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在高中1-19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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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在高中1-19 +番外-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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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斌你……你……你又污辱女性!” 
董青翘起兰花指,指着我的脸,样子像极了京剧里面那要唱唱不出,只听见拼命打板,摇头晃脑的样子。 
“我哪敢污辱女性?妇女同胞也顶‘半边天’呐。你这个假女性要是觉得我污辱了你。可以去妇联告我呀!” 
见董青被我气得脸色发白,干脆再加大些火力,冲他说:“怎么不动啊?妇联电话要不要?” 
“不要!我自己有!谁要你给!”董青咬牙切齿地瞪着我。 
我终于发现我这个弟妹也蛮可爱的,至少被我欺负时和我那弟兄膀胱一样傻。 
“啊哟!我又没说要给你,这种电话当然是只有你这种女性‘半边天’才有喽!我是想叫你自己打114去查!” 
圈套本来就是一个个设好的,叫你不钻也不行。 
强顶着肚子要爆炸的危险,我横着走进房间。 
看来我再和董青这么同住一屋檐下,我非得去买份人身意外保险,说不定哪一天我就会因自己笑到爆炸或者受压迫者高唱着《国际歌》把我给灭了呢! 
晚上的时候水漾来了,说是膀胱占着电视看《流星花园》II,又吵又嚷说要废了花泽类。他实在受不了只能出来避避。 
瞧瞧咱大陆人民也真是挺愁。那些像膀胱一样热衷于F4、《流星花园》的群众最为可怜,咱们这儿愣是禁播。 
禁播就禁播呗!再看看换来什么结果吧!以前走在街巷胡同总会有几个手里抱着小孩的乡下大姑神神秘秘地上来问你“黄片要么?” 
现在呢?都改“《流星花园》要么”了。 
某些东西就像皮球,你越给它压力,它反而弹得越高。 
董青果然水性杨花,见水漾一来马上忘了自己姓啥名啥了。瞧他看水漾时一副含情含情脉脉,恨不得像皮卡丘一样使出十万伏特来放电。我顿时觉得气往头顶冲,也不知谁在为谁不平。为膀胱?还是为我自己? 
搞不清楚,只能把气发在东西上。我把今天写得稿子统统扔进抽水马桶,反正写得没个章法。 
一扳把手,马桶呻吟一声,全咽了下去。 
这个方法是我小学时延用下来的。当时我考了个59分。这可是天底下最下流的分数啊! 
对不起,对于这个分数,我只能想到这个形容词。考到过这个分数的人应该都深有同感吧! 
人性中所有的绝望、残忍全都可以充分暴露在这份59份考卷的考生与阅卷老师身上。 
以往考到普通的不及格时,旁人最多会说“你成绩太差!” 
可得了这个下流的分数后,人们往往还加一句“他怎么比傻瓜还倒霉啊!” 
为彻底冲刷这下流的历史,我选择了抽水马桶,最终弄到马桶堵塞,全家上下只能憋着。 
高档住宅区的硬件果然不是盖的,物业那个掏马桶的师傅果真有两手真功夫,硬是把那凶器当着我爸妈的面给掏出来了。 
幸好,经过一段时间的洗礼,它已面目全非。全世界只剩下我认识了。 
在厕所发泄完走回客厅,看这俩人还没拆腾完。当着我一未成年儿童的面乱搞男男关系,就不怕被拉出去枪毙? 
哼!枪毙还不解恨。用我妈的话说叫简直浪费人民子弹费。 
眼不见为净,免得长针眼。披上我的OLNY,我决定到校园逛逛。 
走到门外时我发现水漾正在偷窥我,因为他没向我打招呼,这种眼神的交流只能算作偷窥。 
你要看就看个够吧!我踢着正步雄纠纠、气昂昂地离开公寓。 
※ ※ ※ ※ ※ ※ ※ ※ ※ ※ 
以前看《夜泉》时,我总纳闷夜泉干嘛要没事老在学校里乱转啊! 
你说说你每次出去乱转不是看到别人被强Jian就是自己被强Jian。在寝室里喝喝菊花茶不是蛮好? 
