年十月,冬天一个雪夜里,唐邓节度使李愬率领九千士兵雪夜袭克蔡州,生擒吴元济,平定了淮西之乱。元和十四年,平定了淄青李师道。沧景、卢龙、成德等镇相继归顺中央,唐朝曾出现短暂的中兴局面,全国表面上维持统一,是为“元和中兴”。

    然而宪宗伐叛所创下的新局面没有维持多久。由于长期战争﹐中央府库的积蓄已经枯竭﹐宪宗晚年任用聚敛之臣﹐遭到百姓怨恨﹔新的统一局面﹐也使大臣们思想麻痹。

    在元和十五年,唐宪宗被宦官毒死,唐穆宗即位後主张“销兵”,销兵虽可以节省财政开支﹐但被裁的士卒无可靠生计﹐却是一个乱源。再加上任用官吏过于庸碌,直接导致长庆元年卢龙发生兵变,将士囚禁朝廷派去的新节度使张弘靖,尽杀其幕僚,“河朔三镇”复叛。

    新的割据者朱克融、王廷凑、史宪诚力主旧制。朝廷命裴度统兵讨伐﹐又命魏博节度使田布出兵助讨成德﹐但将士不肯出力﹐要求田布行河朔故事﹐后田布自杀。朝廷也因军费浩大,无法支撑长期作战,只好承认现状,经此﹐唐朝中央再也没有恢复河北的打算。不过此时藩镇多少有所收敛,成德镇节度使王元逵“岁时贡献如职”。黄巢军入长安,唐僖宗逃至成都,王元逵之孙王景崇率兵勤王,“供输相踵”,王鎔“献马牛戎械万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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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河朔三镇”复叛,让刚刚缓过了一口气的大唐王朝再次面临窘境,即使在唐朝尚能控制的区域内﹐也新出现一些较弱的割据者﹐如徐州大将王智兴逐节度使崔群﹐自领军务﹐朝廷即授以节镇。泽潞节度使刘悟擅囚监军使刘承偕﹐朝廷无可奈何﹐宣布流放刘承偕﹐刘悟才将其释放。后来刘悟子孙三代据有泽潞。在割据藩镇控制的地区﹐经常发生牙将逐帅的事件,这是藩镇割据的另一种表现形态﹐是权力下移的象征。

    到唐僖宗以後,社会矛盾激化,王仙芝、黄巢领导的唐末农民战争爆发,唐朝中央徵集各镇士兵围剿,并委任都统﹑副都统为统帅﹐实际上指挥并不统一。许多节镇利用时机扩充自己的实力。全国逐渐出现了许多割据势力,如杨行密、董昌、钱鏐等,伺机扩充自己的势力。广明元年十二月,黄巢攻破长安,唐朝中央政权瓦解。

    黄巢叛将朱温投降唐朝朝廷,并且平定黄巢军,得到了唐僖宗的信任,朱温做了节度使,势力范围远远超过当时控制范围最大的藩镇李克用。藩镇立即转入互相兼并的战争。到了唐昭宗时,朱温还把朝政大权牢牢的控制住了。

    这时在全国逐渐出现了许多割据势力﹐有的原是唐朝的节度使﹔有的则是自己形成一个武装集团之后﹐被唐朝授予节度使。这样﹐割据的藩镇空前增多。农民起义军失败后﹐这些藩镇立即转入互相兼并的战争中﹐数十年战争不断﹐几乎遍及全国。天佑四年﹐名义上的中央朝廷也被藩镇之一朱温夺去了﹐演变为五代十国﹐成为唐代藩镇割据的延续。直到北宋统一﹐才结束这一局面。

    藩镇割据在历史上的危害有多大,杜睿知之甚明,正是因为藩镇割据,才最终导致了大唐这个空前强大王朝的最终覆灭。

    藩镇割据直接造成了中央政府实际管辖地区的缩小,吐蕃、回鹘、西夏等少数民族相继建立地方割据政权,吐蕃甚至与中原汉族政权发生过对立冲突,使得陇西一带丧失大半。淮西久为吴元济所据,是以“蔡人有老死不闻天子恩宥者,故坚为贼用”。唐宪宗初年宰相李吉甫上《元和国计簿》中,有十五道七十一州不申户口,造成税户比天宝年间减少四分之三,对唐朝经济的发展产生严重影响。郑白渠在秦汉时共溉田45000顷,唐代宗大历年间仍可达6000余顷,然而到宋初仅灌2000顷。方回《瀛奎律髓》称:“想天宝,至德以至大历之乱,不忍读也。”

    而藩镇之内,征兵重敛,加重了人民的负担,“自陕以西,民力伤残,人不聊生”。赵翼《二十二史札记》:“秦汉六朝以来,有叛将无叛兵。至唐中叶以后,则方镇兵变比比而是。盖藩帅既不守臣节,毋怪乎其下从而效之,逐帅、杀帅视为常事。为之帅者,既虑其变而为肘腋之患,又欲结其心以为爪牙之助,遂不敢制以威令,而徒恃厚其恩施,此骄兵之所以益横也。”

    正是因为历史上有过这等惨痛的教训,杜睿才上书陈三事,主张变法,特别是对大唐现有的军制,杜睿更是痛陈利弊,得到了太宗的支持。

    可以说如今在大唐的军律之中,几乎没有那个将军能将军队变成自家的私兵,杜睿不单单主张轮调主将,还派出了大量的文职人员进入军队之中,对普通兵士加强忠君爱国的思想教育。

    不单单是驻守在各州各道的戍卫部队,就连三韩,辽东,漠北,安西,吐蕃这些都护府的将军,杜睿也坚持轮调,一个大都护的任期绝对不能超过五年的时间。

    不过这其中也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刘仁轨,倭州的战略意义,或许朝中的那些大臣根本就不知道,在他们的眼中倭州偏居海外,贫弱不堪,就是丢掉都不可惜,只有杜睿这个穿越者最为清楚,倭州对于大唐的意义,倭州不但是大唐的一个水军击地,更是大唐本土直达美洲岛链的第一环,大唐想要在未来切实的控制住倭州,这条岛链的任何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问题,保住了倭州,大唐就能永久的控制住东太平洋。

    杜睿将刘仁轨放在这个位子上,就是看重他的能力,甚至不惜冒着引起藩镇割据的危险,让刘仁轨在这个位子上一坐就是六年的时间,当然这也是出于杜睿对刘仁轨的信任,谁能想到,他的这番信任,居然会将刘仁轨逼到了要谋反的地步。

    “我乃宋国公杜睿,求见刘仁轨将军,速速开门!”

    城头上的唐军将士闻言都是一阵为难,刘仁轨要谋反,他们都一清二楚,虽然不愿意跟着刘仁轨走这条路,可刘仁轨毕竟是他们老长官了,平日里对他们也是恩遇有加,如今杜睿来此,在他们看来分明就是来取刘仁轨性命的,一面是对于国家的忠诚,一面是刘仁轨的恩情,这些将士也是犹疑不决。

    杜睿显然是看出了他们的犹豫,朗声道:“尔等且去禀告刘仁轨将军,若是他不愿见本官,本官自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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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头上的唐军将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一个校尉回道:“大帅且稍等片刻,容末将前去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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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仁轨父子正在等待着最后的宣判,突然一个校尉面色慌张的闯了进来,打破了原有的沉寂,让刘仁轨父子的心都是向下一沉。

    “何事?可是大帅到了!”刘仁轨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当年征讨三韩,征讨倭国之时的意气风发,整个人给人的感觉苍老了许多,颇有些英雄迟暮之感。

    他不是怕惩罚,不是怕死,他怕的是一世英明毁于一旦,此外的他的心里还充满了悔意,昨日听了刘浚转述杜睿的那些话,他总算是想明白了,和那些十几年驻守海岛的唐军将士相比,他这点儿委屈算得什么,和那些已经战死沙场,甚至都看不见胜利的将士相比,他这点儿委屈又算个屁。

    校尉连着咽了两口唾沫,艰难的回道:“将军!是~~~~~~~是大帅到了!”

    刘浚一慌,拿在手中的茶盏都掉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脆响,茶水溅了一地,他虽然早就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可是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校尉见状,似乎在心里决定了什么,大声道:“将军!只要您一句话,即便城外是大帅,弟兄们也愿意为了您拼了!”