可今天我也和他一样,忍无可忍地出来了。再待下去,我的火气可不是几杯菊花茶可以压下去的。 
要是让我在学校里碰到那档子事,肯定会上演一幕英雄救神童(再注:神精病儿童)虽然我家的后台正随着我爸妈的婚变而渐渐垮陷,但凭我和英俊那交情,他爸妈也能为我挡住。 
正想着要如何接受表彰,不远处真的出现一形势流氓调戏妇女的镜头。我连忙赶过去,虽然不是神童,这学校的晦女也一样啦! 
走近一看那不是英俊么?他在干嘛呀! 
我看他摇光晃脑地冲着一女的跳,跟舞龙舞狮似的。过去怎么没见他有这爱好?再仔细一看,英俊那动作还不是普通地摇。 
我惊奇地看着他从最开始的左右摇发展到最后高难度的八字摇,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真担心再这么摇下去,头胫会不会断掉。 
再看看旁边那女的呢?哇噻,样子最多二十出头,却一身最新款香奈尔秋装,连我妈也穿着今年的春装冒充秋装呢!可那种气质实在不像个有钱太太,到像个给人养起来的小蜜蜂。 
“英俊!干嘛呢?摇着好玩是不是?”忍不住好奇,我走上去前。 
“斌子……你来了……”英俊边跳边朝我打招呼。 
“你这是干什么呀?抽筋了还是被雷打到了?”看他那样子,我实在觉得有些好笑。 
而旁边那女的也冲我笑笑,我立刻感到这是一种极富轻浮意味眼神,顿觉浑身不自在。 
“你说的那个姓水的小子,我也看看不舒服,哪天叫他出来谈谈!” 
“喂!你别动他噢!”话一出口,我也被自己的反应吃了一惊。“他可是我的对手,由我亲自征服!是兄弟你可别管噢! 
英俊好像没听到我的话。摇得幅度越来越小,差不多要停时,就听那女的说:“要不要再来一点?我今天带来很多呢!” 
说完她就取出几颗绿色的小丸放到他手中,刹那我才明白了英俊为什么会摇成这样。 
天呢!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嘛!就算是在《夜泉》里,Fatty也没写到学生有服食毒品的啊。 
我连忙一把打掉他手里的药丸,稳住英俊的身体冲他咆哮:“你脑子被枪打过了啊!什么不好碰去碰这个!不要不知死活啊!” 
英俊一把将我推开,表情像喝高了似的。他蹲下身摸索着找地上的药丸,口中喃喃说道:“斌子,别怪哥们我说你土,这点场面就大惊小怪了?真让你踏上社会,还不吓死你?” 
我不听他抢词夺理,早他一步看见那些绿色的摇头丸,立刻上去踩得粉碎。旁边那女的又想把药丸给他时,也被我整瓶夺了去远远地扔向背后的树林。 
“你干什么你?找抽是不是?管我?算哪根葱?” 
我奇怪刚刚还有些神志不清的英俊为什么在看到我扔了药后这么清醒。他一把拽起我的衣领,眼睛里露中凶光。这是他过去打群架时的眼神。 
我也不怕他,也说不上是要怎么帮他,至少他这么当着一个女人的面把我拎起来,是人都会发火。 
“我他妈就是你面前这根葱!贾英俊,你可别当我怕你了。真打起架来,我还打不过你?”说着,我就条件反射地掠起袖子。 
不对呀,我好像是来劝他不要吸毒的,怎么要和他打架了呢? 
正后悔着骑虎难下之时,英俊又猛地将我放下。一字一字在地在我面前说。 
“斌子,我可告儿你。我俩算是兄弟,有今生没来世。我贾英俊从不做对不起兄弟的事儿。谁要找你麻烦只要你跟我说上一声,我立马灭了他全家。但我的事你也别插手!” 
说完他也没给我顶撞的机会,马上拉着那貌似小蜜蜂的女人走了。 
我傻站在原地,这就是我印像中那个江湖儿女,贾英俊么? 
吸毒了,果然够江湖。 
※ ※ ※ ※ ※ ※ ※ ※ ※ ※ 
从那天以后我不太和英俊说话,大家虽是没有扯破脸,但心照不宣。而他仍是一副江湖少年的作风。王者就有王者之风,走到哪都有人怕。很快他就在学校里形成一股势力。无论到哪儿都有小弟跟着。 
而我呢,也有势力,但是是借着我党的光荣后台啦! 
进了高中,我仍是做团支书,只是在原来职务上升成了正团支书。想想我妈过去骂我,到想听听现在她还要怎么批我。 
不过说心里话我觉得身为一个男性做这种职务有些丢脸,跟里弄老干部似的。可我仍奈心地做着工作,为组织吸收新的血液。 
在我的认真工作下,第一批团员很快产生。千关万关,后门不关。 
因为我工作之便,膀胱这类人渣也混进了这神圣的青年组织,想起来实属腐败之风。 
就凭膀胱那作文水平,写入团申请书绝对是要他的命。最多也只能写出两句:啊!我亲爱的团组织。我爱你!你让我进来吧!让我进来吧! 
搞得像进什么事似的。 
我以高出市场价十倍的代价以400元1000字帮他写了一篇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的激昂申请书。听说看得团委里的老师都怀疑这孩子是不是文革时出来的。 
在团旗下宣誓那会,我作为领誓人真担心天上会劈下一道闪雷击中我。唯唯喏喏地登上领誓台,我一句句地领誓,下面的傻瓜举着右手一句句地跟誓。 
领到最后一句我说:“领誓人陶斌!” 
下面的入团积极分子立即依葫芦画瓢地跟道:“领誓人陶斌!”(小知识:照《团章》规定,宣誓人跟到这一句时应说:宣誓人,然后再报上自己的名字) 
接着人群骚动,大家都发现有些不对。校长在下面连连摇头,看他也尖嘴猴腮的,我猜那就是水漾的爸。 
从他的口形中我听见他在说:“怎么么找个叫这名字的领誓人,成何体统!” 
我抬起头想看看天上有没有下雪,我可比这窦娥还冤呐!自己学校培养的团员素质太差,还敢怪我。 
祸不单行。到最后领唱《国际歌》时,我由于过于愤慨把《国际歌》的开头唱成了国歌。当我想要改时,发现身后的人已经都照着旋律唱了下去。 
唉!能怪我么?大家不觉得咱们国家的国歌和《国际歌》很像么? 


有些人是一直会刻在生命里的,哪怕你忘了他的声音,忘了他的笑容,忘了他的脸。可每次想起他,那种感觉,却永远清晰不会变。 
——《明日香语录》(纯属灌水) 

第九章 

今天收到了我参加的“*概念作文大赛”获奖作品集成的书,看过了自己的文章后,随手翻了几页,净是些感人至深的文章。 
说实在的,我觉得这些东西有些虚伪,作文不等同于小说。太多的“孤儿”与离奇的逆境在1500字中显得拥挤不堪,非逼得你看个一行泪流十行才罢休。撂咱们耽美里这叫后妈。 
作文不就要在平淡中看出精髓么? 
或许现在作文大赛更注重的是情感的直接奔流再配上华丽的修辞手法吧! 
突然想起投稿的游记散文很久没音迅了,便打了个电话给编辑。花了好大力气才让咱伟大的编辑大人想起我和我的作品。 
“啊……那个啊……正想找你叫呢……总的来说你的游记不符合现在市场需求,过是过不了了……但写是写得很好……下次有机会再合作吧!” 
屁话!你当初可没跟我提要考虑市场需求,早知道我投你黄|色小说了。 
我觉得无比失望,这可是耗费我将近一年时间才整理写成的游记散文呀!花了好大成本。 
像在香格里拉爬那些看似不高的山,被高原反应压得差点没把整个胃吐出来。去故宫正逢“911”,因一瓶矿泉水我和我妈还被请进工作室盘问。我妈那狗脾气差点没说自己身上真带枪了。还有就是在云南,我算是领教了云南人民的热情好客了,那泼水节,不把你泼到吐血是不会罢休的…… 
这么一本记录着我艰辛历程、祖国大好河山的作品就这么说退就退了,当初还是编辑乘着作文大赛东风挖我们这些小作者来写文做卖点的呢。 
当他告诉我不退稿条件时,我更觉得啼笑皆非。 
“啊呀,现在的市场对作者的要求嘛也是不同的。要不你也打俩抄袭官司,出来亮个像弄个美男作家。这越炒越热,销量不就上去了?” 