    刘仁轨眼中闪过一丝感动,但紧跟着斥道:“胡闹!不可乱动!”

    刘仁轨说着站起身来,似乎是打算去迎接杜睿,可刚走了两步就站住了,苦笑了一声,这个时候,似乎没必要再在别人的面前做戏了。

    “将大帅请进来吧!”

    校尉闻言一惊,忙道:“可是,将军,若是大帅~~~~~~~~”

    刘仁轨一摆手,揉了揉发涨的额头,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快去吧!”

    校尉无奈,只得拱手道:“末将遵命!”

    校尉应了一声,正要出去,却又被刘仁轨给叫住了:“告诉将士们,无论大帅如何处置老夫,都是老夫咎由自取,罪有应得!你们只需记得,你们都是大唐军人,不要学老夫,要安于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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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尉闻言,含泪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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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下,见城门缓缓打开,杜睿悬着的心也暂时放下了,来之前,他也没有把握刘仁轨会作出怎样的选择,如今看起来,他冒这么大的险,还算是值得的。

    “老爷!我们人这么少,万一~~~~~~~”冯照的话没有说完,但是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在担心杜睿的安全。

    杜睿一笑,道:“不用担心,若是刘仁轨当真存着谋害我的心思,咱们就是带再多的人都没用!”

    一旁的杜平生,紧了紧手中的长枪,道:“老爷放心,无论如何,小人都会誓死护卫老爷周全!”

    杜睿笑道:“不必了!你们都在城外等候,我一个人进去!”

    一个人!?

    冯照和杜平生以及飞虎军的将士闻言,顿时大惊失色,道:“不可!不可!刘仁轨万一设下圈套,老爷岂不是让自己身涉险地!”

    杜睿一摆手,正色道:“无需再劝,我自有主张,你们只需听令行事便是了!便是再多的人进去,若是刘仁轨当真要动手谋害我的话,也阻止不了,不若我一人进去!你们只需再次等候!”

    杜睿说完,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前行,在守城将士惊疑的目光注视下缓缓的进了城。

    身后的杜平生见杜睿已经进去了,又实在不敢违逆杜睿的意思,只得发了狠的大喊道:“刘仁轨!你这老儿若是胆敢谋害我家老爷,我杜平生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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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大帅只一人进城!?”

    刘仁轨听了下人的回报,登时也是大吃一惊,杜睿当真是生着一副豹子胆吗?难道杜睿当真就不怕自己加害他?居然一个人就敢独闯龙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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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老爷的话,杜大帅确实就一个人进了城,随行的人马都被他留在了城外!”

    刘仁轨闻言,心中更是惊异,杜睿的行为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明明知道自己心怀异志,甚至还要借着倭人的手杀了他,可杜睿居然毫无惧色,一个人就到了平安京。

    单单是这份勇,就让刘仁轨感佩不已了!

    “刘将军!故人来访,难道都不请我进内一叙吗?”

    刘仁轨还在思量着,屋外已经响起了杜睿的说话声,刘仁轨猛地一惊,长舒了一口气道:“有请!”

    屋门被打开,伴随着杜睿,一缕阳光也照射了进来,冲散了屋内的阴暗之感,两人对视了一眼,杜睿能清楚的看见,刘仁轨眼神之中的悔意。

    杜睿一笑,道:“两日未见,刘将军别来无恙!”

    虽然只是两日未见,可刘仁轨的身份却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此前他还是大唐我州都护府的都督,为大唐牧守一方,是国之重臣,而现如今,他已经成了大唐的反贼,身上背负着一个极其不光彩的名头了。

    刘仁轨自然听得出杜睿言语之中的深意,不禁面带羞赧,低头一拱手,道:“大帅请上坐!”

    杜睿看着刘仁轨,并没有动,冷笑一声道:“大帅!刘将军还真是客气了,你们父子做的好大事,如今你还能认我这个大帅,殊为难得!”

    刘仁轨闻言,慌忙下拜,悔恨不已道:“大帅!万般罪责,皆在刘仁轨一人之身,都是末将心怀妄念,才坐下这等大错,铸成大罪,如今末将也是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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