我淡笑:“美男到不难,就算不美现在也不也可以整美了么?到是抄袭,那你总得帮我找个搭档吧!我俩一唱一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俩人都炒热了,不是一石二鸟么?” 
编辑听出了我正在取笑他,很快便挂了电话。 
我正火大想找膀胱狠打他一顿发泄时,又接到了一个电话。 
“斌斌。” 
我一听是我老爸,那感觉就像要上刑场似的。 
“噢,爸!什么事?” 
我随口应道,虽然最后一次我们的见面是在那个巨大的旋转巴掌下结束。但有什么办法,他毕竟是我爸。 
“我……和你妈准备正式签字离婚!你还没到18岁,如果有法院的同志来传你,你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他的声音感觉很累很远,像是在南极打过来的。我知道这个所谓的准备指什么,说道:“不用准备,我跟我妈!” 
我爸听了主话仿佛有些失望又说道:“你妈她……她说她不想要孩子!” 
“那我就缠到她要我为止!”虽然无法相信,但我还是很快答复了。 
“陶斌……你妈妈是不会让你跟她回东北的。” 
不要这么叫我,当你们签字那一刻,我就不再姓陶。我就算改姓和膀胱姓,叫黄军也不要再叫陶斌。 
指甲深深地刺进我的掌心,我知道我要哭了。我绝不能哭,绝不能向你低下头。 
“跟她回东北也比在这里跟那个可以做我姐姐的小蜜蜂住一块好!” 
我猛地挂断了电话。立刻又想:去他妈的姐姐!做我姐姐,我还嫌脏! 
接完这两个电话后,我足足愣了有15分钟。脑中不知再想些什么,或许是在想是否有挽留的余地。 
但我似乎都把话跟对方说绝了,不会再有什么机会了。 
一颗晶亮的钻石掉落在我的手背,我定睛一看,竟是我的眼泪。 
恨不得甩这个没出息的自己俩嘴巴,我披上外套就向门外冲去。 
冲出房间的时候撞到了董青,由于用力过猛,丫转得停不下来了。有点那会儿我爸打的味道。 
本来不想管他,但担心再这么转下去,地板迟早磨出火,我只能再撞他一下,以毒攻毒地让他停下来。 
我知道董青眼冒金星,在他还没开那破嗓子骂我之前我就跑出了公寓。 
真的的把我惹火了,搞不好明天报纸的社会版会登一“某贵族男校少年沉尸公寓,警方怀疑系死者室友‘二号马加爵’陶斌所为,今发布全国A级通辑令,协助或检举群众奖金300万(美金)”的头条新闻。 
董青这人长大在也是一社会败类,而我也厌世嫉俗多时,撑死了也就一马加爵二号或者浪费人民子弹费的料,都死不足惜。 
但我对不住我那青梅竹马的膀胱,都是我把他拉下水的。 
我妈每次看到那种泣鬼神的惨事发生在孩子身上,总会感叹地说:“唉!谁还没个父母呀!” 
是啊!谁还没个父母? 
都是爹妈养的,为什么有的人却要承受更多的挫折? 
写文的人就是有想像力,我已经想像到膀胱这厮带着董青的骨灰来看我执行枪决时痛不欲生的弱智表情了。 
这到和我写的《弟弟和我的约定》有那么一点点相似。 
“呸!”想到这里我立刻大骂起来,“这么傻的人也配像我笔下的主人公?简直污辱我智慧的结晶!” 
从公寓路跑出,一直走到树林,我心想今儿要是让我再撞上英俊在那儿“舞龙舞狮”,我非得让他也给我几粒,让我也沉沦拉倒了。 
可堕落有时也须时机。今天任我怎么找,愣是鬼影子没一个。 
我爸妈要离了,或许我也要加入到“三不管”儿童的行列中。(父不管、母不管、社会也不管) 
谁还没个父母呀? 
妈,你在说这句话时有没想过我是否有个父母? 
得!我可是一文化人,想这么多干嘛?要来的总得来。说不准也能让我提前走出温房,展翅翱翔呢! 
开庭那天,我就说我谁也不跟,自力更生。 
在心里讲了一大堆安慰自己的话,远远地看到水漾站在湖边。 
暗夜中,他的气质飘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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